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临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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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州城外不远处便是大明国主要的河流干道——滁河,无论是南上进京,还是南下做买卖,走水路必经此河。 此时,一艘客船由远及近在银州码头靠了岸。 “客官,银州到了!客官?”船小二轻轻唤着船上一位熟睡的男子。 “我说你这人吵什么吵,这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男子被船小二唤醒,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快。 “实在不好意思,客官!小的还要进城买点物资,所以这船就只能到银州了,这次只收您六文钱,若是您还想继续南下呢,可与七日之后到这,小的再与您打个折,您看怎样?”船小二一脸赔笑地说道。 男子也不愿多与他计较,掏出六文钱递给他道:“算了算了,随遇而安,这里是叫银州对吧?” “是的,客官!”店小二回答道。 “行,那小爷我就去这银州走上一走!”男子伸着懒腰,一脸舒畅地说道。 “客官,慢走!” 男子上岸后,刚刚还一脸睡意的神态一下子便精神了起来。 “流水行于外,堂前过,汇风气于内,高山朦胧于后,为山嶂,聚气而回首,阴阳分据,倒是难得的灵秀之地。”男子望向不远处矗立着的银州城喃喃自语道。 “师尊们数年未曾放我下山,如今却说世有异相,让我前来查探,也不知是这些老爷子嫌我烦了,还是另有隐情。也罢,难得出来一次,我云奕怎么也得留下一些名声来,让老爷子们对我刮目相看!”说着,云奕哼着调,负手阔步地向银州城走去。 而此刻银州城门外却是重兵把守,进城之人竟排起了长队。 云奕有些疑惑,连忙朝前面的一个人问道:“这位大哥,可知这是发生了何事?” “俺也不知道啊,只是听说这城内颁布了禁令,只能进不能出,而且进城之人还得经过盘查才能入城。俺只是来讨要牲口钱的,结果你看这事儿闹得!”大哥无奈苦诉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城中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变故。”云奕心中猜测道。 “大哥,你也别着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正所谓好事多磨嘛!”云奕笑着安慰道。 大哥叹了一声,也不愿再多说。 而云奕心里却显得犹豫不决,本次他下山是为了完成师尊的命令,若是在这城中被困个十天半个月的,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哎哟喂,我这榆木脑袋!” 云奕突然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喊着,引得前方数人纷纷回头张望。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举动,云奕连忙捂着脸走到了一旁,见到无人再注视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将一直挎在身上的布袋取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堆黄符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小器物,然后笑道:“我这榆木脑袋,当真是修行修傻了,有这些东西在,天下哪儿还去不得?” “只是不知这城中变故是否和师尊们说的世间异相有关,若是有关,那这次也不算白来!” 一想到这儿,云奕便有些心痒难耐,山中苦修数载,都未曾展露过自己所学的全部本领,此番师尊遣他下山倒也是个机会。 “那就去这银州碰碰运气!” 云奕也开始排起了队,等待着守城军审查。 队伍不紧不慢地向前移动着,总算到了云奕,只见他的面前走来一位身穿铁甲,手持一柄长戟的将士。 云奕双眼微眯,隐隐见到此人浑身散发一股血煞之气,应当是久经沙场所致。 将士将手中的长戟往地上猛地一砸,然后声如洪钟般朝云奕喝道:“来自何人?到银州做甚!” 若是常人定会被这番气势吓得不敢妄言,但云奕可不惧,长年在山中修养心性,这将士的气势还不足以将他吓到。 “在下云奕,由北而来,途经银州,想在此游玩一些时日!” 云奕平静如水般的回答,让这将士心中诧异,看云奕这穿着打扮倒像是乡野来的小子,但这份处若不惊的姿态却令人高看。 将士的眼神死死注视着云奕,但云奕始终面带微笑,毫不在意,光是这份气定神闲的心性,这将士便不敢再小觑。 “去这边登记吧,不过近日城内不太平,切记莫要晚上独自出行!”将士侧步让出一条道来,对着云奕警示道。 “多谢!” 云奕抱拳道谢一声,便迈进了城门内。 “也不知这人出自何处,如此心性当真少见。”将士感叹一声,便如法炮制继续审查下一人。 银州城内熙熙攘攘,与城门外严阵以待的氛围完全不同,让云奕觉得城门布守重兵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了。 “城镇果然和山野完全没法比啊!” 感受到人间的烟火气息,云奕只觉得浑身舒泰,像是鱼儿重回江河一般。 云奕一路上东走西瞧,见识到了不少新奇玩意儿大觉过瘾,同时心里对师尊们更加埋怨。 “老爷子们常说修道之人要顺其自然,心无杂念,结果却是让我在那高山之上苦修数年,这顺了哪门子的自然?要我说,我的顺其自然应是游戏人间,逍遥自在!”
这时前方不远处围满了一堆人,云奕也好奇地上前凑了个热闹,却见到三名捕快正在张贴着告示。 云奕不明所以,于是拍了拍旁边一位老兄的肩膀问道:“这位兄台,敢问这贴的什么啊?” “你不知道?”这位老兄有些诧异。 “我这刚到银州,确实不晓得!”云奕老老实实说道。 “哦,倒也难怪,刚才这些官爷说城中的禁令还要维持几天,任何人没有通行令不得随意出城,同时能提供破案线索者,知府大人有重赏!”老兄解释道。 “哦?敢问是发生了什么案子,要颁布如此禁令?”云奕好奇问道。 “这我哪儿知道,我也是刚来城里没两天,本来是打算来城里找个活儿干,结果活儿没找到,反而把自己落在这儿了!”老兄怨声道。 “这事儿,我知道!”旁边一人突然插过话道。 “这位兄台能否如实相告?”云奕朝这人虚心请教道。 “还能是啥事,就是半个月前,银州城内发生四起命案,直到现在也未能抓到凶手,所以知府才颁布了这样的命令。不过.....” 那人突然一脸神秘地朝云奕招了招手,云奕只好俯下耳朵听他说道:“听我一个在衙门当差的兄弟说,那些个尸体的死相极其凄惨,不似人为!” “不似人为?” 云奕一阵惊讶,那人却连忙捂住他的嘴,紧张兮兮地小声说道:“嘘!这事儿张扬不得!” 云奕连忙点了点头,那人才松开了他的嘴巴。 “不可能吧?这世间难道还出妖怪了?”云奕擦了擦嘴,小声问道。 “这谁知道,不过瞧这城中的架势,定然不是寻常案子,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云奕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番计较,然后对着那人抱拳说道:“多谢兄台相告!” “不客气!不客气!这消息,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我是看你像个本分人才好意相告,所以这次就收你十文钱吧!” 那人伸出手掌往云奕面前一摊,云奕有些傻眼,大叫道:“这你也要收钱?”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的这些消息都是大风刮来的?咋地,想赖账啊!”那人毫不要脸地说道。 “我**你个**!你这是明抢啊!”云奕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