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不打鼾,你才打鼾了呢
慕晴染望着赌鬼老爸,一字一顿,果决: “我不会给你钱,你也别想再破坏我的生活。你去告诉霍天沛我过去的事,我要是嫁不进霍家了,你更是一分钱都得不到,还有,你今天要是敢跟进来,我就马上叫佣人打断你的手脚,再毒哑你,看你怎么到处说!一百万?呵呵,我宁可用来做掉你,也不可能给你。” 说完,甩开慕德润,朝霍园大门走去。 慕德润被她拒绝,恼羞成怒。 他刚追上去,却见女儿的影已经进了霍园。 奢华的铁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慕德润本想进去大闹,可女儿那句“我宁可用来做掉你,也不可能给你……”的威胁在耳边回绕,终究还是狠狠呸了一口唾沫,气哼哼地离开了。 就像慕晴染说的,要是闹到她当不了霍家的二少,他也没任何好处! 还有,她说要打断自己手脚、毒哑自己的威胁还在耳边旋绕着,不得不让慕德润有些忌惮。 现在进去,那个不孝女都有防备了,里面都是霍家的人,也不知道老爷子在不在! 硬碰硬,他恐怕会吃亏! 哼,只能以后再说了。 不远处,霍园庄严华丽的大墙之内,别墅的露台上。 已回到屋里的嘉意,用还是霍振旸之前为自己准备的小型望远镜,将霍园外面父女的反目,看得一清二楚,当然还有断续传来的争吵声音。 她进屋后,冲了个澡,换下了运动卫衣,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粉色家居服,高高的马尾放了下来,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散发着洗发香波的香味和体与生俱来的天生幽香。 “听慕德润的意思,慕晴染当年除了接近你是受姚珍茹的指使,还有更精彩的过去。” 见慕德润气鼓鼓地离开了,嘉意转过,看了一眼沙滩椅上的男人。 她猜得到,慕德润能迅速上门找女儿要钱,是霍振旸派人去引过来的。 露台中央。 一张白色茶几上放着红酒,旁边一张休闲沙滩椅上,霍振旸慵慵地翘腿坐着,刚欣赏完楼下不远处的好戏,此刻交叉在一起的修长双手松了下来,双目微眯,淡淡落到了栏杆前的女孩上。 回g市后,像上紧了的发条,连着几天在公司处理公事,今天才终于轻松下来,在家休息。 他微微扬起下颌,不管怎么样,这场戏已经越来越好看了。 俄顷,他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放在唇边,清冷开合: “叫人做事。” 然后将电话一抛,丢到了茶几上。 短短五个字的命令,嘉意子没来由动了一动,感觉到了男人容颜上的果断和冷狠。 她虽然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可以确定,他要趁这次机会,利用慕晴染的事,将觊觎他家中地位的姚珍茹母子,一起打下来。 姚氏母子对于他来说,就像两只蛀虫,本来在他的眼里其实根本是不值一提的。 如果两人只是普通外人,他也许早就眨眼之间将两人搞定了。 正是因为两人是霍家的人,他才使用这种迂回的手段来对付继母和异母弟弟。 并不算冷的天气里,嘉意莫名有些发凉。 不能对这个男人动心,也许是对的。 这男人,心思诡谲莫测,冷酷无,太难琢磨。 就凭她,只有被他捏在掌心的份儿。 她几乎可以预见不久以后,霍振轩、姚珍茹和慕晴染被他玩得团团转的下场了。 霍振旸察觉到她看着自己的表有些异常,是努力掩饰的畏惧,恐慌,紧张。 “过来。”他仰靠在沙滩椅上,淡淡。 嘉意迟疑了两秒,慢慢走过去。 “我令你很紧张?”他挑起英的眉,黢黑如墨的眼瞳,一眼望不穿。 “没有。” “那为什么脸上的表紧绷绷的,一点笑容都没有,既然你回来的目的是配合我修理这几个人,现在快要成功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男人并没放过她,继续步步紧bī)着。 他很喜欢将这小东西bī)到退无可退的角落,看着她说不出话,憋得脸通红的小模样,然后再一口把她吞入腹中,这样让他很有成就感。 嘉意的喉咙管儿一动:“我只是有点儿累,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好。” 其实这句话也不算撒谎,自从回g市,在霍园住下后,每天要跟他演戏,还要盯着慕晴染,精神确实有些疲倦。 霍振旸看着她眼圈底下挂着的浅浅青影,沉默几秒,突然出声:“过来,坐下。” 过去…坐下? 她一呆,过那里?整个露台,只有一张沙滩椅啊,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要自己坐他腿上。 她摇头:“不用了吧,我……” 话还没说完,他语气已经骤然下降了几度:“我不喜欢犟嘴的女人。” 她咬了咬唇,自己这是害怕什么呢,自己坐他的大腿是家常便饭好吗,可…… 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在光天化下跟他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 不管已经多少次了,在跟这个气势威严而冰冷的男人亲近时,嘉意仍是有种无形的紧张感和生涩感。 就好像在chuang上一样,每次她都像是个小学生一样,生嫩地迎合他,全是他带领着自己完成整个激dàng)凶猛的过程。 她慢慢移动着步子,走到跟他跟前,他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浓眉一耸,扬起手将她酥手一捉,重重带了下去! 她在半空子一晃,便坐在了他腿上,一抬头,正对上男人乌墨似镜的瞳仁。 “不想掉下去,就抱住我。”他唇角噙着一丝挑逗。 坐都坐了,还怕抱吗,她贝齿一咬唇,抬起嫩笋似的小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坐稳了。 “你每天的睡眠质量都不错,怎么会没休息好?昨晚还像个小猪似的,睡得香甜到打鼾。”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坐姿,美人在怀,十分惬意,根本不顾怀中美人的小脸儿红得多厉害。 她脸烧得都能煮鸡蛋了,脱口而出,反驳:“我不打鼾,你才打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