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容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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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慕容宸泽,这一路果然就顺利了许多。(.l.) 用了大概十天,慕容宸泽带着月秋璃就赶到了奇宝山下的奇宝城。而这一路上,月秋璃已经听慕容宸泽讲了许多关于奇宝山庄的事。 听他说奇宝山庄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甚至于更久的时间,具体创建的时间已无人得知,口口相传的下来的在月秋璃看来也都只是传说而已。 传说几百年前曾有修道之士在奇宝山羽化登仙,留下奇珍异宝无数,奇宝山也因此而得名。 而那仙人的后人此后便在此山中修建了奇宝山庄,为那仙人守护这些珍宝。在守护原有珍宝的同时还会派出无数庄中之人寻找其它异宝,并每五年举办一次赏奇大会,每次赏奇大会都会拿出五件珍宝,邀天下能人赏宝。 当然,这赏宝并不是单纯的赏,也可换宝,谁若看上赏奇大会拿出的那五件宝物,也可拿自己手中的宝物进行。 当然前提是那两件的宝物价值相当,而奇宝山庄的庄主也同意的情况下。 除了以宝换宝获得宝物,也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在庄主愿意的情况下,完成庄主提出的条件得到宝物。 听到这些事儿的时候,月秋璃还是有些惊讶的,这奇宝山庄若真那么多的珍宝,难道没人觊觎去偷去抢?天下能人异士如此之多,真能这么遵守他们的规矩?非等到每五年的赏奇大会才以宝换宝或者完成条件来得到宝物? 慕容宸泽听她所问却只告诉她,并非无人打过那奇宝山庄的主意,几百年来也有无数的人想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去得到那奇宝山庄的宝物。 可那奇宝山庄守护森严暂且不论,那放置宝物的地方更是隐秘,除了各任庄主,就连庄中之人也无人得知。所以就算闯进奇宝山庄,也没人找到过那置放宝物之地,那放宝之地怕是一个全大陆的人都想知道却从没人能知的秘密! 月秋璃听了之后只对那奇宝山庄和历任的庄主更是有了兴趣,一个传承了几百甚至上千年的山庄,能将一个秘密从始至终的守护下来,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守护秘密比守护宝物更困难! 所以当好不容易终于进了奇宝城,月秋璃就对这里的一切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这奇宝城靠着奇宝山而建,处于魏赵交界之处,若严格算来应该是在魏国境内。可又因奇宝城城主并无魏国官衔,而每任城主均是奇宝山庄派遣之人,城中也自有军队,从不上交税收至魏国国库,所以如今世人只将其当做一座独立的城池。 城中人口并不太多,可却户户都很富裕,月秋璃想这也是因为奇宝山的关系。其实按她来说,历任城主都是奇宝山庄的人,这些奇宝城的人也都该算做是奇宝山庄的人才是。 因为经历了几百年的发展,人口渐渐变多,庄中已经住不下,所以才会依山建城,将人口都迁了下来,这跟凤凰山将人遣往山下各国其实是很像的。 月秋璃从马车车窗一路看去,只觉这奇宝城中除了看起来更干净整洁一些,房屋修建的更大气华丽一些,和别的城池也并无甚大的差别,城中人的穿着打扮也是和外人一样,看来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些什么少数民族。 不过或许是因为五年一度赏奇大会的事儿,城中人明显多了起来,街上喧嚣嘈杂,来来往往的有许多江湖人士。一路行来,月秋璃已经见着好几家客栈前都挂上了客满的牌子。 等月秋璃的目光再一次从一家客栈客满的牌子前掠过时,皱了皱眉,“看来我们来得晚了,客栈都满了,我们要住哪里?” 慕容宸泽本是半揽着她,闻言手臂一动略微一紧,便将她勾到了自己怀中。环着她的腰,看着她有些不满的神色轻摇了摇头,“我早说过,有我在,你不必忧心,等到了地方,龙一会停车的。” 月秋璃挑了挑眉,“你又安排好了?”说完之后又想到了什么,眸色一闪,“魏菀伊和赵昶到了吗?” 听到赵昶的名字,慕容宸泽眉心动了动并未说话。 十天未曾听她说起赵昶,还以为她并未去想,可此时一到奇宝城她就问起他来,足以见得她是一直将他放在心上的。 这样的认知让慕容宸泽如鲠在喉,却又不愿意表现出来让她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只能抿着唇角不开口。 可月秋璃一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中暗自一叹,自己就是怕他生气多想才一直不曾在他面前提起过赵昶,可没想这无意的一问,他还是想多了! 她其实并不太明白慕容宸泽为何这么在意赵昶,除了跟他说过赵昶像她的哥哥,她自问并未曾表现出对赵昶和旁人有什么不同之处,他为什么就单单只在乎起他来? 月秋璃眸光一闪,环上他脖子让他低下头来,自己则欺近他几分,贴近他面容动了动鼻尖,啧啧一叹,“这是哪里来的醋味,真酸!” 慕容宸泽神色微变,眯眸,揽在她腰上的手在她腰间重重一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取笑我了,嗯?” 月秋璃吃痛,轻“嘶”一声,噘嘴瞪他,“太子殿下言重了,我怎么敢取笑太子殿下您呢?” 她这表情和话分明不符,哪里有半点不敢之意,分明是吃定了他!慕容宸泽半眯了眼瞧她片刻,眸光忽明忽暗分不清喜怒。 月秋璃眉心一动,终于纠在了一起,她虽已同慕容宸泽无比亲密,可很多时候,对于慕容宸泽的心思还是看不太透,这恐怕也是她这辈子最觉无力的事儿。 遇上这么一个擅于隐藏自己心思、却又能将她看得无比通透的男人,若不是对他的绝对信任,她怎敢将自己全然交托与他? 就在月秋璃纠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慕容宸泽却忽然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头埋在她的肩头,微微一叹,语声沉闷,“丫头,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你一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