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八、正与恶的交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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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执行委员的会议室中，随着右方之火开始行动，争吵停滞了下来。 主持者淡希叩击着桌子，说道：“诸位，形势已经不能再拖延了，我们必须迅速决定方针，我提议对是否展开反击行动进行投票表决。” “我能先和我的智囊商量下吗？”贝积说道。 淡希点头说：“可以，但由于情况紧迫，请在5分钟内进行决定。” 三人都在和他人联络着，只有土御门元春毫无动作，似乎在想些什么。 重新比对手机中的时间，淡希说：“…….那么现在开始举手投票表决。” 在场的4名委员随即开始了举手投票。 投票的结果，是同意票三张，弃权票一张，唯一的弃权票来自亲船最中。她投弃权的解释是“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人才，无法客观的做出判断。” 土御门看向药味久子，意外地说：“没想到你也会投同意票。” 药味轻哼一声，“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们现在表面中立的态度不会有任何的好处，那些敌人可不会因为我们选择中立就放弃对学园都市的进攻。” 淡希说道：“既然同意票居多，那我宣布，执行委员现在开始进行反击作战。首先，先排除入侵的罗马正教右方之火。” 红莉栖突然开口话道：“关于前去迎击右方之火的人员，我有些意见，在面对右方这种等级的敌人，人数不能决定战局。” 土御门笑着问道：“那你有什么看法。” 红莉栖缓缓说：“我觉得……” 时间稍微往前倒退一段时间。 上条当麻追着两人跑到了街道上，然而街道上空空如也，银发修女和红发青年具是不见人影，“这个时候怎么会跑的这么快！茵蒂克丝！茵蒂克丝！”他大声地呼喊着。 那个笨蛋，为什么要独自面对敌人，我们只是租客和房东的关系吗？ 思绪有些混乱的上条终于听到一丝异响，来自于左手边的街道中。 他加快脚步，转过一个街角。 “放开我！” 只见茵蒂克丝的右手被右方的左手抓住，虽然她本人竭力的反抗着，但右方却纹丝不动。 “好了，捉迷藏就到此为止了，本大爷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右方说道。 “茵蒂克丝！”上条大声地喊道。 右方回头，微微一笑，“正好，你也来了，也给你看一样好玩的东西吧。” 说着话的右方的手中拿出一样东西，细看之下，是一块金属锭。 刻度盘一样的金属锭上有很多拉丁字母，原本那么小的指环状金属锭上是不可能有足够刻下26个拉丁字母的空间，所以像是变戏法一样挤在一起的字母显得很不自然。与其说是一个个刻上的，倒不如说是指环像液晶一样只显示必要字母比较恰当。 “你不觉得奇怪吗？就算少女再怎么期望，英国清教就什么保险都没有就敢把十万三千册魔导书的载体禁书目录随手丢到科学世界的街道上？这就是为禁书目录配备的最后安全装置，也是从外部控制‘自动书记’的灵装。说真的，能做出这么残酷的系统的，只有那个最高主教吧。”右方旋转着右手掌中的灵装，用手指像拨号一般在圆筒形的金属锭上划过。 茵蒂克丝突然间停止了反抗动作，低垂下头，用机械般的语调说：“是的，我是英国，清教内……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所属的魔导，书图书，馆。正式名……称是Index-Librorum-Prohibitrum……简称是……沙沙沙吱吱吱咔咔咔咔咔咔……” 面无表情说着话的茵蒂克丝身体突然不自然的抖动起来。 上条朝着右方的背部狠狠挥出了右拳， “给我放开她，混蛋！” 右方松开了右手，退开一步，任由银发女孩瘫倒在地上。 “哦呀。难道说自动书记受损了吗。嘛，虽说不能完全控制rou体有点麻烦……可稍微调整一下灵装的出力的话，应该还是可以自由连接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内容。” 右方脸上是拿着超乎想象的无聊玩具的表情。 上条扶起倒下的女孩，呼喊道：“茵蒂克丝！你怎么了！” 然而银发女孩无法向往日般回应他，无论他如何呼唤，都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对上条当麻而言，哪怕被咬头也无所谓，只要对方能给出一些反应就好。 “做了什么……你这混蛋对茵蒂克丝做了什么！？” 上条声嘶力竭地喊道，但是右方摊开双手耸耸肩， “不知道哟。整备不良是你们的失误啊。” “混蛋！” 握紧拳头的上条，终于为了痛打右方而迈出脚步。 不过右方比他更早行动。 右方的右肩旁边，长出了什么巨大的东西。像翅膀，又像手腕…… 不像是现世之物的，不可思议的物质。 哼歌似的说着话，右方右肩上的第三只手却慢慢扭动，爆出一道闪光。 上条挥出的右手上传来强烈的冲击。咚！！恐怖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 光线消失，上条喘着气，半蹲在地上。 只是刚才的一击，就蕴藏着足以将大圣堂在地图上抹消掉的力量。 “原来如此，不愧是本大爷追求的稀少的右手。近距离看的话，真是为它的特异性所折服啊。” 自己的攻击被消除，右方却显得很满足。 他的第三只手像独立的生物一般蠢动着，痛苦的扭曲着，仿佛要溶解在空气中。 过了良久，右方缓缓吐出一句话。 他看着紧盯自己第三只手的上条， “不要吃惊哦。毕竟是和你的‘右手’非常相近的东西呢。嘛，本大爷也好你也好都还是不完全就是了。” 这时，右方的第三只手突然大幅度暴戾的动了起来。 右方第一次露出愁容。 “但是啊，果然，纵欲是不好的。今天就做到这里吧。虽说现在杀了你们也不难，但是也不是冒着万一夺来的灵装被损害这种风险也要完成的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右方转身准备离去。 可就在此时，数道灯柱从四面八方围向右方。 “来了大闹一场就准备走吗？别开玩笑了。” “恩？”右方被迫停下了脚步，他的第三只手，再次挥动，将这些阻碍一扫而空。 一位白发青年出现在上条的身前，他低头看向上条。 “还真是狼狈啊你。” 上条沉重地吐出对方的姓名，“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将视线转移到右方身上，头也不回地说：“现在可没有给你闲聊的时间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上条重新站立了起来，走到了一方的身侧，与后者一同面对右方。 战局重新回到僵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