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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秘男子

    酒席直到风卷残云,张倩和柳素素皆伶仃大醉才散去。承安和陈八娘便也顺势装醉回房休息。

    等到众人熟睡后,承安像往常在秋明山庄的隐蔽的假山后打坐调息运行玄阳冰心内功。秋明山庄也算是个好地方,后花园布置巧妙,山水相间,走廊迂回蜿蜒。其中树木蓊郁勃勃生机,真称得上是个钟灵毓秀之地。更巧妙的是此处设有多处机关,布置巧妙,常人很难发现。要不是承安看过此类的书籍和布置,她也根本不会知道。不过此下她也无心去了解。目前最关键的是要恢复武功才是正事。她像往常一样打坐调息,真气在体内运转几个循环后,顿觉神清气爽。玄阳冰心内功能吸取天地精华间的浩然之气纳入体内随呼吸进入血液内循环,帮助修为。自古以来太阳为阳,月为阴,白昼为阳,夜为阴,男人为阳,女人为阴。大部分的人却不知道这只是相对的,阴阳并没有固定的物质,只代表两类事物的属性和动静趋势。医术中有云“人生有形,不离阴阳。”人体内,除了奇经八脉外,还有十二正经,手三阴手三阳,足三阴足三阳。万物都分为阴阳两面,阴阳相生,不可分离。所以玄阳冰心功就是利用阴阳之间的相互转化的来顺势而为的修行。

    初夏的月色清晰透彻,明净中带有一丝丝夏意。淡淡的月光宛若姑娘浣洗的白纱,飘逸朦胧,洁白美丽。白沙洲的月色也如这般美,不,是比这里更美。在梨树间,草丛中还有许多的萤火虫飞舞。初夏的时候数知,等到盛夏晚上就是星星点点,仿若置身星空下,这是处于圣京中的山庄难以比拟的。她自顾嘀咕着:不知道远在异地的爹爹能否看见这轮明月,知道我在思想他老人家。在迷人的寂静月色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回去休息。大概就是离人sao客所说的思乡之惆怅,怪不得墨客的诗句中总离不开月亮,原来如此。承安不由的瘪嘴笑笑。继续

    顺着小路漫步在月色下,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月光洒下的荷塘边上一位手持玉箫的男子面对池塘负手而立,隔着一定的距离,朦胧的月色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伟岸的身材,侧脸的轮廓线条如刀刻般立体。

    “一切安排妥当,只等东风了。那老头越老越糊涂了,近年颇有积怨,天赐良机,那事得尽快安排”一个黑衣打扮的人在玉箫男子身后恭敬的回报。

    男子好似没有听见一样,身形依旧,并未回头看一眼。

    “做得很好,你回去等吩咐,近期不要再来见我。”男子吐字不缓不快,声音颇有威严。

    “是。”黑衣毫不含糊的飞身离去。

    “阁下有胆在此偷听,不敢出来以目视人吗?”持箫男子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萦绕在耳。可见内力深厚。

    看来此地果然卧虎藏龙,除了有花无香这样的顶尖高手外,这人的武功也相当厉害。虽未交手,从这份听力和警觉来说,就已是高手。要知道她虽然功力未完全恢复,也恢复也五六成,而且步态轻盈,要不是散步到这里无意听见,自己都不会发现这里有人。以自己目前五六成的功力只怕不是对手,就算侥幸胜了也只会引起注意。承安脑袋快速的运转,最终决定还是装作无意打扰,好歹现在她也是筹码,料想花无香他们不会不管,没准他们本就算一伙的。

    想好应对之策后,正准备出来见面,突然一直略粗糙的手袭上脖子,掐住她的玉颈,承安顺着手看着这个手的主人,带着一个兽面面具。一只大手力气很大,显然是要置她于死地。呼吸越来越沉,脑袋开始空白,四肢的开始发软。出来散步就把命散丢了,还丝毫反抗都没有做,这死得也太冤屈了,连为自己争取都没有争取过。正欲运功做殊死挣扎,突然颈脖上钳制的手松开了。

    突然恢复了呼吸,承安拼命的吸取几口新鲜的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刻意的软坐在地上,用手顺着胸口拍打抚摸,半晌才渐渐平静。虽说有点窒息,当然这表情也有些夸张,戏做足点事没有做的,这一个多月不就是学的这些吗?

    “你是谁,你可知这里是秋明山庄,半夜暗闯行凶,也不怕惊扰这里的主人。”承安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天真无邪的问道

    “知道那又如何?”男子带着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露在外面的那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她,好像在说你能把我怎样。

    “你可知道花无香前辈,她的武功登峰造极。你伤了我,你也逃不掉。”目前敌人态度不明,只能慢慢试探,抛出尽可能的保符。

    “哦,是吗。”他双手交叉而立,伟岸的身形,居高临下的看着承安。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当然了,你不怕她,难道你比她还厉害。我不信,这样吧,我去通知花前辈,等你和她比试,一较高下就知道谁更厉害。”承安起身拍拍屁股准备开溜。

    “说,你刚才听到了什么?”男子猛力一拉,承安就撞进了他怀里。近距离才看清面具的图腾是一只龙生九子中的老大囚牛,黄色的小龙,头顶有对麟角,看着有点可爱。最奇怪的面具不是青铜,也不是银,铁,金,石膏,尽然是木头制作,上面刷了柒。面具相当精致,栩栩如生。面具上的那双眼睛深邃而犀利,目光咄咄逼人,仿若要把人淹死在那

    波涛汹涌的目光中,看着让人不寒而栗。一张脸上两个极端,分明是矛盾的,偏看起来却十分和谐一体。

    书上说那女授受不亲不亲,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被男子赚了便宜,应该怎么办,没有人教过。她脸上烧得火辣辣的,本能的跌跌撞撞的一样的从他怀里弹跳开来。此时的心跳如打鼓般咕咚咕咚。

    重新整理思绪,好做回答。说什么都没听到只怕不易过关,干脆把刚才听到的话断续不成章的告诉他。

    “我...,不,小女子今天晚上吃了酒席,平素里吃得清淡,今天吃得口味重,就...口干,喝完水后就睡不着,所以,所以就出来随便走走..."承安边说边做出瑟瑟发抖害怕的样子。

    “刚才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会说话结巴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说重点”。持箫男子把玉箫搁在承安脖子上提醒到。

    “是,是,小女子不知不觉就走到荷塘边上。听到有人说话才看过来,就一眼,隔得较远,只听到说什么糊涂了要安排...做得好。然后那人又走了。”承安边说边打量这位男子,显得自己畏惧。

    “真的只有这么多?嗯?”后面一字笃然升上一个音调。

    “小女子对天发誓,真的...只有这么..多。大侠的武功盖世,我怎敢骗您。”

    “你叫什么名字”。料想这女子也没有说谎,否则有人靠近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女子叫叫夏芷莹。”承安老实的回道。

    男子不说话,重新打量承安,然后就径直的离开了。一切又变成初时的宁静,要不是脖间的指印疼痛,还以为是自己的臆想出来的。

    好险,终于躲开了这个麻烦。这个地方的人一个比一个怪,都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看来得尽快离开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作很辛苦,初路贵宝地,不幸入了各位的法眼。各位文人友客倘若觉得勉强能入眼,就帮忙收藏咯。当然不介意你们砸点鲜花,多多益善,在下感激涕零,多写多改善报答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