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五章 怒发冲冠,谦王突醒伤毒御
“素珍娘子既然如此不识时务,那也就莫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了!” 南宫御嘴角笑容肆虐,本来平和无波的气息骤然起伏不定,一股子狠戾将那温和的目光就势覆盖,一切沧海桑田,宛若新生重组,与刚才再无一致。 素珍猛然起身,想要闪躲。但是以她那番体力,与眼前之人不过是云泥之别,反抗不过是束手就擒的回光返照。 头顶顿时黑沉一片,令人压抑的气息凌空而来。一股子疼痛猛然从肩胛骨传来,素珍不禁低叫,顿时头晕目眩。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袭滔天狠力猝然带倒她的身子。她眼前一黑,身子掠过丝丝颤抖,但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不禁灌入她的耳膜,令她整个人都僵硬,但是踏实的感觉却与之漫溢了全身。 “南宫御,若想找死,本王有无数方式可以让你死无全尸www.shukeba.com。” 姬墨谦坐在床榻之上,一头青丝垂落在带着星星红色的白衫之上。手腕上,银针刺入肌理,血液蜿蜒而下。他另一只手猛然抬起,两指以疾速之力抽出,而后腕剑间发力,银针蜿蜒着血花飞驰而出,朝那南宫御而去。 南宫御本就被姬墨谦突然而来的一记掌风震得五脏伤损,踉跄之际口中咳血。那银针飞来之时正是他毫无防备之时,再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 针尖刺入膝盖,疼痛骤然而生,迅速加剧。南宫御闷哼一声,而后单膝跪地,呼吸急促。 “噗”的一声,一口黑血自喉口绽放开来。南宫御脸色迅速苍白,背脊不由抖了一抖,但是接踵而来的一剑冰冷猝然抵在他的胸口。 他微微惊诧,而后抬起头来,随即便看到冷冷俯视于他的姬墨谦,呼吸不由凝滞。 “看来一切皆有出入,距离这毒性散去还有一些时候,加之王爷体弱,在下以为会有所耽搁,殊不知王爷却醒得如此之早,实在令在下始料未及。” 南宫御经过了短暂的错愕,紧接着便眉目如常,一抹笑意甚至挂到了嘴边。 “唉,王爷这寒症,还真是复杂得紧张啊。” “不必和本王绕这些圈子,从始至终,本王都没有苛责于你,救与不救,你自个决定就好。但是有一点望御公子谨记,珍儿乃本王底线,是比性命还重要的瑰宝。 如今你觊觎于她,甚至还要伤她,无论如何本王今日都要定了你这条狗命,还有你的亲人,你的亲族旁支,本王定不会让你在黄泉路上孤孤单单!” 姬墨谦冷声道,眼中猩红,面容扭曲,肃杀之气令他的眉间阴厉不止。 “呵呵,王爷杀人竟然如此多废话既想杀就杀好了,何需如此……” 南宫御冷笑道,声音中带着一抹嘲讽。然而话音未落,剑锋就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血流如注,令他面色更加惨白。 “你说得不错,本王话是有些多了。本王现在不杀你,本王要用这把沾了你血液的剑杀了晰公子和鸢小姐,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全族被灭,再送你随他们而去。” 姬墨谦说道,而后毫不犹豫地从他胸膛之中将剑拔出,而后迈步而出。鲜红绵延在本来光亮的琉璃地面上,显得触目惊心。 “你,你敢……” 南宫御眼中恼怒不迭,想要去拦阻他,但是力不从心,屡败屡战。 “本王为何不敢这本就是本王此番来的目的不是吗” 姬墨谦说道,而后竟对他扬起淡淡笑意。南宫御面色如灰,身子骤然歪倒在地,刺骨的疼痛在此时蔓延而来,令他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大功告成。就算那素珍今日没有应允下来,他也可以用那银针上的剧毒促使她就范,并且令她沦为自己与那姬墨谦谈判的筹码。 可是这男人却为她挡去这层灾祸,令本来就占尽主动之权的他们又一次得了先机。 要知道这毒虽然兴致猛烈,却是那寒毒最为喜爱的类型。如此而来,他这珍贵的毒素又一次给那寒毒当了一次盘中餐,令那姬墨谦毫发未损,反而会因为寒毒的壮大而出现体力的恢复。 虽然只是暂时,但是却足够他杀光他的至亲,令一切都危在旦夕。 想到这,南宫御不由闭上双眼,浑身散逸着一抹颓败,再无刚才的意气勃发。 “阿墨,且留步!” 就在这时,一抹鹅黄身影猝然跃至那门扉之前,挡住了姬墨谦的去路。素珍忍着肩膀的不适和满目的眩晕,双臂持平,竭力瞪大眼睛,好令自己那注意力不容涣散。 “珍儿莫怕,他今日动了伤你的念头,我必须让他血债血偿!你随我离开这里。” 姬墨谦眼神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又被狠戾所覆盖。只见他生硬地打断素珍的话语,而后伸手要揽她腰肢,准备将其带走。 “你在我身边,我有何好怕的。随你离开也是必然之举,只是有一点我必须问清才能随你走。” 素珍自然知道此时多言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若是由着他而行,势必会乱了她心中的那番计划,令她想要达成的目的化为泡影。 “若你是为他求情,大可不必。因为今个就是大罗神仙降世也拦不住我。” 姬墨谦听到素珍如此之说更是红了双眼,不让素珍为之求情。竟然如此为难和算计他的女人,将本来并不想干的她牵扯其中,如此胆大包天,他又怎可轻饶! 况且,况且刚刚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注视珍儿的眼神,那**裸的占有欲简直令他怒发冲冠! 这该死的登徒子竟然还对珍儿心存非分之想,他怎可以让他存留于世,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对,的确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所以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准备给他求情。” 素珍自然知道这男人有一部原因是公报私仇,不禁暗叹了一声,而后另辟蹊径,找出别的劝说法子: “我只想问你,你那么想了结他,当真只是为了我吗还是有其他隐蔽缘由,是我不得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