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竟敢给他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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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阁中,月秋璃也听到了安然回的消息,说月晗烟扮作她的样子去了南山。 她躺在床上,心中疑惑,月晗烟这是在搞什么鬼?她在房里睡了一下午不起就是为了半夜三更扮作她的样子跑去南山?莫不是又玩什么诱她去禁地的把戏? 而且,她竟然会易容?这到是件稀奇的事!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若她真的是想再诱她去南山,那她这次算是失策了。那劳什子南山她是再也不想去了,想想她竟然在那血池子里泡了五个时辰她就觉得有些作呕。可,若她不是为了这个呢?而且,为何非要易容成她的模样,从她这里出去? 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腾的坐起身来,眼中全是不可置信,莫非是为了白子煜! ………… 还未到南山,只在半道上的凉亭中,白子煜远远就见到那伏在亭内的红色身影。那身影蜷缩着,似在瑟瑟发抖。 他一惊,月儿莫不是受了伤? 如此一想,便觉心中一紧,更是快了两分朝那身影而去。可就在他快靠近那身影之时,眸色豁然一沉。 她蜷在地上,微侧着,小半张脸却是月秋璃无疑!可他不用再靠近,也知道那人绝不会是月秋璃。 既不是月秋璃,却扮作月秋璃的模样深夜将他引至此地……心中对月秋璃的担忧散去,嘴角勾起一些讽刺。 他不再心急,眸光如夜色一般寒凉,打量着那凉亭中的女子,缓缓的走了过去。直到鼻端忽然传来一阵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白子煜皱了眉,止了步子。 他向来厌恶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不过……他忽然微勾了勾唇,月儿身上的女儿香倒是极为诱人。 倒在地上的人确实不是月秋璃,而是易容成月秋璃的月晗烟。她借着身体不适赖在栖凤阁,就是等着到了夜间假扮成月秋璃的模样引白子煜出来。 因为苏mama说,白子煜在栖凤阁留了人,所以上次他才能及时去了南山救了月秋璃。 既然如此,她便想用此计再诱他一次,让他以为月秋璃去了南山,或许还会赶来?她为此铤而走险,可却不敢真的去南山,所以只在半道上等着他,却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月晗烟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一面恨他对月秋璃如此上心,一面却又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无比期待。 她躺在地上,因紧张身子微微颤着,听着他的脚步渐近,月晗烟只觉得心跳如雷,如要跳出来一般。 “嗯……” 地上的女子一声轻吟,在这夜间显得尤其的娇媚诱人。 白子煜眸色更沉,眸光如带了霜刃一般看着地上的人,终于淡淡的开了口,“醒了?” 月晗烟不敢答话,她虽是带了人皮面具易容成了月秋璃的样子,可她的声音却变不了。 可她有些弄不明白白子煜的想法,他见着月秋璃倒在地上,不是该来扶她一把么?为何还如此冷淡的问她是不是醒了?莫非,他不喜欢月秋璃! 这样一想,她心中就有了几分欢喜,却又同时为难起来。 若他不喜欢月秋璃,那她今夜不是白忙乎了?可转而想到苏mama的话,她心中又松了松,有了计较。 她缓缓睁开了眼,带着刚醒过来的迷蒙,一双水漉漉的眼睛望着站在她身边的白子煜眨了眨。待看清眼前之人后,娇羞的笑了笑,却不说话。 白子煜半眯着眼,看她手撑着地坐起身来,目光从她身上扫过。 月晗烟本就不是学过易容之人,只靠着一张人皮面具,她以为只要不说话就不会露出破绽,却不知她的身形体态却早已让她暴露在白子煜面前。 白子煜唇角的讥讽又深了两分,她莫非以为戴了张月秋璃的脸,就能让他看上她? 此时月晗烟已颤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站在眼前的白子煜。月色之下,只觉得他更加俊逸迷人,让她沉醉其中,只觉得只要能成为他的人,哪怕让她拿命来换也是值得的。 她眸中带着水光,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白子煜唇角讥讽的一勾,正要开口,周身却骤然升出股燥热之意,小腹之中似有邪火搅动。 面色一变,月晗烟竟然敢给他下药。 “煜哥哥……”月晗烟知道苏mama给的那药起效了,那药闻起来如同胭脂香气,最是能让人忽略。她嫣然一笑,娇声唤他,伸出手去就想要摸摸他的脸。 白子煜脸色霎时间沉如冰霜,眸子中墨色翻涌,比这暗夜更黑的墨色从他的眸底层层翻涌而上。猛的一抬脚,将月晗烟重重的踢了开去。 腹部一阵剧痛,月晗烟还来不及去想发生了什么,已被一阵大力向后带去,随即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白子煜紧闭了双眼,脸上带着隐忍。他从未将月晗烟看在眼里,只想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却没想正是这样的想法,让自己着了她的道。 墨影气喘吁吁的赶到的时候,正见到月秋璃站起身来。白子煜背对着他,他见不到他的表情,只见到月秋璃抬手似要摸自己主子的脸。 他不免心中暗嗤,半夜三更将自己主子诱过来莫非就是要勾引自己主子的,真是……可随后,他面色一僵,主子竟将月秋璃踢开了?什么情况? 墨影这才察觉到不对,主子虽站着未动,却似不对劲?他慌忙上前,待见到白子煜沉如冰霜的面色时大吃一惊,“主子,你怎么了?” 白子煜缓缓睁了眼,眸子里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充满嗜血的黑暗之气! 墨影瞬间冷汗淋淋,主子这状态,很像是…… “主子……” “将那女人带下去。她既不喜欢她那张脸,便不用留着了!”不等他说,白子煜已开了口。没有起伏的语气,声音却冷冽刺骨得如同冰天雪窑里的雪风一般,让墨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那冷汗似也被风干,瞬间结成了霜。 他僵硬的转过脑袋看了看晕倒在地的‘月秋璃’,心中还有两分疑惑,可他知道此时的主子是容不得人多言的,只需要他听令行事。 他极担心的又看了看白子煜,终是过去将‘月秋璃’抗在肩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