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六 餐厅缠斗
津门诡事录二百六十六餐厅缠斗以尖刀刺向韩大胆儿后心的女人,觉得身后劲风来袭,急忙闪身躲避,手里尖刀一偏,已经从韩大胆儿身侧划过,只是将韩大胆儿衣服带破一个扣子却并没伤到皮rou。 这女人躲开这股劲风才发觉,是一个穿着警服身材高瘦的男人,正以单掌向自己拍来,这人正是一直深藏不露,家传一手血沙掌的李环! 韩大胆儿追出窗外的时候,李环正好也在孟家大宅外埋伏。韩大胆儿示意他悄悄从餐厅正门过去,然后伺机而动,夹击这三个歹人。所以李环才能在关键时刻出手,助韩大胆儿解围! 这女人躲开李环这一掌之后,立即刀尖圈转,刺向这个李环。可李环这套家传章法,是一招三掌,三招连环,一旦打出就能九掌相连,完全不给对手喘息之机! 不等那女人刀尖扎到,李环连环两掌已经拍向女人前胸和小腹! 女人身子后仰躲开胸前致命一掌,但后样时,身子腰胯前送,却正好被李环一掌拍中小腹! 女人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后飞出,同时一刀回转,划向李环咽喉!幸亏李环这九掌连环,接下来正要使出第二招的三掌,身子向后一侧,恰好躲开了这致命一刀! 犹是如此,这一刀也已经划破李环肩头,虽然伤及皮rou不深,但却也是鲜血迸流! 相比之下,中掌的女人却受伤更重!李环家传血沙掌,最厉害的就是穿透力,一股透劲儿穿透皮rou已经直达脏器,女人被这一掌拍的顺着大腿内侧鲜血长流! 可这女人虽然已经疼的面色惨白,额头汗珠直落,却仍旧咬着牙站起,还从后腰旗袍内又抽出一把更为短小的匕首,朝着李环扑来! 这边厢,韩大胆儿躲开女人的刀口,身子拧转回身一拳,正好和身后那男人拳掌相对! 这男人掌力也自不弱,虽然远不及面具人掌力刚猛雄浑,但韩大胆儿身在空中,无处着力,只听“砰”的一声,韩大胆儿被男人掌力震得向窗口飞去! 此时要是扑出窗外,天黑月暗,窗外蹲守的警察,万一不辨身份,贸然开枪,韩大胆儿就会被乱枪射杀! 韩大胆儿陡然向一侧用力转身,身子将对方一股掌力带偏,此时身后的黄袍老祖刚刚落地,韩大胆儿正好一脚蹬在黄袍老祖肩头,借力稳定身形,身子落地拿桩站稳! 可黄袍老祖却万料不到,有此变数,想要躲闪已经不及,伸手去摸丧门钉,还没等出手,就已经被韩大胆儿一脚蹬出飞,擦着墙根飞出一丈多远,才撞在墙角的玻璃门雕花矮柜上! “哗啦”一声,矮柜被撞掉了一大片玻璃,柜门向内塌陷,足见这一脚力道之重!黄袍老祖身子擦墙时,已经撞破额角,这时又被玻璃划伤,脸上破开三刀口子,趴伏在地爬不起来! 那男人和韩大胆儿拳掌相交,也不好过,虽然一掌将韩大胆儿逼退,但也被韩大胆儿拳劲儿打得身子向后飞出,倒退三四步才拿桩站稳! 可韩大胆儿当时右手持枪,只能左拳挥出,他左手刚刚接住黄袍老祖射来的丧门钉,握拳时便将丧门钉尖刺朝外,夹在中指与食指缝隙之间。两人拳掌相交时,虽然韩大胆儿被掌力逼退,但拳上夹着的丧门钉也已经刺穿了那男人的手掌! 那人忍着疼拔下掌中钉着的丧门钉。那丧门钉上带着螺纹倒刺倒钩,这一拔之下,带下来一大块筋rou,男人掌心立即多了个透明窟窿! 韩大胆儿也不废话,举枪便射,但扣下扳机枪却没响! 原来刚才他用枪身接住丧门钉,虽然其中一只虽然只钉在枪身表面,但另一只却打在了手枪击锤上,丧门钉是纯钢所制,这一下力道又强,竟然将手枪击锤打得歪了! 韩大胆儿出来时身上并没带枪,这只左轮手枪是朝范统要来的,是警察的配枪,只不过范统这枪本就老旧,他保养得又差,所以被丧门钉一打,竟然直接坏掉不能再次激发! 韩大胆儿扔掉手枪,抽出两只铁筷子,正要朝那男人射出,却见李环和那女人拼斗,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那女人本来已经受了伤,但是不知怎么生出一股狠劲儿,况且他双手持刀,李环仅是一双rou掌,就算他掌法有独到之处,要和利刃相斗还是远远不够,此时想要伸手拔枪,却已经来不及了! 韩大胆儿见此,便扬手将两只铁筷子射向那女人小腿和臂弯。女人视若癫狂只是一味攻击李环,却不料有两只暗器袭来。 “噗噗”两声,女人臂弯和小腿被铁筷子打中,右手尖刀落地,腿上一软,已经跪伏向前,李环此时正好一招“推波助澜”打出,掌力从斜下向上,恰好在此推在女人的小腹之上! 这一掌仍旧打在刚才女人中掌之处,女人哇的突出一大口鲜血,胯下“噗”地掉出一团东西,血rou模糊。李环这掌竟然将女人的zigong打得脱出体外! 此时女人再难支撑,闷哼一声,就此倒地昏厥人事不知! 可女人倒地之前,左右短刀也已经飞出,正钉在李环大腿外侧,李环腿上一软也同时坐倒在地! 那男人看见女人倒地,顿时血灌瞳仁,朝着李环扑去,韩大胆儿见状,飞身上前,正要救援,却不想,那男人忽然转身,朝着赶上来的韩大胆儿心口就是一掌! 韩大胆儿完全没料到,那男人这一招竟然是计,以为他当真和那女人感情深厚,看见女人不知生死,想要扑上去和李环拼命,谁知却在这时候,突然转身偷袭韩大胆儿! 他一心想要救援李环,根本没加防御,这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胸前。就算他能立即运足一口气护住胸口,又怎能挡住这突然袭来的一招。危急关头,他吸气含胸,身子陡然后缩,提出一脚弹腿,这一招正好踢中那男人下阴要害! “砰”的一声,韩大胆儿心口中掌,身子向后飞出,重重撞在墙上,感觉呼吸阻滞胸口疼痛,气血翻涌,眼前金星直冒。那男人下阴中脚,双眼翻白,登时疼得死去活来,就赛一条硕大的蛆虫,不断在地上扭动身躯! 幸好危急关头韩大胆儿胸口内缩半寸,让对方掌力未能摁在实处,这才免于胸骨断折,但却被这一招震得不轻。 他正勉励想要扶着墙站起身子,这时“哗啦”一声碎玻璃响,他心知是黄袍老祖又爬起来了。 韩大胆儿抽出一直铁筷子,转身便朝黄袍老祖方向掷去。可刚才这一击,不光气血不畅,出手也失了八分力道,铁筷子虽然飞出,却十分轻易地被黄袍老祖避开! 黄袍老祖受伤也不清楚,他晃身形躲开铁筷子,甩手打出一枚丧门钉,韩大胆儿见丧门钉打来,速度力道也远逊于之前,正要闪身避开,却不想此时听到“咔嗒”一声,这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此时韩大胆儿眼前头昏眼花,根本无力还击,只能扑倒在地,下意识地就地十八滚,想要躲开这枪! 就在他扑倒的同时,“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朝着韩大胆儿飞来,擦着他肩头飞过,将他肩膀撕开一条口子,登时鲜血飞溅! 黄袍老祖靠着墙,稳定身形,恢复神智,手中还端着一把袖珍手枪,大小和王维汉送给韩大胆儿那只勃朗宁袖珍手枪差不多。 原来黄袍老祖暗藏手枪,却一直不用,因为他知道,适才使用,未必就能击中韩大胆儿,反而会失了先机。所以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待到韩大胆儿轻敌时,才突然掏枪突袭! 韩大胆儿胸前中掌,肩膀受伤,一个翻滚已经躲到墙角的餐柜边。 黄袍老祖却连开两枪,一枪射向韩大胆儿,另一枪打向李环! 李环一个翻滚,匍匐在倒地女人身后,子弹不偏不倚地打中女人眉心,从后脑穿出,碎头骨和脑浆喷了李环一身一脸。 刚才还微微扭动的女人,此刻已经没了呼吸!李环举枪还击,却被黄袍老祖一枪打在手枪上,将李环的手枪击飞!然后立即再次举枪,朝着韩大胆儿就要激发! 韩大胆儿躲在餐柜后,运足力气掷出一只铁筷子,这筷子不偏不倚正好插进黄袍老祖手枪枪管中。 黄袍老祖神经也十分敏锐,筷子插进枪管的一刻,立即停住不再继续扣下扳机,不然就会像九道弯三阳教分坛的阎三刀一样,毁枪炸膛,还会伤及自身! 就在这一顿的功夫,韩大胆儿一声喊喝,餐厅大门洞开七八个警察手持长短枪支冲了进来,窗口也跳进几个警察,这些警察端着枪,朝着黄袍老祖就是一顿乱枪齐射! 黄袍老祖来不及拔下枪口的铁筷子,只能倒地翻滚躲避子弹! 忽然韩大胆儿觉得一阵耳鸣,一种尖利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立即想到是“犬笛”! 果不其然,黄袍老祖口含犬笛,吹出独特讯号,三只大黄鼠狼,从窗口窜入,动作迅捷无比,扑向持枪的警察。 黄鼠狼指爪锋利,朝着警察头颈就乱抓乱咬,警察根本抓不住这些动作灵活无比的小动物。片刻间已经有五六人白黄鼠狼咬伤,而且这些黄鼠狼在警察中游走于跳跃,如果贸然开枪,非但达不到黄鼠狼,还会伤了自己人! 此时黄袍老祖一个纵跃,已经到了窗口,餐厅里乱作一团,韩大胆儿身上带伤,而且也根本没法分开混乱的警察,上前追击,只能眼睁睁看着黄袍老祖翻窗而出,逃去无踪。 他虽然在黄袍老祖跳窗一刻,又打出三只铁筷子,但却都被对方避开。而且黄袍老祖跳出窗外时,还回身扬手,打出四五只丧门钉。 警察中有几人应声倒地,被韩大胆儿踢中下阴要害,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的男人,眉心也被一只丧门钉打中,暗器入脑,不久便不再扭动没了呼吸! 黄袍老祖身子娇小,中了韩大胆儿一脚虽然也受伤颇重,可却靠着诡诈的心计和几只黄鼠狼的协助,逃入夜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