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纯情宅女的困扰！新月试炼开始！
直到科尔一行人进入新月教会内部后，才发现这座教会里竟然除了莫妮卡以外空无一人。 “那么，就让小女子开门见山地说明吧。” 莫妮卡引导科尔他们在教会长椅上坐下，自己则伫立在神父讲诵经文的位置，准备为他们进行说明。在她的身后有一尊高大的天使雕像，双臂交错，双手倒持利刃，同时双眼还用一圈白布蒙住，整体看上去颇具威严，却又充斥着一种禁忌的感觉。 科尔判断那即是蜘蛛之神希纳在被圣主教会吸收后，所化作的天使形象，倒持利刃代表她执掌献祭，而蒙住双眼则说明她有所隐瞒……科尔对宗教意象了解得不多，只能全凭自己猜测，他看了一眼威廉，发现这位「神探」先生的视线这会儿也是越过了莫妮卡，盯着她身后的天使雕像若有所思，想来他肯定能够发现更多的信息。 科尔在心中稍微松了口气，无论敌人设下了怎样的陷阱，有个「神探」负责兜底，他们都不用太过担心，这真是太好了……经过一路上的斗嘴后，科尔已经相信威廉这个男人对他们毫无恶意，是可以信赖的盟友，这次的事件，还需要仰仗他的推理能力才能解决。 “新月教会过去曾经有过邪恶的企图，小女子也是知晓的，因此也明白诸位对新月教会抱有一些看法，我不奢望能令诸位完全消除疑虑，但还是想要请诸位相信，至少我并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 清澈悦耳的声音从莫妮卡的口中传出，在她说话间，从一旁高高的彩色花窗中透出的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将她那一头美丽的银白色长发照射得熠熠生辉。 她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声音和形象，足以令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普通人对她产生极大的好感，从而在不知不觉间对她所说的内容产生信服，不过「神探」显然不会如此轻易地受到影响，他立刻针对莫妮卡的说辞对她进行质问。 “你说‘至少我’？那么意思就是说，你不否认新月教会的其他人可能拥有邪恶的企图了？” “……是的，不愧是「神探」威廉先生，小女子所暗示的点，您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暗示？哼，之前是谁说要开门见山的来着？” “小女子原本接下来，便要说明一切。” 面对威廉的嗤笑，莫妮卡保持着古井无波的状态回应了他。 “自小女子在这座教会中出生以来，至今已过28年，期间一直与共同信奉着新月的教徒们生活相处，从未见识过外界的光景，因此我视界狭隘、不识人心险恶，就算他人有什么想法，我也是看不出来的。” 听着莫妮卡有些欲盖弥彰的话语，科尔却情不自禁地将关注的重点移到了她所说的数字上—— “莫、莫妮卡小姐？你已经28岁了吗！？” 按照科尔的想象，莫妮卡应该和艾莉娜差不多年纪，15、6岁的样子……虽然她惨白色的肌肤看不太出年龄，但是莫妮卡长着一张极为稚嫩的娃娃脸，她那独特的幽雅、古典的气质，的确是足够成熟的女性才可能拥有，可是科尔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是快要奔三的女人！ “是、是的！……有、有什么问题吗？”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询问，莫妮卡一下子变得慌慌张张起来，那份娴静幽雅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 “……不，没什么问题。我只是以为像莫妮卡小姐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应该会更加年轻一点才对。” “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爱！！！小、小女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 莫妮卡不仅是声音颤抖得惊人，甚至她全身都猛烈地颤抖了一会儿，似乎科尔的话语给她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冲击。 “呃……莫妮卡小姐确实很可爱，如果你从这所教会里出去，一定会很受男生欢迎。” “呜哦哦哦哦哦哦！！！请、请科尔先生不要再用这么轻浮的话语戏弄我了！” “……” 听到莫妮卡在无比娇羞的情况下发出的奇怪叫声，再结合她脸上露出的欲迎还拒的表情，科尔感觉自己已经理解了这个可爱修女的性格。 ——就是个从来没有接触过正常男性的纯情宅女嘛！ “咳、咳咳！还是让小女子回到正题吧！正如我刚才所说，有一部分教徒们可能是瞒着我，在外面的世界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而诸位如今所见到的这个空荡荡的教会，便是证明。” 莫妮卡仍然双颊晕红，但她至少强迫自己的语调变回和之前一样平静。 “他们这么做，我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因为这就是新月的试炼——每隔百年，新月的力量都会如同潮汐一般高涨，令它的教徒们深受Q欲所扰，意志不够坚定的人甚至会被Q欲完全摧毁理智，沦为可悲的野兽……而这几天就是试炼的日子，我为了自保，三周前就命令所有教徒都离开了教会，因此他们可能在外面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但小女子终究是与之无关的。我对你们所经历的事情全都毫不知情，之所以会知晓你们的到来，则是由于一位忠诚的教徒，为了防止我在一无所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袭击，于是通过电话向我传递了你们的情报。” 看着莫妮卡在慌乱过后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节奏，用这样一番话给自己撇清嫌疑，威廉稍稍皱了皱眉头，然后突然将科尔拉住，对着他的耳朵说起悄悄话来——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摘出去了，如果我们想要让她暴露更多的信息，就必须再一次打乱她的阵脚！你刚才做的不错，现在给我继续撩她，撩得越过分越好！” “撩？你有没有搞错啊大叔，我刚才哪有在撩她？我哪里敢撩啊？我女朋友就坐在旁边盯着呢，我可不想回去脱一层皮！你要撩她就自己上啊！还有你TM臭死了，不要离本少爷这么近啊！” “卧槽！你就当为正义的事业牺牲下不行吗？我要是你这个年纪我早就自己上了啊！像莫妮卡这种气质独特，而且不会因为年龄显老的可爱女孩子，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一点都不想把她收入后宫吗？是男人就别吊死在一颗树上啊！” “滚，你这个没有节cao的恶心大叔！” 科尔和威廉两人用细小的声音争吵得不可开交，他们的声音虽然还不至于被莫妮卡听见，但至少旁边的琪娅和杰茜都听清楚了。 琪娅当即给了科尔一个眼神，表示“我信任你，上吧”，科尔看了之后感动万分。 而杰茜也是悄悄地给了他一个大拇指，用来鼓励他，由于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在现在这种局势下完全插不上话，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用这种形式支持科尔。 科尔冲着两女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莫妮卡。 “莫妮卡小姐！” “……在、在！科尔先生，请、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莫妮卡看见科尔突然从位子上站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自己，从没被男性以如此火热的目光注视的她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其实自从看见你第一眼后，我心中就一直有一个非常在意的问题。” “呼、呼、呼……但说无妨，科尔先生。” 莫妮卡通过反复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以体面的姿态回应，然而她的体面立刻就被科尔的下一句话完全粉碎—— “请问莫妮卡小姐有男朋友吗？”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莫妮卡这一声娇羞到极限的叫声，几乎都快把教会的花窗给震碎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好意思！！我、我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实、实在是……不、不知道该……” “那就是没有了？那么，莫妮卡小姐，不、请让我直接叫你莫妮卡，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我不想再隐瞒自己的心意了……事实上，在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所有，请当我的女朋友吧，莫妮卡！！” “……诶？诶诶？？诶诶诶？？？这、这是告白……？科尔先生对我……” 和科尔想象中应该发出更加高亢的叫声的反应不同，莫妮卡先是呆呆地望着他。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然后才发出了迄今为止最高亢尖锐的叫声。 好吧，她其实是一开始无法相信，没能反应过来。 在反应过来那是科尔对他的告白后，莫妮卡瞬间脸红得像是水烧开了似的，就连头顶都冒出了大量蒸汽，连一秒钟都不到，超越极限的娇羞就令她大脑过载，原地晕倒了在了地上。 作为一个即将奔三的宅女，莫妮卡一直生活在新月教会这种不与外界接触的地方，周围的教徒们也一个个都古古怪怪的，而是总是对她这个「新月修女」尊敬有加，从来不敢逾矩，因此莫妮卡在任何正常的适龄男性面前脸皮都薄得不可思议，从不曾想到有男人会喜欢自己、会向自己告白的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娇羞情绪。 “小子，我让你尽量过分，但也没让你这么过分啊？人都被你搞晕了我们还怎么套出情报啊！” “我怎么知道她反应这么激烈……” 科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十分无奈。 于是他们只好等到莫妮卡醒来，还好这个时间不算太长，莫妮卡很快醒了过来——但她是被外面的一阵野兽叫声吵醒的！ 科尔等人立即前往教会外面查看情况，只见一群身上穿着和莫妮卡同款教服的男性教徒，一个个如同野兽般四肢着地，围在教会的门前不停地如狼人般发出嚎叫。 “……他们是承受不住「新月感染」，彻底失去理智的教徒……遵循着心中的欲望，他们回来找我了。” 这时莫妮卡也从教会中走出，向科尔他们解释道。 “莫妮卡小姐，你之前说这是新月的试炼，那么叔叔我猜，这应该就是属于你自己的试炼，你应该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搞定，不需要我们协助吧？” 威廉靠在教会的大门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莫妮卡，他这副模样就是在告知其他人也不要出手，只让莫妮卡自己解决，这样一来自然可以让莫妮卡暴露出更多的信息。 科尔等人自然理解威廉的做法，也决定袖手旁观。 “小女子也是明白的，诸位对我仍然心存疑虑，因此我并不会奢望诸位能够出手相助，而且正如您所说，这确实是属于我自己的试炼——净化教徒身上的罪孽。因为我是这一代的「新月修女」，是唯一继承了纯正的新月之力、不会受到「新月感染」而影响神智的新月教徒，因此我需要面临的试炼不是精神而是战斗方面的考验，幸好归来的教徒不算太多，仅凭小女子自身的力量便足以战胜他们！” 莫妮卡说完后，走到众人的前方，而那些被她吸引回来的教徒们，大约有二三十人，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平时一直压抑着的guntangQ欲，他们一个个嚎叫着向她扑来。 “震荡。” 莫妮卡轻轻地低语了一个词，然后从她手中就突然爆发出一团银白色的波纹，将袭来的第一个教徒给震飞了出去！ “回旋。” 接下来她又以银白色波纹横扫一周，之后袭来的教徒也被她纷纷弹开。 “结阵。” 莫妮卡踏前一步，她手中的波纹力量化作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符文，她伸手将符文抛向空中，随后符文便向着那些教徒们落下，落下时的体积更是扩大了数倍！仿佛要一次性将野兽化的教徒们一网打尽一般！ 科尔仔细地观察着莫妮卡的战斗方式，这与他之前所见到的都不一样，虽说cao纵能量这点很像艾蕾莎和艾莉娜母女，但莫妮卡的能量明显没她们那么庞大，却在cao作上更为细致、更加变化多端。 那不是超能力，而是名为魔法的技巧！只是一般的施法者是以自身的魔力进行施法，而莫妮卡这种信仰系施法者，则是以对神明的虔诚信仰换来的少量神力进行施法。 科尔对魔法了解的不多，身边也没有了解魔法的存在，即使是艾蕾莎也对魔法一窍不通，不过这不影响科尔对莫妮卡的战斗方式表示惊叹。 那是一种极具美感的战斗方式，新月的光辉在莫妮卡的手中就像是获得了自己的生命和意志，以波纹的基础形态转化成美丽精致的符文，在美得摄人心魄的同时，也起到了强而有力的效果。 “封印。” 教徒们的身上很快就被缠满了大量银白色的符文，他们一个个被束缚在地上，疯狂地挣扎、扭曲着身体，却无法挣脱。 “……试炼完成了，小女子的粗浅技艺让诸位见笑了。” 莫妮卡转过身，轻而易举地完成试炼的她没有表现出任何自满，反而十分谦逊地向着科尔等人深深鞠躬。 科尔正要上前扶起她，却突然被威廉拦住。 “好像还没结束哦，莫妮卡小姐，你身后又来了个家伙——诶？怎么可能！？” 威廉看到莫妮卡身后的森林深处，有一个男性人影徒步走来，但当那个人影足够接近，他终于看清楚对方的相貌时，立刻惊讶得目瞪口呆。 那是个身穿着红褐色条纹西装、手持着一根黄金打造、镶嵌着大量宝石的手杖的男人，看上去极为sao包，让科尔一看见就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但科尔想揍对方的原因，不仅是因为那个男人毫无余力的炫富，更是因为那个男人的脸，竟然和威廉一模一样！ “竟、竟然是……Alternative！” 莫妮卡明显知道些什么，她惊讶地叫出声来。 “Alternative是什么？” 威廉马上进行询问，同时紧紧地盯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胸口，想要看出在衬衫下面，是否有自己最为珍视的挂坠。 “那是某位教徒曾经提出的一项疯狂的方案——以神明之力复刻人类的情感和思维方式，从而创造出，与本尊的人格完全相同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小女子从没想过他能取得成功……” 听到莫妮卡的解释，科尔一下子就想起之前的傀儡罗伯特，那会不会也是一个Alternative呢？ “不过，那个和威廉先生一模一样的存在，应该还不能算是成功的Alternative，我确定它肯定无法完全模拟威廉先生的人格，因为……想要以新月的神力完整复刻情感和思维，必须要从本尊的rou体中剖出存活状态的大脑进行解析，而威廉先生就在这里，安然无恙。” 根据莫妮卡的解释，科尔立刻判断出傀儡罗伯特也并非成功版的Alternative，毕竟真罗伯特现在也在超英少女联盟总部地下3层的禁闭室中活得好好的……而且就算没有这点进行佐证，傀儡罗伯特在人格模拟方面也有非常明显的破绽——它明显更加自大，才会在琪娅的「玉碎」模式下吃瘪，如果是真罗伯特的话，一看形势不对，早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逃到天上了，光是这点就能充分证明傀儡罗伯特不可能是和本尊别无二致的完全体Alternative。 “既然这也是教徒们的罪孽，那就也是我的试炼的一部分，是我应当面对的挑战。” 莫妮卡再次挺身向前，她迈过被束缚在地上仍然不停挣扎的教徒，向着傀儡「神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