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履行人妻的义务!
霍牧之把温柠放到副驾的位置,倾身替她系好安全带,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去哪?” “随便。”只要离开这里。 霍牧之偏头看了副驾上的她一眼,发现之前没心没肺的她,这一刻,和拔了刺的刺猬无异,脆弱得让人心疼。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还爱你至深。为什么离开他,嫁给我?” 他鬼神神差地关心她。 温柠转头,怔忪看身旁酷帅得令人心惊的男人,奇怪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手握方向盘,冷清高贵的霍牧之蓦然一笑,“关心老婆大人,天经地义!” 他越是像这样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挂嘴边,温柠越觉得他对两人的关系无所谓。 温柠和他一样,对两人的关系不置可否。 她温婉地低头,俏皮地冲着他眉眼弯弯笑,“因为我现在的老公比他帅啊!” 丰神俊朗的霍牧之,发自真心的关心,在听到温柠故作敷衍回答瞬间,眸色一沉,轮廓分明的面上顷刻被白色的寒霜覆盖。 车内气温骤降到零下,自觉摸了老虎尾巴的温柠,识趣地不再发一言。 一路两人无语,车里太过安静,反而显得异常。 不过一会儿,温柠就在这样逼仄的气氛中喘不过气。她感觉继续在车里呆下去,她一定会缺氧身亡。 早受不住的她,路过江边,娇俏讨好地冲着身旁冷得掉冰渣子的男人一笑,“老公大人,麻烦前方靠边停车。” 霍牧之酷酷冷冷地不发一言,照做。 此刻的温柠也不求高冷男神有任何眷顾,心虚得直接化作风一样的女子,迅速从他面前消失得一干二净。 …… 身穿藕色的她,披着一头墨发,站在江边看江景的样子,实在是美极了。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看美女,更有甚者,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好几张,并迅速地选出最美一张,设置成手机封面。 温柠也不知为什么,她就在这下了车。 也许,她第一次和他相见,就在这个位置。 “柠柠,就算你今天这样对我,我也不会死心。我今生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也只爱你一个。” 手机微信突然蹦出来的信息,让温柠的心壁一紧,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心痛的感觉,再次席卷她而来。 背靠在江边的石栏上,手拿起一瓶酒的她,仰头就灌下自己大半瓶。 安然还在弄网店,就被她叫了过来。 她过来时,她的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啤酒瓶。 安然几乎见证了好闺蜜的整个爱情过程,她知道此刻的她有难受。 “然然,我知道自己很不争气。最近老掉眼泪来着。今天买酒来这里,我其实就只有一个想法。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为失去的爱情发疯,最后一次不顾形象的大哭大闹。今天我喝再多的酒,你也不要管我。我想我喝醉了,回去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忘记了。” 安然过去,提起地上的啤酒,开了一瓶递给身旁的温柠后,又替自己开了一瓶。 “你喝吧。今天无论你喝得醉死,还是发酒疯,你的好闺蜜我都陪着你。” …… 温柠到了霍家的大门口,醉醺醺的她才想起,万一婆婆杜美卿发现她现在这样子,一定会对她有看法。 拍拍脑袋,后悔不该喝那么多。 站在门口,昏头昏脑地替自己整理仪容。 等她认为整理得差不多时,再端端正正地往里面走。 “喝了不少啊?” 整个一栋别墅都没有开灯,底楼将近几百平的大客厅内,有皎洁的月光投射进来。温柠伴随月光进去后,醉得不成形的她,除了听出那声音冷得让人哆嗦外,至于那声音是谁传来的,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都不知道 “我……没……喝酒。” 温柠人醉得一塌糊涂,可脑子里还有一根筋绷着,就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喝了酒。 刚刚说话的人冷哼一声,“话都说不直了。还狡辩。” “没喝……就是没喝……不信……我走直线给你看。” 固执的酒鬼,就是此刻温柠。 为了证明自己,身形不稳她,极力稳住不倒,然后歪歪扭扭地在几百平的客厅,走弯弯曲曲地直线。 绕着屋子走了大半圈后,站在那里的她,喝酒太多,头就像要爆炸一样。伸手撑住疼痛的脑袋,身子晃了晃后问,“是不是很直?给你说……我……没喝酒还……不信。” 霍牧之起身,英俊高大的他,直接抱住面前已经醉得不成形的女人。 他把她困在怀里,一个酒嗝从她喉中冲上来,那股胃里冲出来的酒气使他眉头一拧,顺势放开她一些。 “一身的酒气,还不承认!” “没喝……就是没……” 温柠想再次狡辩,胃里突然一阵翻涌,直接‘哇’的一声把胃里喝下的,全吐在了她身前的来不及躲闪的霍牧之身上。 霍牧之瞬间脸黑得不像样,直接丢下面前的女人,去浴室冲洗。 醉得不成形的温柠,被他扔下后,就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梦里闪过的,全是她和他在一起时,两个人的点点滴滴。 梦中,心脏因空出一块剧烈疼痛的她,泪无声地从脸庞流下,渐渐地在冰凉的地板上汇成一道细小的水流。 冲洗干净的霍牧之,打开灯,坐在她面前的意大利进口沙发上,静默地看了梦中流泪的她,最后终于不忍心,伸手把她抱起上楼。 当他把她抱到卧室,打算放下她时,才发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睡衣。 此刻的她,依旧在流泪。 霍牧之不知,心究竟有多伤,才会泪流不止。 没有掰开她的手,他选择陪她躺下,继续看她流泪。 过了一会儿,停止流泪的她,不知是不是感受到身旁体温的温暖,开始往他的身上蹭,蹭着蹭着她的手脚就开始不老实。 手脚不仅攀上她,她的小脑袋瓜子,还往他的脸上蹭,微闭双眼的她,唇瓣就像婴儿找奶喝一样,开始搜索着他的唇。 当她的唇,终于覆上他的那一刻,如负释重一般的她,就像早上在车里一样,再次凶残地狠狠吻上了他。 梦中的她,越来越不老实,吻了还不算,手还开始在他的身上不规矩。 霍牧之早上憋了一身的火,一直没找到地发泄。 晚上,又经历了这一遭,他的定力早化为乌有。 既然她已经是他的妻,她对他,就有义务履行。而他,更不应该因为她酒醉,就存在任何负罪感。 一翻身,他就把她按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