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此人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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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太平道张角,几位可曾见过我饲养在此的兽宠?” 看着雾中凭空出现的,身着黄袍,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三人面面相觑。 最终是西门庆大着胆子滚下了滑竿,上前跪伏于地。 “仙师,您那兽宠可是一头丈许长的白额吊晶猛虎?” “正是,你可知它下落?” “您的兽宠被人打死了!”西门庆强忍着激动道。 “什么?”张角面色一厉,瞬间跨越数丈距离,闪身到西门庆跟前,“你与我细细道来!” 西门庆先是陡然一惊,随后内心狂喜——该死的云无心,可算有人能治你了! “要说您的兽宠,死的可老惨了!它安安分分呆在这山上,却不想有一天来了个叫云无心的杂种,不讲道理,三五拳就将其打死,摘胆取心……” 当即,西门庆便将云无心打虎的事情添油加醋讲述一番,还顺带将自己的劣迹颠倒黑白安在他头上,听的张角眉头直皱。 “杀我兽宠!欺男霸女!此人已有取死之道!” “仙师,我给您带路!” 西门庆迫不及待道,却被张角摆手拒绝了。 “不急,我眼下还有点儿小麻烦……” …… 片刻之后,西门庆看着张角腾云远去的方向,千恩万谢。 仙师虽然没有立即前往诛灭那云无心,但给了自己一道符咒,说是内藏他的雷霆一击,定能教那贼子授首! 就在这时,听闻云层中传来一声娇喝: “哼!跑得真快!” 西门庆愕然看向天空,却只见一身着银铠的绝色女子正凌空而立,瞄准逐渐消失在天际的黄云,掷出了手中银枪。 银枪悄无声息消融在空气中,下一瞬,黄云剧烈波动起来,随后加快了速度。 仙女! 饶是西门庆已无法人道,依旧被其美貌所摄,呆立当场,随即,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下来,令他浑身一颤。 “你们是那妖道的弟子?” “不,我不是!” 西门庆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撇清关系,但绝色女子却不听他辩解。 “既不是他弟子,身上为何会有他的引雷符?” 言罢,她随手挥出一道绚烂的霞光,笼罩而下。 无声无息中,西门庆三人连嚎叫都来不及发出,顷刻间化作齑粉! 而他们脚边的青草,竟毫发无伤! 经过这一耽搁,张角彻底不见了踪影,女子冷哼一声,化作一条银龙消失在云中。 …… 云无心带着黛玉进了家勾栏,当然是正经的那种。 一人一草要了壶茶和一杯冰镇蜜水,云无心喝着茶,黛玉则惬意地泡在蜜水中。 “……那云无心把左手紧紧地揪住老虎的顶花皮,腾出右手,提起铁锤般大小的拳头,用尽生平力气只顾打,打到六七十拳时,那老虎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眼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云无心没想到,才没多久,他的事迹就被改编成了评书,只是这说书先生讲的,跟事实略微有点出入。 故事告一段落,周遭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连黛玉都鼓着叶片小声叫好,但都比不得云无心左手边一个年轻公子哥来的兴奋。 “打得好!打死那祸害!” 公子哥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胸前一阵颤颤巍巍。 云无心只看了一眼就再难挪开视线。 阁下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 察觉到云无心的注视,年轻公子将姣好的面容一板,冷声道:“看什么?再看挖了你的眼!” “姑……咳……公子误会了,”云无心拱了拱手,为自己的失礼道歉,“在下云无心,生平爱好结交奇人异士,我观公子胸襟广阔,气度不凡,心中甚喜……” 云无心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说你是云无心?打死那妖兽的云无心?” 年轻公子欣喜地将脸蛋凑上前来,小扇子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正是在下……” “打的好呀!估计气死那妖道了吧!” “公子莫非知其来历?”云无心奇道。 “当然知……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年轻公子话说到一半,却改了口,面露愤慨,“我听闻那太平道妖人张角为了修炼,在各地饲养妖兽,以人畜为血食,就连东海水族都被他祸害了不少!”
“什么?”云无心悚然一惊,自己居然坏了那张角的好事? “你个大男人怕什么?”年轻公子不屑道,“你放心,他一时半会儿不敢来这里了!” 不知其何出此言,云无心依旧忧心忡忡。 临别时,年轻公子犹豫了一下,递给他一只精美的海螺。 “他要来找你的话,你就到江河湖海边上吹响海螺,我会来救你的!” 看她说的信誓旦旦,云无心对其身份好奇到了极点。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叫敖……敖……哎呀伱别管了,我走了!” 云无心握紧了海螺,目送着神秘的敖敖公子离去,直到其消失在门口,怀中黛玉突然用叶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委屈道: “这人好可怕!我动都不敢动!” 什么? 云无心瞪大双眼。 黛玉可是仙草!换个顺序说是草仙也未尝不可,尽管修为不全,但能让她本能畏惧的,难道是…… 天上的神仙? 一时间,他的内心莫名地紧迫了起来。 …… “大哥要练武?”太史慈奇怪道,“你不是修士吗?” “咳,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武者的修行等级。” “唔,除了不入流的外,武者可分为淬体、开元、真元等境界,”太史慈沉思片刻,“对应你们修士的练气、筑基和金丹,再往后我就不太清楚了。” “那子义是什么境界?” “小弟惭愧,才刚摸到真元的门槛。”太史慈摸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云无心静静地看着他凡尔赛,半晌,才道:“你可愿传我功法,我想研习一下,或许能触类旁通。” “当然!”太史慈拍着胸脯道,“我的就是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