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庭审开始，于川威武

    于川旋即又把庭审和申请全网直播的事发到了网上，他现在随便发一条视频都是几千万的播放量，上百万的点赞。

    因为签约了独家的原因，一条视频至少能给他带来15万以上的收益，这还是他没有接广告的情况下，要不然收益得翻几倍。

    所以于川对发视频的热情很高。

    现在他几个平台的总收入加起来，已经有103万了，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做梦都想当网红的原因。

    实在是太赚钱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庭审日了。

    一连几天，于川都是在自己蹭自己的热度，不过同一件事频繁发，效果肯定是递减的，所以他也在控制不多发视频。

    在这期间，蹭于川热度被拘留的快递员石永明终于被放了出来。

    被关了几天，虽然他心里不舒服，但想到账户里面还有近10万元的打赏，总的来说心情还是不错的。

    但等石永明出来之后，打开短视频平台才发现，他账户被永久封禁了。

    至于里面的钱！

    账户都点不开，还想拿钱？

    怒气冲冲的打电话联系客服，得到的回复是他违规，平台的一切都是按照规定来做的。

    问怎么才能拿钱，回复是等账号解封，问怎么才能解封，回答是：“对不起先生，您的账户无法解封。”

    气得石永明差点原地爆炸。

    石永明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钱没赚到工作丢了，名声毁了还被关了！

    而另外一个被气得爆炸的，就是宋琼华的儿子杨木林。

    一切事情因老妈而起，哪知道为老妈扛了几天，发现家里面两套房子都没了。

    几百万啊，普通人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么多钱！

    让他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而且连经常伸手要钱的meimei也家破人亡了，这谁受得了啊。

    而这一切，还要从那被删除的医院监控说起。

    更让他绝望的是，因为民事变刑事，他出来了又没完全出来。

    因为，要重新定罪，搞不好还要待不少时间......

    很快29号就到了，万千网友期待这一天久矣。

    于川申请的直播已经通过，所以今天的庭审现场，那些一直关注的网友可以全程观看。

    对于公开审理一事，宋琼华也并没有意见，反而觉得这样更让她心安，让她不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她始终觉得她是小错，现在这样是小题大做，她也想借网友“正义”的力量为自己洗冤。

    直播自然不是在于川自己的账号直播，是官方直播。

    要是于川自己能直播，那就赚大发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吸引多少粉丝关注呢。

    10点，一切就位，官方平台直播间人数已经破百万。

    除了直播间，现场媒体也不少，不过他们都只能纸笔记录，不能现场直播。

    于川虽然也在现场，但他这次基本上只能当观众，该提交的资料已经提交了，就看公诉人怎么说了。

    “关于宋琼华故意损坏他人财产，故意毁坏证据及恶意毁坏他人名誉一案，本院依据相关规定公开审理。”

    “现在开庭。”随着法庭纪律的宣读，审判长倪宣一声令下，庭审正式开始。

    “接下来由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公诉人黄田文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青年，于川并不认识，在倪宣话音落下后，他开始宣读起诉书。

    “被告宋琼华，于6月10下午4点12分在常云区医院以提前放东西占位为由，与原告于川因排队事宜发生纠纷，并故意掰坏原告于川天为S1折叠屏手机，造成原告直接经济损失5600元。”

    “其中手机维修费用为3600元，数据恢复费用为2000元。”

    “被告宋琼为了逃避责任，让其儿子联系医院监控室工作人员杨时，以一万元为报酬，让其销毁现场监控，故意毁坏证据。”

    “随后被告宋琼华更是指使自己女儿杨木雪在网上发布被删减的视频抹黑原告于川，让原告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在犯罪事实清楚，证据充分的情况下，被告宋琼华到案后，却没有丝毫悔改表现，拒不承认自己罪行，态度极其恶劣。”

    “现根据相关法律对其提起公诉，请对其依法从重判处。”

    黄田文宣读完之后，倪宣问道：“被告宋琼华，对于公诉人宣读的起诉书，你可有意见？”

    宋琼华怎么可能没有意见，她要是没有意见，就不会有态度恶劣一说了。

    她激动道：“我承认我的确不小心掰坏了于川的手机，但我不是故意的啊，他要不和我吵，我也不会这样。而且我也不知道他那手机这么脆弱，随便掰就掰坏了。”

    “法官大人，你说说，哪个手机这么脆弱的？这不是我的问题，是手机问题啊，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手机这么贵，这完全就是坑人。”

    宋琼华的辩护人是她先前找到律师张辉，听到宋琼华的话，张辉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前段时间，他去派出所见过宋琼华，一同商议案件细节，张辉让宋琼华主动承认错误，态度好一点，其他的交给他。如果他的办法不奏效，到时候也有退路，能少判一些时间。

    毕竟这事什么证据都有，狡辩也没用。

    当时宋琼华也满口答应，说她已经承认了错误，张辉那时也没多想。

    但好家伙，现在现场一听，这就是所谓的承认错误？

    我承认我错了，但我的错都是因为对方错！

    这叫承认吗？

    于川在下方听了宋琼华的话也不由笑了起来，对方还是以往那套说辞，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在里面多住一些时间。

    趁宋琼华说话停顿的空挡，张辉忙道：“审判长，我有话要说。”

    “辩护人，你想说什么？”倪宣问道。

    张辉道：“我的委托人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为自己的鲁莽行为承担相应的后果，但是对于原告的损失，我还有几点疑惑。”

    “第一，原告的手机迥异于我们平常所见的手机，脆弱程度也远远超出我们普通人的想象。”

    他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展示在摄像之下。

    “我们可以看到，我们平常所用的手机，无论使多大的力，都掰不坏，至少像我这种成年人，无法以正常力道掰坏。”

    “也因此，导致了我的委托人琼华产生了错误的认知，也就是她当时认为掰不坏，只是想以此动作来发泄对对方的不满。”

    “对于价格如此之高又如此脆弱的手机，原告当时应当予以提醒，以此来避免双方冲突加剧，但原告并没有提醒。”

    “很明显，原告当时在故意放纵我的委托人的这种行为，所以对于最后造成的损失，不应当全部由我的委托人宋琼华来承担，原告于川应当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才对。”

    卧槽，于川心中直呼卧槽，这也行？

    如果真的让他也承担一部分责任，那宋琼华对他造成的损失，又到5000元以下了，又变民事了！

    直播间，百万网友都愣了。

    【咦，我怎么觉得这个律师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这律师可以啊，证据十足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虽然我觉得他说的完全是扯谈，但结果还真不好说！】

    【完全就是歪理，听着就气，就是因为他们，那些人才会这么嚣张。】

    【弱弱的问一下，这是不是跟那个贵重物品放置时，要放提示语一样？不然弄坏了，物品主人也有责任！】

    公诉人黄田文显然没有想到辩护人会这么说，他说道：“故意损毁他人财物，并非是以财物价值，以及是否容易损毁来定义，而是以当事人当时是否存在主观故意。”

    “审判长，我申请播放当时录像。”

    其实如果不是全网直播，这一步完全可以省略，因为事前他们都看过录像了。

    “我们从监控视频中可以看出，被告宋琼华一开始有一个摔的动作，但下一秒就换成了掰。”

    “为什么？”

    “因为她当时已经感觉到了原告手机与普通手机不一样，如果她没有主观故意，那她掰手机的动作不应该是拿着左右掰，而是拿着手机的顶端和底端，这样才不至于让手机损坏。”

    “被告作为一个已经有几十年生活经验的成年人，应当预料到自己的行为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而不是要别人提醒。”

    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黄田文的话虽然不能完全认定宋琼华主观故意，但这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解说，也没有错。

    哪知张辉说道：“我的委托人宋琼华女士今年56岁，原告于川今年23岁，一个青年男子被一个半百妇女拿了手机，这本就不合常理，这其中是否又存在放任？”

    “我想问原告，当时为什么没有出口提醒，为什么没有立即把手机拿回来，为什么不离开现场避免冲突加剧。如果当时原告离开现场并报警，那接下来的事将不会发生。”

    他说完之后，看向了于川。

    法庭中，窃窃私语，张辉的话一下就把锅甩给了于川。

    但你又不能完全说他强词夺理。

    因为如果当时于川离开，后面的事情的确不会发生！

    【嘶，泥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话说，谁是被告来着，川哥？】

    【可不是嘛，咦不对，川哥是原告，不是被告！】

    【这律师的嘴是开了光的吧，已经从东南飘到西北去了！】

    【开庭前我觉得宋琼华100％没跑了，开庭3分钟，我莫名觉得几率少了10％，开庭8分钟，我感觉几率已经不到50％了啊兄弟们。】

    【我在直播间瑟瑟发抖啊，我好怕辩护人说因为我观看直播让他感受到了压力，让我承担责任。】

    “肃静。”倪宣看向于川，问道：“原告于川，你是否愿意回答辩护人的问题，你有权选择拒绝。”

    “为了我的利益不受损害，我，回答。”于川站了起来，走向庭前。

    他说道：“对于对方辩护人的辩护，我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

    一来，就是暴风骤雨。

    “被告在抢夺我的手机之前，先把自己的孙女扔到了我怀中，趁我手忙脚乱之际，抢走了我的手机。”

    “正如辩护人所说，她一个56岁的老大妈，我一个23岁青壮年，凭什么会被她抢走了手机？”

    “就是因为她到抢不过我，所以完全不顾自己孙女的安危，把孙女扔给我，以此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趁我的心思完全在她孙女安危身上时，突袭抢走了我的手机。”

    “这足以说明她的故意，且心思歹毒，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亲孙女的安危都不顾。”

    “试问，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又哪里有时间提醒什么？”

    “而且，连我5岁的外甥都知道拿别人的东西要先经过别人的同意才能拿，更别说损坏别人的东西，那是绝对不能做的。所以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提醒。”

    “辩护人问我为什么不抢回我的手机，我也想问辩护人，在我抱着一个孩子的情况下，我怎么去抢，是像被告一样不管不顾把孩子扔了吗？”

    “至于问我为什么不离开？首先请辩护人弄清楚，我正常排队，被告插队，你的意思是我该离开，什么时候有理还要向无理让路了？”

    “我当时如果离开，我只是损失十几分钟的排队时间，但对千千万万个正常排队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那样做，就是我破坏了他们一直坚守的东西，我不能让守规矩的人寒了心。”

    “如果谁都不守规矩，那这个世界将乱套，所以我不仅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也是在维护所有守规矩的人的利益。”

    “如果我当时退了，那就是正常秩序的破坏者。”

    “所以哪怕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离开，我的脚下是千千万万人的公理，绝不能因为我有息事宁人想法而挪动半步。”

    “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公正，我可以允许自己胆怯、懦弱，但绝不允许自己破坏千千万万人的利益。”

    【好，川哥说得太踏马好了，我们守规矩排队，为什么要让他们那些不排队的，难道就因为他们不讲理？】

    【看到插队的就烦，但是你一较真，别人就说哎呀，这么一点事，大度一点，听着就来气。从来没有人替我们这些守规矩的人说话，今天终于有人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支持川哥……】

    【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我他玛德退一步越想越气，凭什么要我退呀，凭什么我讲理反而是我的不对了？】

    【守规矩不该向不守规矩让步，说得好，支持川哥！】

    【川哥说得对，川哥说得对，川哥说得对呀！】

    于川的话得到了全网的支持，评论区留言看都看不过来。

    网友们的认同感前所未有。

    而在现场，一众法官面面相觑。

    叫你回答辩护人的话，没叫你演讲啊！

    不过于川的话倒也有理有据，他结合当时现场发生的情况，阐明了自身的观点。

    “审判长，我的话说完了。”于川一脸沉着地坐了下去。

    心中有些激动，刚才那一番话完全就是临场发挥。

    也不知道别人听了尴不尴尬，反正他自己觉得挺满意的。

    倪宣看向张辉，“被告及辩护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辉在宋琼华还没开口之前，抢到她面前说道：“不管原告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没有开口提醒我的当事人，他的折叠屏手机易损坏的事实。”

    “我的当事人从始至终并没有否定自己的过错，只是全部过错都由我的当事人来承担，这有失公允。”

    于川听了不由翻了翻白眼。

    “审判长，我可以说话吗？”他问道。

    倪宣点头，“可以。”

    于川道：“对于辩护人提出的问题是否合理，我不予置评，但既然他这么问，我也可以给予回答。”

    “我的折叠屏手机是在收到之后不到4个小时的时间内被损坏的。”

    “就算忽略当时我无法开口提醒的现场情况，对于我个人而言，我也不知道这款手机是否容易损坏。”

    “第一，我没试过，第二，这是一款新型手机，网上也还没有关于这款手机是否容易损坏的言论。”

    “不过在这段时间，网上已经有关于这款手机的相关测评，刚好也有不少人测试了铰链的坚硬程度。”

    “审判长，我申请现场播放该视频。”

    于川说完，张辉立马说道：“审判长，我反对对方播放未提前申报的视频资料。”

    然而倪宣沉吟片刻，却道：“原告的申请与辩护人提出的要求息息相关，同意播放。”

    很快，所有网友的手机上都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一个青年男子走在街上，对着镜头说道：“大家好，我是小李手机测评，相信最近不少人都看到了大妈手掰折叠屏的视频。”

    “估计很多人都会好奇，天维公司的折叠屏手机到底有多脆弱，让大妈一掰就断。”

    “今天我们就来测试一下，当时大妈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才把那款折叠屏手机扳坏。”

    “来，走着。”

    “这是我的小侄子，今年8岁。”

    男子旁边出现一个小孩，他把折叠屏手机给了小孩。

    视频中小孩开始用力，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小孩大喊大叫，非常用力，但折叠屏手机居然完好无损。

    随后男子又分别找来了一名12岁和15岁的男孩，12岁的男孩把折叠屏的铰链搬弯了，却仍旧没有掰坏。

    最后还是15岁的男孩出马，才把折叠屏扳坏。

    但视频并没有就此结束，男子又拿出一台新的折叠手机，开始用专业的工具测试，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彻底掰坏这个折叠手机，需要单手力量达到30斤，一般人都得出全力才行，我只能说大妈很有力！”

    视频播放完之后，于川说道：“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最终测试结果。”

    “想必大家也知道，我们平常生活中的桶装水，一桶大约40斤左右，而对大多数女生来说，这40斤对他们是极大的负担，可能很多女子无法将之提起来。”

    “也就是说这块折叠屏手机大多数女生使尽全力都掰不坏，只能把它掰弯。”

    “我想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被告当时是使用了全力！”

    【666，川哥威武，这下锤死了！】

    【这下看他还怎么说，如果使用全力都还不是故意，那怎么才算故意？】

    【川哥这角度刁钻啊，不过女生拿不起桶装水，有没有可能并不是她力气小，而是她有男朋友？】

    【小李手机测评：咦，这视频好熟悉，里面的那个帅哥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张辉没想到于川居然还能弄出一个测试视频，这个视频算是对他刚才所说的话最有力的反驳，对宋琼华极其不利。

    他当即说道：“我的委托人从小做农活，力气自然比普通人大很多，不能以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

    “而且这个视频来路存疑，无法辨别真假，内容也不够客观，无法说明什么。”

    于川道：“这视频放在网上受大家监督，客观公正，即便不能作为证据，也可以用来参考。”

    【小李手机测评：人格担保没做假，欢迎来质疑，如有假愿意负法律责任。】

    可惜，小李手机测评说的话现场的人看不到，不过直播间的人倒是都看到了，让他增加了不少粉丝。

    审判长倪宣并没有让两人再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他问道：“辩护人，可还有其他问题需要陈述？”

    张辉道：“有，对于原告于川提出的2000元数据恢复费，我方觉得完全超出常理，不应该计入损失，或者按照一定比例计入损失。”

    “这是我这段时间调查的各个公司的云服务收费记录。”

    他拿出那张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上面写满了各种数据。

    “我们可以看到放眼全国，收费最贵的云服务公司，费用都才999元每年，其中包括存储恢复数据以及其他若干服务。”

    “原告恢复数据花了2000元，而且只是一次恢复费用，恢复视频总时长甚至不超过1小时，这明显超过市场价百倍，与实际情况不符。”

    “在事发初期，原告都未提起过这项损失，证明一开始这项损失在他心中并不重要。在天为公司降低维修价格后，原告才提出这项损失，动机存疑。”

    “我们应该支持那些合理的损失，而不是不合理的漫天要价。”

    他就差点说于川是为了陷害宋琼华，专门去弄的这个损失出来了。

    【这哥们厉害啊，完全是把川哥当成被告来整，我差点以为这是审判川哥的庭审现场了。】

    【看到他嘴巴巴拉巴拉的说，我真想给他塞个洋葱进去。】

    【现在压力给到川哥这边。】

    于川没让网友失望，不等公诉人黄田文说话，他就开口：“审判长，我有话说。”

    倪宣看了黄田文一眼，点头，“你说。”

    于川说道：“辩护人的话存在故意误导，我就用挎包举个例子，一般挎包的价格是一百到三百，而那些奢侈品品牌的挎包却是几十上百万。”

    “这些奢侈品包包的销量，可能还没有正常包包销量的万分之一。我想问辩护人，如果你弄坏了价值几十万的包，你能以它的价格不符合常理来拒绝赔偿吗？”

    虽然是问，但于川并没有让张辉来回答，他随即又拿出手机。

    “辩护人说我恢复的数据没有必要，不值2000元，现在我可以让他看看，这些视频价值到底多少。”

    他打开了短视频APP的后台，把数据呈现在摄像头下。

    “我恢复的视频一共有3个，在恢复最后，我把这3个视频发布到了平台，到目前为止，这3个视频一共给我创造了超过20万的收益。”

    “而如果不是当时被告损坏了我的手机，我将能获得更多的收益，因为那时拥有天为手机的人还比较少，我占有天然的流量优势。”

    “所以我的损失是无形的，花2000元恢复数据，也只不过挽回了我的一部分损失而已。”

    这于川倒是有些夸张了，他现在这么高的播放量，是因为他粉丝多，平台也给推流，分成比例也高。

    要是以前发出来，到底能不能赚那么多钱，也是一个未知。

    “另外我可以提醒一下，如果辩护人觉得这个价格过高，可以去相关单位举报，不过他们的价格在注册账户时就已经说明，属于明码标价。”

    对于这一点，说实话剪影公司的确坑，谁没事注册账户的时候把那些注意条款全都看了啊！

    张辉和宋琼华听完，脸色都变了，万万没料到于川的视频这么赚钱。

    恢复数据费用这个点，是张辉想到的一个突破口，但凡实际认定损失的时候降低一点，这个案子就完美解决了。

    可现在，他的心已经沉了下去，现在想要宋琼华不坐牢，怕是不可能的了。

    “辩护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压力立马给到张辉这边。

    张辉说道：“对于对我委托人故意毁坏证据及恶意毁坏他人名誉指控，我方觉得与事实不符。”

    “医院监控是被告儿子杨木林私自联系工作人员销毁的，被告并不知情，这杨木林的证词可以证明。”

    “而恶意毁坏原告名誉之事，也并不存在，这是被告女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为之，并非被告故意。”

    他说完，黄田文立马接道：“之前杨木林所录口供为虚假口供，他本人现在已经承认。”

    “而杨木雪在网上发布视频，也是由被告撺掇，杨木雪也已经承认。”

    “什，什么意思？”宋琼华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