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想再见到你
“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我在空气中沉寂了良久之后,说出了这句话,我实在是失望了。 谁料舒悦己听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悲伤,反而是凭单得回应一句:“知道了,我们的路注定不同,是我一意孤行。”舒悦己说完之后便自行离开了。 我听后心里也是不停的嘲笑自己,我就是一自作多情的小丑,我在她心里甚至连半分地位都没有,悦己悦己,这名可真不是白起的,她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明白我为什么让你来了吗?”婉仙事不关己慢悠悠地说道。 “为了让我看清她?” “你还不算太笨。” “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她之间会是这样一种结局对吗?” “算是吧。” 就在我与婉仙交谈之时,祸不单行,我身上的手机了铃声突然想起,打眼一看是邢昭博,但当我接听电话之后传来的却并不是熟悉的声音。 电话那头也没有墨迹,直接报了地址给我,大概意思就是邢昭博在哪里晕倒了,在他手机里找到了我的电话号码,让我过去一趟。至于对方的身份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某位警察。 当我抵达目的地之时,路北区的警察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我们才刚一抵达,就被几名武装警察拦了下来:“停车熄火,前方警察局办案,无关人员一律禁止入内。” 我听后也是没有废话,当即自报家门:“我是冀州玄学局特别行动组第三小队成员白清雨,麻烦请您把你们这的负责人找过来。” 谁料那名武装警察听后居然有点诧异,随后便听到一道声音对他下达指令:“让他进来吧。” 声音的主人正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名男性队员,好像是叫什么程勇,此时正站在一颗足有六七米高的大树上,怪不得那名武装警察有点诧异,原来这次案件正好就是被第三小队接手了。 看来这次确实不简单,想到这里我也不由对邢昭博更加担忧几分。 随后便盯着众人一脸错愕的目光,一个纵身直接攀爬到了那棵大树上,没有废话,直接问道:“里面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的朋友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了,队长在得知受害者是你的朋友之后就第一时间接手了案子,并第一时间通知武警给你打了电话。队长已经先一步进入调查了,并且排了我在此接应你。” 我听后恍然大悟,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程勇在见到我之后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他们一定是看到了我给邢昭博发的信息,已经得知了我还活着的讯息。 程勇说着递给我一个浅蓝色的小本本,翻开一看,正是我在冀州玄学局的证件,从现在开始,我也算是体制内的一员了。 我只是看着一眼,就收到了储物戒指之内,随后对程勇问道:“人是从哪里发现的?” 我嘴上问着,同时阴阳眼顿开,金色的眸光不断闪烁,方圆数里内的建筑物都被我尽收眼底。 “就是那里,人是在哪栋建筑物门口被发现的,发现时魂已经丢了,队长第一时间就帮其招了魂,但他的魂魄好像被什么东西拘走了,队长此时已经进到建筑物内部了。”程勇听后只是指着一间比较建筑物,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坦言说,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了这栋建筑物的不一样。 这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男人的第七感,这栋建筑物虽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我却就是感觉到其中的阴森与恐怖,就好像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巨兽,正等待着将我吞入口中。 “走,我们过去看看。”我说着纵身一跃直接从足有六七米的大树上纵身一跃而下,这一下倒是吓得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勒个去,早听闻玄学局内都是奇人异士,可是百闻不如一见。” 虽然我们看起来距离那栋建筑物并不远,但我们还是足足跑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达了那栋建筑物附近。
一直到我们准备进入到建筑物内,程勇才回头阻止了准备继续跟着的武装警察们:“你们在这里等我。” 这我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里面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大东西在等着我们,贸然带这些普通人进去非但帮不上我们,还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累赘。 说完之后,我和程勇才一起迈进了面前高大的石门,然而就在我们刚刚迈过门槛,一股子穿堂的冷风就扑面而来,隐隐间仿佛还夹杂着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我微微皱着眉,感觉着夹杂在冷风之中的阴气,这里面就像是被什么人刻意与外界隔开了,内部虽然阴气逼人,但却没有丝毫的阴气流露到外界。 程勇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拿出开眼符开启了阴阳眼:“开我左眼辩是非,开我右眼见鬼神,急急如律令,四方开!” 然而我们在四周打量一番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除去这里浓重的阴气。 以及门口那足有一人高的杂草以外,我们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成功进入到了这里。 但我很确定,如此浓重的阴气,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东西,只是我们在短时间内并不知道他到底藏身在何处。 而且我们既然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自然也不会放弃,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玄哥。 “你看哪里!”程勇说着,指向前方两间保存比较完整的土屋说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简陋的土屋正中央位置,正陈列着一口基本上已经腐朽的黑漆棺木,除此之外,在房间内的东南西北四个角上,也分别陈列着四口与之一模一样的棺材。 我见到这些棺材反而眉目之间升起了一阵喜意,直接一个箭步而上,掀开了摆在最中间的那口棺材。 “轰!”的一声,这些薄木棺材本就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久,早已经腐烂不堪,再加上我如此用力,几乎是当场便碎裂开来,碎木屑也是“哗啦啦”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