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村种菜去
晚上，柳毅回到沙坪区母亲那里。晚饭也就中午剩下的饭菜，又弄一个柳毅带来的素炒生菜。看来生菜确实不错，柳毅就跟母亲说：“既然你很喜欢这种生菜，那你这箱就留着自己吃。” 可母亲脸上神色不对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中午不好好的吗，柳毅疑惑的问：“妈，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不对劲的话跟我说，身体不舒服就到医院啊，有点病不能拖着。” “谁生病了啊，还不是生菜闹出来的。今天下午有几个老姐妹过来玩，看见那个大泡沫箱在边上，有点好奇。我一时嘴快说是你给我带来的蔬菜，味道很不错。” 当时就挨我们家最近的马大姐喇叭嗓立马就叫开了：“我说你今天弄那么多好吃的，结果你儿子过来了呀。炒菜时那味道，不会就是这些生菜炒出来的香味吧？” 一把就揭穿了这件事的真实面目，箱子里面的生菜大伙都看见了，还有8、9斤呢。都是些老姐妹了，就一人给了一把。柳毅用保鲜膜几棵生菜绑一起，一把就1、2斤，那母亲的几个姐妹过来，带来的生菜肯定所剩无几了。柳毅走到泡沫箱旁揭开箱盖，里面已经空空如也，除了晚上现在桌子上面炒好的，全部都用完了，还想多留点给母亲吃呢。 柳毅看见这个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家里面还有，到时候母亲想吃了，随便找个借口弄点过来，就怕她的姐妹吃着好吃以后还要的话，就算给钱柳毅现在就那楼顶10多平方的菜圃也种不及呀。 这时候，屋里柳毅及他母亲都听到一阵敲门声传来。柳毅起身到过去打开房门，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听见：“哟，董尚兰啊，你给我们的那生菜味道太好了，我一家老小都喜欢吃，连平时挑食的孙子都吃了不老少，吵着还没有吃够，你家小柳在哪里买的菜啊，赶明我也去买点。”那马大姐边说边推门而入。 “马姨，吃过饭了啊”柳毅过来碰见她好多次了，母亲的姐妹不就是他阿姨嘛。 “快点都进来吧，正主都在里面不是想知道生菜在哪里买的吗，都进来问小柳。”柳毅还没说什么呢，那马姨就噼里啪啦说上了。 “小柳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另外一位母亲的姐妹刘姨问道。 “才没到多久，一回来就吃晚饭，刚刚正收拾碗筷呢。”柳毅让开等阿姨们都好进屋，把叠好的塑料凳子抽出来摆好。 还是马阿姨，说话直接：“小柳啊，那泡沫箱里面的生菜是你带来的吧，说实话吃了那么多生菜，第一次觉得味道不同凡响，很不错。能跟我们说说，都哪买的啊，我们大家都去买点。” 现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卖的，叫你们到哪里去买啊，正为难呢。其中有个比较势利的张阿姨发话了：“小柳，不说也没有关系，可能你也有难处，我们都蜂拥而上确实有点为难你，这样我们以后要这种菜都到你这里，相同种类只要有这个品质的都行。” 张阿姨说话还比较含蓄，认为柳毅在贩卖这种蔬菜，想在中间赚差价。如果给她们说了不就是把应该给柳毅的利润全部剪掉了吗，其他阿姨纷纷回转过来，也以为是这样。 那马阿姨本来就是直姓子：“就是我们到你这里来买，该卖多少就多少，小柳该赚钱的地方也不要顾忌我们跟你mama的关系，现在做生意都这样，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旁边的阿姨也纷纷点头，看来就是这样认定啦。柳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各位阿姨，别想歪了，不是我想赚大家钱啊。这次的生菜是我帮朋友忙，最后别人感谢我才送给我的，现在我全部就那泡沫箱里装着，不是都被分光了吗，我也不知道这种菜到哪里能买到，要不你们等等，我打电话给朋友问问看。” 阿姨们一听，误会柳毅了。连嗓门最大的马阿姨都不好意思，整个人有点懊恼的说：“那是那是，那小柳你一定要帮着问问啊。” 生菜的问题告一段落，阿姨们把母亲邀约出去到广场跳坝坝舞去了，柳毅又有点神采奕奕，欢欣鼓舞起来。现在还只是种了生菜一样蔬菜，就这么受大家的欢迎。以后蔬菜的种类多起来，那还不是钞票如雪花般往他兜里钻。信心满满的柳毅终于下好决心回农村老家大干一场。 今天下午跟二伯，哥哥jiejie们送了很多菜过去，现在打电话问问情况怎么样，结果形势一片大好，都问柳毅蔬菜哪买的，反正都想继续购买，完全认可了这特种生菜的味道。 时间说长不长，对于秋天来说，白天的时光慢慢缩短，夜晚逐渐又占据了上风。像夏天8点钟都不会很黑的天色，现在7点刚过就迫不及待黑了下来，柳毅mama的广场坝坝舞一般都是在8点的时候结束，听见母亲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母亲和她的老姐妹们都结束了今天的锻炼。 其实柳毅一直很在意他母亲，他下定决心回农村发展，还是要说服母亲，以免母亲心里不舒服，本来就有高血压，能不让母亲动怒最好避免。 “妈，我有件事情给你商量商量。”洗漱完毕，柳毅跟他母亲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什么事情，说吧！”没有理会我，某个台现在热播的电视剧母亲是忠实观众，天天都不落下。 “这样的，我不是这次帮我朋友吗，我朋友这次去外地进货去了，就是叫我跟他一起去的。你知道他们做什么生意，就是这种蔬菜贩卖。”柳毅继续给母亲说道。 “哦，这种蔬菜是外地运来的，本地没有啊？”开始母亲注意力已经不全是电视上了。 “啊，不然我去帮忙给我那么多的蔬菜呀。”柳毅回答。 “那你再去多买点，你看我的老姐妹都爱吃那种蔬菜。这次每个人都带一个泡沫箱的蔬菜回来，弄好了你刘姨丈夫开货车的，正好可以叫她帮忙带回来。”这时候mama还想着多买点菜。 “mama，你知道这种蔬菜山城市买多少钱吗？最少都是2、30元一公斤呢，而且外面买不到。运回来就送给高档的酒店宾馆去了。”柳毅为了回农村种地，不得不借用那个根本不存在朋友，想方设法使母亲认可他回玻璃钢村发展。 “那么贵啊，你给我拿来的一泡沫箱生菜不就好几百。哎呀，全给送人了，不早点跟我说，早知道的话就留点起来呀，以后想吃的话还可以吃几顿。”母亲心里倒不是在乎那些钱，在感叹以后不能享受这种蔬菜的美味了。 “呵呵，现在不是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嘛。这样的，这种蔬菜是才研发出来的新品种，其他的还有很多。我朋友嫌这种蔬菜每次都要出山城去买，一是运输起来很麻烦时间长不说，二是怕气温变化运输的蔬菜经不起折腾，还有就是蔬菜虽然卖得贵成本也比较高，利润就降低了。” 母亲疑惑不解：“那是你朋友的事情啊，你找我就商量这个事，与你有关系？” 柳毅还得继续忽悠下去：“是啊，我那朋友跟那边搞研发的关系很好，这不他想在山城找地自己把蔬菜种起来，这边气候温度都能适应蔬菜的要求，我不是想着老家很多地荒着，正好遇见这个事情，做好了比上班强多了。”柳毅慢慢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要回老家种菜，你会吗？从小到大你也没有干过农活啊。”母亲本能的反对，不过没有那么激烈。 “那种子是我朋友他们提供，栽培技术也由他们指导，我们光提供土地就可以了，忙不过来还可以请人，到时候工资都可以由他们出。”柳毅努力的画着大饼子，希望母亲一口吞下去。 “这么好的事，不会是骗子吧？”柳毅顿时觉得天在打雷，脑袋晕呼呼的。 “这怎么可能是骗局呢，你想就我们老家几亩地，谁稀罕。再说种子，技术都是他们提供，没我们什么事啊，最多提供劳力吧，我们先不请人就可以了，就真的算亏了朋友不给钱，我们也什么损失也没有。” 柳毅急切的说，千万不能让母亲这样想，那还了得。老年人就喜欢看点今儿那个上当受骗，明儿谁谁又被谋财害命，过多的接受社会的阴暗面。也不是说这不好，毕竟可以增强老年人的防护意识，但过了的话就想的很多，疑神疑鬼的。 “想来也是，我家也没啥好骗的，农村就房屋几间就算骗也不能把房子搬走吧。”母亲还有点担心。 柳毅看来一时半会不能纠正母亲的观念了，不过母亲也不是不同意，柳毅决定还得加一把火：“我朋友说了，前期的费用都不用我出，我只管把地整理出来就可以了。而且以后种出来的菜，抵除前面他们投入的金额，以后每种出多少菜，就给我多少钱。” “那他们怎么挣钱？”母亲也被柳毅带进话里。 “怎么不能赚钱，我给他们蔬菜的价格最多比市面上贵1、2倍，他们交酒店宾馆那是上10倍啊，再说本地种出来的蔬菜，运输费用减少了，蔬菜又新鲜，他们付出的成本少很多，利润比以前多多了。”柳毅一番话语，把种菜以后的美景跟母亲慢慢说来，最终母亲同意，回村种菜。 （正式回村种菜了，种菜只是开始，一种积累原始资金的过程，以后更多农村里面的新奇，敬请关注。新人新书，希望童鞋支持，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