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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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只听号炮之声震耳欲聋!几声号炮声后,不待硝烟散去,只见太元门缓缓打开,只见六排共计二十四名雄壮骑兵端坐马上,手执龙旗,稳步向前,紧跟其后是四十八名金瓜武士,再后来便是礼仪乐队,狮虎驯象,后面跟着奉旨陪同的外国使节,文武百官。 六匹毛色洁白,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异常温驯,缓缓拉动镶金错玉的銮驾,车上端坐的正是大华天子天佑帝,只见天佑帝面含微笑,向着御道两旁点头致意,颇具得色。 随后是陈皇后的凤銮,只见陈皇后今日薄施脂粉,气色显得好了许多,头顶珠翠,更是仪态万方。 再往后边便是两位成年皇子,正是二皇子赵纯义与三皇子赵纯礼,两人身着皇子袍服,骑在高头骏马之上,两皇子均是身量颀长,略有差别是二皇子略显白皙,似一白面书生,三皇子孔武有力,更似一名纠纠武夫,二者均是目不斜视,形状极是端正。 二位皇子之后,是一列形制略小的车驾,尚未成年的皇子们在侍从陪伴下参与巡游,几位还在稚童之龄的小皇子们对着路过的景色指指点点,显得颇为兴奋。 天佑帝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众臣民无不跪地拜伏,心中不免志得意满,当车驾走到一座极尽华丽的彩棚之前,轻声询问銮驾旁的宦官,得知这是天照国主永利秀真敬献的彩棚之后,不免大为满意,竟是跺脚停了銮驾,径自走了下来。 看到大华皇帝驾临,天照国主永利秀真忙率众家臣迎上来,不待天佑帝摆手示意免礼,便带头跪了下去,行了三跪九叩大礼,直到礼毕,方才从地上爬起。 “国主不远万里来为朕祝寿,足见拳拳爱华之心。朕已命礼部加快赶制亲王袍服,明日寿宴太元殿上,还愿永利国主率我大华万邦齐贺!” “圣上言重了,天照万民慕大华天朝久矣,小王久沐圣恩,自是感激涕零,粉身碎骨无以为报,此次能有幸为吾皇祝寿,更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四夷宾服,万邦来朝,自是吾皇教化所致,小王拜服!”说罢,永利国主又要拜倒,身后家臣更是跪了一片。 天佑始帝微微一笑,踩着跪地宦官后背回到銮驾之上。车驾继续向前,只听山呼海啸的恭贺之声不绝于耳,只待车驾彻底走远,天照国众人方才从地上爬起,永利国主笑着招呼一人过来,正是天照国师,犬养正荣。 “我看国师神色自若,行礼无碍,面对杀父仇人,倒也能沉下气,叩头跪拜。”永利言笑晏晏,言语间稍有调侃之意。 “国主见笑了,我要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侠客,方才也就持匹夫之剑,血溅三尺。”犬养正荣从袖中抽出一根精细木杖,轻轻敲击手心:“方才金吾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且不说鄙人能不能在众多侍卫宦官环卫之下击杀天佑,便是一击得手,也是搭上国主一众人头,这笔账,鄙人还是算的清爽。再者,哪能让这贼人死的如此爽利,岂不是耽误了国主的千秋大计。” “国师让本王备下两份礼品送予两位成年皇子,不知国师所谓何意?”永利国主又问到:“这两份礼物俱是孤王心爱之物,便是孤王也是甚感rou痛啊。” “珠玉古玩,神兵宝刀不过身外之物,我既拿了国主如此宝物,自然是为国主谋的千倍万倍收益。国主不妨猜猜,两份礼物,谁收下,谁没收?” 两份礼物,一份是送给二皇子赵纯义的三百年前画圣所画的江山多娇图,二是送给三皇子赵纯礼的是天照神兵太刀小龙景光,二者皆是天照国主几代收集所得之珍品,或是重金求取,或是武力豪夺,放入天照库中,不料竟被犬养国师取来送给两位皇子。
“孤王想想,二皇子酷喜绘画,多年来四处求索画圣遗作,至今不过所得一幅半,想必见到画圣传世佳作想必难以自持。三皇子人送外号武痴,见到我国这等神兵利器想必也是难以拒绝。要是孤王,二者皆是舍不得推脱。” “国主言笑了。此两件礼物,一件名号江山,一件身有龙纹,俱是天子器物,我拿这二者,不过想试试二位皇子性格。二皇子将画作留了一夜,昨日命管家送了回来,倒是三皇子,今日便将我国所赠宝刀悬于腰间,竟是毫不忌讳。” “那国师请钱大学士劝进太子之位,看来已有人选,不妨说来与孤王一起参详参详。” “国主认为哪位皇子更值我们全力支持?” “依孤王所看,当然是三皇子,既然收了我国礼物,自然心中愿与我国交好,更便于我国生息蓄力,以期厚积薄发。” “多力少智,恃宠而骄。三皇子一定会是国主好友,但绝不是对天照来说最好的天照储君。”犬养正荣命人将退回的画作交还给国主:“倒是二皇子这等看似小心谨慎,却又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伪君子,一旦登上大位,更易摆布。所以鄙人联系了钱大学士一干人等,只等天佑帝寿典结束,便上表劝进。” 说罢,将手中木杖放回袖中,杖尾赫然写着“虎贲”字样,竟是大华禁军所制箭杆。 “立一太子,扶一蛮王,驱一首辅,立一新相。大华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