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看萧清月换衣(这章好看8k字)
姑娘不必设防,我是瞎子正文卷第145章看萧清月换衣“薛牧,你怎么样了?快点说话。” 此刻。 南宫雪一脸的慌张。 因为就在刚刚,她看着薛牧倒在床榻上。 根据他刚刚说的话,很显然服下了毒药。 南宫雪先把手放在了他的鼻尖处。 发现薛牧的呼吸逐渐虚弱,甚至已经开始停滞。 这吓得她,又赶紧把手放在薛牧的胸口上。 所幸的是,胸口上还有心跳。 南宫雪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办。 哪怕她在神捕司办案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感到有些手无足措。 她的神情越来越紧张。 “解药,对,解药!” 南宫雪把手放进薛牧的衣服里。 很快,她便找到了两个药瓶。 打开一看,这两个药瓶的药长得都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法确定哪一个是解药,哪一个是毒药? 而且她也不知道薛牧到底吃了解药没有。 一时间,南宫雪也犹豫起来。 但是,难道就这么干等着吗? 她看着一动不动的薛牧,心情不由得忐忑着。 仿佛回到了当初他被那牙婆下药时的场景。 可是那牙婆下的是合欢水,只要释放了,大抵就没事了。 如今这毒药可是能够让人死亡的。 南宫雪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救。 回想起初次见薛牧时的印象。 一个不起眼的瞎子狱卒。 后来却因为一些独特的见解,让南宫雪对他刮目相看。 特别是那次去虎驼山,两人深入那些麻匪的老巢,活捉了近半的人。 那时候的南宫雪,便已经开始注意到薛牧了。 更别说后来他们一同伪装成流民,混迹在那些人群里。 最终在牙婆的那个房间里,她亲手把氵夜用手打了出来。 作为一个传统女子。 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但南宫雪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如果一旦不管薛牧的话,很有可能下半辈子他就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想到这,南宫雪不由得生气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只是觉得,薛牧要是这么死了,那她之前为他付出的这些,找谁说理去? 于是她摇着薛牧的身体,喊着:“你快起来!薛牧醒醒!!” 此时的薛牧闭着眼睛,屏着呼吸。 由于他的龟息功已经达到了潜息的境界。 哪怕短暂时之间不呼吸,也没有太多的问题。 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就是逗逗南宫雪。 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结果没想到,南宫雪竟然情绪这么大。 而且 他似乎还听到了一丝的抽泣声。 “呜呜,你等着,我现在去找大夫。”南宫雪见薛牧仍然一动不动,她这才反应过来。 说着便立马转身,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找郎中。 薛牧见事情玩大了,他便立刻咳嗽了一声。 “咳咳咳!!” 刚准备跑出房间的南宫雪见状后,立即回头,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伱怎么样了?薛牧?!” “我我死了么?”薛牧打算圆一下场子,毕竟这样来的真实些。 南宫雪立刻扶起他,解释道:“你没死,你现在正躺在你自己休息的房间里。” “那就好!” 薛牧假装喘了一下气,原来这药的威力这么猛。 南宫雪这才回想到了什么,她立刻骂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吃这种药吗?你为什么不听?” 薛牧尴尬的笑了笑:“但是总得要知道这种药的效果,才能更好断案吧。” “哪有你这样为了断案,连命都要搭上去的?!” 薛牧听着南宫雪的语气,似乎很是生气。 于是他便假装内疚道:“雪儿姐,对不起!” 听着薛牧的道歉,原本打算发火的南宫雪倒也情绪缓和了些。 而刚刚处于上头的两人,现在也终于反应过来。 由于南宫雪刚刚扶着薛牧,所以两人是一起坐在床榻上。 南宫雪的右手扶着他的背,左手则是抓着他的胳膊。 两人挨得很近。 薛牧的手肘甚至都能顶到那南宫雪的(●丿了。 在这不大的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南宫雪脸红着把手收了回来。 薛牧也知道她刚刚很紧张着自己。 于是他便故意问道:“雪儿姐,刚刚让你担心了。” “嗯,知道了。”南宫雪也恢复了以往淡定的神情。 “刚刚我还有一点意识,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哭泣,雪儿姐是你吗?” 南宫雪连忙支吾起来:“你你肯定产生幻觉了,我不可能哭。” 说着,她连忙把眼角的泪水擦掉。 心里也庆幸着薛牧是看不见的。 这样就没办法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哭了。 “其实,我刚刚感觉自己能听到一点声音,但是不能动,不能说话,那种感觉很无助,但是我能听到雪儿姐在旁边说的话。” 这时,薛牧突然抓住了南宫雪的手,认真的说道:“自从我爹去世之后,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像雪儿姐这样关心我了,我之所以能够进入神捕司,也是托了雪儿姐的福,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天在,我都会保护你的。” 听到这句话,南宫雪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支吾地说了两句:“你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可塑的人才,你,不用想太多。” 薛牧这时也拉扯了一番,他认真的回答着:“总之,我会感激雪儿姐的恩情,只要jiejie一句话,弟弟就一定能够做到,弟弟会全力辅佐jiejie侦破案子的,咱们以后姐弟互相照顾,一定能够侦破无数的案子。” “jiejie弟?”南宫雪有些惊讶。 薛牧点点头:“对,我们姐弟到时候肯定能够闯出一番名堂。” “嗯”南宫雪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有些失魂。 她随即站了起来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刚走出房间,只见郑钧从外头快步跑了过来:“薛大哥,不好了,薛大哥。” 他抬起头发现南宫雪也在,于是立即放下脚步,拱手道:“南宫大人。” 南宫雪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冷漠的说道:“何事如此惊慌?” 郑钧解释道:“南宫大人,兵部侍郎宋元杰,在家中突然暴毙了。”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薛牧也立刻走了出来。 他连忙问道:“什么?宋元杰暴毙了?!” “是的。”郑钧点点头:“大人,我们现在要去看吗?” “走。” 南宫雪立即换了一副神情,带着手下往宋元杰的府上赶去。 很快,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宋元杰的府宅。 此时,府内的女眷们全都哭泣着。 南宫雪见状,立即问着:“宋侍郎身体一向很好,为何会突然暴毙?” 这时,管家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 他解释道:“今日,老爷去池子里泡澡,结果泡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沉在水里。” “池子?”薛牧问了起来:“哪里来的池子?” 管家便带着南宫雪等人来到了后院。 原来,宋元杰喜爱泡澡。 他命人特地在后院里挖了一个小池子,每当要泡澡的时候,便命人把热水全往这池子里倒。 今天也同往常一样。 可是刚泡没多久,宋元杰便发生了意外。 虽然管家等人第一时间将他救起。 但仍然停止了呼吸。 薛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立马带着周福重新回到了前厅。 “周福,仔细观察一下宋侍郎的嘴唇。”薛牧叮嘱道。 周福在一旁认真的观察着,随后他解释道:“嘴唇有些发黑。” “皮肤呢?” “皮肤也有。” “你用纸擦一下。” 果然,用纸在手臂上擦了一圈后,竟然有一层黑色的物质。 薛牧拿起那纸,仔细的闻了闻。 随后再从怀里掏出那药瓶。 发现这两者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说,池子里面被人下毒了。 薛牧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两个黑影人。 那两个黑影偷偷潜入了宋元杰的府内。 看来他们并不是宋元杰的人,而是要派来毒杀他的。 薛牧立即和南宫雪说道:“南宫大人,现在我们要立刻去那四家诈尸案的地方,把他们全都围起来,抓拿归案。” 南宫雪有些惊讶:“你是说那四具尸体吗?” “对,准确来说那不是四具尸体,他们都是活人,活生生的人。”薛牧纠正道。 南宫雪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即和郑钧等人说道:“去,现在把潘友良等四个诈尸案的家全部围起来。” “是!” 郑钧立即回答着。 神捕司上下,几乎都出动了。 他们把那四户诈尸案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薛牧和南宫雪则是来到潘友良家。 潘友良的夫人见如此大的阵仗,一时间有些害怕道:“官人们,这是怎么了?” “你夫君呢?”薛牧问道。 “一直在房间里.”潘夫人回答。 门打开后。 果然,潘友良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 和当初他们看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薛牧二话不说,抽出自己的刀,便来到潘友良的面前。 潘夫人一见,立即着急地问着:“大人,您这是.” 薛牧看着潘夫人,回答道:“其实你家夫君没死。” 这话一出,潘夫人很是惊讶,她甚至结巴道:“大人,这.这怎么可能?” 她指着潘友良说道:“他都没心跳了,怎么可能没死?” “你不是说你家夫君已经死了吗?那我来证明给你看,一刀砍下去,能流血的话,那就没事,不会流血的话,那就死了。” 说着,薛牧便拿着刀朝着潘友良的脖子砍去。 潘夫人不由得大喊起来:“不要啊!!” 这时,潘友良忽然大吼了一声。 他浑身的肌rou像是僵硬了似的,重新开始动了起来。 这种诈尸场景,让门外的不少人都惊慌无比。 哪怕是见过大世面的捕快们,也都纷纷后退了一步。 更别说潘友良的妻子了。 只见她两眼发黑,直接昏倒在地上。 南宫雪担心潘友良偷袭,于是便提醒着薛牧:“小心!” 薛牧此时已经开启了视线洞悉。 加上他现在已经有纯阳功,还有金钟罩等护体。 只要不是比自己实力高太多的武者,薛牧都有信心抵御。 他收起刀,看着潘友良说道:“潘友良,想必潘为民和宋元杰就是死在你们的手中吧。” 潘友良冷哼了一声,随后看着薛牧:“你是如何知道我假死的?” 薛牧回答:“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但是当我抬起你的胳膊时,我却发现好像和以往普通的尸体相比,异常的轻。” “要知道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胳膊是不可能抬起来的,但你紧张了,你担心会穿帮,所以在我抬你胳膊的时候,你无意中借了一下力。” “这就说明当时你是有意识的。” 这番话一出,潘友良不由得自嘲起来:“想不到,竟然败在这小小的失误里,不过也好,已经杀了那两个人,我的心愿也了了。” “这么说你已经承认你杀了潘为民和宋元杰了?” “没错。” 潘友良生气道:“他们两个死有余辜,早就应该在一年前下地狱,现在让他们多活一年,已经是对我们这四个人最大的极限了。” 南宫雪这时严肃的说道:“且不说潘为民与你有什么仇恨?兵部侍郎宋元杰是你的上司,一年前你们还在边塞处抵御大梁,是你们自己通敌叛国,为什么要把过错迁怒于他人。” 潘友良看着南宫雪,啐了一口唾沫道:“你懂个屁,通敌叛国的是他们,不是我们!” 薛牧听出了另有隐情,便问着:“你若是有隐情,大可说出来,旁边这位是神捕司的千户南宫雪,她自会替你讨回公道。” 潘友良不屑的哼了一声:“呸,你们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要是能够替我讨回公道的话,何必等到现在?” “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宫雪淡定的说道:“我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若是被人冤枉了,我自会调查,但这样也掩盖不了你杀人的事实。” “是,没错。” 潘友良点着头:“我是杀人了,但是他们有错在先,一年前,我们奉命跟随兵部侍郎宋元杰前去边塞镇守,在这期间,我们杀敌无数,战绩赫然,那宋元杰不给我们报军功也就罢了。” “在两方朝廷谈和之际,这时一条大梁商队路过,潘为民那畜生,竟然上报给宋元杰,打起了那商队的主意。” “他直接命人在水中放下毒药,毒死了几个士兵后,便借着商队要毒害大庆士兵的理由,想要洗劫一空。” “宋元杰派我等弟兄当前头兵,我知道这是他的诡计,也不忍心那些商队平民惨遭杀害,于是便劝说他们把钱财留下,赶紧离开。” “这样的话,宋元杰也就不会赶尽杀绝了。” 说到这儿,潘友良越发生气着:“没想到的是,潘为民竟然挑拨离间,说我带着那三个弟兄通敌叛国,收受钱财。” “最后,大梁商队的所有人全被杀害。” “而我们四个人则是就地活埋。”说到这,潘友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更是落下了眼泪:“我一心为国,结果没想到却被自己人害了,正当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的时候,侥幸逃脱的两个大梁人,把我们从土里挖了起来。” “随后我们在大梁养精蓄锐,找到时机重返京城,目的就是制造一起轰动全城的诈尸案,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两个干掉。” 听到这,南宫雪问道:“为什么你不来神捕司,如果把这些事告诉给我们,我们会替你讨回公道。” 潘友良不屑地笑了起来:“神捕司整个大庆从上到下都已经烂透了,难道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们的神捕司吗?而且对方可是现在官至兵部侍郎的宋元杰,你们敢动吗?” 薛牧知道这潘友良现在是油盐不进了,于是他便说道:“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杀人了,跟我们回去吧。” 说着,郑钧和周福便打算上前压着潘友良回神捕司。 没想到,潘友良的身体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肌rou线变大几倍,整个胳膊粗了好几圈。 可以看出来,他作为一个军队受训的士兵,竟然还有武者的修为。 而且实力甚至还来到了开脉三重左右。 只见他从床榻里抽出一把剑,朝着薛牧的方向砍去。 但实际上,他的这些动作,早就被薛牧预判了。 正当他打算后退一步,躲开攻击时,南宫雪却挡在了他前头。 南宫雪的剑顶在头上,挡住了潘友良的攻击。 潘友良的力气很大,那剑意逼人,甚至让南宫雪手上的剑都震开了。 薛牧见状,连忙拉开南宫雪。 然而潘友良的剑还是在她的背上划了一道伤口。 南宫雪忍不住疼地哼了一声。 薛牧抱着她,直接一脚飞踹把潘友良踢倒。 很快,众人全都上去压制着。 薛牧沉声道:“把他押回天牢,严加看管。” “是,薛百户。” “剩下那三户人家,也都一并带回。” “是!” 薛牧随后看向怀里的南宫雪问道:“你怎么样了?” “没事,估计被浅划了一道伤口。”南宫雪额头冒着冷汗,但仍然假装淡定道。 薛牧这时提议着:“我现在带你去找郎中。” “不用了。”南宫雪脸红着:“京城里的大夫都是男的.我自己涂些药就好了。” “那我给你涂。” “你也是男的。” “我是你弟!不一样,而且我看不见,这样的话你就不必有顾虑了。”薛牧解释道。 听到这,南宫雪也只好说着:“嗯。” 于是薛牧便带着她回到了神捕司。 关上门,他便开始找着箱子。 只见南宫雪淡定的说道:“剪子、布条都在那个小盒子里,还有创伤药。” 很快,家伙都齐全了。 薛牧着急道:“雪儿姐,你脱衣服吧。” 南宫雪听到这话,有些尴尬不自在。 她还是有些犹豫:“要不我还是自己涂好了。” “这后背你怎么涂?”薛牧反问道。 南宫雪一听,倒也觉得在理。 可是 南宫雪咬了咬红唇,最终解开了腰带。 随着外衣渐渐被脱下。 薛牧开启的视线洞悉里,能够模糊地看到南宫雪里面穿的内衬是白色的。 但由于被划了一道口子后,上面已经染成了红色。 薛牧便催促道:“雪儿姐,你快些,不然的话伤口会继续出血的。” 南宫雪脱掉外衣后,或许是伤口带来的疼痛,让她难免有些喘气。 虽说有些害臊,但是薛牧看不见,如此一来,也算是挡住了一块遮羞布了。 最终,她把内衬轻轻地脱掉。 香肩也随之出现。 老肩巨猾的既视感一下子感觉出来。 她红着脸,低头看着红色的小肚兜,脸红道:“好了。” 薛牧虽说看不清楚伤口的位置,但是也能够大体感觉出来。 他稍稍地挪着手,用创伤药敷着,试探着位置。 “雪儿姐,是在这儿吗?”
“不是这儿。” “这儿吗?” “不是。” 薛牧一点一点的挪着位置,准确的判断出具体伤口的地方。 终于,南宫雪哼唧了一声。 他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 或许是担心南宫雪的伤口太疼了,薛牧一边涂药,还一边轻轻的吹着,减缓疼痛。 南宫雪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细节。 虽说伤口有些疼,但心头却是暖的。 伤口处理好之后,薛牧拿出布条,打算给南宫雪缠上。 但涉及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必须环绕一圈。 也就是说布条要途经(。丿两边。 薛牧只好小心翼翼的环绕着。 让他没想到的是,南宫雪的(。丿围如此宽,以至于布条差点都用完了。 如果以后能娶南宫雪的话,最起码孩子不用受苦了。 在这过程中,南宫雪的脸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 很烫、很热。 这是他们两个第二回如此亲密的接触。 上一回,还是在牙婆的床上。 正当她害臊的时候,薛牧却主动说道:“雪儿姐,你先休息一下。” “嗯,多谢了。”南宫雪客气着。 “雪儿姐,咱们姐弟就不用说这些,多谢的话了,那一剑还是你替我挨的,我感谢还来不及。” 南宫雪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离开了。 “姐弟.” 南宫雪嘴里嘟囔了一句,似乎有些埋怨道:“谁要当你姐了.” 她拿起铜镜,看看后背的包扎。 本来以为薛牧一个看不见的大男子,包扎的方法估计不会太好。 可当她看到那蝴蝶的心形包扎时,倒是一时间惊讶不已。 许久,她的心情都未能平复。 像是心窝被电击中一般. 薛牧来到了天牢,除了潘友良以外,另外三个人也都关进了牢里。 他们的供词和潘友良说的大抵不差。 这个轰动京城的诈尸案,也算告破了。 但让薛牧没想到的是,竟然还牵扯到了兵部侍郎。 如今兵部侍郎宋元杰一死,这个位置恐怕又要变得炙手可热了。 经过这些天的适应,他也逐渐明白了如今大庆朝的势力。 无非就是大皇子、二皇子、还有长公主。 但不管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薛牧都认为很有可能成为那个最终继位的人。 至于那长公主,薛牧并不看好。 大夏虽然有一个女帝的典例,但那是基于朝廷之人都支持的情况下。 现在大庆朝的长公主要想继位,恐怕要比大夏女帝难多了。 除非得到一些实力派的支持。 不然的话,她的赢面是最少的。 “不过谁继位都无所谓,反正神捕司一直都还在,那么自己的铁饭碗就很牢固。” 薛牧正这么想。 由于结了案子,他也让神捕司的手下们早些休息下值了。 自己也趁着时间还早,往萧府的方向走去。 要知道,萧清月可是每月给自己五十两银子。 那可得好好辅导一下才行。 还没走到萧府门口,萧府的仆人便再一次热情的向前迎接着:“薛公子,您来了。” “不知道你家小姐今日在府内吗?”薛牧问道。 “薛公子,我家小姐今日去踏青了,要不我准备一辆马车,带着您去找她。”仆人解释道。 薛牧则笑了笑:“要不就改日我再来到访。” 说着,他便准备离开。 结果偏偏开始下雨了。 薛牧便寻思着快点回去,以免淋得满身湿。 而这时,后面的马车缓缓驶过。 小蝶眼尖,一下子注意到了走在前面的薛牧。 她连忙和马车里的萧清月说道:“小姐,小姐,薛公子!!” 萧清月一听,立即抬起卷帘,朝前看去。 当她看到薛牧在雨中走着,身上都打湿了,连忙和管家说道:“来福,停车。” “是,小姐。”来福立即停了车。 萧清月则拿起了油伞,打算下车。 小蝶劝说着:“小姐,要不我去接公子过来吧,您就别去了。” 但萧清月却说道:“不行,我亲自去接他吧。” 说着她便下了马车,拿着一把油伞,一路小跑的往前走着。 小蝶在后头跟着,她看着自家小姐奔向薛牧的样子,不由的感慨起来:“小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漂亮了,要是如嫣jiejie没喜欢薛公子的话,那该多好,因为小姐肯定不会夺人所好,只会心里委屈成全对方了.” 萧清月提着裙摆,一边小跑着,一边朝着薛牧的方向轻唤道:“薛公子,薛公子。” 薛牧听到有人喊他,便回头看了看。 萧清月气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 接着她把伞举到薛牧的头顶,问道:“薛公子,你刚刚是来找我了吗?” 薛牧回答着:“今日下值比较早,就想着来给萧姑娘互相讨教一下,府上的仆人说你出去踏青了,所以我就心想改日再来好了。” 萧清月连忙解释道:“今日与其他府上的千金一块出去游玩了,实在是抱歉。” “没事,萧姑娘不用道歉。”薛牧笑道。 “如今也下着雨,不知道薛公子还能否重新返回去,在我府上小憩一会儿,等雨停了后再回去呢?”萧清月提议着。 薛牧听后,倒也点头道:“好。” 就这样,两人并排走着。 一把油伞顶在他们的头上。 薛牧似乎觉得让一个女子撑伞有些不妥,于是他便主动说道:“萧姑娘,要不我来打伞吧?” 萧清月却说着:“薛公子,还是我来吧,雨天地滑,你走路稳些。” “好。” 薛牧也没想到萧清月如此细心。 还担心自己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处处叮嘱着。 好不容易回到萧府。 萧清月让小蝶去打了一盆热水,随后和薛牧说道:“薛公子,你的衣服都湿了,我给你擦擦。” “不用不用。”薛牧连忙说道:“怎么敢劳烦萧姑娘,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萧清月却执意道:“薛公子,今日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让公子淋了雨,如果不让我做些事的话,清月心里不安。” 薛牧也只好说着:“那就有劳萧姑娘了。” 于是,萧清月便拿起手中的布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薛牧身上的雨水。 当她稍稍抬起头,把手伸到薛牧的脸颊处时。 那好看的容颜,再一次近距离的冲击着萧清月的视觉。 一直以来,她都只能在话本里,欣赏着别人那所谓的爱情故事。 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亲身体验过。 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动情究竟是怎样的? 如今,当她和薛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后,心跳加速,面带红赤的模样让萧清月仿佛感受到了所谓的钟情。 她轻轻的擦拭着薛牧额头上的雨珠,眼里带着柔情似水的目光。 甚至不知不觉中,萧清月的手直接停了下来。 就这么一直放在薛牧的脸上。 小蝶这时莽莽撞撞地提着一盆热水,走进了房里。 当她看到萧清月给薛牧擦脸的时候,她连忙跑过去说道:“小姐,小姐,我来!” 萧清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回过神,她支吾着:“不,不用了,小蝶。” 小蝶则叮嘱着:“小姐,你也淋了不少的雨,快去换衣服,不然着凉了,老爷就要骂小蝶了。” 薛牧也劝说着:“萧姑娘,你还是赶紧先换衣裳吧,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萧清月也只好把手中的手帕递给了薛牧,随后和小蝶说道:“那你去把衣服放在屏风后,我等会就过去。” “是,小姐。”小蝶随后看向薛牧:“薛公子,要不我带你去前厅坐着,等小姐换完衣服后再过来。” 薛牧刚想点头,萧清月却说着:“就让薛公子在这儿吧,外面风大,一来一回着凉了。” 小蝶一听,立即紧张地看向自家小姐,用唇语说着:【小姐,这可不行啊,他可是个男儿。】 但萧清月却示意了一下薛牧的眼睛。 最终,小蝶说道:“薛公子,那你就坐在这,稍等片刻,我替小姐换完衣裳。” “好。” 说着,薛牧则背过身去,老老实实的坐在桌旁。 萧清月见到这一幕,更加确信薛牧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心里也不由得更加钦佩起来。 但实际上,薛牧心里正预估着时间。 不多时,亥时到了。 薛牧的开眼时间到了。 只见他缓缓转头看去,一个曼妙多姿的身材在屏风后隐隐若现。 “没想到这萧清月的腰竟然这么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