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妖气
他们的话一个比一个露骨。 让铃铛不免惊讶,毕竟从前他们在自己的面前绝对不会是这样。 一个比一个文雅。 可现在却好似变了个模样。 铃铛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只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阁下是何人?” 圣姑问着,铃铛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一时之间只想躲藏起来。 却被叶星辰阻挡了。 叶星辰缓缓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道。 “你现在这么惊慌,真的不怕他们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吗?” 叶星辰说着。 铃铛这才缓下了心神,只是却不敢看圣姑。 “我今天来找圣姑,只是为了一样东西。” 叶星辰说着。 圣姑微微皱起眉头,淡定的问道。 “阁下要寻的东西是什么?” 叶星辰微微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听好了,我要寻找的是四大神器之一的碧水丹,你能给我吗?” 叶星辰说着。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瞬间惊讶了,圣姑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 而后缓缓说道。 “我们没有拿东西,那东西早已经消失在几万年前,我怎么知道在哪里。” 圣姑说着。 周围的女子们都惊讶的说道。 “那不是早已经失去的四大神器之一吗?” “怎么会在碧水宗?” “难道真的如传闻中所说,四大神器分别在四大宗门。” 众人说着。 圣姑额头起了一层密汗,语气已不再和善。 “我再说一遍,给我离开,我不知道什么神器。” 叶星辰缓缓低下头,轻笑了一声。 “是真的吗?” 圣姑刚想说话,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孩童声音。 “圣姑?” 小女孩叫着。 圣姑立马转身将女孩抱了起来,脸上十分的慌张。 铃铛看着那稚嫩幼小的女孩,又看见圣姑那般保护那个女孩。 便明白了那个女孩才是他们的圣女。 他微微垂下眸子。 乔碧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伤心。 “怎么让阿满跑到这里来了?你们是干什么的?” 圣姑生气地说着。 然而小女孩却十分生气的提着圣姑。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被你抱,你身上有黑气,有黑气。” 小女孩说着。 众人都有些疑惑,为何说圣姑身上有黑气? 叶星辰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眼睛中闪着淡淡的金光。 瞬间他便看见了圣姑身上的确泛着淡淡的黑气,而且异常浓郁。 看起来已经练了不少长时间。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铃铛。 铃铛微微皱个皱眉。 所谓的黑气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只是铃铛从未想过圣姑竟然会念妖人的法术。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圣姑听到小女孩这么说,立马捂住了小女孩的嘴巴。 而后眼神紧紧的看着叶星辰。 叶星辰嘴角微微勾起。 “真的不交出来吗?” 叶星辰说着,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圣姑内心焦急,从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圣姑微微垂眸。 仍然是来一套说辞。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 圣姑说着。 周围的那些女弟子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们确实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 “圣姑,他们是谁?” “这位公子,神器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众人说着。 “无碍。” 圣姑说着将小女孩放到了其中一位女弟子的身上,而后缓缓朝着叶星辰走了过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 圣姑语气中带着些许威胁。 叶星辰微微眯了眯眼。 他知道圣姑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如今他前来也不过是为了震慑一下星辰阁。 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的。 “我们比试一场,敢吗?” 叶星辰说着。 圣姑微微眯了眯眼。 “我与你没有什么好此试,你最好快些离开。” 圣姑说着。 叶星辰倾向了一下,而后掌心微微一动,便将莲池中的水全数集中在手心。 这人都被这一幕惊讶到了。
这不是他们才会的法术吗? 能够随意cao控水原系。 圣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手心的水滴。 之前他便听说御雷宗遭到神秘人的偷袭。 整个宗门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众多弟子负伤。 而且那些弟子都说那人会御雷宗法术,却不是他们御雷宗的人。 那时候圣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现在他才知道,面前的人是有多么的厉害。 不仅会雷系法术,水系法术也十分精通。 若是与他硬碰硬,还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 圣姑想着。 便对着后面的众弟子说的。 “带圣女离开,你们也一起离开。” 圣姑说着,那些弟子犹豫着不肯离开。 他们都能感受得到叶星辰的实力恐怖如斯,若是单独留下圣姑一人在这里,恐怕会受到伤害。 圣姑微微闭上眼睛。 “我叫你们离开,你们没有听见吗?若是铃铛在这里,一定会离开。” 众弟子听到这句话便纷纷离开了,只留下圣姑一人站在原地。 然而一旁的铃铛却微微湿了眼睛。 他知道圣姑是为了圣女才会将他交出去。 只是他心里的那道坎却始终过不去。 铃铛微微垂眸。 “可以开始了吗?” 叶星辰说道,这地方不宜久留,若是久留了,到时候消息传到了星辰阁之中。 他们定会派人过来。 圣姑微微点了点头。 而后犹豫的问道。 “我最后想知道一个问题,你是否看见了……” 圣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 叶星辰便立即回答。 “是的。” 叶星辰知道他后面所说的话是什么? 圣姑微微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的过来。 只有实力比他强大送数倍的人,才能真实的看到他身上所附着的黑气。 毕竟他每日以净水浸身,若不是特别厉害的人,并看不出他身上有破绽。 就连其他宗主也看不见。 但他刚才看见叶星辰那副样子,便明白他赢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