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审讯
“嗯……我记得当时我走进咖啡厅的时候，李雪已经点了一杯咖啡，但是到底是哪一种我就不知道了，然后等我到了之后，我点了一杯美式冰咖啡，我们聊天聊到一半的时候，她又让服务员给她上了一杯水，我们没有吃其他的东西，就是这样。”慕诗颖回想了一会儿，然后就将他们见面的时候喝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矮个子警察看了一眼慕诗颖，他们检查的结果和慕诗颖说的一样，在李雪和慕诗颖坐的桌子上，放了两个装咖啡的杯子，还有一个是装水的玻璃杯，一个咖啡杯是属于慕诗颖的，另外一个咖啡杯和玻璃杯是属于李雪的，并且据咖啡厅服务员的说法，也是说的是李雪先过来点了咖啡，慕诗颖后过来的。 “好的，今天大概就是这样，不过慕小姐，因为您现在还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对象，所以近段时间，希望您都不要离开b市。”高个子警察对慕诗颖点点头，然后和矮个子警察一起站起来，虽然矮个子警察还是觉得慕诗颖是凶手的不二人选，但是因为他们现在手里也没有找到其他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拿慕诗颖也没有办法。 “这个案件如果我能帮到忙，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慕诗颖也点点头，起身将他们送出们去。 “对了，既然慕小姐这么说了，那么我想慕小姐一定不介意，我们询问一下慕氏集团的员工，关于您的一些问题吧？”临出门前，矮个子警察突然转过身来，对慕诗颖说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这一句话极具针对性，慕诗颖完全可以不接受，但是反常的是，慕诗颖竟然笑着说了句“随意。”就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而原本对于一直将慕诗颖锁定为凶手的矮个子警察，被慕诗颖的这一句随意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吧，我看慕诗颖这么淡定，应该不是凶手。”高个子警察拉了一把矮个子警察，然后示意他，他们还是不要站在慕诗颖的房门前讨论慕诗颖是不是凶手这个话题了。 “等一下，既然慕诗颖一点也不介意我们询问慕氏集团的员工，那我们就好好问一下，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些蛛丝马迹。”尽管高个子警察现在已经不太像之前那样确定慕诗颖就是杀害李雪的凶手了，但是矮个子警察却还是坚信自己之前的观点。 矮个子警察说完这句话，就朝站在一边的张秘书走去。 “您好，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张秘书愕然的抬起头，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有什么问题？”其实刚刚慕诗颖说的那句随便，她也是听到了的，所以对于警察的询问，她倒不是太排斥。 “你是慕小姐的私人秘书，那你应该知道慕小姐和李雪的关系如何吧？”矮个子警察直接问道。 “慕总和李雪的关系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李雪今天确实是打了电话过来约我们慕总见面。”张秘书因为刚刚不在办公室里，所以现在还不知道李雪出事了，只是照实说了这些话。 “那慕小姐和赵孟康赵先生的婚约又是怎么回事？”矮个子警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于是继续追问道。 “慕总的感情生活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类，所以她跟赵先生的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们要是感兴趣，我想你们应该直接去问慕总，而不是来问我这个秘书。”张秘书虽然知道慕诗颖和赵孟康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因为之前慕诗颖派人跟踪赵孟康的时候，那个人就是她来找的，但是她不确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就干脆闭嘴，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信息也不透露出来， “那上一次李雪在慕氏集团门口闹事的事情，你总应该知道吧？”矮个子警察见张秘书什么都会回答，但是就是不回答正面的消息，一直都在这边打太极，于是当即就开门见山说到了之前慕诗颖和李雪的那一次冲突。 “真是不好意思，那一天我正好休假，所以对于这件事，我一概不知。”张秘书笑的温婉，公司休假本来就不是固定的，除了每个周末的双休之外，每个月还有3天其他的休假时间，并且这三天的休假是不记录在考勤里面的，所以就算是警察去查她的考勤，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矮个子警察显然也没有想到张秘书竟然这么难缠，但是一想到张秘书的职位她是慕诗颖的私人秘书，所以能有这样的口才和心计倒也算是正常，但是这一番询问调查下来，他们却是连半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高个子警察倒也还好，主要是矮个子警察不服气，再加上他一旦认定了的东西，就不会再有改变的可能，所以自从他认定了慕诗颖就是杀害李雪的凶手以后，他就一直都想在慕诗颖这边得到关于慕诗颖是凶手的证据。 “既然这样，那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一趟销售部，听说赵孟康赵先生之前是销售部的部门经理，而慕总也在销售部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我们想去销售部看一看。”矮个子警察不死心，他想要得到更多的线索。 “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想帮二位的忙，但是请恕我无能为力，你们看到了，我的工作岗位就在这里，并且现在也没有到我下班的时间，所以我不能擅自离开我的工作岗位带你们去销售部。”开什么玩笑，这两个警察一看就来着不善的样子，并且话里话外都说的是慕诗颖，赵孟康还有李雪之间的关系，张秘书又是为慕诗颖工作的，所以她就算是傻，也知道不能给这两个警察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所以张秘书想了没想，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了。 两个警察看张秘书这个样子，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也不多做纠缠，按照慕氏集团的工作部门指引图就去了销售部。 一个公司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跟张秘书一样，总有那么一两个很奇葩的人，其中销售部就有一个，她就是跟慕诗颖同一时期进公司的陈如如。 所以当刘安和郑俊两个人到达销售部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慕诗颖还有赵孟康的事情三缄其口，除了这个陈如如。 “你说你知道你们慕总和赵孟康之间的事情？”高个子警察刘安怀疑的问道，要知道整个公司里，不管他们到哪个部门去问，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不好意思，我不清楚”，但是到了陈如如这里，却变成了“他们之间的事情，问我就对了，我全部都清楚”，所以他不得不怀疑陈如如说的话的可靠性。 “真的真的，等我下班之后，我们再找个地方聊，我大概还有十分钟下班，你们可以就在公司门口等我。”陈如如一边压低声音一边说道。 高个子警察对陈如如很怀疑，但是矮个子警察却不这样认为，他不但不觉得这个陈如如很可疑，他甚至觉得陈如如能够给他完全可靠的信息，所以在听了陈如如的话之后，矮个子警察郑俊连忙答道：“好，我们现在先出去，就在慕氏集团大门口等你，到时候你出来看到一辆警车，只管上来就可以了。” 等到他们两个人上了电梯准备下楼的时候，高个子警察才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这个陈如如很可疑吗？为什么同样是慕氏集团的员工，所有的人都不愿意讲慕诗颖和赵孟康的事情，却唯独她这么积极呢？事出反常必有妖。” “哪有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呐，其他的人之所以不敢说，那是因为他们害怕丢掉自己的这份工作，所以不敢得罪慕诗颖，但是陈如如不一样，我觉得她是一个不畏强权的人。”高个子警察对陈如如很是怀疑，但是矮个子警察却觉得这是他对陈如如的偏见，反而因为觉得陈如如不畏强权，连自己公司的顶头上司的事情都敢讲而对她的印象好了不少。 高个子警察也知道矮个子警察是一根筋，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不想再多做纠缠，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了，陈如如说的那些话，他都要再进行一次筛选以后，再得出有用的信息。 “不过你真的认定慕诗颖就是凶手？”高个子警察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那是当然的，我的自觉一向都是很准的，再说了，最近跟李雪结仇的也就是慕诗颖了，所以不是她还能是谁？虽然说李雪也可能因为赵孟康非要跟她离婚，也跟赵孟康结仇，但是他们两个人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并且是赵孟康提出的离婚，所以我觉得赵孟康杀害李雪的可能性不大。”矮个子警察慢慢的分析，从表面上看，确实是慕诗颖有最大的嫌疑，不过他也说了这只是他的直觉，并没有什么更直观的证据，所以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还跟很难说。 “希望你的直觉是对的吧，如果凶手不是慕诗颖，那么就以你今天对慕诗颖的这个态度，我觉得你这份工作很有可能就保不住。”高个子警察叹息一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