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赔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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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低下头,谄媚地朝床榻上还在神思的玄美人道:“亲爱的玄王爷,大夫治病都要收取诊金的哦!” “嗯。”独孤玄玉鼻中应声,貌似赞同。 灵儿以为有戏,更加谄媚地道:“那我辛苦一整天了,玄王爷该给多少诊金呢?” “中午才来的也叫一整天?”独孤玄玉眼也不抬一下,说得那叫一个淡定。 灵儿尴尬一下,“就算不是一整天,但也有大半天啊!”大半天也该给不少诊金吧? “嗯。”独孤玄玉继续应声,仍然没有表示。 灵儿暗中咒骂一句,“我这些药都很贵的。” 独孤玄玉终于抬起眼帘,长臂将药盒放到床榻旁边的案几上,星眸正视过去,两片略带玫瑰色的薄唇上下开阖,明明是淡然优美悦耳的磁性男音,却是叫灵儿听得想抓狂。 “本王的两件衣服都是江南金丝锦缎,质地奇特,手感柔顺,还有平常衣服无可比拟的保暖效果,即便穿过了,也是价值五万两一件,请问你得怎么赔?” 灵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她就不提什么诊金了,现在好了,拿了人家玄王爷的两件衣服,她得怎么赔?卖了她也赔不起啊! 她“嘿嘿”傻笑下,“那我把衣服还给你行不行?” “还也可以,但据本王所知,第一件衣服你把衣摆撕了,你觉得本王还能穿吗?”独孤玄玉也不说拒绝,单是平淡地讨价还价。 这腹黑的二货,灵儿又暗中骂他,“那我把第二件衣服还给你,第一件衣服我赔你行吧?” 五万两?她就不信她会为这五万两而折腰。 “嗯。”独孤玄玉又和颜悦色地应声,“答应赔也行,但本王不知这五万两黄金你得怎么赔?” “五万两……黄金?”灵儿水汪汪亮闪闪的桃花眼不可思议地睁大,又一次体会到吃死苍蝇般的感觉,五万两黄金,那就是五十万两白银了,有没有搞错? 气恼地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她不禁埋怨,闻人羽骂的不错,她就是一个聪明有余、细心不足的渣渣啊!刚才怎的没把单位搞清楚?现在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收回来? 脸部神经不自在地扯了扯,大言不惭地道:“不就是五万两黄金吗?我赔,我就不信我还赚不了五万两黄金了。” 独孤玄玉掀开里侧的被子,“赔本王一次,五千两白银,这价格还行吧?” 灵儿一听,立马就不淡定了,“你有没有搞错?要找女人陪,你去美人香啊!” 独孤玄玉微微沉思了下,“那就是说赔本王你并不想要银子。” “我会还你银子,但不是这种方法,你可别贬低了我的人格。”灵儿哼鼻,真是有些气。 退后几步,她看了看密室,想走,却是不知怎么的,身体就被吸了过去,重重地甩到床榻里面,还好,没撞到脑袋。 “在本王体内的毒素清理完之前,你得负责给本王御寒。”某货理直气壮地命令,见灵儿要挣扎,又道:“若不想本王杀了你,你就乖乖听话。” 又是杀? 灵儿突然趴在被子上不动了,性格暴戾的玄王爷别看他刚才很好说话的样子,指不定说杀她就当真杀了。 也着实是累了,身子粘上床榻,她的困意就袭来。 赌气不去看某货,她脱掉鞋子,钻进被子,背着某人睡觉。 这样如何御寒?独孤玄玉蹙了下眉,未着睡衣的强壮身子移过去,长臂揽到她的身上,还夸张地将健硕的长腿搭过去。 灵儿惊得瞪眼,侧头要看他,却又被禁锢着转不动脑袋,只好道:“我不是大树,你也不是树熊,好吧?这样抱着我很累的。” 真个把她当成暖炉了,这姿势都和抱暖炉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他这“暖炉”也太大奇特了一点。 独孤玄玉愣着看了看,并不松手,“你这女人能不能安静点?” 嫌她呱噪了,灵儿气得故意后退去贴到他结实的胸上,“那我若是占了你的便宜,你可别怪我,省得到时候又要杀我。” 外界传言玄王爷是如何如何的厌恶女人,至今二十一还不近女色,在她看来,传言都不可信,这男人若是厌恶女人,还抱着她干嘛?不过,不近女色倒是真的,她与他“相处”了几个晚上,就一直都很和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对于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如此想法冒出,她突然就不害怕了,同时还有些惋惜,俊美无暇的玄王爷那方面不行绝对是女人的悲哀啊! 睡得迷迷糊糊中,她似呓语道:“难道古代的人都那么悲催吗?晓琴死了,却还在担心她的家人。” “本王会帮你找到她的家人。”独孤玄玉同样迷迷糊糊地回。 灵儿像是没有听到,一瞬后就进入了梦乡。 …… 京城的北华街,一条河道从街中间穿过,硬把北华街一分为二。 和煦的阳光照到河中,平静的河面波光粼粼。河的两边,翠绿的柳树垂下长长的枝条,给这优雅的景致更添一抹诱人的风光。 清晨的空气沁人心脾,吸上两口,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像昨日一样,灵儿被蒙了眼睛又塞了耳朵,才在拓跋商的带领下出了密室。 拒绝了在玄王府就餐的邀请,也拒绝了以马车送回外宅的好意,她从玄王府出来,便在大街上飘荡。 不知不觉中来到北华街,看到北华街迷人的景致,不由放慢脚步,在枝条垂挂的柳树下漫步。 明净的天空,朵朵白云漂浮,间或飞过几只自由翱翔的鸟儿。 接受了穿越的事,她似乎也该思考一下自己的生活了。 月银时常被扣,她即便想要做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侯府二小姐,也没人给她这种机会,再则那几两银子的月银,她还不放在眼里,何况侯府近来因为二哥欠债的事过得紧巴巴,她就更别想过得有多好了。 那么她该以何种方法来养活自己呢?要知道她对生活的追求一向是很高的。 上辈子做特工过的都是打打杀杀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她厌了,也倦了,这辈子绝不想再重蹈覆辙,而撇开她用以生存的职业来看,她似乎就只有行医这条路可走了。 只是,她在西医方面的造诣还行,中医就只能算是一个半吊子的医生了。 为此事她愁闷了半天,终于在仰头四十五度角看天的时候决定还是走行医这条路,凭着她对中西医的了解,就算称不上神医,也应该不差,至少生活不成问题。 忽然想起她答应赔偿独孤玄玉的五万两黄金,她不由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笨啊,他说赔就赔,怎么没想到跟他讨价还价呢?租门面开诊所她得要多少时日才能赚够那五万两黄金啊? 不过,她也没有多么悲观,她自信凭她的能力想办法赚五万两黄金还不成问题。 想时,她来到一条石拱桥上。 刚跨上桥身,迎面一匹快马就忽然驶来,马背上的黑衣男子挥舞着马鞭,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饶是灵儿让得够快,那马鞭的尾端还是从她的手臂上拂过。 “我靠!你怎么骑马的呀?”回过神来后,她就恼火地冲着那人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