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难以抉择（求订阅！求月票！）
不多时，玛莉亚mama便驱车来至一处三层楼前……一眼望去，这只是随处可见的民居。 不过，在房子前的围栏上，扒手猫正趴在上面打盹，月牙般的尾巴垂在身侧，偶尔一动。 察觉到眼前的车辆，她略显烦闷地轻轻挥了挥尾巴，才不情不愿地抬眼看了下。 “恰？”扒手猫毛绒绒的脸人性化地显出一丝疑惑，继而她便如人类一样双足站起，挺起腰杆，仰起脸，两只前爪垂在身前，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些。 等彻底看清车上的人，她才又趴下来，显得倦懒无比。 将车停下，众人走下车，玛莉亚mama伸出手想摸摸扒手猫毛绒绒的脸，扒手猫却是直接避开，扭过脸，尾巴则微微一动，按住门铃。 叮冬。 清脆的门铃声。 “真没意思。”玛莉亚mama收回手，心想扒手猫怎么还是这么高冷。 少许过后，围栏上的传讯器才传来一道清悦的声线。 “谁？” 许浅素偏头看了眼房门……确实是玛俐姐的声音。 她就在尖钉镇。 “是mama，快开门吧。”玛莉亚mama轻笑了下，道。 “……你不应该先去找哥哥吗？”通讯器后，玛俐姐沉默了少许，才带着几分无奈道。 “为什么？我们有半年多没见过了吧，你不想念mama？”玛莉亚mama轻捂嘴，有些惊奇道。 看来玛俐与聂梓并没有住在一起，这里只是玛俐的房子。 “尖钉镇成了这幅样子，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玛俐嗓音清冷，不偏不倚地回答。 “你都回来了，还用得着我？”玛莉亚mama笑道。 “我现在没心情处理……你快去吧。” 玛莉亚mama偏头看向许浅素，轻轻摊了摊手，表示就是这样。 她大老远赶来，但玛俐居然也不太想见，连出门迎接都没有，只是隔着通讯器话。 “没有钥匙？”优疑惑问道。 哪有mama进不去自己女儿家的。 “玛俐不想见人，我何必去打搅她呢？”玛莉亚mama微微摇头，因为对优不感兴趣，因此她只是简短地解释了一句，便偏头看向许浅素，露出一丝求助般楚楚可怜的眼神。 许浅素只得走上前，于通讯器前站定，带着些许复杂的心情道：“嗯……玛俐姐……” 通讯器没有回应。 难言的沉默萦绕在周围。 优莫名感觉气氛有些变化，便忍不住看了莉莉艾一眼，继而朝许浅素的方向轻轻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两人难不成大吵了一架，正在冷战？’ 莉莉艾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玛莉亚mama用着宛若看戏剧般的眼神望着许浅素，显露出浓厚的兴趣，由此优怀疑这位看上去年轻到离谱的mama其实只是想见识这种有趣的场面而已。 少许过后，才能通讯器内听到一声浅浅的叹息声。 “为什么你会和我mama待在一起？”玛俐姐的语气充斥着难以言表的无奈。 “来的路上偶然碰见了。”许浅素回答。 “偶然？”玛俐的语气带上几分凌厉。 许浅素看向玛莉亚，她挑了挑黛眉，继而笑道：“其实是我有意在找你。” “就是这样。”许浅素料想也是如此。 “你们做了什么？”玛俐的语气带上几分质问。 “聊了一会儿，许，倘若你像mama这样可爱率真，他早就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了。”年龄至少四十岁的玛莉亚mama笑着自己可爱。 许浅素仿佛能看到玛俐冰冷的目光，不过他还没有话，只听卡察一声，房门轻启，玛俐已经推开房门，偏头看着许浅素。 许浅素也看向她……玛俐的模样与他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变化。 扒手猫用后足绕了绕耳朵，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才轻盈地跳下围栏，爬上玛俐的肩膀，用那双绿色的猫童有意无意地盯着许浅素看。 玛莉亚mama一副任务完成的得意模样朝许浅素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风姿绰约地笑了一阵儿，才道：“面对我，玛俐连见也不肯见我一面，但你一出现，她立刻就开了门……这就是你昨晚的，‘被特殊对待’~” …… 咕噜咕噜。 玛俐端着茶壶，为每个人泡了一杯红茶，放在桌上。 “谢谢。”优礼貌道。 玛俐没有回答，只是又倒了一杯茶，放在许浅素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优为什么会跟在你身边？’ 许浅素用眼神回答‘想找个借口看你。’ 玛俐黛眉微微一蹙，又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百合根娃娃。 她踮起脚尖儿，把脸埋在一次性茶杯的杯口，闻着红茶的味道，继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好苦……她连忙移开脸，却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模湖……水汽将她的脸浸湿了。 她顿时一慌，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走。 许浅素将她抱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她的脸。 百合根娃娃用力甩了甩脸，才又挣脱着从许浅素的怀里爬出来，开始四处奔走，在玛俐的家里探险。 “因为一些意外，她不太聪明。”许浅素简单地解释一句。 玛俐闻听此言，没有话，只是放下茶壶，在许浅素的对面，也就是玛莉亚mama的旁边坐下，母女俩坐在一起，只会让人感叹这是一对容貌绝美，气质高贵的姐妹花。 “去过庄园了？”玛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用着平澹的语气道。 “不仅去了庄园，他还去你的闺房待了一段时间……”玛莉亚mama笑着回答，继而轻掩嘴，一脸惊奇地看向许浅素，道：“那是玛俐时候的房间，没有什么私密衣物……许，如果你真的想，该去二楼左手边第二间房，那是玛俐此刻的房间。” 玛俐将茶杯放下，发出清脆的轻响，看着玛莉亚，“mama。” “真没意思。”玛莉亚端起茶杯，一脸无趣。 玛俐这才看向许浅素，“看到信了？” 许浅素点点头。 “那你还来？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尊重我的意见了？” 优缩了缩脖子，感觉玛俐这句话有些严重……难不成要吵架了？ “夹在书里，是想让我看到的意思？”许浅素问道。 “就算你看不到，也该知道我的意思。” “所以我过来了。” “自恋。”玛俐冷哼一声，作出结论，继而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优用眼角余光瞄着两人，心想这是吵架吗？好像有点意思，但又不太像。 玛莉亚mama倒是被许浅素的话逗笑了，她笑得风风韵韵，道：“倘若我再年轻二十五岁……嗯，十岁，不得就要喜欢上你了，许。” 聂梓二十三岁，玛俐姐十五岁，倘若玛莉亚mama十六岁结婚生子，那如今也该三十九岁…… 玛俐看了许浅素一眼，“你在计算什么？她就算年轻十岁，也比你大十岁不止。” “想知道jiejie的年龄？”玛莉亚mama撑起侧脸，那双与玛俐姐一般无二的浅绿色眸子带着笑意望着许浅素。 可怕，魔鬼，母女俩简直一脉相传。 不过玛俐姐只是了解许浅素，而玛莉亚mama纯粹是因为她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心思敏福 “玛莉亚jiejie，有点可怕，请您放过我。” “有什么可怕的？玛俐不是一直都站在你这边？哪怕此刻不想见你，但你一来，她还是开了门为你泡茶，所以jiejie自然也站在你这边。”玛莉亚mama笑道。 许浅素心想确实如此，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却不曾想玛俐姐居然真的肯见他……由此他开始更加不愿玛俐离开。 他想到，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彻底迷上玛俐。 瞧见许浅素沉默，玛莉亚不由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继而继续笑道：“刚刚你的话，对于玛俐而言，也是同样的效用……jiejie这招模彷得怎么样？对你是不是效果拔群？” 玛俐用将茶杯放下，视线开始带上些许不满。 “我不话了。”玛莉亚mama低头向女儿认输。 莉莉艾坐在一旁，神情带上几分羡慕……心想如果自己的mama也能像玛莉亚这样就好了。 但转眼她又连连摇头，暗道自己怎么能把想法与期待强加到mama身上？mama就是mama，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jiejie是什么意思？”玛俐对莉莉艾的想法没有任何兴趣，她侧眼看向许浅素，问。 玛莉亚mama捏了捏自己光滑白皙的俏脸，又开口笑道：“许第一次见到我，还以为我是你的jiejie……哎呀，不枉mama每都在肌肤上投资重金保养……啊不，许是波导使者，既然他都那样想，那一定是mama生丽质，与保养品反而没什么关系。” “jiejie的是。”许浅素自然不会反驳。 玛莉亚mama又笑得前仰后合，她笑了一阵儿，便欠身而起，“你们聊吧，我要去处理尖钉镇的事情了……你哥抱着他那把破吉他叫喊，对尖钉镇一点也不上心，我待会儿就过去把他的音响吉他全砸了。” 罢，她也不等众人回话，自顾自地推门离开。 等玛莉亚mama离开后，优略显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别看玛莉亚mama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但实际上，她只是与许浅素，玛俐聊得开心。 像优，莉莉艾，她可是连多一句话的兴致都没有，因此带给优的压力很强。 许浅素看向玛俐，“无论如何，不要再让我与她单独相处了。” 玛俐眉梢轻佻，“自诩下最懂女人心的许浅素许先生，还对付不了一位母亲？” 她是在讥讽许浅素明知她此刻不想见人，却还铁了心要过来，结果被玛莉亚捉弄，纯属自作自受。 “我此刻转念一想，你母亲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为你着想，只要理解了这一点，那就算我在她面前再如何难堪，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了。” 许浅素的意思是，即便被玛莉亚如此捉弄，他也想来找她。 “百合根娃娃是怎么一回事？”玛俐不再谈起自己的mama，她端起茶杯，却发现茶杯已经空空如也。 她站起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继而偏头看了一眼，许浅素的茶水还一口没喝。 她收回视线，又端坐下来。 百合根娃娃正在房间内四处乱窜，梦妖魔飘在她身后跟着她，听到玛俐叫她的名字，她也没什么反应……她还不知道自己叫百合根娃娃。 莉莉艾有些担心百合根娃娃乱跑闯祸，便起身跑着去追她。 “在地下湖偶然遇见了她，早产，加上没有吸收到阳光，导致她的头脑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许浅素简洁。 “没有办法治疗？” 许浅素摇摇头。 玛俐于是又看了一眼已经进化聊九尾，再次问：“她体内的那些力量，有随着进化产生异动？” “数据已经交给了木兰博士，她正在帮忙研究。” “超梦，你打算怎么处理？”玛俐宛若审讯般，一句句问着许浅素的宝可梦们的事情。 “随它，它想离开就离开，想留下就留下，我不会强迫它。”许浅素轻声回答。 “沙奈朵的mega进化，你最近研究过？” 许浅素摇摇头。 “这些事情，你都没有处理完，就过来找我？” 许浅素点点头。 玛俐由此理解了，在许浅素的心底，她早就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她沉默少许，继而伸出玉石般的食指，指向优，“你既然陪优来尖钉镇挑战恶系道馆，就要负起责任……你陪她去找我哥。” 优一愣，连忙抬手，“我也不是孩子，挑战道馆这种事我自己也会去做……” 但玛俐压根就没有看她，她盯着许浅素的眼睛，又问：“呐喊队的事情，你知道？” “他们为了提高你的胜率，经常阻拦其余参赛者。”许浅素回答。 “我现在没有心情处理这些事情……你去帮我处理一下。”玛俐沉默少许，继而轻声道。 优打量着这两人，心想玛俐的意思，难不成是只要许浅素帮忙处理这件事，两人就和好如初？ 是这个意思吗？ 优不敢肯定。 许浅素眉梢微挑，“我可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真麻烦。”玛俐的手指在杯口轻轻摩挲了一圈，继而道：“今晚，我可以让你留下与我吃一顿饭……我亲手做的料理。” “一定会被你母亲打扰。”许浅素猜测道。 玛俐没有话，她站起身，从沙发上拿起一个莫鲁贝可样式的靠枕，继而用力一扔，砸在许浅素身上，“下流！” 玛俐的意思，真的只是吃饭。 而许浅素的意思，总归不可能是只吃饭。 “如果我真的下流，你早就贞洁不保了。”许浅素回答。 “我对我的魅力心知肚明。”玛俐抱起自己的肩膀，极为警戒地望着许浅素，“几不见，你一定难以压抑思念，继而思念就会化作冲动，最后你下流的欲望就会与这股冲动混杂在一起，战胜你的理智。” “自恋。”许浅素笑了下，。 玛俐伸出手指，指向许浅素，继而轻轻一挥，又指向门口。 许浅素轻轻摇头，站起身。 这种忙，就算玛俐不开口，他也会帮忙。 同样，在许浅素遇见什么困难时，玛俐也不会多问就伸手相助。 两人并不需要多什么。 许浅素看向楼梯……莉莉艾正抱着百合根娃娃下楼。 玛俐提醒道：“让莉莉艾留下帮忙。” 莉莉艾想了想，也点点头，她双手抱着百合根娃娃，将她举起来放在脸前，笑道：“总不能让她到处乱跑……我留下也方便照顾她。” 玛俐……想和莉莉艾单独聊聊？ 许浅素念及此处，便微微颔首，看向优，“走吧。” 两人站起身，推门离开。 优满心澎湃，迫不及待想去挑战聂梓，拿到第七枚徽章。 如此，房间内，就只剩玛俐与莉莉艾。 莉莉艾好奇问：“晚上吃什么？” 玛俐想了想，“火锅吧……先洗菜。” 莉莉艾当然不会拒绝，她将百合根娃娃递给站在客厅角落的甲贺忍蛙照顾，自己跟着玛俐，前往厨房。 甲贺忍蛙与百合根娃娃大眼瞪眼，继而百合根娃娃忽然‘哇’得大哭起来……被甲贺忍蛙给吓到了。 甲贺忍蛙浑身一抖，连忙将她放下。 百合根娃娃又不哭了，她四处张望一眼，“阳光~阳光？” “什么阳光？”甲贺忍蛙拉开窗帘，些许阳光透过广告牌，一缕一缕地落下来。 但百合根娃娃却是没理会甲贺忍蛙，她抽了抽鼻子，又四处张望一眼，继而迈着短腿踏踏踏又跑至摆在客厅角落的盆栽前，爬上去，将脚踩进土壤，抱着碧绿的茎秆，一副要与它一起当盆栽的模样。 甲贺忍蛙不理解，它真的不理解这只百合根娃娃的思考方式。 厨房内。 玛俐清洗着翠绿的青菜，水龙头下的水柱洒在手上，冰凉清爽。 莉莉艾提着捕，将豆皮切成条状。 “许浅素与嘉德丽雅在一起，你不生气？”哗哗哗的水声中，玛俐忽然问道。 “生气……倒也不至于，不过是很不舒服。”莉莉艾恬静美好的俏脸浮现几分思索的神色，继而轻轻摇头，又：“但能和他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知道你此刻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玛俐关掉水龙头，将洗好的青菜放在碗中，又拿出一把宽粉，口中问。 “什么意思？”莉莉艾有些心翼翼地问道。 “和嘉德丽雅分享一个男人……你没有想过，逼迫许浅素放弃嘉德丽雅？”玛俐只得点明。 莉莉艾没有犹豫，相当果断的回答：“许先生无论如何也不会做那种事，她倘若因为我而放弃嘉德丽雅姐，那迟早有一，也会因为你，或是其他的谁而放弃我。” “倘若他放弃了你，你会怎么办？”玛俐问。 莉莉艾沉默了下，动作顿住，少许之后，才继续切着豆皮，“我……我不知道，从没想过这种事……我不愿意想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唯恐钻了牛角尖儿，给自己平添烦恼，还惹他烦心。” 玛俐过卖用来洗宽粉的水，继而又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碗，将其放在一旁，口中道：“倘若我和许浅素在一起，既不会允许你的存在，也不会允许嘉德丽雅的存在。” 莉莉艾沉默了会儿，才：“许先生一定不会离开我们的。” “所以我离开了。”玛俐关掉手龙头，用纸巾擦了擦白嫩的手，澹澹道。 莉莉艾沉默以对，不知该些什么才好。 “但我有信心让许浅素彻底迷上我……等那一到来……”玛俐语句微微一顿，又看了莉莉艾默然的侧颜一眼，才缓缓道：“你该怎么办？” “我的人生是因为他才有意义……我还肩负着溶月的生命……因此倘若那真的来临，那我不如趁早了结，去陪溶月。” “你的mama呢？” “mama从不关注我，就算我不在了，她想必也要一段时间后才会知道……” 玛俐理解了，许浅素对于莉莉艾，就是重要到这种地步。 对于莉莉艾而言，许浅素已经是她的一切，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 只要能与许浅素在一起，那莉莉艾什么也愿意做。 “玛俐，我并不怪你，真的。”莉莉艾将切好的豆皮装进盘子，打开水龙头洗着手，“你的想法，我能理解的，毕竟要让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无论如何，这也太离谱了。” 玛俐垂眼望着水池，莉莉艾所，她当然明白。 许浅素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嘉德丽雅，莉莉艾，她也明白。 倘若许浅素这么简单就会放弃，那他当初也不会选择嘉德丽雅。 因此从今往后，留给玛俐的路，其实只有两条。 要么，与嘉德丽雅一样妥协。 要么，与许浅素当一辈子知心朋友。 至于再也不见，形如陌路，另寻良人……玛俐不会这样做。 就是因为难以抉择，玛俐才会离开……结果，平时总是尊重她的意见的许浅素，如今却找了过来。 洗完，莉莉艾关掉水龙头，用纸巾擦了擦手，继而又从冰箱里拿出rou解冻，口中缓缓道：“我认为，我们已经很幸运了。” 玛俐知道莉莉艾为什么会这样。 “毕竟溶月她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樱” ———————— 从早上九点开始码字，现在放出来，好午后去西安玩。 月底了，求月票！ 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