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山羊之灵和哈莉
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见被打搅了自己的好事，眼角闪过阴冷，随后便笑着离去了。 等谜语人走后，档案室管理员小柯才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小谜语目前并不招人待见。 也是，不懂得看现场氛围，无时无刻都想倾诉自己的谜语，这样的谜语人，真是让人喜爱不起来。 方清源把述职报告交给小柯后，就出了哥谭警局，自己还有三天假期，再加上周六周日双休，总共有五天可以休假。 要是被心理医生诊断出有创伤疾病，那带薪休假的日子，可就更多了，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在哥谭警局的前途也没了。 毕竟任谁也不会让有心理创伤的警员，负责更加重要的事，换而言之，这样一来，方清源这辈子只能做个小警员。 这种结果可不是方清源希望看到的，所以对于下午的心理诊治，方清源还是打起了万分的小心。 吃过午饭，方清源按照医院提供的地址，来到了心理医生这里，看着前方耸立的大厦，方清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这里是上城区，富人云集，方清源平日里来这里不多，因为他之前的生活和这里并没有多少掺杂。 上城区rou眼可见的，街头流浪汉和醉鬼，还有游荡的瘾君子少了很多，甚至连黑鬼都穿的衣冠楚楚。 想必这里是哥谭最安全的地方了吧，方清源抱着这个念头，来到了九楼，左拐之后，就看见一家心理诊治服务机构。 来到前台，方清源对着接待人员说明了来意，随后方清源便被带进一间待客室稍等，不久就有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走了进来。 见到此人，方清源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暗道不妙，只因这娘们可不是好人啊。 “墨菲？你好像有些慌张，放松一下，这里很安全的，我是马科斯医生，欢迎你的到来。” 马科斯医生笑容很有感染力，眼光也很毒辣，一眼就看出方清源心中的紧张，不过她以为方清源是还没从昨夜的阴影中走出，倒是没有想到方清源是认出了她的隐藏身份。 “你好，马科斯医生，我是墨菲，见到你很高兴。” 方清源面上应对正常，心中却吐槽不断，这哥谭也太危险了吧，眼前的马科斯医生表面上是个心理医生，其实背地里正是山羊之灵的代言人，一个危险恐怖的邪教狂信徒。 不过还好，马科斯医生作案手法是催眠旁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自身武力值倒是不高。 但关键的是自己目前也是弱鸡啊，七点的护甲顶多比常人抗揍一些，可扛不住刀子和枪子。 马科斯医生看着手上的资料，沉吟不语，资料是从哥谭医院转来的病历档案，她这家心理诊治机构，是和哥谭医院有着挂靠关系。 心理医生受人尊崇，收入不菲，一次诊治就要上千美元起步，这可不是方清源能负担起的，不过方清源是因公负伤，这些检查诊治都是全额报销。 看完单薄的病历资料，马科斯医生露出和煦的微笑，开始了对方清源的话聊。 评估一个人的心理状态，是一件极为专业的事，方清源又是做题又是敞开心扉，折腾一下午，这才算完事。 “谢谢你，马科斯医生，我感到好多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的这份报告我会邮寄给哥谭总局的，想必三天后你就可以收到我的评价了。” “能稍微透露下，这份评价是良性的吗？” “抱歉，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这是有规定的。” 方清源微笑着，表示理解，心中却有些无语，自己的心理诊断报告，顶头上司看了自己才能看，真是离谱。 看着外边天色逐渐昏暗，方清源见事情办完，便开口提出告辞，马科斯医生起身把方清源送到电梯口。 在等电梯的过程中，马科斯医生对方清源说道： “墨菲先生，你以前上过战场吗？” 方清源闻言一怔，开始搜索前身记忆，可惜，前身就是最普通的小警员，不是什么战神归来。 “这个倒是没有，不知马科斯医生为何这么问？” 马科斯医生露出职业微笑，缓缓道： “昨晚亲眼目睹四人惨死，今天却和正常人一样，墨菲先生，你的心智真是强大。” 方清源一时间有些失语，正常人见到这一幕应该有心理阴影，就是老兵估计也有战后创伤，可自己怎么就完全不当回事呢？ 没等方清源想出理由敷衍，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里边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靓丽女性。 ‘栀子花香的味道，真是好闻，而且这妹子真好看，真白。’ 方清源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这些念头，当即打断了他内心的编造理由举动。 “哈莉，你下午的出诊还好吧？” 马科斯医生笑着对来人询问，这次她脸上的笑容发自真心，不再是职业假笑，而被她称呼为哈莉的金发女郎，则是没好气的回话: “这个愚蠢肮脏的猪猡，竟然想沾老娘便宜，老娘是心理医生，不是应召女郎，真是该死的。” 马科斯医生一听到哈莉这么说，就捂着额头，她知道请哈莉前去诊治的客户，估计是倒了大霉了。 果不其然，哈莉兴致勃勃的诉说着怎么教训客户的过程，只是听了几句，一旁的方清源就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马科斯医生，我就先告辞了，再次感谢你的帮助。” 方清源说完这话，哈莉才有些后知后觉，等方清源走进电梯之中，她问马科斯医生： “这人是谁啊，看着还挺帅的。” 马科斯医生笑了一下，看着关闭的电梯门，开口说道： “一个有些特别的警员。” .......... .......... 方清源走出大厦，长出了一口气，这一下午真是让他有些精疲力尽，和一位心理变态的邪神信徒独处一下午，还要伪装自己，真是折磨，不过还好，事情已经过去了。 瞅着天色快黑了下来，方清源不敢耽搁，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