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原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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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土星返回到泰拉上后，秦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帝皇和马卡多的基因拿给自己麾下的基因高手研究。 他并不带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好奇。 而那位基因学者也很快就用各种委托秦墨制造的研究仪器得到了较为浅显的结果。 这场简单的研究甚至是当着秦墨的面就做完了的。 “这两位永生者的基因都不一样。” “老天爷……” “当然。”秦墨心想帝皇自己就能利用自己的基因，否则原体怎么来的。 他知道马卡多现在肯定在想，是不是正在研究的基因搞错了，但他早就这么怀疑过。 秦墨也不再叨扰，起身离开。 “但如果有一个希望我们这个物种存在下去，兴盛下去的强大存在，就像另一个物质版本的我。” 可问题在于这样的基因样本在这个时候不会存在第二个，就算是故意想要搞错也做不到。 “不能，他们很独特。”学者摇头。 当马卡多凑近观察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但当观察之后，他也和帝皇一样惊讶。 “好吧。”秦墨觉得这回答倒是不出所料，他本来也没想利用这两人的基因，但出于某些原因还是忍不住问了。 学者摘掉手套坐在实验室的角落里，继续自己研究药物的职责。 不过不是现在的泰拉，而是极其远古的时候的泰拉，泰拉还不叫做泰拉的时候的泰拉。 学者尽可能清晰明了的总结了一番。 听完后，秦墨思索片刻，忍不住问：“他们的基因能否有特殊用途？比如延长寿命，比如让死去的人能够复活之类的？” 马卡多被如灵能冲击般的帝皇的呼喊声叫进了位于喜马拉雅地下的实验室。 学者茫然的看着秦墨，好像他并不应该不知道，即便是现在以人类的身份出现。 马卡多继续说。 对于他说的这些，帝皇也都明白。 听完帝皇的言语，马卡多感到非常的震撼，他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马卡多点头，承认帝皇说的有道理。 帝皇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低下了头，整个人消沉起来。 “怎么了？”马卡多立刻上前。 “伱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虽然他的存在本身就迷雾重重且令人怀疑，但……但……” 在秦墨即将离开实验室时，学者突然说：“虽然这种基因很独特，但只是我没有办法去利用它们。” 但是很快学者脸上的茫然就换成了惊恐，如梦初醒，如精神病人恢复正常一般。 “当然，和普通人的区别也是极大的。” “当我得知真的有神的时候，当我幼稚的希翼着或许人类物种有庇护之神，这个物种必将得到神明的垂怜的时候……我的感觉和现在差不太多，看到希望的感觉。” 帝皇又回身看向仪器，沉声道：“星神使用的是活体金属躯壳，人类的躯壳无法容纳它们那般强大的存在，但事实摆在眼前，一个拥有星神力量的血rou之躯就是存在着。” “这种基因的存在本身就是价值。”帝皇说，“不要说它没有意义，不要只是从实用角度去看待事物，否则你们掌印者为什么要收集文物？” “怎么会？”马卡多将眼睛挪开，惊讶的看着帝皇，“这怎么可能？不……这绝不可能！” “那个人的基因！”帝皇拉着马卡多来到仪器前，“基因！” 马卡多狐疑的看了一眼帝皇，然后凑近仪器观察，嘴上嘟囔道：“你刚才那一声灵能呼唤听得我以为实验室爆炸了。” “你说什么？”秦墨猛然回头。 “我不会再希望有神保护人类，因为我知道神是邪恶和卑劣的。” 而后，马卡多问：“但这还有什么意义？人类已经与亚空间接触了，也受到亚空间影响很长时间了，即便有如此纯粹的原始人类的基因我们也无法让人类变回原来的人类了。”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泰拉人类的基因。 学者将两种基因样本保存起来，用类似于给照片裱起来的方式保存，然后再将基因样本还给秦墨。 “欺诈者。”学者看着秦墨，“你不记得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了吗？” 马卡多看着帝皇伟岸的背影，他倾听着，并不言语。 “但是他们确实都是人类，从基因科学角度来看，这毫无疑问就是灵长类直立猿物种的基因。” 在烈焰雷霆之主即将走出门的时候，学者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但是，在人类走出泰拉之前基因改造技术就已经在被使用了，否则人类无法适应虚空旅行和某些生存环境恶劣的世界，所以他的基因也无法用于继承那些遗产。” 帝皇也同样惊讶着。 “如果是欺诈者，它肯定能研究的比我透彻。” “等等……”秦墨眯起眼睛，惊讶的张了张嘴，“我以为你只是个间歇性发病的精神病人……你怎么知道欺诈者的？” 另一边。 他以为雷霆战士和禁军的计划成功了，但当他进入实验室时，却看到帝皇手中拈着那根毛发，表情非常惊讶。 帝皇缓缓转过头。 “黄金时代有许多的遗产，其中有一些遗产是需要扫描基因去获得的。” …… “在人类还没有被亚空间污染的太过严重的那个阶段的人，一个可以称之为原始，纯净的人。你明白吗马卡多，那种不是无魂者，但灵能潜力也接近于零的古老的人类。” 学者拿着结果说道。 “而且他是一个古老的人！” “是不太可能，但事实如此。”帝皇保持着灵能交流，“那个烈焰雷霆之主，那个年轻人，他的确是个人类，至少从生物科学角度来看就是如此，毫无疑问的！” 闻言，马卡多注意到了帝皇现在的状态不似平常。 两人对视着。 “但话说回来，永生者的基因还是很贴近原始人类的基因的，毕竟他们太古老了。” “不过谈是不是人类的基因也并无必要，因为就算是现在泰拉上的其他人，哪怕是突变的变种人，他们的基因也属于人类，只不过独特和夸张到可以命名为人类物种分支的地步。” “在恐惧之眼开启后，在亚空间风暴肆虐后，在人类接触亚空间这么久后，我不敢相信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原始人类。” “一个自己把自己暴露了的蠢蛋星神！” “你是个潜伏在我身边的星神！” “我们可以合作，我们可以分担压力，我们可以共享真相。” “我们或许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存在，但至少我们知道他自我认知是人类并非没有缘由。” 在马卡多的眼中，帝皇瞪着双眼，他的法令纹向两侧舒展，面部表情像是笑，也像是在表达惊骇和不敢置信的悲。 “但这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