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换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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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没事吧?药呢?主子,你把药放哪?”李嬷嬷心急用手压住巫念瑶的血,巫念瑶极其自然地从怀里拿出一瓶小罐子,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放进嘴里,血这才止住。 李嬷嬷松了一口气,而后指着林氏,怒道:“你干什么!若是我家主子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疯子!” “李嬷嬷,我这不是没事吗?”巫念瑶拉了拉李嬷嬷的衣袖,不让她继续刁难,李嬷嬷这才收住嘴,巫念瑶踉跄一步站了起来,脸色无异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对她血流不止的疑惑。 然而冷成东见到巫念瑶摔倒时,脸上青筋暴起,“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着你娘离开!” 薛柔扶起林氏,林氏见到红色的鲜血,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嘴巴蠕动,却只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完全失去言语,薛柔还想反驳什么,被冷千凝一个眼神制止,扶着林氏走到人群的后面。 紧闭的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冷铸业不再穿着素色洁净的衣裳,而是变成一身华贵的紫衣,威严十足,他走到巫念瑶的面前,以一个瑶瑶的称呼试图拉近他们的关系。 巫念瑶只是浅浅一笑:“冷老,念瑶知道冷老今日下山,特意前来送一下,祝冷老一路顺风www.shukeba.com。” 冷铸业温和一笑,“还请瑶瑶代我向你爹爹问好。” 一个太子妃值得冷铸业如此恭敬相待,这不得不令人深思,返回冷府的一路上,冷千凝都在思索着巫念瑶的身份。 抵达冷府时,已是申时,街道上人声鼎沸,冷千凝下马车时,深望了一眼驱马车的赵泽,黝黑的脸庞,孔武有力的臂膀,赵泽这算是成功当上冷府的马车夫了吗? 一行人到达冷府门口时,东辰轩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站在冷府门前等候着冷铸业,一袭白衣张扬走到冷铸业的面前,双手抱于胸前:“冷老。” 冷铸业神色淡淡,简单地“嗯”了一声,透着nongnong的疏离,侧过东辰轩往屋内走去,东辰轩也不恼,好脾气地笑着。 冷成东与东辰轩寒暄几句后,紧随着冷铸业进屋,门外还站着冷千凝,冷子妍等人,那些姨娘纷纷进屋。 冷子妍在见到东辰轩时,眸光钉在东辰轩身上,却又不敢看得太过明显,两手似无处安放般无措,可是她发现东辰轩没有看她一眼,反而是看向冷千凝,咬咬牙,抿着唇,心里积着怒火, 东辰轩原本想走近冷千凝时,这时人群中响起一阵声音:“参见摄政王。” 一辆马车打造得极其奢华,外表是用翡翠与珠玉镶嵌着,在太阳即将落山的余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绿光,那车厢是用梨花木制成的,冷千凝眸光一顿,这辆马车与她刚回凌都时见到的马车不一样。 东辰烬换马车了?冷千凝心里盘绕着这个疑惑,她也不知道她在疑惑什么,总感觉这不是最先的东辰烬的风格,原因是外表太过高调奢华了,东辰烬是流于外表的的人? 她从未真正清楚东辰烬的性格,他可以护她,亦可以狠心杀她,这样的人太过危险,太过阴晴不定。 她隐下心中的疑问,待东辰烬马车行过时,往冷府里面走去,没有理会东辰轩的心情。 冷子妍在她回到新宁阁时,拦住她的去路。 冷千凝挑眉,不解地看着冷子妍。 “冷千凝,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冷子妍莫名其妙地吐出这句话。 冷千凝微微抿唇,本不想理会冷子妍,在她眼里,冷子妍就是一个恃宠而骄,没有任何心机,所有喜怒哀乐呈现在脸上的人,与冷子皓讳莫如深截然相反,她还不至于跟冷子妍生气。 冷千凝是不理会,但不代表绿秀也会这样,绿秀瞪着冷子妍,她就是见不得有人诋毁她家小姐,绿秀一个上前,挡在冷千凝的面前,“我家小姐一直很安分,只是你们老是找我家小姐的麻烦。” 冷子妍见一个丫鬟敢跟她呛声,顿时炸毛了,指着绿秀,尖声道:“冷千凝,这就是你教的丫鬟,敢反驳主子!” “就是,没有一点下人样子,”冷子妍的丫鬟柳曼曼附和,冷千凝抬眸望向柳曼曼,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是她刚回到冷府时第一个挑衅她的人。 柳曼曼对上冷千凝的眼神时,不由地躲避,后背发凉,为什么二小姐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她如此恐惧。 冷子妍气不过,想要伸手扇绿秀一巴掌,冷千凝突然开口:“绿秀,休得无礼!” 绿秀退下,垂首抱怨:“小姐,是她无礼在先。” 冷千凝冷睨了一眼绿秀,绿秀这才不敢说话。 冷子妍咬着唇,眼神十分不屑地瞪着冷千凝,话:“冷千凝,爷爷回来了,属于你的好日子快到头,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勾引人!” “勾引,呵……”冷千凝轻嗤一声,话中带有一定的试探:“我勾引谁了?说来听听。” “你勾引……” “冷子妍!”冷子妍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道清冷阴沉的声音,使得冷子妍浑身一颤,回过头,冷子皓的身影印在眼前,“哥……”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不要老找凝儿的麻烦!回你自己的房间!”冷子皓的话中透有nongnong的警告意味,也将冷子妍刚才想要说出口的话堵回去! 冷子妍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千凝,不服气地跺跺脚,高傲地转身离去。 冷子皓淡淡地扫了冷千凝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东凌国的边境,丰阳城。 寒风冷冽,雪花飘絮,虽只是申时,但丰阳城的天已经完全暗下来,陷入黑夜,在一顶帐篷里面,一名穿着盔甲的男子此时盘坐着,在灯光下读着手中的信。 昏黄的灯光下男子的脸刚硬,深刻,立体,只见他深蹙着眉,手指捏着那几张泛黄的信,紧紧用力,而后一拳锤在矮矮的桌面上,桌子应声而裂。 男子一字一顿将手中的信读完,而后将它放至油灯下,燃烧,只剩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