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封家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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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文之其实无从说出那种没来由的似曾相识到底是从何而来。微风拂得远处树木发出簌簌作响,树叶在空中轻轻颤抖着,如同即将陨落的蝴蝶一般,柔和的阳光照耀得一切都格外清新,透过树枝的缝隙,在地上却投下一道道斑斓。 一切不愧于他方才不禁赞叹的那一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只是他心中现在正是一片混乱,再好的天气对他而言,已经不复最初的美好。 他心中那般混乱像是没来由一般。天知道他不过是朝着封逐月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她被阳光照耀得更好似晶莹剔透一般的面颊,他发现她面上那种苍白柔弱已经不复存在,她此时此刻光彩照人明媚动人,眉眼如同细心勾勒出来一般好看,再过三年五年,她又会出落得如何模样呢?她只是年不过十岁的幼女罢了,他却鲜少觉得她看上去像是个孩童,哪怕她的目光看上去再是无害再是清明,他总觉得她内力有一种深不可测。正是如此有趣的封家嫡女,才让他一次又一次无意识便出手帮助了她。虽然她总是毫不领情,但是他知道,总有一天,她总会对他心动的。 可是他为何要做出那些事情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十岁幼女的喜欢? 赫连文之觉得自己的思绪越发混乱了。虽然他面上依旧是那一派平静的模样,他的笑容里带着阳光爽朗或是云淡风气,一切依旧自然如初。 封逐月不会知道赫连文之心中所想。不过她的确也有她的疑问。 如果她能提出她的疑问,一切无疑又要证实了赫连文之先前在心中所想的事情。可惜横空出现的不速之客将一切都打断了。 这几日封逐月陆续和二小姐四小姐有过接触,这一遭来的,是封家的三小姐。 这一场相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封逐月从前和三小姐的接触太少了。封家有那么好几位公子小姐,封家的三小姐总是表现得对一切都十分淡漠,有人说她心性极其高傲,也有人说她其实十分聪慧也并非难以相处。封逐月对三小姐的印象却半点不多。封家的二小姐是极其自以为是又骄纵的人,从前时候封逐月若是和封文静遇上,那时候封文静便是处处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甚至要主动上前刁难刁难她一番,同样,她若是和封家的四小姐遇上,封妙之的那般性子最是阴险,明面上却反而会装得友善些。倒是封家的三小姐,她对人似乎一向来淡漠,也说不上是如何自以为是,却的确是十分不好接触的那种。但封逐月仔细想想,自己前世和封家的三小姐却也不至于半点没有接触的时候。记忆里想到的封暮歌却是面上带着礼貌而疏远的笑,看得出她性子颇为冷,却反而看不出她对她似乎带着偏见。别人说她淡漠高傲,这一点似乎也不假,但是封暮歌这人,却似乎并不是别的人那般势力,那时候她在封家何其落魄,封暮歌虽然不曾出手相助,却更不曾如同别的屋子里的小姐一般冷眼相看甚至处处为难。她就如同外人说的那般,心性极其高傲,也十分聪慧,至于到底是否难以相处,这一点大概反而难说了。 这一遭是恰好迎头撞上了,只看着封暮歌身边跟着两个贴身的丫鬟。她身边丫鬟一如她本人一般沉稳而少话。 封暮歌不至于认不出封家的嫡女,尤其前些日子在后院那事情之后,封家谁人会认不出这位好似改头换面了的封家嫡女呢? 对于封逐月,封家的下人也向来瞧不上她这位嫡出大小姐,但后院那件事情之后,又有谁当着这大小姐的面敢有半分不敬? 封家的三小姐名为暮歌,听闻她是夜幕十分出生,容姨娘生她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歌声,故而取名为暮歌,而暮歌这名听着并不讨喜,但容姨娘却也是个执拗的人,封询便也只能随她去了。容姨娘膝下一子一女,三小姐的性子和容姨娘极其相近,便是模样也同容姨娘十分相像。三小姐和封逐月一般年龄,稍稍小了几个月罢了,却看她一张好看得脸冷若冰霜一般,却又带着礼貌的笑容。那是一张生得极其标志的脸,模子里隐隐透着几分英气,一双眼睛漆黑如墨,而目光如同一潭深水一般深不见底。她的肌肤很白,如同冰雪一般,柔柔的暖阳照拂天地,落在她身上却好似没了作用。 她面上带着礼貌而疏远的笑容,给人一种淡漠的感觉,好似深处在初冬一般的淡漠。 既然遇上了,本来各自行了礼打个招呼便也算了。封暮歌和她对彼此都不熟悉,打了个招呼为的是明面上的礼数罢了。 封暮歌和封逐月都只是对着彼此点了点头,若非是两人迎面对上,封暮歌未必会注意到封逐月,但是堪堪便要擦肩而过之时,封暮歌目光一眼看到赫连文之,她当下一愣,似乎是不曾想到封家的嫡女和那赫连公子怎么会走到一块。她一双平静的眼在封逐月身上看了看,便又在赫连文之身上飞快得看了看。那般微弱动作自然也并无什么大不了。 “赫连公子?”只听着封暮歌轻声开了口,那赫连文之便对着她也只是点了点头,封暮歌也只点了点头。 封暮歌身边只带了两位贴身侍女,封逐月身边也如是,两人身边的丫鬟都福了福身,也便算行了礼。继而便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要走了。却看封暮歌停下了脚步啊,对着封逐月露着淡漠疏远的浅浅笑容:“听闻jiejie前些日子大病一场,现在可是好些了?” 封暮歌这般关切倒是听得封逐月当即愣了一愣。她和封暮歌之间素来桥归桥路归路,但封暮歌提了这问题,她自然不好不回答,便也笑了笑:“有劳三小姐费心了。”她的语气极其客气,那封暮歌自然也能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