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传家宝
“姚伯父、萱萱,你们请坐。” 姚国伟带着姚萱萱来到了叶家,叶家父子虽然明知形势不妙,却用最周全的礼数接待了他们。 这是姚萱萱第一次到叶家门上来,所以叶家十分重视,叶洪云拿出了珍藏的传家宝玉。 “萱萱,叶伯父早就盼着你能到咱们叶家来了,这份东西我给你准备了很久了。你打开看看。” 姚萱萱连忙摆了摆手,“叶伯父,这礼物太重了,我不能要!” 叶洪云目光殷切地看着姚萱萱,长者慈祥的目光让姚萱萱有些难以抗拒。 “打开看看吧。” 叶洪云的手上是个雕龙画凤的木匣子,深泽深沉,透露着悠久的年代感,一看就是个老物件。 木匣子上挂着一只金色的小锁,锁已经打开。姚萱萱掀开木匣子,一枚玉镯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叶家的传世玉镯,由历代的女主人掌管。叶洪云要将这枚传家之宝交给姚萱萱,这就是要认姚萱萱为儿媳妇。 叶洪云不愧是老狐狸,他明知道姚家父女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却依然装疯卖傻地将传家之宝拿了出来,这是要堵姚国伟的口啊! “凌天的母亲走了以后,这枚手镯就没了主人。萱萱,叶伯父看着你长大,打小我就喜欢你这孩子。你和我家凌天虽然彼此之间缺乏了解,但你我两家是世交,作为你未来的老公公,日后如果凌天这小子敢欺负你,我绝不手软,我削死这小子!” “姚伯父!” 叶洪云话音刚落,叶凌天就接上了,“噗通”给姚国伟跪了下来。 “姚伯父,只要萱萱嫁给了我,我对您老发誓,若是我叶凌天欺负萱萱一丝一毫,我都天打雷劈万箭穿心!” 叶家父子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姚国伟本来就是个要面子的人,今天原本是鼓足勇气来准备和叶家毁婚的,但被叶家父子这么一弄,他满肚子的话都被憋在了肚子里,开不了口。 姚萱萱连忙向父亲使眼色,她都快急死了。看父亲这样子,怕是又要面子比命大了。 “叶伯父,你这是干什么?逼婚吗?” 姚萱萱按耐不住了,跺脚问道。 叶洪云道:“萱萱,你这是什么话!你和我家凌天的婚事当年是你父亲定下来的。现在你们都长大成人了,我替你俩的婚事着急,有何不可?” 叶洪云的语气咄咄逼人,先抢占了道德的制高点。他和姚国伟是多年的朋友,知道姚国伟的七寸在哪里。 “爸!你说句话!” 姚萱萱急得都快流泪了,扭头看向面色凝重的父亲姚国伟。 叶家父子也看向姚国伟,等待他发话。 姚国伟叹了口气,看向叶洪云,道:“老叶,孩子们有孩子的想法,如今时代变了,包办婚姻早就废除了。若是孩子愿意也就罢了,可孩子并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啊,这毕竟是涉及孩子一生幸福的大事!” 叶洪云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道:“这么说你今天是来毁婚的?” 姚国伟叹了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叶,千错万错,都是我姚国伟的错,我是无信的小人,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只要你能消气,怎样都可以!” 叶洪云按着自己的胸口,他的身体也不好,看样子是发病了,心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姚伯父,我爸的病发作了,今天这事咱们两家改天再议吧!”叶凌天道。 叶洪云也真是够厉害的,装病来拖延时间。今天的谈判并没有崩裂,但是继续谈下去,肯定会崩裂,所以他及时地“发病”了,取消两家婚约这事因而就只有中断。 叶洪云都被气得发病了,姚国伟就只好带着姚萱萱离开叶家。 “老叶,你好好休息吧。” 上车之后,姚萱萱就嚷嚷了起来。 “爸,你没看出来叶伯父那是装病吗?” 姚国伟道:“我岂会看不出来,那又能怎么样呢?” 姚萱萱道:“他想拖延时间!” 姚国伟道:“我清楚他的心思,不过没有用。今天这话我已经把话给撂下来了,无论他以后说什么,我还都是刚才的话。脸皮已经撕下来了,没法再回到从前了。”
有了父亲这话,姚萱萱就放心多了,主动挽住姚国伟的胳膊,笑道:“爸爸,你还是爱我的。” 姚国伟摸了摸女儿的头,欣慰地笑了笑,道:“萱萱,姓罗的那小子跟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什么意思?”姚萱萱警惕起来,难道父亲发现她和罗旭是假装的情侣了? 姚国伟道:“我的意思是你们交往是不是认真的。” 姚萱萱松了口气,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女儿什么时候拿感情开过玩笑?” 姚萱萱其实自己并没有说谎,她现在是的确和罗旭在认真地谈恋爱,但她并不知道罗旭是否和她一样认真,毕竟当初罗旭只是帮她一个忙。 回到家里,姚萱萱就将这个好消息分别通知了罗旭和阮箫。阮箫很为闺蜜高兴,提出三个人一起聚一聚。 姚萱萱心情大好,欣然应允,让阮箫去联系罗旭,她来准备庆祝的地方。 姚萱萱选择海都市的一个海边度假区,并且订好了酒店。阮箫给罗旭打了电话,罗旭恰好也没什么事情,问了地方,然后就直接开车过去了。 海龙度假区位于海都市的东南面,临海而建,是海都市首屈一指的度假区,风景秀丽壮阔。 罗旭到达之时已经是傍晚了。阮箫和姚萱萱已经到了有半天了,二人已经在海边玩了好一会儿了。 罗旭见到她们的时候,二位佳丽正在海边的沙滩上追逐嬉闹。夕阳快要沉入海平面下,在水波上留下了万丈的霞光。波光荡漾,浮光跃金。 阮箫和姚萱萱全都穿着性感的bi基尼泳装,在海边追逐嬉闹。此时此刻,海边已经没什么人了。 罗旭换上了沙滩服,简单地一条短裤,赤着上身,露出线条分明古铜色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