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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水中遇险奇迹获生工地杂事梦会长娇2

    圆谷那肯放手呢,多么希望能推一车去让常满休一会息啊!常满见她快被车拖跌倒了,圆谷还在大叫哎呀死啊!...常满跑过来大声叫道:“把车放了,快把手放开!”圆谷终于放开手了。那车像滑冰一样一下子向水库冲下去了。只听到隆的一声连车带泥沉入到水库去,好在放得快。要不是放得快圆‘辘’也一定辘入水库下去!圆谷真正哭了!常满对监工说:“我们可以收工了吧?”监工说:“你们走啦。”常满就对圆谷说:“不要流泪,我们拿回工具收个早工,我们天天收工到最后,今天算是收工第一了,快跟我到泥口取回锄头铲收工。”圆谷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常满哥。我们现在就收工回去今天会有工钱吗?”常满说:“有,你放心,看谁敢不给工钱我们!”圆谷一边骂蜢腿,死蜢腿,臭蜢腿,本村本舍都这么无情。全工地每一个组的女子都能推得车走,就我一个不能。他也不安排我做别的工,让我连累了常满哥你。常满说:“不是你连累了我,是我连累了你呀,圆谷。你怎么不知道呢?不说他了,我们收工就是了。”

    就与圆谷收工。监工脱下衣服沉下水库去捞车,最终只是捞了套车轮上来,车架就就永远捞不回来了,整个工地的人都在骂蜢腿。第二天黄杉谁知道这事后只哼了一声,就将常满安排做其它工,圆谷也被安排做杂工了。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三月了。天气开始潮湿,山里面常有雾气。大坝也塞得比较高了,开始用石护坝脚和用草皮泥护边。这天常满被安排锄草皮泥每担二角钱,见长娇和春花也有份,就担着篸等在路上。不久她们过来时春花道:“走啦还在这里做什么?”常满说:“你们也锄草皮泥吗?那里有得锄哪?我跟你们一起去锄是了。”长娇说:“不准跟我们来,我们那里只有少少草皮泥我们两个都不够锄。”春花说:“不要听她说,你跟来就是了。”常满说:“你们昨天也锄草皮泥吗?”长娇说:“我们不锄草皮泥能有什么工给我们做?不像得你有人排轻工给你做。”常满说:“锄草皮泥二角钱一担也好呀,一天可以锄它两三块钱。”

    春花说:“那可能,很远的啊,有两块钱就不错了。”长娇说:“你有能力锄三块钱,像头牛一样好力,你今天就锄它三块钱吧。”常满说:“我就想锄三块钱。”春花说:“很远的啊,要翻过那个山颈下去那边山脚下面的荒田才有啊。一条小路仅仅一个人能走得过,路边又多小树卡来卡去卡着篸。我们天天只锄一块八钱左右呀你就算好力最多也能锄两块多钱。”边行边说就上到那个山颈。春花说:“你看下面山脚哪里有一片空旷的地方就是了。”常满望了望说:“在那下面担上来?哇,好远啊。又要上陡坡,怪不得一担两毛钱了,我还想担它十多二十担呢。”长娇说:“你得,你今天就担它二十担才收工吧。”常满说:“这么远,担一担上来要一小时吧?”春花说:“连锄连担一担上到这个山颈还要透一回气,要一个多小时才能担到大坝那里去,我们一天才锄七八担呀。”常满道:“看来这两毛钱不容易挣啊。”长娇说:“你容易不给你担下你不知我们辛苦。”常满道:“我不也天天做辛苦工吗?”春花说:“你没有我们辛苦,我们天天担。不是担草皮泥就是担石,一就是车泥塞坝。你还久久做几天杂工。”

    长娇说:“黄杉是你的本村兄弟,对你肯定关照点啦。”春花说:“他有时做的工给你也不会做,不要说黄杉关照他。”常满说:“我前段时间不也是车泥塞坝的吗,蜢腿也是我们村人啦。他排圆谷和我一辆车,我也天天这样车呀。”长娇:“你这么大只又好力,天天排圆谷和你最适合了,让我做排工天天排你和圆谷一起做。”常满说:“天天和圆谷一起做不好吗?圆谷圆短圆短的走起路来像个木辘很惹人喜爱。”长娇说:“你就娶了圆谷做老婆啦,她这么可爱。”常满道:“我好想娶圆谷呀,但圆谷不喜欢我呢,她嫌我不够靓仔,她要嫁一个标准帅哥啊。”长娇说:“你娶圆谷够标准了快去向圆谷求婚啦,哈哈哈哈。”常满说:“我娶了圆谷你嫁谁呢?我要留返自己将来娶你。”长娇说:“我不嫁人,我做尼姑。”春花:“嘻嘻嘻,那天见圆谷就危险了,差点连人带车冲下水库去了。”长娇说:“冲下水库就叫常满去捞是了,谁叫他给圆谷推车哪。”常满道:“我叫她不要推车呀,她偏争着不听,我当时都很惊她冲入山塘洗澡啊。叫她放手她偏不放,如果冲下水库我只能英雄救美了。”

    春花说:“蜢腿也太得人憎了,像圆谷这样的人怎能安排她车泥呢?跑起来还不够个车轮快...”三个人边说边走,经一轮羊肠小路后,就来到那些有草皮泥的地方,落力锄满后就一起担走。担着百多斤草皮泥沿着那羊肠小道步步登上,不一会就一身大汗了。路边的小树卡这卡那的,担来到山颈处就快放下来透气。常满说:“这两毛钱不好挣,凡是蜢腿排工的工钱都好挣有限。”长娇说:“你还想担三块钱呢。”常满说:“今天不担三块钱了,你们担多少我担多少。”长娇说:“我和春花一起算,我们每天都是一元八角左右。”常满说:“那我也和你们一起算了。”长娇说:“我们不与你算,你自己算自己的吧。”休息过后再担起行,几经艰难才担到大坝来过了称。监工问你们三个怎样计算?常满说:“我们三个是算在一起是了。”最后担到累了就收工,算了一算三人平均有二元了。收工时春花叫把篸给她一个人担回宿舍,常满就跟在长娇后面与她说话。很久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她对自己是怎么样,只有跟着长娇后面走。走了一会说:“如果明天还是锄草皮泥,我们三个继续一起锄吧。”

    春花说:“我和长娇肯定继续锄了,不知你还是不是呢?”长娇说:“他好命明天肯定不用担了,”常满说:“我有什么好命,从小到大那里艰苦哪里就有我。”长娇说:“你来到这里有黄杉的关照呢。”春花说:“这段时间全是蜢腿排工的呀。”常满说:“锰腿排工我一定是担草皮泥,我们明天就一起担吧。”之后与她们一起锄了几天草皮泥,后来黄杉排工常满被安排砌石了,就很难有机会与长娇她们一起做工了,常满与长娇的关系依然没法改善。一天晚上,听到有女子小卖店门前聊天。常满觉得心里有点闷,就走上去和女子说说话。见到有七八个女子,长娇和春花也在。与大家打了招呼后常满就进入小卖店买了些糖果来分给大家吃。当分到长娇时长娇显得不太理睬的样子,常满不知分不分给她好。把所有的女子都分过后还是分给了长娇,长娇接过后马上扔了。常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呢?一开头轮到她时就应该给她,为什么犹豫了一下到最后才分给她呢?令她对自己不满而扔了。春花坐在旁边,见长娇扔了帮捡起糖果说:“你怎么扔了哪,人家给你的东西怎可以扔了呢?拿着吃了吧。”

    长娇:“嗯。”于是接过吃了。常满觉得长娇心里根本没有自己,心情突然不好起来。与女子们说了几句就回宿舍去了,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到底与长娇还有没有发展的可能?她与她那个男朋友的关系是不是很密切呢?自己也许不应该追求她。这个工地这么多女子,是追求她才得吗?但从头到尾想起与长娇的相识,和她帮自己洗过这么多衣服,难道她对自己没心意吗?想到这些又没法把长娇忘记。或者是年纪尚轻吧,对这些问题又难以想得清楚。再想到自己身世贫穷,家人对自己又不好,长娇对自己会不会真心呢?每想到这些问题有时也不觉流下眼泪,觉得自己一切不如人。又想到前段时间自己与长友一起去出差两天,有几个平时比较接近的女子都来叫帮买肥皂香皂的,就长娇没来叫买。一夜翻来覆去想这想那的恍恍惚惚来到一个地方:望前面见一女子在路上行走,身材像长娇一模一样,就想追她。女子也越走越快像要回避自己,越看她越像长娇又看不见她的面不敢乱叫她的名字。于是:唔的一声。女子也:唔的一声。听声音又不像长娇,就不追她了。

    慢步边行边想:怎么这女子的背后长得这么像长娇呢?她的面长的怎么样呢?像不像长娇呢?这时女子忽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常满看见她的面了,长得同长娇一模一样。好像比长娇更漂亮,更可爱。常满想叫长娇,但又不敢叫了。长娇好像没有这种表情,这女子虽然只是一回头,但那高贵大度的表情长娇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怎么长得这么像长娇呢?如果一早认识这个女子,那个长娇就不要她了。于是又快步上前想接近她,女子像怕自己一样急向前走去。想来自己的衰样会吓着女子,又或者自己的行为会令姑娘误会,就不敢追了,放慢脚步慢走着。女子回头咭咭的一笑,常满定睛一看。女子长得太像长娇了,但那表情却比长娇温柔大方,长娇没有这种表情的。怎么这世上有这么像长娇的一个姑娘?她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呢?但姑娘却像不愿意接近自己,自己也没法认识她。算了吧,长得这么像长娇的姑娘恐怕也不是好对付的。正要不理她时女子说:“走快点呀,怎么不追我了呢?”

    常满望望四周围没人,便说:“你与我说话?”女子说:“你以为与谁呢?这里还有别人吗?”常满高兴了,道:“好,我一定追到你。”说着便跑步追了,女子哈哈大笑向前跑。常满道:“你跑不过我的,我一定追到你。”两人一个快追一个快逃,女子边跑边嘻嘻大笑,一时场景欢乐极了,最终女子跑不过常满被追到了。常满不敢造次只是拦着女子问她叫什么名字,怎么长得这么像长娇?女子哈哈笑说:“我不就是长娇吗?你认识的是那个长娇?”常满说:“我认识的那个长娇长得很像你,但没有你可爱,你怎么也叫长娇的?”这长娇道:“我就是长娇的灵魂呀,当长娇睡着了时我就跑到这幽界来了。你不也是常满的灵魂吗?你怎么也走到这里来?”常满:“哦,原来是这样,见到你很高兴。”长娇的灵魂又说:“你真心爱长娇吗?还是爱长娇的灵魂呢?”常满被问得不知如何对答,只是傻傻的望着眼前这个更可爱的长娇。这长娇又说:“你觉得我这长娇可爱还是那个长娇可爱?”

    常满说:“你更可爱。”这长娇说:“那以后你就在梦中来找我吧,我们只能在幽界相会了。那个长娇现在不理睬你吧?但我会真心爱你的。”说着就上前拉着常满向前走去,二人像兄妹一样说说笑笑来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坐下来。常满把时常对她的想念向她说出,这长娇也说出了对常满的想念。常满问长娇为何上次不来叫买肥皂香皂的?为何好像憎恨我一样,又问为何今次给糖果你也扔了?长娇说:“你知道我需要肥皂香皂的啊,为何不买些回来送给我?我以前帮你洗过这么多衣服,难道你送两块皂给我都不行吗?一定要我找你买?我憎恨你是因为你平时不接触我,却与别的女子走得近。”听长娇这样说,常满没话可说了。是呀,长娇以前帮自己洗过这么多衫服,自己还没有任何东西送给她。那次自己与长友出差,为了买书买颜料把钱用光了,本来想买两块皂回来送给长娇的,但问长友借钱谁知他也没钱了,这样就没有钱买了。现在长娇这样问起,倒觉得对她不住。真有点失男子汉之面,想得到姑娘的芳心,怎么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呢?

    只好说:“我本来想买一些皂回来送给你的,但身上没钱叫长友借他说也没钱就没有卖了,对不起了。”长娇说:“你的心里不把我记挂,那会有钱为我买东西。你的心只记着其他女子,你帮她们买了很多东西就没钱帮我买。”常满说:“她们给钱叫我买呀,不是我送给他们的。”长娇说:“谁知你与她们是什么关系哪,你那段时间对我又不理睬的,我怎叫你帮我买东西?”听长娇这样说,常满无话说了。只觉得自己想得不周到,本来应该少买些颜料或少买本书剩些钱买两块皂回来送给长娇她一定很开心,可惜自己不懂得这样做,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说:“都是我不好,想的不周全。自从和你那晚上一起吃饭时,听那人问起你男朋友那事,知你有男朋友了,就不敢接近你了。”长娇说:“你蠢猪,怎么就听信别人的话,我过去是认识过一个男朋友,但我对你没心就帮你洗衣服吗?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我们到那边开心去玩,那边很美。”就起身拉着常满到那边树林去了。

    那里绿树成荫,草坪青翠,美丽干净。长娇坐下地上说:“这草真靓,矮矮的坐下来就想躺下了。”常满说:“是呀,这草躺着最舒服。”就躺下把头枕在长娇的大腿上。长娇摸着常满的头发说:“你的头发很乌黑亮丽呀,有几条白发了。想什么想得太多连头发都想白了几条了?”常满说:“除了想你还有想什么?”长娇笑说:“想我也只能想白了一条头发呀,而你头上有三条白发,最少都想三个姑娘。”常满笑道:“哪有你说的道理,想你一个就想白了三条头发了,想三个姑娘岂不是满头白发?”长娇笑道:“谁知你的心,我帮你拔掉它。以后不要乱想姑娘了,想多了就会一头白发的。”于是大力拔了一条出来。常满:“哎呀,很疼!”长娇说:“很疼这条就是想秀英想白了的。”常满哈哈笑了道:“那有的事,你真风趣。”又拔一条出来问:“疼不疼?”常满说:“有点疼不要拔这么大力。”长娇说:“有点疼这条是想彩花想白了的。”常满又笑了说:“那有像你所说的这样。”又轻轻拔一条出来问:“疼不疼?”

    常满说:“这条不疼了,有点痒。”长娇说:“不疼有点痒这条总算是为想我而白了的,你的心根本就不疼我!只是心太多而多余想的,所以想白了这条头发也不会疼。”常满哈哈笑说:“哪有你说的这样的逻辑,如果你再不睬我,我的头发就为了想你而全白了。”长娇道:“你叫我怎睬你呢?你有这么多姑娘围在你身边与你相好,衣服也有人帮你洗了,难道还不够吗?”常满说:“但她们在我心中没有爱的位置,只是普通相识。而你却是我真心爱的人,难道你不爱我吗?”长娇说:“我知你真心爱谁?你对秀英不也是这样说吗?”常满说:“我与秀英没有更多的话说,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长娇说:“好了吧,不说这些了。我就暂时信任你对我有点爱意吧,我们到那边玩去。”常满便起身与她到了一条大山溪处,长娇把鞋脱了慢慢走到山溪水中的石头上坐下。常满也脱了鞋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的石头上,两人把脚浸在水中。常满看着长娇的脚说:“这水真清,你的马脚露了。”长娇也看着常满的脚板说:“你的牛脚也露了,这水真清。”说着时二人都笑了。

    长娇说:“你的脚板像牛脚那么大很难买到鞋穿的。”常满说:“我从小没有鞋穿,所以脚越长越大。”长娇说:“我的脚板也不小,我也从小没有鞋穿的,你从小没有亲生父亲我也从小没有亲生父亲,我们两个都是同病相怜的一对。”常满说:“是呀,我和你注定是牛脚对马脚,天生一对。”长娇:“对你的命。”说着把脚提上来洗老泥。常满也提起脚上来洗老泥。长娇说:“你那牛脚不用洗了,帮我刷净脚上的老泥吧。”常满笑说:“拿马脚来我帮你刷净它。”就接过长娇的脚用手指轻轻抓了抓长娇的脚底,长娇哈哈笑了说:“很痒不要抓了。”常满也笑了,之后帮长娇洗净双脚。长娇说:“多谢你!”常满说:“不用谢,以后每天都帮你洗马脚吧,一直洗到白头皆老。”长娇的灵魂说:“好啊,其实你的不是牛脚是狗脚,我的也不是马脚是羊脚。你知道吗,本来我们在前世就是一对情侣,你还记得前世的事吗?你前世是贱狗出身后来化身为羊,来到我们的羊群中,之后我们就成了亲密朋友,你那时对我很好。可惜有一天你被猎人捉去了,我们从此就分离了,我很伤心。经常跑去那山坡处去寻找你的下落,但一直没消息。我以为你一定是被猎人杀吃了,但我还天天跑到哪里为你暗自下泪。这事感动了一位圣神,觉得我对你很情真。就从天上降下来向我说出了你已经到人间去投胎做人了,也把你的来历向我道明,说你与他有一脚之缘。”

    常满说:“我什么时候与圣神有一脚之缘?我从来不托人大脚的。”长娇说:“不是托大脚,是你被圣神踢了一脚。圣神就说待我的羊寿尽了后就带我的灵魂到人间投胎为人,来报答你那时对我的恩情。还把我前世与你的相爱过程下栽在我的灵魂深处,好让我下一世都记得你,所以我今世才找到你。”常满说:“有这样的前世吗?难怪我今生这么贱了,那以后我们两个就要好好相爱啦,以后我就天天帮你洗羊脚吧。”长娇的灵魂说:“现在我是人脚了,你会天天帮我洗吗?”常满:“会的。”二人浸泡过脚后又在水上嘻戏一轮就回返岸上,常满拉着长娇愉快的再向别处走去,边行边聊来到一棵大树旁边。这树高大参天,看来有几百岁了。长娇说:“这颗老树老得满面皱褶了,将来我老了的时候也像这老树一样满面皱褶那时你还会爱我吗?”常满说:“那时候你就成了老宝贝了,越老越可爱的我怎会不爱你?我每天拉着你到处去游玩,晚上回来又帮你数数面上的皱纹,看那条长那条短,你说有多乐趣。”

    长娇听了哈哈而笑。常满又说:“到时你也帮我数数面上的皱纹看谁的多,最多的就当一家之长。”长娇说:“我没你得闲,肯定是你的皱纹最多了,到时你的面上也像这个老树头一样勾勾皱皱的,这一家之长就由你来当罢。”常满笑了说:“那你就要听从领导的话啰。”长娇:“嘻嘻嘻嘻。”看完了这棵老树又到别的地方去见一大石形似一卧牛,就拉着长娇登上牛背坐下问长娇小时候有没有看过牛?把自己小时候看牛的事告诉了长娇,说自己小时候很苦。长娇说她小时候也苦,两人把小时候的往事说了遍。长娇说:“看来我俩都是一棵苦瓜藤上结的瓜,都是苦的。”常满:“所以我们更要珍惜我们之间的友宜和感情,如果将来能和你一齐生活就一定幸福,最怕到时你嫁了别人。”长娇说:“怎么会,我愿一辈子陪着你。”听长娇这样说,常满拉着长娇的手仿佛感觉到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喜悦的心情已使面上露出了微笑。想到能得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一辈子陪着,今生无憾了。长娇说:“怎么样?知道将来有我这个妻子你开心吧?”常满说:“开心,很开心。”长娇说:“那我们该回去了,天快亮了。我们要赶快回返我们的身躯去,我们明晚再来相会吧。”常满:“是。”就拉着长娇回去了。第二天醒来,还记得夜里和长娇的灵魂在一起,还约好晚上再相会。像真又像梦,不管是梦是真,晚上再作打算,现在先准备新一天的工作。

    到了中午休息时,突然有男子快步走入来说:“师傅师傅,傻然被人打啦!”常满一听马上放下书本急从床上下来走出到门口,正见一个男子揽着傻然压在地上,另一个男子抓着水烟筒猛打傻然的小腿。还有一个一见常满出来便忙溜之夭夭了。常满一步上前向抓水烟筒的男子一掌摧过去,那男子被摧了个四脚朝天跌出几米之外。忙又抓着揽压在傻然的颈上的男子的衣领像提鸡一样提起然后向小溪那边扔去,傻然才咩咩喊的从地上爬起。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被人打得这样惨的哭喊,实在令人心酸!宿舍的男子都跑出来围观,常满宣布道:“从今天开始,如果以后还有谁敢欺负然哥,就等于欺负我的大佬,我将他视为我的大哥了。”所有的男子不敢吱声。听说傻然小时候得过脑膜炎,留下后遗症,大脑有点呆,在工地常被人欺负。今次是因为几个男子在抽水烟筒轮来轮去都轮不到傻然而发生争吵才打起来的,这样的事情这工地常有发生就不说了。常满在工地里也为这些常被欺负的人赢得了一方的平安。接下来精彩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