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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与否

    迟钝如肖錾竟也隐隐的嗅到了一丝别样的意思。【】他有些讶异的挠了挠头。却还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说道:“是啊。这下子大家都很好不就好了嘛。哎。快吃啊。栀儿也吃。上次你跟柳儿來差不多都被她给吃光了。这次你可以好好的吃了。”

    “是啊。二姐可是很喜欢吃这样的小食的。这次听说我要來啊。也嚷嚷着要跟來。结果被娘给说了一通。所以只好留在家中了。”乔栀伸手捏了一块小食放进了嘴里。油炸的小食盒子又香又脆。的确是不错的零食。

    沈墨见状也跟着伸出了手拿了一块放进了嘴里。只是说道:“味道的确不错。这样的零嘴既不费什么时间和材料。也不菲钱财。吃起來也很是有滋有味。倒不吃是从哪里买來的这样巧妙的小食。”

    肖錾听了立刻裂开了一张嘴。笑的见牙不见眼。一脸骄傲的说道:“哈哈哈。我这个可是小食可不是从外面买的。是梨儿自己亲手做的。來做客的人无一不夸赞。都说很好吃。我也觉得很好吃。”

    乔梨有些看了看自己夫君一脸不掩饰的得意笑容。有些心生无力的笑着说道:“若是喜欢。一定要备下一些回去。家里多。沈墨和林实你们都备上一些。还有三妹。你也带些回去给二妹。不然她一定不开心了。”

    乔栀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大姐。”低下头却眼见到吃过小食的沈墨的手有些刻意放在身侧。想來是因为沾染了油渍所以不好抹在衣服上。

    沈墨想來是无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身侧。乔栀却是有些无奈。这里一时也沒有可以擦手的纸巾。若是洗手的话一定要用热水才能去的掉污渍。热水大姐家并未备。想來也是现烧。又是耽搁时间。那是油渍早就干了。

    乔栀伸手拿出了腰侧荷包里的帕子。向沈墨递了过去。笑着示意的看了看他的手。沈墨也笑了笑。伸手接过了她递过來的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然后收在了袖子里。整个过程两个人一言不发。

    却是让乔梨别样的留了个印象。原先两人的对话就颇有深意引得人不住的在心内琢磨着。可是如今再看的话。两个人递个帕子是这样的自然。沒有言语。沒有道谢。沒有客套。只是微笑着就似乎代替了一切的话。究竟是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才会不在言语之间就懂得了一切。

    乔梨的心内似乎有了答案。这些她也不由得带了些沒有危险性的审视的目光看向了沈墨。沈墨宛如仙人的外貌和世家公子的教养让他的外在无可挑剔。无论是长相还是一言一行所流露出來的良好风范都是不加掩饰的。无一不让人钦慕。

    若说是内在。能和自己相公。林实这样的人成为了挚友。可见其品德高尚。却不会是那样的宵小之徒。还有。曾听肖錾提起过两件事情。

    一件事乔栀当年被坏人追赶。无奈之下跑到了南山上。虽躲过了坏人的追击。可是却在惊慌之际掉落了一个荒废的陷阱里。那时。偶遇并求下了乔栀的人便是沈墨啊。

    另一件事就是在整治乔氏的时候。肖錾也曾经说道。有一位朋友因为看不过去而帮了他大忙。最终导致丁家到了这般境地。想來。他所说的这个朋友便是沈墨吧。

    不得不说。有了这些子看法后。乔梨的心内待沈墨就大不一样了。现如今他不仅是自家夫君的挚友。更是自己的首选妹夫。一定可一定要加点心。

    莫说是一旁正在说着话的乔栀和沈墨这两个当事人完全不知道乔梨此时心内的想法。就是一直坐在身边同床共枕了四年的肖錾也不知道乔梨此时一脸笑容的看着乔栀和肖錾到底是为了哪般。心内只当是乔梨眼见着两人都來了。大家欢聚一堂心中欢喜罢了。这样看向乔梨的眼中也不由得染上了些宠溺。

    几个人坐在屋内不住的聊了起來。即使是沈墨也聊了一些路途和京城之中的事。无非是一些大街小巷的趣闻和风景罢了。京城除了乔栀和乔梨其他人是都去过的。虽说现在已隔了几年有些变化。但是能变到哪里去。所以这几个人则是不住地跟在一旁。仔细听着偶尔加上几句。

    京城乔栀虽然沒有去过。但是电视上的确是看了不少啊。无论是乡村寒舍。还是县镇阁楼。还是京城里那些威武大气雄壮的高门大户。那些门前的大石狮子。那些朱红色的大门。那些高墙深院。那些园林景观。

    又或者是那高大的宫殿。那层层的深院走都走不出去。那些朝堂之上的权臣。那些后宫里善用诡计的妃子。那一个不是挑战着人的神经。这些子沈墨自然不会说出來。所以。他说的边都是好的。那些平常里又带着一股无奈的萧条的故事。原先那样繁华热闹的京城。不可能留有一寸土地用來应了萧条的精致。所以。那萧条的是人心。

    是那些和电视剧里面演绎的相似的人心。相似的景致。相似的好。相似的可怕。虽说是相似。并不完全相同。却也是有一大部分额外的重叠。这些。并不可为世人知吧。

    这样一说來。真的竖起了耳朵听得津津有味的便是乔梨了。那些都是她从未听说从未见过的。所以如今听起來才会觉得是这样的有意思。看着她面带笑容的听着。肖錾心内不住的感叹。哎。早知道媳妇这么喜欢听这些。自己早就说來哄她开心了。何苦等到这时候都不提起。

    一上午的话儿聊起來着实是有意思。可是时间也觉得过得很快。都快到了午时了。如今乔梨有了身孕。这做饭的活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乔栀身上。

    本來肖錾的意思是倒不如出去吃吧。可是出去了能去哪。还不是沈墨的十里。还让乔梨这样不方便的跑了一趟。所以。最终还是确定留在了家里用饭。做饭的事情乔栀自然是拿手的。在现代时她就经常自己做饭。有时候从医院回來不想跑到外面吃了就自己简单的做上一顿饭。

    若是遇到了身日。节假日自己便会想着法子做上饭奖励自己。也算作是热闹热闹了。來到这里后也就是乔梨沒有出嫁前。乔梨出嫁后就在乔栀的要求下忙活起了厨房里的活。

    倒也是。乔柳干什么活都是好的。唯独是绣花和做饭这两件事。无论怎样都学不好。原先不会绣花的乔栀学了这下时候。虽比不得张氏和乔梨但至少能拿得出去了。做饭本就是精通的。哪里用得着学习。

    这绣花乔柳是学了好久都沒有学会。始终绣的弯弯扭扭。做饭虽可以入口。但是滋味也实在是一般了。所以张氏才定了一个规矩。每天早上的饭菜都有乔柳做。这样是为了锻炼她。午饭和晚饭由乔栀和张氏自己做。

    肖錾这里什么也不缺。菜品也十分丰盛。厨房里更是十分干净。乔栀打开了柜子看了看。心内正琢磨着该做些什么时。就听着身后传來了声音:“要我帮忙吗。你自己一个人恐怕是忙不过來吧。”

    沈墨就站在门前。若有若无的倚着。他也沒有看见他的一身装扮与这厨房是有多么的不符合。只是嘴角带了笑意的微微扬起。眼睛明亮又清澈。此时正看着乔栀一脸认真的说着要帮忙的话。

    乔栀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不用了。我可以忙的过來。又不是什么很劳累的活计。有什么做不來的。倒是你。穿了一身白衣。要是染上了这厨房里的烟灰。是很难洗掉的。”

    沈墨听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衣裳不碍事。只是。我觉得你一个人是忙不过來的。还要烧火还要做菜。会不会手忙脚乱的。要不我帮你烧火吧。”

    乔栀正洗了一块自己腌制的腊rou在干净的案板上仔细切了。现在听到他这样说也想了想:“也是。既然这样的话。是得要个烧火的人。不然。我有可能也会手忙脚乱。所以”在沈墨期待的目光下乔栀冷静的说道:“还是劳烦竹冬过來烧火吧。”

    沈墨的目光对上了乔栀满是狡黠的笑意的眼睛。一时都是无奈。乔栀转过了身继续切着rou。沈墨看着她的背影只听见她的声音小声的传了过來:“烧火很脏的。都是烟灰。你穿了白色的衣裳弄脏了就不好了。來的人中也就只有竹冬穿的是一身黑色了。”

    然后她的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不想你弄脏了衣裳。你今天穿的白色衣裳很好看。”

    沈墨方才的满心郁闷立刻就被喜悦给冲散了。他在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说完了话的乔栀。耳朵上不由自主的爬上的红色。她的一抹侧颜在厨房的窗子透进來的光下也爬满了红晕。

    沈墨看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喜上眉梢。他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喊道:“竹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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