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忍耐力
,我在柯南当受难人 当絢丽的焰火在这座封闭的室内炸开,所有人都忍不住遮住了眼睛。 待到光芒散去,舞台上的雾气也随着基德的败北主动消散——所有人都见证了猎人的胜利。 月光下的魔术师当然有数不尽的奇迹还没有来得及展现,但压在他身上的猎人显然没有给他那样的机会。 底牌尽出的对决才是最没有效率的,相较而言他更喜欢直截了当的胜利。 一时间台下的观众们竟不知该作出怎样的反应,谁能想到怪盗的败北竟来得如此之快呢? 从他出现在舞台上也许还没有过五分钟,可结局竟就这样确定了...... 他应该是将警方戏弄于掌心之中的白色魔术师,也是偷走女士们芳心的绅士怪盗....... 而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他是谁?他又凭什么能够做到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也许所有人都期待着基德反败为胜——可能是从掌心中翻出几颗烟雾弹,也有可能是一具足以以假乱真的替身...... 只有寥寥几人打心底里为猎人的胜利感到欣喜,雨宫抬起头来,笑着朝红叶与宫野志保所在的贵宾台上挥了挥手。 大冈红叶猛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素金色的发梢因为紧张的汗水贴在额上,眼中却有着体会过压力后的如释重负。 她第一时间看向大冈家主,自己的母亲: “母亲大人,雨宫君他!!” “我在看。” 美妇缓缓的点点头,双眸却从未自雨宫的身上离开过: “他确实有着资格,红叶;更重要的是,他是由你选择的‘继承者’。” 大冈家主微微垂下眼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就让伊织把准备好的请柬发出去吧,这样一来,我们大冈家终于能迎来一位——” 美妇抬起头,看向雨宫晓的位置,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不符合家主稳重的惊讶。 “男主人——???” 因为那里早就已经空无一人了。 —————————— 短暂的坠落感包裹着雨宫晓,从水晶舞台的上方掉落进了莫名其妙出现的黑暗中。 雨宫面无表情的等待着自己接触到地面,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就这样摔死的准备——他并非没有体验过类似的死法。 但偏偏下坠的不止有他自己,他看见柏崎空奈与基德也随着他一齐落下;更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余光中雨宫晓瞥到地面似乎有着什么尖锐的东西在闪闪发光,正对着坠落而下的柏崎空奈。 “...... 短暂至几毫秒的思想斗争在雨宫脑中一闪而过——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犹豫的余地,因为那高度似乎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低。 仅仅是一瞬的掉落,几人便接触到了沉闷的地面。 “唔!!” 痛苦的呻吟从猎人的嘴中挤出,雨宫晓毫不犹豫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柏崎空奈,看向自己的腰间。 锋利的碎片深入了腰部的肌rou中,雨宫甚至能够感受到身体在挤压着那块令人不适的晶片。 他咬着牙轻轻从身体内拉出水晶碎片,带出几道猩红的血丝。 “雨宫先生,你怎么了...... 柏崎空奈摇了摇因为坠落而有些眩晕的头部,好一会儿才注意到猎人的异常与虚弱。 她有些担心的凑过来,却被注意到这里的基德直接挤开了。 “你这家伙,居然受伤了吗!?” 怪盗神情紧张,眉目间的忧心显而易见——谁能想到刚刚还在对峙的两人此刻又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雨宫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嗯,比起让女士受伤,还不如让我来...... 基德闻言怔了怔,显然并不明白雨宫所说的“习惯”是什么意思。 但下一刻他便宛如变魔术一般拿出一瓶喷剂,强行扒开雨宫的衣服,喷在了有些骇人的伤口上: “这是止痛剂 止血剂...... 接着又把自己的披风撕成合适的形状,弯下腰绑在了雨宫的腰间。
他的手法看起来并不比雨宫生疏多少,显然也很有包扎伤口的经验。 “必须要在你的伤口恶化之前从这里出去才行...... 怪盗站起身,一刻不停的在黑暗中踱步起来。 但情况最危急的正主反而没有逃生的意思,雨宫晓甚至有些犯困的眨了眨眼睛,躺在了地面上: “其实你可以不管我的哦?毕竟...... 毕竟自己可以重新再来——雨宫晓也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自己的能力;唯一的缺点可能是要体会失血而亡的折磨罢了。 “说什么蠢话呢,你觉得我很像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基德摆了摆手,似乎是觉得雨宫的话侮辱了他作为怪盗的名誉。 但随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咧开嘴,蹲在雨宫的面前,讨价还价道: “不过,既然我救了你,那刚才的胜负...... “呵呵。” 雨宫晓扭过头去,无情的说道:“当然还是算我赢。” “切,小气的家伙...... 基德撇了撇嘴,显然还在为刚才的大意而懊悔。 顺手摸了摸脚下,手上传来的感觉让他确认这里并非是天然的地底,而是人为制造的空间。 “这种触感,感觉很像是钢板啊...... “剧院的地下室?还是那座舞台下多余的空间?” 就在基德如此猜测的时候,脚底竟传来了微微的震动——然后响起的是汽车引擎的轰鸣。 这里既不是地下室也不在舞台下,而是一座正准备启动的车厢。 “开的这么急...... 雨宫也终于勉强站起身,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 “雨宫先生,伤口不要紧吗?” 柏崎空奈想要扶住雨宫晓,却被他笑着躲开了。 “柏崎小姐,虽然在下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优点,但唯独忍耐力是数一数二的。” “这不过是小儿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