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虚惊一场
“冤有头债有主,谁是罪魁祸首你找谁,与我们有什么相干。” 那人说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尚忍受胯下之辱,你别说了。” 在旁一个人赶紧用手紧扯他的衣袖。 “林兄,就当我们求你了,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另外一个男人大声说道,这话其实目的就是说给我们听,第一时间赶紧撇清相互间关系。 “你们知道,我们两个人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他不识时务而已。” “你跟着我走,你在前面带路。” 我分别指了和另外一位贴身侍卫说道。 “我们呢?” 李菁菁问道。 “你和杨飞负责审问人质,目标就是找到下蛊之人。” 我说道。 我们直接弯腰穿林前行,不时折断树枝,脚下不时被灌木丛刺伤。 “大家小心。” 领路的贴身侍卫用手指指,我看见在树里有一幢并不显眼木椤房。 “呯。” 的一声,王川盾将木门撞开,里面空荡荡,火塘里燃着火。火塘旁边坐着一位老者,对我们这帮不速之客的到来无动于衷。 “老汉,这位是磨金公国王子徐向虎,有事拜访你。” 王川盾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那老者昏浊双眼显得呆滞和毫无生机。 “真的吗?” 我笑道。 “首领,咱们可是相见恨晚。” 我调侃道,你以为自己易易容,人变沧老,我就无法认出他来。白日做梦,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认识你。 “王子,好眼力。” 那人讪讪一笑。 “看来我是低估你了。不知你特意登门拜访,不知有何指教。” 那老头一见藏不住,随即坦然一笑。 “莫非是你首鼠两端、出尔反尔,现在反悔想自扇耳光。” 老头一脸平淡。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淡淡一笑,我是想人敬我一尺,那我就回敬一丈。既然别人不领情,那我就只好对不起了。 “什么意思?是不是会有什么误会。” 那老头一惊,知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看来今天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是不是有误会我不知道。” 我冷冷一笑。 “但现在我meimei被你们的人下蛊,现在是生死未卜,我恐怕没闲心在这里扯淡。我是来解决问题,口舌之快对我毫无意义。” 我开门见山,不敢对方任何辩解推诿余地。 “对于你现在面临处境我深表同情,可这事我也是一无所知,只有爱莫能助了。” 老头直接耍起了无赖。 “你是觉得死猪不怕开水烫,油盐不进的顽抗到底。” 王川盾上前,左右开弓,两记重重耳光,那人花白头发直接掀翻,露出了黄黄头发。鼻孔和嘴巴都有血出来,脸蛋变成青紫。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 那人傲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冷冷嘲讽道。 “王川盾,这里一切交给你了。” 我微微一笑,很快你就会明白我这些手下可真的不好说话。 “剥掉全身衣服裤子,赤条条来,还是赤条条的走。” 王川盾一脸平淡说道。 “额头烙上三个字,暗香门门主。” 我笑着冷冷补充道, “打字烧铁。” 王川盾冷冷吩咐道。 “徐向虎,我cao你祖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肆无忌惮收拾手下败将。你不得好死。” 那人嚎叫道。 “你以前漠不关心,现在知道痛苦了,好戏这才刚刚开始。我要掘地三尺,让所有暗香门的人一一显原形。不仅如此,我还在你们每个额头烙上暗香门。我倒要让你们看看,如何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味道。” 我说的云淡风轻,冷眼看看他们现世报应。你们不让我好过,小爷也不会让你们安生。 “王子,如果他们能让公主转危为安,能不能这事就既往不咎。” 王川盾上前小声说道。 “不行,我不会就此罢手。” 我断然否绝,我心中这股气一直压不下去。 “他妈的,欺人太甚,竟敢将手伸到我头上。不让他们付出沉重代价,以后是个人都会骑在我们磨金公国头上作威作福。我别说建功创业,光是应付这些明刀暗箭都疲于奔命了。” 我在心中暗自估量道。所以必须保持高压态势,露头就打。 “王子,如果这样,有些事恐怕是事与愿违了。” 王川盾望了我一眼,犹言又止。 “说吧!兼听则明。” 我说道。有些事发生是不以人意志为转移,逆风而行,固然是一种勇气可嘉,但有时却要头破血流。 “这世界虽说不公平,人也分三六九等。但是我们这些凡人,没有一个张翅膀飞起来。也没有一个人爬在地上在滚动,和则兴,仇则伤。王子的智慧谋略我们是望尘莫及,作为下属,你作出任何决定,我们是无条件执行。” 王川盾说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王川盾话糙理不糙,犹如当头浇了我一盆冷水。 “好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说道。 “我可以宽宏大量,只要我meimei恢复健康,我可以不以这事为难暗香门。但那个始作俑者我永远都不会愿谅他,他和背后cao纵者必须死。”
我斩钉截铁说道,这是我最大让步,也是我最后底线。 “好,我去问问。” 王川盾爽快说道。 “闯出这么大祸,没人敢留他吧。” 不一会儿,王川盾又回来了,朝我点点头,表示应该是说好了。 “王子,他们同意了,但他们觉得我不够格,要和你面谈。” 王川盾说道。 “他妈的,这个时候还想讨价还价,活得不耐烦了。” 我恶向胆边生,但想想为了我meimei的生命,委曲求全又算得了什么。 “走吧!” 我若无其事说道,抬步向里走去。 “王子,你所说的你侍卫已传达完毕。因为牵涉人太多,我想还是当面和你谈谈。” 那位首领看进我进去,不卑不亢说道。 “你以为你还有资本和我讨价还价吗?别自以为是了。你们现在想活下去,唯一条件就是无条件配合我。到时候我自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你们迟缓一步,有人捷足先登,那你们就等着下地狱吧!”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还等着干什么?你当自己现在还是大爷吗?” 王川盾狠狠踢了他一脚。 “他妈的,别人做恶,我却受苦遭罪。” 首领苦闷不已。 第二天,徐晓醒来,我扶着她吐了一盆脏水,里面漂着一种极为难看虫子。我直接扔进火塘里,将水亲自埋进地里。 “虎儿,你meimei得了什么病?” 母亲低声问道。 “郎中技艺有限,出现了正常的误珍,我找来本地高人,已经药到病除。” 我轻描淡写说道。 “只要她没事就行。” 母亲如释重负点点头,看来她只管女儿恢复健康,别的她就无所谓了。 “我要好好陪陪我女儿,从今以后决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虎儿,以后你可要吸取教训,不要让你的亲人再陷危险了。” 她转身对我说道。 “娘,孩儿记下了。” 我小声说道,这年头坏人太多,防不胜防,我们也在不断挫折中使自己更聪明更细心。但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遇险,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我能做就是严防死守,纪不让他们阴谋得逞。 “卓天林,我在磨金公国自己家门口等着你到来。”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 我朝王川盾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让首领等一帮人恢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