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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慕容黛走火入魔,薛牧救急(必看!求订阅)

    姑娘不必设防,我是瞎子正文卷第157章慕容黛走火入魔,薛牧救急马车快速经过,把心仪的女人搂在怀里。

    随后深情对视。

    等一下。

    薛牧看不清。

    所以这个环节只能中止。

    但是正是这样俗套的剧情,倒是让南宫雪脸红不已。

    她靠在薛牧的怀里,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薛牧这时却注意到,那辆马车的主人甚至都没有下车查看,反而是直接跑了。

    根据这马车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载任何的货物。

    而且一般来说,这越是到城门口,速度不应该降低才对吗?

    这不禁让他有些怀疑,这辆马车的别有用意。

    不过,薛牧也没有太在意。

    毕竟现在自己的怀里,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女人。

    这种时刻,自然不能分心。

    这时,南宫雪开口了:“马车.马车走了。”

    “对。”薛牧说着,便松开了臂膀。

    南宫雪尴尬的后退了一步,假装吐槽道:“这闹市,竟然还有人驾这么快的马车,岂有此理,要不是他跑了,准要问罪。”

    “是啊。”薛牧也感慨着:“幸好没有伤人,咱们继续走吧。”

    “好。”

    或许是刚刚的小插曲,让两个人的氛围发生了一丝改变。

    少了一些淡然,但多了几分暧昧。

    两个人走在路上,不管是从身形还是气质上来说,旁人看来都觉得像是一对。

    南宫雪也偷偷的看了一眼薛牧,回想起她刚刚把自己拥在怀里的一幕。

    也不由得偷笑起来。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张家庄。

    与此同时,后脚跟来的郑钧等人也都汇合了。

    他们问着薛牧和南宫雪:“薛大人,南宫大人,咱们是不是已经可以联合侦破此案了?”

    南宫雪摇摇头:“刑部那边还没有批下来。”

    郑钧有些疑惑:“这是为何?”

    薛牧解释道:“刑部侍郎卢元通并不在,所以没有办法通过他审批。”

    “昨天不还是在刑部里面吗,怎么今日就不在了?”陈百明说出了纳闷之处。

    而这一点也是薛牧等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当下的问题,应该是去寻找张百盛附近的邻居。

    上一次,薛牧虽然问了他们一些问题。

    但由于时间关系,并没有太过详细。

    随后薛牧便和郑钧等人说道:“接下来我们分为三组,去不同户人家的地方问问,务必要找到蛛丝马迹。”

    “明白,薛大人。”郑钧也很会来事,他主动说道:“百明和我一组,子越你和周福一组,咱们走吧。”

    南宫雪听后,心里倒是觉得郑钧会懂得所谓的人情世故。

    他故意把人支走,最后只剩下自己和薛牧。

    那么自然是他们两人为一组了。

    他们走后,南宫雪便提议着:“咱们走吧。”

    薛牧点点头,说道:“好。”

    他们首先来到张百盛的家,恰好有一户人家和他挨着。

    南宫雪便上前敲了敲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过一会儿,里屋开门了。

    南宫雪细声的说道:“是一位老妇人。”

    薛牧自然也明白,住在这附近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

    他们辛苦劳作一辈子。

    结果还不知道自己的田地已经被人刮去一部分。

    这些该死的资本家。

    那老妇人看着南宫雪和薛牧,立刻回想起昨天的事。

    她刚想转身回去。

    南宫雪便立刻问道:“老人家,老人家,我们是官府的人,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老妇人听后,只好再一次转身,尴尬的笑了笑:“来了。”

    她打开院子的门。

    南宫雪便自我介绍道:“我是京城来的神捕司副指挥使,南宫雪,他是神捕司千户薛牧。”

    “今日前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您,了解一下张百盛这些日子的情况,以及他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老妇人听着南宫雪说的话,心里有些心虚。

    但她仍然说着:“好,我会说的。”

    薛牧听出她的语气,便转移了话题:“老人家,我有些渴了,要不我们进屋里说。”

    “好,好。”

    老妇人便带着他们走进了屋。

    南宫雪看着里面,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甚至椅子都没有两把,只有长长的木凳。

    老妇人也尴尬的回答着:“家里的条件有些寒碜,各位大人不要介意。”

    南宫雪则摇头:“不会的,老人家,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时,房间里便传来了咳嗽的声音。

    老妇人一听,连忙倒了一杯水,随后解释着:“各位大人,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她便颤颤巍巍的拿着那杯水,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传来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谁来了?”

    老妇人回答:“是官差来了。”

    老头有些纳闷:“昨天下午不就来了吗?怎么今日还要来。”

    老妇人立即细声的打断道:“不是一伙的,你别说话了。”

    这些对话,南宫雪没有听见。

    但是薛牧作为听力极好的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等老妇人重新出来后,薛牧便好奇道:“这里屋房间,住的是”

    “那是我老伴儿,他长年卧病在床。”

    或许是心虚,老妇人转移了话题说道:“莫管他,你们喝茶、喝茶。”

    薛牧点点头,喝了一杯水后,随后又问了起来:“对了,我听说除了我们之外,昨日还有其他的官差找了你们是吗?”

    老妇人一听,果然有些慌张,她尴尬的笑了笑:“大人您,您这是听谁说的呀?”

    “我是听隔壁人家说的,不知道官差来了你们这没有?”

    老妇人见状,似乎还想瞒着薛牧,便回答着:“没有没有。”

    南宫雪看着她,发现她的神情慌张,知道她可能在说谎。

    于是便问了起来:“老人家你不用怕,我们是从京城来的,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给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老妇人听到这句话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的手甚至还哆嗦着。

    薛牧安慰着:“如果是衙门那边的官差来了,那你大可放心,因为我身旁这位大人,他的级别可要比那黄县令高多了。”

    这话一出,老妇人便抬起头,有些惊讶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南宫雪点点头,并且保证道:“这个您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证您的安全,而且我们的对话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老妇人似乎有许多想要说的话,她最终开口道:“昨日下午衙门那边来人了,他们和我们说如果有人来询问张百盛的事情,就要一问三不知,不然的话,到时候明年开春就要多收一成的粮食。”

    听到这话,南宫雪皱起了眉头,她随即问道:“是南华县的官差吗?”

    “对的,就是咱们县的,黄县令的手下。”提到这个黄县令,老妇人的心里似乎还有些愤怒。

    薛牧便问了起来:“老人家,要不您和我们说说张百盛这两天的情况,或者有没有发现异样?”

    老妇人摇摇头:“其实我们这里街坊们都很团结,很少有矛盾的,张百胜昨日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讨论了。”

    “昨日你们竟然知道张百盛他们不见了,那你们没有报官吗?”南宫雪问道。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他们那些官人,怎么会帮我们这些平民找人呢?”

    南宫雪听着她说的这句话,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这些人也算是蛇鼠一窝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平民的失踪而去寻找。

    薛牧想起了什么。

    他问了起来:“对了,那个黄县令为人如何?”

    “他就是一个坏人。”老妇人二话不说回答着。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老头子的声音,他喘着气说道:“你你莫要说这些。”

    老妇人生起气来:“我怎么说不得了?我现在半只脚进棺材了,我还不能说?!”

    “说了这些,他们迟早会找我们麻烦的。”老头子有些无奈道。

    南宫雪这时说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安全的。”

    “可是你们终究会离开,到时候他们就有各种手段来整我们了。”老头子似乎很熟悉黄县令的手段。

    老妇人显然比老头子要血性许多,她咬着牙,眼睛通红的说道:“当初我们的姜儿,不就是给他们欺负的受不了,最后跳河死的吗?”

    “别说了。”老头子提起这个名字,似乎更加伤心。

    “我就要提。”老妇人擦了擦眼泪:“当时那个大人明明和我们说田地大小不对,结果姜儿去找那狗县令理论,却被他杖打了四十大板。”

    听到这,薛牧立即问道:“是哪一个大人?”

    老头子连忙挣扎着想要起床,但是一激动,又不停的咳了起来:“不能说,不能说!!”

    老妇人立即进了房间,扶着他,安慰他道:“放心,我不会说的。”

    老头子见她保证后,这才稍稍喘过气。

    老妇人又再一次走了出来,她摇着头说道:“我们不能说。”

    “是不是徐阶徐大人?”

    听到这句话,南宫雪不可思议的看向薛牧。

    老妇人更是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房间里的老头子也坐不住了,他喘着粗气:“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大人的名字?”

    薛牧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是不是你们的田地要比公文上的少?”

    南宫雪瞪大了眼睛,随后又看向老妇人。

    老妇人一脸惊讶的点点头:“大人,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其实我在此之前就已经找过张百盛了,而且我也知道你们良田的尺寸减少的事。”

    听完薛牧的话,老妇人立即哭着:“大人,您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这个黄县令还有黄守成,他们狼狈为jian,实在是欺压我们太久了。”

    “放心吧,这件事不解决,我不会离开的。”

    有了这句保证后,老妇人和老头子也都心安了些。

    不多时。

    他们离开了这一家。

    南宫雪此刻心里有许多的问号。

    薛牧则回答着:“雪儿姐,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你问我答。”

    “你是怎么知道徐阶大人来过这?”南宫雪第一个问题便是这个。

    薛牧解释道:“我以前可是天牢的狱卒呀。”

    “难道,徐阶那时候就已经和你说了这些事?”南宫雪觉得不太可能。

    薛牧摇摇头,他当然知道凭借着这个理由,自然不能让南宫雪信服。

    于是他便回答着:“是因为我觉得徐大人有可能被冤枉的,所以我去问了他,他当时就和我说了张家庄良田这五个字。”

    南宫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她早就感觉到徐阶是被冤枉的。

    但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而且,当时的她也仅仅只是一个神捕司千户。

    这直接涉及到可是贪污受贿,是由陛下亲自定夺的。

    她怎么可能轻易帮徐阶翻案。

    但是让南宫雪没想到的是,薛牧竟然也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这一点就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南宫雪连忙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张家庄的良田不对劲。”

    因为,薛牧看不见。

    他怎么可能实地考察。

    薛牧笑了起来:“你忘了吗?雪儿姐,我有眼线。”

    原本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南宫雪。

    但是如今仅凭自己一个人,很难把这个案子调查下去。

    如果要借助南宫雪的权力,就必须把一些真相告诉给她。

    到时候不用自己提醒,她也会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自己也就能够掌握更多的线索了。

    果然,南宫雪听完薛牧的话,她也算是恍然大悟了。

    随后她转身,和薛牧说道:“我们走吧。”

    薛牧问着:“去哪儿?”

    “去南华县衙门。”

    很快,她把郑钧等人都召集起来。

    神捕司一众来到了南华县的衙门。

    在衙门看守的官差看到一群人走上前来,立即拦着说道:“何人?竟敢擅闯衙门。”

    南宫雪面无表情的拿出令牌:“神捕司副指挥使,南宫雪。”

    “南宫大人。”

    那些官差一下子回想起昨天曹捕头说的话。

    他们立即卑微的拱手着。

    南宫雪随后问道:“黄县令可在衙门吗?”

    听到这话,那两个看守门口的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有些尴尬。

    “说话。”

    “南宫大人,黄.黄县令不在衙门。”

    “去哪儿了?”

    “他在.他在”

    这时,郑钧上前,威胁道:“你若是再不从实招来,那我便带你回京城的天牢里待一会儿。”

    那名小官差连忙解释道:“县老爷在奉贤楼。”

    南宫雪听到这话,看向薛牧。

    薛牧则开口道:“你现在带我们去。”

    “是”

    奉贤楼,二楼的包厢里。

    黄海贵正饮着一杯小酒,搂了搂边上的花魁。

    一边搂着,一边还感慨道:“圆圆,你这更圆了。”

    “老爷,讨厌~~”那花魁假装害羞的推了推。

    越是这样,黄海贵越是兴奋,他使劲的抱了起来,用那油腻的脸蹭着怀里说道:“我就喜欢这种挤满的感觉”

    正享受着,门突然被踢开了。

    三名捕快从外面摔了进来。

    黄海贵被吓了一跳,他立刻拍着桌子,大骂着:“看不见我在这吗?谁那么放肆?”

    他刚抬起头,定眼一看,当他看到南宫雪、薛牧等人身上穿的飞鱼服后,立即慌了。

    与此同时。

    光明教的山顶上。

    秋儿一脸担心的看着圣池里的慕容黛。

    只见池子里的她满脸通红,头顶上散发着白烟。

    早在三天前。

    慕容黛就已经来到晋升的瓶颈期。

    但一直没有突破。

    而目前瞧这情况,秋儿担心慕容黛会撑不住。

    于是她连忙找了丁老三。

    “丁长老,教主现在闭关处于瓶颈期,散发着白烟,这可如何是好?”

    丁老三一听,不由得骂了起来:“这臭丫头,一个月前不才刚刚突破晋升吗?怎么又选择突破?她不要命了吗?”

    “丁长老,教主一心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在一个月内选择晋升两次,如今我看她似乎受不了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秋儿哭泣着。

    丁老三安慰道:“不用担心,这臭丫头多少次的生死攸关都经历过来了,对了,教主是阴柔体质,只要用纯阳体质的精血中和,那便能防止她走火入魔。”

    “那咱们教中有谁是纯阳体质吗?”

    “有倒是有,我这就去找,你先去照看教主。”丁老三说着便离开了。

    秋儿连忙回到圣池。

    此时的慕容黛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秋儿连忙上前问道:“慕容jiejie,您没事吧?”

    “没事。”慕容黛喘着气。

    “您放心,丁长老已经去找教中纯阳体质的人了,他说只要把纯阳体质的精血混入圣池中,待你吸收后,就不会走火入魔了。”秋儿解释道。

    听到这话,慕容黛显然有些激动,她摇着头,努力说出话:“不,我不需要。”

    秋儿担心的流下了眼泪:“慕容jiejie,您不要一个人扛了,您如果走火入魔的话,谁带领我们啊。”

    慕容黛似乎听进去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没有太多的把握突破这个瓶颈。

    思来想去,她最后喘着气说了两个字:“薛牧.”

    “慕容jiejie,你说什么?”

    “让丁叔去找薛牧,拿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