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长白毛
不一会,那周阔少就返了回来,对他们三人说道:“车子已经准备好了,三位大师,请上车吧!” 于是陈扎纸带着沈天扬和柳小叶,跟着在那周阔少后边,一起出了咖啡馆外边。.pb.m ‘门’口外,停着一辆很拉风的保时捷跑车,那周阔少上前打开车‘门’,迎着三人上了车,然后他亲自驾驶着车子,往市外南郊方向驶去。 大概一个钟头左右,我们便来到了滨海市南郊外边,一个叫清平嶂的地方。 还在车上的时候,柳小叶远远就可以看见这清平嶂,山峦叠嶂,连绵不绝,周围还有数道山脉,唯有清平嶂的颜‘色’,比这几道山脉都深些。 再走近一些以后,就能够看见有个湖泊,位于清平嶂的山脚下。 下了车以后,那周阔少带着三人走过去。 他们才发现,这个湖并不算大,呈现不规则的长圆形,湖面很平静,水质碧绿,显得颇是幽深。 在这湖泊的四周围,是一些洼地,还有郁郁葱葱的茂密树林。 周阔少带着我们绕过这面湖泊,继续往后山走去。 不一会,就到了后山,地势变陡变高,树木也稀稀落落。 “前面就是周家原来的祖坟‘阴’宅了!”陈扎纸指了指前方,一个山坳处说道。 这时,沈天扬却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朝山脚下的湖泊看去。 见到沈天扬这样,其他人也停了下来… “这祖墓的风水,原本应该是凤凰落‘xue’局!”沈天扬突然说了一句。.pbx.m ‘对!对!对!高人就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听我们家的老爷子说过,我这祖坟的风水格局,确实是叫凤凰落‘xue’!”那周阔少立即附和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原来确实是凤凰落‘xue’局,现在可不一定了!”沈天扬却又这样说道。 “啊?什么意思?”那周阔少一愣。 “这事迟些再说吧!还是先带我们去看看,你那些工人的情况吧。”沈天扬对他说道。 “额,那好吧!” 那周阔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他们三人,朝那山坳处方向走去。 不一会,他们就走到了那山坳外边。 还隔着大老远,就可以那里搭起了一个黑呼呼的帆布帐篷,帐篷底下,站着好几个工人,边上还放着各种挖掘工具。 这时,有个工头模样的男人,朝他们急步走了过来。 “周少,我,我几个兄弟,已经晕过去快两个钟头了,情况很不妙啊,是不是先把他们送去医院啊?晚了我怕出人命啊”那男人紧张的对周阔少说道。 “先别慌!带几位师傅过去先看看情况。”周阔少对他说道。 “那好吧!” 那工头瞥了他们几个一眼,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他们,朝那帐篷里走去。 走过去以后,他们才发现,这帐篷里的当中位置,挖了一个大坑,中间位置,是一副‘露’出一半多的暗红‘色’棺椁,上面还沾染着不少碎开的泥土。 而在帐篷一侧,则有一张席子,上面躺着三名男子。 当柳小叶看清楚那三名男子的样子时,被吓了一跳。 因为他们已经晕了过去,牙关紧闭,脸‘色’呈现古怪的暗青‘色’。 在他们三人的手上,脸上,以及‘露’在衣服外边的皮肤上,都长出了一层白丝丝,大概有两寸长的白‘色’茸‘毛’。看上去,格外的骇人。 沈天扬凑上去一看,立即皱起了眉头,然后问那工头:“你这几个工人,是怎么回事?” “哦,他们刚才想下去,把棺材抬上来,结果…结果还没抬动,他们就晕过去了,然后,身上就长出那些白‘毛’来了。”那工头忙说道。 听他这样一说,沈天扬看了看那口暗红‘色’棺椁,然后,从背囊里,取出一道符,递给了柳小叶。 “你把这符给我干什么?”柳小叶一边接过符,一边问沈天扬。 沈天扬没回答柳小叶的问题,而是对她说道:“小叶,你先把这符贴到那棺材盖上吧!” 听沈天扬这样说,柳小叶只好忍住好奇心,拿着那道符,跳下土坑,麻着胆子,往那口暗红‘色’棺椁上一贴,然后又飞快的爬了上来。 见柳小叶完成得颇为顺利,沈天扬也没说什么,而是从背囊里,取出了一小包东西,走到了那三名晕死过去,身上长着白‘毛’的工人跟前。 “老陈,你过来帮我捏开他们的嘴巴。”沈天扬冲陈扎纸招了招手。 陈扎纸那脸上的表情,好象一百个不愿意,不过沈天扬已经叫到了他,于是他只好苦着脸,凑上前去… 陈扎纸伸手捏住其中一名工人的下颚,让他嘴巴呈现张开的姿势。 那工人嘴巴一张开,立即有一股腐臭难闻的腥气,飘逸而出。 站在边上的柳小叶,都感到腥臭难闻,而周阔少还有其他几名工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了鼻子,甚至别过脸去。 没办法,这种气味实在是太臭太恶心了… 而陈扎纸也憋住气,他那脸‘色’愈加的难看了。 只有沈天扬不为所动,他打开那个小包,里面是一些褐红‘色’的粉末。 沈天扬将其中一些粉末,塞到那工人嘴巴里,还有鼻孔里,还撩起他的衣服,往肚脐里抹了一些这样的粉末。 做完这些以后,沈天扬又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以后,是一副针灸用具。 他捏出几根长针,照着那工人咽喉位置,还有涂抹了那些褐红‘色’粉末的位置,一一扎了下去。 说也奇怪,当沈天扬扎下这些长针以后,那工人原本不动的身体,很快颤抖起来。 然后,他的嘴巴突然张得更大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声,就好象含着一大口水,没吐出来一般。 沈天扬看了看他,伸出右手,往他脑‘门’上一拍。 “哇!”一下,那工人嘴巴里喷出一股腥臭的黑水来。 然后,他身体肌肤上的白‘毛’,却也随着这股黑水喷出来以后,纷纷褪掉,掉落在地下,就如同刮掉了一层头皮屑一般。 而且,那工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嘴巴里还嘀咕了一句:“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