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柱子病愈诉说病因
这老两口子看着身边的爱子,对治愈爱子的病抱有很大的希望呀。 陈鸿立待了一会儿对这两口子说:“一会儿他必然口渴,口渴了就喂他点儿水喝吧。” 好了,你们守着他吧! 我还是回房间修炼去吧!有什么紧急的事儿,到时候你们再到我的房间里去叫我吧。 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儿,你们可千万别去打扰我了,掌灯以后我就出来了。” 说完,陈鸿立转身走出了房间去了。 又过了一个来时辰,老莫头儿他们儿子身上的颜色才有紫红色变成了粉红色了。 时间不太大,那叫柱子的青年轻声地喊道:“渴,口渴,喝水,喝水。” 那老莫头儿听了,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一大碗温水就端了进来。 老两口子轮换着喂他水喝,喝了一大碗后,这个青年还嚷口渴,老莫头又给他端过来了一大碗,直到喂了四大碗水后,这个青年才沉沉地睡去了。 大阳西转之后,这个青年猛地坐了起来,哇的一声又呕吐了起来。 吐出来的水还是黑黄色的,吐出来的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熏得人直皱眉啊。 等他吐完了,这个青年又倒了下去了,然后昏沉沉地又睡着了。 老莫头儿提鼻子一闻,就是一皱眉呀! 一股臭屎的味道直钻鼻孔儿呀! 老莫头儿对自己的老伴儿说:“当家的,咱们这个臭小子他屙了屎了吗,你闻闻这有多臭呀! 干脆你给他收拾收拾吧!” 老莫头儿的老伴儿瞪了老莫头儿一眼说:“现在我成了当家的了,这个事儿你都推给我了,你这个爹当的可真容易呀! 唉!谁叫我是他娘呢,就是再脏再臭我也没有办法呀!” 说完,这个老妇人纽着屁股走进来了。 这老妇人找了一身儿新衣裳给自己的儿子换上了,把那带屎尿的衣裳拿出去给他洗了凉在了院子里了。 现在天气还比较冷,这当娘的也顾不上这些了。 老两口儿又将儿子抬到了床的一边,将他的褥子、被子等物也给他换成了新的了。 然后,又弄了一盆温水来,用毛巾把他身上冒出来的黑色油质一点点地给他擦干净了,一直忙到太阳压山之时,这老两口儿才忙活完了! 快掌灯的时分,这个叫住子的青年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娘、爹!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我觉得我走进了一个迷魂阵中,怎么走也走不出来了。 四周是一圈蒙蒙的白雾,我是左转出不来,右转也出不来呀! 可把我给累坏了,现在我还觉得这浑身没有一点儿劲儿呢! 爹、娘,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老莫头儿听了笑道:“我的儿呀!你昏迷了都好几个月了,那是一点儿人事儿也不知道呀! 可把爹娘急死了。 今天你姜叔叔的儿子来了,他才把你救过来了呀! 你姜叔叔的儿子是个郎中呀!” 这个叫柱子的青年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你净瞎说,我姜叔叔他哪有什么儿子呀! 他不是就一个闺女么!他哪来的儿子呢! 他们家穷的叮当直响,这个我还不知道么! 我就病了这一两年的时间了,他就是再生个儿子的话,恐怕也就是个一两岁的一样子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老莫头儿告诉他,这姜老汉的一双儿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砸在了大海里了,被那姜老汉父女二人给搭救了,因此,这两个青年人才认了姜老汉当爹了。 那叫柱子的年轻人听了说道:“莫非这两个人是仙人么?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仙人是什么人呀! 我猜想那一定是身上灵力不足了,这才坠海的吧! 那他们倒底是来自那方天地呢!一会儿我好了以后,我一定要见见他。 我曾听我的师爷爷说么!在咱们这大海的西边似乎还有一个大洲呢! 至于那个大洲叫什么名字,这个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即然他们能跨越这几重大海的话,想来也是那大能之辈了。 只是路途过于遥远了,还不曾有人去过呀! 他们是不是那方天地上的仙人呢! 一会儿我问问他也就知道了。 嗬!这叫柱子的青年越来越精神了起来,话儿也就越说越多了起来,对外界的神奇也就充满了好奇之心了! 老莫头儿听了笑道:“等你彻底地好了再说吧,儿子,你先睡下养一养精神吧! 你姜叔叔的儿子,那不是你想什么时侯见,就什么时侯见么!” 这老两口子一见自己的儿子还了阳,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两个人的高兴劲儿从脸上就表现了出来了。 老莫头儿用手一拽自己的老伴儿,当家的,你看咱们的儿子现在也好起来了,你赶紧去多准备几个好菜去吧! 今天晚上咱们非个得好好地庆贺一番不可了。 过年的时侯老汉我都没有过好呀! 有一个病病歪歪的儿子,你说这心里有多么压仰的慌呀! 现在好了,咱们的儿子又活过来了。 一会儿把姜老汉他们爷儿俩也叫过来,咱们怎么也得摆那答谢酒席呀! 柱子呀!你现在能动唤不?动一个给爹爹看看吧!” 那叫柱子的轻年免免强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爹,你看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只是这浑身还有点儿酸痛呢,我想浆养个几天就好了。” 老莫头儿的老伴儿一见,使劲地亲了儿子一下,立刻转身走开了,她高高兴兴地准备酒菜去了。 家里有的是现成儿的牲口rou,这柱子的娘那是连煎带炸呀,多年的手艺全都露了出来了。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酒菜就做好了。 老莫头儿老两口子把那姜老汉请了过来,让他坐在了上座儿上了,接着又去陈鸿立修炼的那个房间里把陈鸿立也叫了过来。 这老两口子对陈鸿立与姜老汉那是千恩万谢呀! 那拜年的话儿说了一大堆呀! 这老两口儿频频地向这父子二人敬酒,那个热情劲儿,那是要多么的热情有多么的热情呀! 吃了晚饭以后,陈鸿立笑呵呵地问:“老莫头,你那儿子现在能动了么!” “嗯,能、能!我看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了,休养个几天的话,估计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陈鸿立望着老莫头儿说:“现在也吃过晚饭了,去吧!把你的儿子给我叫过来吧,我有话儿要问他!” 老莫头儿听了苦笑道:“他现在恐怕还下不了床呀!要真好的那么快的话,那不也太神奇了么!”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老莫头,你以为呢! 我让你去叫他,你就去叫他吧! 没事儿,他保证能起的来,他若起不来的话,我还让你去叫他么! 刚才,他吸收的药力只有百分之七十左右吧,现在我估计吸收的药力也差不多了,如果现在还下不了床的话,那不是说明我的丹药太不怎么样了么! 去吧,叫他去吧!就说我叫他呢!” 这老莫头儿也想试一试现在自己的儿子纠竟怎么样了,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了。
那柱子他娘一见也跟过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老莫头儿还真把自己的儿子给领过来了。 这个叫柱子的年轻人见到陈鸿立就给他跪下了。 “多谢姜郎中搭救性命之恩了,俺柱子给你叩头了。” 陈鸿立集中灵力一看,这个人也就在练气六层顶峰的样子吧。 陈鸿立见了笑道:“柱子,快快起来吧,说说你这怪病是怎么得的吧!” 那叫柱子的年轻人站起了身来,找了把椅子他也坐下来了。 “唉,别提了,我修炼也就是个四五年了,我的师父是一位老道士,我的那老恩师他可是陆地上的神仙呀,他是那能上天飞行之人呀! 他老人家教我修炼,那是十分的用心的。 我跟着他老人家学习了三年,很快就到了那练气六层的水平了,在修炼个三年五载的话,我估计我也就能御剑飞行了。 谁料到我服用了老师给我的一粒丹药后,下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昏迷不醒了呢。 我总觉得自己在大山里转悠呢,四周白雾茫茫的一片,那是走也走不到尽头呀。 谁知道这白雾越来越浓厚,那个圈子也是越来越小呀! 就在那个圈子还剩下六七丈的时候,突然四周飘过来了一阵清风,把那白色的浓雾慢慢地吹散了,因此我才走出来了。 恩公呀!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叫柱子的青年望着陈鸿立说。 陈鸿立想了想说:“噢!原来是这样呀! 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据一本古书记载,在那海外有一个修仙门派,这个门派会练一种丹药,此丹药名叫索灵丹。 这种丹药也叫迷魂丹,修仙者服用以后,身上的灵气都被锁住了,然后慢慢地灵力集中于下丹田之中了。 四肢五骸得不到那灵气滋养的话,也就慢慢的失去了生机了。 这索灵丹将修士身上的灵力锁住以后,得修士身上气血慢慢地滋养,待到那修士气绝身亡以后,丹田中的那颗灵药也就成熟了。 等到将这个修士俺埋以后,那下索灵丹修士把那具被索住灵力的尸死挖出来,用灵力之手把那颗丹药从死者的丹田之中挖出来以后,那个东西也就成了一个十分大补的丹药了。 此丹药是那上好的丹药呀! 他能让得药者在瞬间将自己的修为提高一个层次。 我说柱子呀!我若不救你的话,不出四个月,你是必死无疑呀! 我想,四个月之后,就是你那师父取你的丹药之时呀! 柱子呀,你的命运可真好,幸亏你机缘巧合遇到我了! 否则的话,那你真就变成了别人的一味丹药了。” 那叫柱子的青年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呀!原来我那个师父他没有安什么好心眼儿呀,我恨死他了。” 陈鸿立笑眯眯地说:“柱子,你想不想找他报仇呢!” 那柱子听了眨了眨眼睛。 “找他报仇?他可是那能御剑飞行的大修士呀! 找他报仇的话,那跟找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柱子望着陈鸿立说。 陈鸿立听了嘿嘿一笑。 “你若是想报仇的话,咱们可以想办法呀! 常言说的好,逢强智取,遇弱活擒。 只要咱们想办法的话,终能想出对付他的办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