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所有的忍者被唐小龙和小火锅配合的战斗所震惊了! 腹部正藏,这可是伊贺忍者组织中最强大的存在啊,只是一个照面竟然就被眼前的黑瘦男子给轰的飞了出去。 整个冈山市都安静了,所有忍者都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巴,他们的嘴巴里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大鸭蛋了。 过了半响,这些忍者们这才从这种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 “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m}到的?”这个声音不断地在这些忍者们的脑海之中回荡,而他们此时再望向唐小龙的眼神已经完全地变成了恐惧! 这些忍者们没有人敢说话,甚至连动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们只是通过眼神在交流,来诉说着彼此心中的恐惧! “好可怕的对手!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强大?” “刚才大人说这个男子不是李天?这个男人不是李天又会是谁呢?” “对了,这个人有会不会是李天手下第一猛将唐小龙!又瘦又黑,就好像是猴子一样!” “就是他!可是唐小龙都如此厉害,那么李天将会有多么恐怖?”想到这里,这些忍者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小火锅看到没有,我竟然将腹部正藏给轰飞了!看到我铁拳的威力了吧?”唐道。 “且,要不是我施展‘重’让他瞬间感受到了成倍的重力,你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打中他呢?还是我的‘重’比较厉害!”道。 “都闭嘴,没有本少主带着你们装逼带你们飞,你们恐怕连腹部正藏的身边都到不了,又怎么可能打的到他!”虚空少主出现在了唐道。 刚才正是虚空夜叉、小火锅、唐小龙完美地配合打了个腹部正藏措手不及,这才能有刚才的效果的。 “嘿嘿,少主的本事当然不用怀疑了,你看我唐小龙在得到虚空少主的协助之后,我的实力也可以大幅提升!就是不知道现在小老大怎么样了?又没有将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家伙逮住!”唐道。 “放心好了,李天主人的实力是多么强大,还有地行夜叉、飞天夜叉在跟着李天主人,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肯定会被李天主人揍的体无完肤的!”虚空夜叉说道。 原来在李天离开那山脉之后没有多久,他就知道有人在身后追着他。 一开始李天并没有把这种追击当做回事,心中想着这些忍者反正也是追不上他,而李天还曾经让飞天夜叉出去侦查了一番,除了发现忍者之外还有一些武士也在追着他,而这些忍者和武士还在不停地战斗着。 所以李天没有把这些追击当做回事。 而就在李天快要进入冈山市的时候,李天心神中忽然有了一丝不强烈的不安感,似乎是有危险在不断地靠近李天。 可是当李天停下来的时候,那种危险的感觉也是瞬间地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一个非常善于隐藏和收敛气息的家伙在跟着李天一样。 所以李天这才让虚空夜叉跟着唐小龙、小火锅等人继续往前飞行,而他则带着地行夜叉悄悄地落在了地上,等待着那危险靠近。 此时,距离冈山市不过二十多里路的山脉边缘,李天手持天之琼矛身上环绕着“红斬”正站在一条公路的当中间,而李天的面前就是那个一直给李天嫁祸的老者,正是式神忍者! “为什么跟着我,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李天说道。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又怎么能断定我是在跟着你呢?”那老者的双手自然下垂,手腕完全地藏在了衣袖之中抬起头认证地大量这李天的笑着说道。 “是吗?”李天冷笑了一声,左手中已经多了一只白色的小鸟,只见李天的两根手指微微用力那小鸟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转瞬之间就变成了碎纸片,飘落在了地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话,这种忍术应该被称呼为式神吧!” 在看到这只白色的小鸟被李天用手指捏碎之后,那老者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笑着说道:“没错,正是式神!不过我有些好奇,这东西是怎么落在你的手中的?你又是怎么发现它的?” 原来在李天离开西九州岛刚进入到本中州岛的那个桥头堡垒的时候,老者留在那堡垒附近的这只小鸟就跟着李天了,而像这样的小鸟那老者在这本中州到至少留下了几十只,只要李天到达被他斩杀又嫁祸给李天的现场,就会又一直这样的小鸟跟着李天。 所以,就算李天改变了行程,出现在了那山脉中的山村之重,这老者也能知道李天的行踪。 而正是这种原因,这老者才在山村中给其中一具死亡的忍者身上下了这种忍术,让那只白色的小鸟给那些忍者指引,跟着李天。 李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在我身后武者和忍者早已经打成一片,就算是这山脉中再傻的鸟儿也知道飞的远远地,以免殃及鱼池。而这只白色的小鸟却是一直跟着我,丝毫不受外界的战斗影响,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者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可惜你发现的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把伊贺、甲贺还有凶武者组织的人都引到了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刚才那只变异乌鸦身上的你的兄弟此时已经在冈山市之中和伊贺的忍者们开始战斗了!” 这老者停顿了一下,说道:“你想知道此时冈山市中的忍者是谁吗?要是你知道那个忍者是谁你恐怕现在就没有闲心站在这里了!” 李天却笑了起来。 现在的李天身边只是带了地行夜叉和飞天夜叉,而唐小龙身边有虚空夜叉、小火锅等,就算只要有小火锅和虚空夜叉在,就算是李天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他们,更别说要将他们斩杀了。 “你究竟是谁?”李天语气之中充满了杀气地问道。 那老者还想要故作神秘,可是忽然一个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放逐地流浪狗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