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塞外之王的威胁

    伊蒙学士原名伊蒙·坦格利安，他是梅卡一世的儿子，伊耿五世的哥哥，他本人经历的历史，可能比学城博士们读过的历史书还要多。

    当伊蒙学士指出异鬼是潜在的威胁，餐桌旁的总务长波文·马尔锡，黑城堡教头艾里沙·索恩，首席工匠奥赛尔·亚威克等人，立刻紧张了起来。毕竟，故事传说里的异鬼与现实很远，学士引史据典让异鬼的潜在威胁真实可信。

    守夜人军团总司令熊老莫尔蒙看着双目已盲的伊蒙学士，“伊蒙学士，古书里是否提到，如何对付异鬼呢？”

    “黑曜石，又称龙晶，或者是冰冻火。当年先民通过陆桥抵达维斯特洛，森林之子就是用黑曜石武器与先民交战。”

    熊老莫尔蒙皱眉道：“可是，森林之子都消失几千年了，估计早灭绝了，到哪里去找龙黑曜石呢？”

    艾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曜石箭头，闪烁着光泽，递给莫尔蒙，“这是岩种送给我的黑曜石箭头，黑曜石还可以制作匕首。斯卡格斯岛上，有不少黑曜石矿，我已经命令岩种挖掘黑曜石。以后临冬城会加工黑曜石武器。”

    熊老莫尔蒙，班扬·史塔克，艾里沙·索恩依次传递着查看黑曜石箭头，艾里沙·索恩用手指一碰，立刻被黑曜石箭头划开一个大口子，血流如注。

    “小心，黑曜石非常锋利。”艾德接过黑曜石箭头，“不过也容易碎掉。”

    伊蒙学士说道：“按照一些书籍的记载，除了黑曜石，龙钢，也就是瓦雷利亚钢剑，也可以对异鬼造成强有力的杀伤。”

    艾德拥有史塔克家族祖传的瓦雷利亚宝剑“寒冰”，守夜人军团总司令熊老莫尔蒙，拥有莫尔蒙家族祖传瓦雷利亚钢宝剑“利爪”，这把剑原本传给了熊老的儿子乔拉·莫尔蒙，不过乔拉把一些偷猎者卖给奴隶贩子，触怒了北境的法律，东窗事发后乔拉爵士选择留下“利爪”逃走，这把剑又回到了熊老的手里。

    不过，让守夜人军团储备瓦雷利亚钢剑显然是不现实的，瓦雷利亚钢剑存世的不过几百把，许多贵族都弄丢了祖传的瓦雷利亚钢剑，比如凯岩城的兰尼斯特家族。富有如兰尼斯特，也没法靠黄金购买瓦雷利亚宝剑，更别提穷酸的守夜人了。

    艾德收起了黑曜石，“按照历史记载，上一次长夜之中，打败异鬼，拯救人类的，正是守夜人军团。不管异鬼是否会卷土重来，我们都应该做好准备，临冬城会准备黑曜石武器。”

    “即使有黑曜石武器，也无法阻挡异鬼。”一旁的女野人欧莎开口，她的双手被绑住，“活人无法和死人作战。”

    守夜人军团的高官都转头望着欧莎，艾里沙·索恩不屑道：“守夜人和北境公爵的会议，需要听取一个女野人的意见吗？你这矛妇越过了长城，就是死罪，应该立刻处死她。”

    “索恩爵士，欧莎是我的俘虏。”艾德用不容置疑的空气告诉艾里沙·索恩，“我会把她带回临冬城慢慢盘问。”

    艾里沙·索恩轻蔑道：“一个矛妇能问出什么呢？”

    艾德转向欧莎，“告诉我，塞外之王曼斯·雷德，他集结了多少军队？”

    欧莎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也得有几万人了。反正‘巨人克星’托蒙德，‘猎鸦’阿夫因，‘哭泣者’，‘骸骨之王’，‘狗头’哈玛，这些掠袭者头领都听命于曼斯。据说曼斯现在去瑟恩了，他去争取瑟恩人首领马格拿的支持，他还去联系巨人。”

    “巨人？”总务长波文·马尔锡夸张地笑了笑，“这女野人在撒谎，大家都知道，巨人和森林之子一样，早就死绝了。”

    欧莎冷冷道：“巨人在塞外生活。你们七大王国的下跪之人，连塞外有多大地盘都不知道，怎么知道那里没有巨人呢？”

    班扬·史塔克说道：“巨人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过这女野人说的这些掠袭者头领，确实都已经臣服了曼斯·雷德。一旦曼斯·雷德集结够足够多的野人大军，他一定会进攻长城。”

    熊老疲惫地叹口气，“比起异鬼，曼斯·雷德的威胁显然更严重。艾德大人，一旦野人进攻长城，守夜人军团恐怕很难支撑，如今的守夜人不过是一群闷闷不乐的年轻人和身心俱疲的老头子在勉力支撑，我们需要北境的支持。”

    欧莎说道：“你们这些乌鸦不懂。野人要突破长城，是因为他们要躲到长城南边，才能躲过异鬼的威胁。现在塞外的异鬼还很少，可是到了冬天，只会越来越多。等冬天来了，你们这些乌鸦都得死！”

    这下可惹怒了守夜人。艾里沙·索恩，波文·马尔锡，奥赛尔·亚威克都朝着欧莎威胁咒骂，艾德只好让护卫道森，押走了欧莎。

    等待大家平静下来，艾德试探着说道：“你们觉得，欧莎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异鬼在塞外肆虐，曼斯这才召集野人。也许，我们应该和曼斯·雷德谈判。”

    “曼斯·雷德是一个背誓者。”熊老语气决绝，“他从小是一個野人孤儿，守夜人军团抚养了他，他曾经是守夜人军团的一员，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们跟背誓者，变色龙有什么好谈的呢？”

    波文·马尔锡说道：“守夜人军团老兵都认识曼斯·雷德，他很狡猾，异鬼不过是他在野人中间，拉拢人心的一种手段。即便异鬼真的存在，他们在塞外杀死野人，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损失呢？”

    奥赛尔·亚威克附和，“不错，野人是守夜人的敌人，死的越多越好。”

    守夜人和野人是死敌，双方彼此仇视，由于曼斯·雷德是守夜人逃兵，这让守夜人军团官员根本不考虑与野人谈判。

    熊老握紧拳头，“艾德大人，我们不用跟曼斯·雷德谈判。如果担心塞外威胁王国，临冬城可以和守夜人一起出兵，我觉得纠结一千精兵，足以扫荡塞外，让曼斯·雷德和他的野人遁入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