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阴阳黑白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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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阴阳黑白道眼 在别人看来,那只是一只黑白相间的竖眼,但在陈半闲的视角看来,这竖眼十分可怕。 透过竖眼,他可以看到天地的本质,万道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命运交织的道理丝线如同素描笔画勾勒一切。 所谓的大帝阵法,便是一根根没有头绪的复杂线团,虽然他解不开,但不妨碍看到黑皇那讨打的模样。 收目回首,石梯上断哀剑圣持道衍天剑把众人拦截在半腰之处,风采惊人,然而此时,大家把目光纷纷投放在他的身上。 许多人神色皆有不自然,面对这贬落浊尘的仙子,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软。 陈半闲微怔,随后察觉到什么快速把自己的容颜覆盖。 瞬间,原本带着痴迷的各族醒悟。 “我刚才在干什么?竟然觉得此等美人有些下不去手?” “这不就是个普通人吗?真是鬼迷心窍了!” “媚术,这是媚术!”洪兽族长的语气很坚定:“诡诈的人族,可惜你的道行不够,不能一直迷惑我们!” 然而他们要对付陈半闲又是个难题,只因为断哀剑圣太强了。 成名于千年前的剑圣,比之沙梦尊者还要厉害,如今又有道衍天剑在手…… 近…近不得身,退…此地如何能退? “剑圣前辈,放他们过来。” 陈半闲站在台阶的尽头请求:“就让我验证一下,八境成,阳顺阴逆,亥生巳尽的道行。” 他的眼中神光璀璨,即便睁眼瞎的能力还在运转,也无法掩饰他那愈发蓬勃的力量。 这是一种特殊的感觉,仿佛自己站在这里,就能够随意调动天地,一念起,一念落,斗转星移。 断哀剑圣看了看陈半闲,略微衡量之后抽剑侧身。 “哈哈!小子你要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天谕宗主第一个动身,他驾驭天谕图蛮横穿过石阶,快速逼近。 “就让我看看,你这好不容易成就的斩道有多么厉害。” “天谕宗主,可不能不讲武德啊。” 伏罗魔哈哈笑着也快速逼近,生怕慢了一步被抢先。 “咚!” 雷夫人再次击鼓,震得石阶上的规则不稳,无法再拉扯她们进入,借此快速的攀爬石阶。 他们动用武力了秘法,让战力大大增加,不然不会这样轻松。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秘法的代价并不小,如天谕宗主,陈半闲清晰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件像是玉佩又像是骨骼的宝物,在发光,激活天谕书更多的威能。 他们早就在等这一刻,原本是打算偷袭断哀剑圣的,没想到剑圣主动让开,给了他们机会。 断哀剑圣目光一凝,捏紧了道衍天剑,也在石阶上攀爬。 他要护持住陈半闲,防止意外发生。 “这不是斩道。”陈半闲摇摇头,眼睛眯起:“这是……第八境!” 他不用等多久,天谕宗主已经快到了,其脸上的兴奋与灼热的呼吸似乎就要触碰到他。 但他背负双手,目光如神: “曾经,陈长生八道合一,悟出时空奥秘,我八道合一,悟出黑白道眼,以亥起阳,阴起巳,诠释天地万道。” 他眉心的竖眼睁开,没有任何神异,可他单臂抬起,食指伸出,恰好落在刚刚出现的天谕宗主眉心。 一刹那,天谕宗主浑身冰凉,一股寒意不知从哪里窜起,一身的力量竟然在快速衰退。 而在他眼前孱弱的陈半闲则气势不断鼎盛,牢牢吸附了他的rou身。 “啊!” 下一刹那,天谕宗的宗主惨叫,浑身的血rou都顺着那根食指不断的被陈半闲吞噬。 这哪里是天使?这是恶魔! 所有还在往前赶的各族修士汗毛倒竖,浑身发麻。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天谕宗主的浑身血rou在被吞噬,隐隐约约,他们看到陈半闲头顶,出现一尊鬼脸面具的女子。 女子面具一半哭,一半笑,目光寒凉如三冬水。 悠忽,天谕书发光! “保护宗主!” 剩下的几名太上长老反应过来,及时出手用准帝兵拦截陈半闲的道韵,救下宗主,并扫出神光,想斩断恶魔的手臂。 然而陈半闲似乎早有预料,在天谕书刚刚激活的时候已经收回了手。 “啪嗒……” 他身上,原本那昆虫的甲壳一块块脱落,露出更坚硬的皮肤,成功炼化。 在刚才的短时间内,他汲取天谕宗主的血rou,让身躯强度不断上升,也让甲壳软化。 而反观天谕宗主,浑身血rou都快被吸干了,眉心裂开大豁口,脑髓都被吞吃掉了一半。 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着在天谕书上打滚,若不是这件准帝兵,已经被传不习乎活活抽干。 台阶背后,一片虚空,陈半闲背负虚空居高临下看着其他各族。 他无法下去,但是可以等他们上来,然而一时间这些人竟然不敢上来了。 他们在观望,太诡异了,和他们同等地位的天谕宗主竟然一瞬间被重创。 “弱。”陈半闲冷笑:“伏家,你们不是很狂吗?来,再来杀我让我看看你们的准帝兵兑字威力如何。” 他主动挑衅,这一下伏罗魔即便不想出手也得出手了。 事关脸面,伏罗魔催动罗盘,率先杀来。 他取了个巧,先让罗盘出手,自己躲在后面以防被陈半闲抓住机会近身。 然而他还是大意了。 陈半闲拿出一只罐子,轻轻挡住了兑字,这准帝兵竟然前进不得分毫。 而他面前,那个人影已经一步走到他面前,伸出同样的一根手指。 伏罗魔霎时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要躲避。 可那手指完全预料了他的移动轨迹,伏罗魔往左手指就在左,往右手指就在右,并且不断的匀速靠近。 最后在最高石阶的角落,陈半闲居高临下一指点在伏罗魔的眉心。 “啊!” 后者第一时间惨叫,只因为那剧烈的疼痛根本就无法忍受,而伏家各族老大吼着上前,想要帮家主。 然而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追上陈半闲和伏罗魔,每当他们来到一个地方,陈半闲已经远远的避开了。 “是那只眼睛!” 有人察觉:“这只眼睛总能预测到我们的下一步要干什么,大家一起出手,毁了他的眼睛!” 他们发现端倪,居然罕见的联手。 之前对付断哀剑圣的手段此时又对着陈半闲使用。 “噌!”道衍天剑轻鸣,原来是断哀剑圣来了,想要帮忙。 “欺负一个后辈子弟就算了,你们竟然还想群殴,真是不要老脸!” 他毫不掩饰的斥责,可这些人眼中只有利益,哪里还顾得上脸面? “剑圣前辈请让开。”陈半闲的身上浮现浓烈到极致的自信:“就让他们上,我今天站在这里直言,无敌!” 他收回手指,让伏罗魔捡回一条小命,然后双手抱住了帝罐。 “终于……可以使用你的一丝威能了。” 不容易啊,在很久之前就拿到了终极武器,如今才看懂一点说明书。 他一拍帝罐,无尽的法力道韵冲入其中,只见这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盖子缓缓揭开。 先是一道神光,冲击整个台阶,覆盖所有的种族。 其次是一片黑光,不从罐子里吐,而是从外界吸,锁定了每一个修士。 “啊!这是什么?” 所有修士都在惊恐,只感觉自身被定住,然后浑身的能量气血,道则都在被抽取。 他们无法动弹,就像是一头被打了麻醉的牲畜,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血液被抽干。 这是极为惊恐的事件,闻所未闻。 就连手持准帝兵的各族都无法抵挡他们发现自己手中的准帝兵效果大打折扣,只能延缓自己被吞噬的进度。 “那东西……” 大圣皮囊之中一名古族仔细的打量,尤其是上面的鬼脸图案。 他又思考,冷静的对比之前出现的女子虚影。 “等等!” 这古族浑身一震,冰凉过后就是莫大的惶恐与荒谬。 “吞天魔罐!这东西,是极道帝兵!” “什么?!” 皮囊内其他的古族震惊,连忙追问:“道友,你说的是真的?那竟然真的是一件帝兵?” “不会有错,我曾经见过那位的一具棺椁,墓中壁画记载了一切。” 他认出来,这就是极道帝兵货真价实。 “他是吞天魔功的修炼者,他是哪位吞天魔帝的传人!”
此话一出,这些人慌了,这个消息足够惊骇。 洪兽族长艰难开口:“难怪我们现在无法动弹,怎么办?难道要被他活活吃掉吧不成?”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古族修士冷冷看向洪兽族长。 “族长,把这先祖皮囊先借我角卞一用,我以圣人王级境界,可突然爆杀此子。” 洪兽族长瞳孔一缩,深深的看向角卞,沉默了两息,微不可查的开口。 “好。” 只有一个字,他深知先祖皮囊交给了角卞,可能就要不回来了。 然而现在情况危机,自己的性命都快交代在这里,他不得不选择答应。 “哈哈。” 角卞笑着,急忙入主皮囊占据其中的主导。 一瞬间,皮囊的气势变了,大圣气势陡然绽放。 若不是这里为帝墓恐怕已经天崩地裂,大星坠落,陈半闲也瞬间察觉了不对。 是之前偷袭他的圣人王! 他心知肚明,如今圣人王级的大修士又cao控大大圣皮囊,让他的帝罐剧烈抖动。 自己境界到底还是低了一点。 洪兽先祖皮囊横冲直撞,在快速向他杀来。 挡不住。 陈半闲眼中的对方是一团浓郁到实质的道与理,只需一个冲击就能把他打散。 就算是他有帝罐,也要刹那遭遇重创。 这不关乎实力,实在是对方的境界超出他太多,足足两个大境,还cao控着生前无限逼近准帝的大修皮囊。 断哀剑圣要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并且他也不一定能够挡下。 只能说,对面不讲武德,隐藏到现在才出手,圣人王境界早就可以主宰一切,却偏偏要选择苟住。 心中思绪电转,陈半闲已经有了决定,他把帝罐郑重的放下,猛的高呼起来。 “盖无敌前辈!您再不出手我可就要凉了!” 这声音凄厉,如泣如诉,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全是一个后辈资子弟受了委屈找家长的可怜。 石室内,盖九幽轻轻一笑,骂道:“还以为这小子要逆天斩圣王呢,结果就这?” 他伸手,主动干涉进入了石梯当中,去捞陈半闲。 看似普普通通,可在石阶众人的眼中却不是这样。 一只大手突然从虚空的黑暗中浮现,遮天蔽日,笼罩整个世界,上面的气势吓得人发抖,颤栗。 “大圣?” “不!这似乎是……是……” “哈哈,傻了吧。”陈半闲畅快大笑:“都说了,等我靠山来了你们就死定了,这就是我的靠山!” “请大家睁开眼睛看着,这便是曾经与青帝同时代的绝世人物,准帝无敌的盖九幽,盖无敌!” “若不是青帝成道在前,这位可能就是九幽大帝了!” 大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被气势所慑,大难临头。 “哈哈你们都得死!”陈半闲叫嚣,等着大手拍死眼前所有敌人。 然而,那只大手忽然在虚空转向,两根指尖夹着陈半闲的衣领退了出去。 “诶?” 陈半闲茫然,被提着不断突破虚空。 盖九幽并不在乎那些弱者,况且伏羲大帝还在,多少得给点面子。 陈半闲的身形放大,脱离了那片空间的规则,只感觉浑身一阵轻松。 “嚯,大家都在呢。” 他扫过周围,在礼鸟和风于霄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看到一位笑眯眯的人影。 这人目光和蔼,肩膀宽阔似能够顶天立地。 国字脸,中正平和,也不说话就那样和他对视。 陈半闲面无表情,转身走向大黑狗。 “黑皇,你耳朵上怎么有花?” 他走上前去,在后者讶异的目光中对着脑门一弹。 “嘭!”黑皇惨叫,黑皇被镶嵌在墙上。 “汪!你们都喜欢这么玩是吧?好好好,你们好啊!” 他不敢大骂,无比委屈。 然而陈半闲又快速凑到狗耳朵边,悄悄的问。 “狗哥,那边人多不好说话,那个,就是那个站着的男人,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