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炼金大陆在线阅读 - 第三章 这奶,有毒!

第三章 这奶,有毒!

    有人说,时间可以让人忘却伤痛。【】有人说,时间可以让人看淡一切。但是,有的时候,事实并非如此。就好像此时的孔老和张全德。

    自从一年前,孔老爷子和一干家丁闯进了张长夜的小屋,看见袒胸露乳的李寡妇和脖子一仰,保持着“这奶,有毒”一样的昏迷姿势的张长夜后。先是一个青涩的家丁在看见李寡妇的打扮颤抖着叫了一声,随后李寡妇反映过来,在慌乱之中下意识的用张长夜挡住胸口。然后孔老以为李寡妇要对张长夜不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跨步,到了李寡妇身前,手一拉,一提,张长夜就倒了孔老手里。而这也让终于找到东西挡住丰腴的李寡妇又一次暴露在了众家丁的眼前。

    要不怎么说,老有老的好。在众家丁和李寡妇无所适从的时候,五十六岁的张府大管家眼疾手快的扔过去一块不知道从哪扯下来的布。李寡妇更是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碎布,遮住胸口。引来后面一片遗憾的嘘声。后来,李寡妇终于在三天后悲哀的发现,当时只要把衣服重新拉起来就好了...

    而就在众家丁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寡妇的时候,孔老爷子将手轻轻搭在张长夜的脉搏上,闭目感受了许久,才睁开眼睛。但是入眼确实李寡妇慌乱的整理衣襟的画面。孔老爷子老脸一红,忙转过身,呵斥家丁:“看够了没有?!”

    “看...看够了。”众家丁答话。当然,其中很多家丁是一边摇着头,一边说的。

    结果一句话,把原本就很难堪的李寡妇变得更难堪了。这个时候李寡妇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自己守了多多的身子,就这样叫一群人看了一多半去,搁谁都难受。所以李寡妇眼一红,泪水就含在眼睛里。

    孔老爷子一看,也觉得自己发挥失常,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所有对着家丁,沉气喊了一声:“都给我滚!”

    于是李寡妇第一个冲出了人群...

    而在这之后,张长夜就陷入了浑浑噩噩的水生火热的生活里了。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因为,张长夜的脑袋,出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毛病。有的时候头会很痛,有的时候头会很晕,但是大多数时间,会像李寡妇喂奶那一次,所有的事物在张长夜的眼里变得无比清晰,随后,果断的昏死过去。而作为老子的张全德,也为了张长夜请遍了他们所在的沙砾堡的名医。但是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不是说张长夜天生有缺陷,就说张长夜是心病,是自己以为自己有病才出了这个问题。

    但这些都被张全德当作了无稽之言。因为张全德能用自己的方法感知出,张长夜恐怕是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因为每次张长夜昏迷后,张全德都发现,张长夜的精神波动很弱,就好像太疲惫睡着了一样。最后张全德找来了天海门的二长老,结果二长老说:“这种脉象和他的表现不符,就好像小长夜的脑袋是脑袋,身体是身体。”说完了二长老想了一下,拿出一道安魂符,摆摆手,走了。

    但是,说来也奇怪,自从有了安魂符后,张长夜比平时精神了很多。后来府里就传出,张长夜被鬼魅附身的说法。

    如果让张长夜听到这种说法,他一定会给他人投去一个“你很聪明”的眼光。因为张长夜自己感觉到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可能跟他入住了这个陌生的躯体有关系。

    而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在他身边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无奈中的张长夜结合他刚满一岁时的那个梦总结出,现在他所经历的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的百炼之苦。每每想到这里,张长夜就苦笑,重新活一次的代价,好像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没死过的人永远不知道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因为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是多么的可贵。

    好在在大半年后,这种状态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也不会再出现虚脱后的那种好像自己的灵魂漂浮在天上的事情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到如今,已经这种感觉基本上消失了,但是随之消失的,还有那种将一切变得缓慢的惊人的观察力。

    今天,又是张长夜的生日。张全德抱着张长夜,说:“今天,是你小子的两岁生日。来,陪老子喝点百花酿,庆祝庆祝。”说完自顾自的倒了两小盅百花酿。

    其实这个时候的张长夜已经“会”说话了,而且也“可以”自己坐着吃一些东西了。但是很明显张全德今天还是很高兴的,所以才执意要抱着。一是因为自己竟然把孩子看大的成就感,二是这孩子的病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三就是,张全德真的为自己高兴。因为自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沙砾堡以后,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浑浑噩噩的过着清冷的日子,但是自从小长夜来了,家里就变了,至少有人需要自己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每一个做父母的都应该明白。说是责任,但是却没有人束缚着你必须去做。麻烦,但是自己却不得不做。做完了,兴许会有牢sao,但是看见孩子那副“可憎”的表情却恨不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长夜让张全德变得更加有滋味了。

    张长夜很好奇的用两只手捧着那盅百花酿。说实话,他不知道百花酿是什么,但是他觉得应该不会是酒。将小鼻子凑过去闻了一下,还挺香。然后张长夜将小盅放下,拍了拍张全德的胳膊,说:“干!”说完了捧起小盅喝了下去。

    一盅入口,感觉嘴角都是花的香气。但是可能是太香了,所以有些腻。结果一不小心张长夜呛到了。

    而张全德看见了,笑的不行,说:“你小子跟谁学的?还干?也不瞅瞅,你那玩意才多大。”说完用手摸了一下张长夜沾满口水的嘴。

    张长夜一听,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觉得他父亲说他那玩意小是侮辱他,所以脸也嘟嘟起来了。但是这在张全德的眼里,就是撒娇。张全德捏着张长夜还有些肿呼呼的小脸,那笑的一个开心。

    这个时候,孔老爷子带着李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哦不,现在应该叫李姨才对。自从那日,李寡妇被看光了以后,孔老也自觉自己做的实在不对。自己怎么能在冲动下,没判断清楚情况就胡乱一通呢?当然后来他发现,原因就是张长夜,如果不是紧张这小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孔老才算是正视自己对小长夜的感情。最后他无奈的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小子了。

    其实这也正常,就算是养了一年的小狗还会有感情呢,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呢。所以自那日起,孔老也卸下了伪装,偶尔还会逗弄一下小长夜。

    但是一想到李寡妇被自己给吓跑了,要是以后不来喂奶了,那刚断奶的小长夜怎么办?换个奶妈?可要是小长夜喝惯了李寡妇的奶,喝不惯别人的奶怎么办?所以在瞎cao心了很久后,孔老爷子就独自来到李寡妇家。刚翻墙进门就看见李寡妇在一边哭,而在李寡妇身边还有两个一岁快半的小孩在“呀呀”叫着,好像在安慰李寡妇。这让一辈子打光棍的孔老心里一酸。再看看李寡妇,竟然起了收为义女的想法。而一有了这种想法,孔老就不可抑制的想到,有一天,儿孙满堂的场景。一时间竟然有些满足起来。

    于是一向睿智的孔老用了最低级的办法——利诱。

    当李寡妇听孔老说,自己可以养她的时候,李寡妇觉得无比的屈辱。守寡最难的是什么时候?是风韵犹存,和老来寂寞的时候。现在自己辛辛苦苦挺过了一年多,对男人差不多失去兴趣的时候,姓孔的老不正经又要拿钱来包养我?!想到这,李寡妇眼圈一红,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而孔老虽然这个时候有些糊涂,但是看到这个情景又怎么想不到李寡妇想到了什么?所以老脸一下红了。

    李寡妇一看,心说:你个老流氓,还好意思脸红?一想到这,眼泪彻底止不住了,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指着孔老愣是说不出话来。

    孔老也慌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用了些“手段”,把李寡妇“控制”住,然后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对着李寡妇解释清楚前因后果。但是经过这,也让孔老更加的欣赏李寡妇了。因为就在他动手的一瞬间,李寡妇第一反映,是将两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护在身后。

    后来,李寡妇在想了又想,终于还是认了孔老为干爹。但是李寡妇也给自己定下目标——若孔老真心待自己的孩子,那自己就算当牛做马,也要感孔老的恩。自然日后,李寡妇一家就搬到了孔老的家里。

    于是就有了老爷子带着李寡妇娘三个来给张长夜庆生。

    而张长夜在看见了大虎和二虎后,小嘴嘟的更厉害了。因为每次大虎和二虎来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大人们聊大人的,他则要被迫和大虎还有二虎一起快乐的玩耍。你们敢想象么?张长夜曾经陪着大虎和二虎完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躲猫猫”。所谓的躲猫猫就是用两只手捂着眼睛,然后一松,一开,然后还要装作很惊喜的样子。但是之前还好,实在受不了了,就两眼一翻,然后就有人把他抱起来放到被子里,让张长夜安心回复精神。但是随着张长夜的精神越来越好了以后,这招就渐渐的不好用了。所以张长夜现在很为难。

    其实张长夜不知道,其实大虎和二虎也很为难。因为大虎和二虎自认为是张长夜的哥哥,毕竟他们比张长夜大半年嘛。但是要是让他们再陪着张长夜玩“躲猫猫”一个多时辰,他们也觉得受不了。毕竟他们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玩一些比较高智商的游戏。比如剪刀石头布。但是作为哥哥,又不能不陪着自己的弟弟玩。而且可要知道,上次弟弟身体不好的时候,都玩了整整一个时辰,现在他身体好多了,岂不是要玩上三五个时辰?那不得郁闷死吗?

    而大人也为难。他们认为小孩子就应该多做一些对身心成长有利的事情。出去跑一跑跳一跳,在院子里玩玩真正意义上的躲猫猫什么的都好,但是像三个傻子一样的玩“躲猫猫”就不好了,可是如果你不让孩子玩,又打击他们。但是玩的话,偶尔他们也要配合一下,所以大人也很为难。

    唯一乐在其中的估计就是李君兰了,因为在他的心里,小孩子就应该做小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就该玩小孩子应该玩的游戏。因为对于李君兰来说,童年是奢侈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童年。每每想起这些,李君兰心里就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孔老,他的两个儿子估计就要和自己一样,过着没有爹,只有一个妈的贫困日子了吧?而自己估计也会如自己的母亲一半,将自己的孩子拉扯大后,刚松了口气,结果就一病不起了吧?

    张长夜仰望星空,心想,算了,委屈点就委屈点吧,等长大了,就跟老爹摊牌,到时候就算他不念旧情,想必自己也能自食其力了吧?

    其实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张长夜知道,张全德不会的。因为他经过这么多年相处,他知道,张全德虽然在外面对谁都是冷言冷语,一副威武模样,其实内心还是很众情谊的。从张全德为了他的病整日奔波,从张全德为了照看他,熬红了双眼就能看的出。所以张长夜也很迷茫,是一直装傻下去好,还是摊牌的好。

    “啊!”忽然,一声脆亮的惨叫自张长夜嘴里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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