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论叼丝对妹子投怀的反应
“那个,我们上山吧。太阳都快下山了,再不快点回去会赶不上晚饭的!”在山脚无所事事地坐了一个小时后,阿尔法终于开口道。 早已等到想打哈欠的翌顿时整个人精神起来,连忙从石头上跳下来,道:“走吧走吧!”哎呀,总算等到你说要走了,这一个小时可让老子好等啊! 阿尔法稍稍诧异了一下,不过没有说什么,而是带头走在了前面,开始登山。翌跟在她后面,不紧不慢的踏上这条曾经走过无数遍的小径。 一路走阿尔法一路向翌介绍这沿途的风光,不过望着满山光秃秃的树,就连阿尔法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遗憾的说道:“可惜翌你不是在春天上山,不然就能看到这里最美的一面,不过没关系,明年春天你就能看到这美景了!” “其实我早已经看过了......”翌在阿尔法身后模糊不清的说道。 阿尔法回头:“你刚才说什么?” “不,没什么。”翌摇摇头道。随即目光再次转向远方。 春天的山径,哼,他怎能不熟悉?他第一次来无极门,踏上这条山径的时候,就是春天。他参加晋升考核成功被那丫头拉着满山跑的那年,也是春天;他学成下山历练那年,也是春天;还有....他向那丫头告白的那日,也是在这春天的山路上。当时她那幸福的笑脸,纵使是满山鲜花都黯然失色。 可以说,他记忆中走过的山路几乎都是在春天的时候,那时的他如春天发芽的种子一样,焕发着无比旺盛的生命力;那时的无极门,也如早春的大山一样,充满蓬勃生机。 而今,时过境迁,他再一次踏上这条山路,一切都已经不同。满山的鲜花绿叶早已凋零,残枝败叶随风消散,山间的石径破败残缺,而门派,也和这萧索的大山一样,凋零衰败。就连自己,不也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吗? 或许阿尔法说的对,他不应该在这秋天上山,因为眼前衰败令他想起了门派的现状,也令他记忆起曾经的辉煌。和青刃一样,翌的前世绝刃也是那个见证过甚至创造过辉煌的人,凡是走过那段辉煌岁月的人,最痛心的莫过于看着它逐渐衰落。 阿尔法之后说了什么,翌一概没有听进去,他稍稍落后阿尔法一个脚步,避过了她的目光,沉浸在那段已经不属于他的回忆之中。 很久之前,翌就已经决定,他是他,那三人是那三人,二者是绝对不能混为一谈的,不过今天,这个决定受到动摇,绝刃时代的记忆充斥着翌的脑袋,恍惚间他又变成了绝刃,正在回到阔别十八年的家中。 “果然,人真的是一种受记忆控制的动物啊。”翌暗自嘲讽道。这句话是萧逸曾经在网上看到。一想到萧逸,翌终于从绝刃的记忆中清醒过来。是的,自己已经不是绝刃了,如今我是翌,代表着新生和新开始的翌,绝刃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就由来创造属于自己的时代吧!(好吧,一想起萧逸,翌就开始犯中二了。) 无极峰,山门所在。翌和阿尔法两人刚拐上山路的第一个拐角,就看到一座高三米宽两米的石拱门。两根一人怀抱的四方形石柱,一块半米厚、半米宽的横石,简简单单、朴素至极,这就是艾欧尼亚最古老的门派的山门。低调、朴素,像极了这个门派的作风。 只是朴素归朴素,作为一个门派的门面——虽然无极门不怎么在乎这门面,你这山门也不能这么破旧吧?石柱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青苔悄悄地占领了柱子的底座,拱门上那曾经由祖师爷亲手刻下的“无极门”三个字,也早已看不到了,更不用说那无时无刻都在的守山门童。如果不是阿尔法指明,翌几乎认不出这就是自己前世无数次经过的山门。 无极门,竟已衰落如此? 剩下的路翌都是黑着面走完的,他的心在绞痛,他的心在愤怒,他绞痛这曾经辉煌的门派如此衰落;他愤怒那些曾经的同门居然就这样看着它衰落下去!如果现在那几个师兄弟出现在他眼前,翌保不住会直接抽剑把他们给打个半死——哪怕他现在完全不是对手! 突然,阿尔法叫了一声:“翌,小心!” 翌猛然惊醒,接着他就感到一股冰冷的液体包裹着的脚,他连忙低头一看,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条山涧边上,由于已经是深秋了,所以水量很少,所以翌根本没有听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那种巨响,又因为分神,竟然直接踩进水里面去了。深秋的山水十分冰冷,才在水里呆了一会,翌就已经觉得脚快失去知觉了,而更恐怖的是,仅仅是一步以外,就是百尺深的涧底,如果不是阿尔法出声警示,翌刚才绝对会一脚踩了下去。 说就这么长,其实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所以还没等翌感到后怕,一个柔软的身体突然扑到他身上。毫无防备的翌直接被推到在水里,冰冷的山水伴随着他的尖叫声四处飞溅。 冲上来翌推倒、咳咳,不对,是扑倒(怎么还是觉得怪怪的?)的是阿尔法,一路上的饥饿难耐....呸呸、你才饥饿难耐,想女孩子想疯了,居然影响到小说里面去了。话说小云的春天什么时候到啊? 咳咳,回归正题,阿尔法飞身英雄救美——嗯,翌也算是“美”吧。两人一起摔在水里,啪啦啪啦了滚了几圈(为什么会滚几圈呢)。翌连遭惊吓,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他下意识的抱紧了这个扑过来的物体,阿尔法也没有抗拒,两人紧紧相拥了数分钟,翌的情绪才慢慢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后,理智终于回来,这时翌才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什么,瞬间,理智什么的再一次飞到了不知名的星球上去了,翌一动不动的躺在水里,手僵硬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至于大脑,不好意思,他的大脑已经当机了,因为超负荷。 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我抱着一个女孩..............(不如就这样写完这章如何?)此时的翌就像入了魔一样,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在荡漾,不断的冲击着他已经快要烧断的神经。 翌有多久没有和女生亲密接触呢?嗯,从米洛珈山下来后到现在半年间,翌接触的最多的女性就只有蓬板大妈;然后,萧逸二十年来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女孩子好好亲密,但很可惜,直到他死那天都无法如愿;柯丝菲娜,一个妖怪哪里懂得这些事情?绝刃,他倒是抱得美人归,似乎还结婚了,可是尼玛怎么偏偏就这些记忆怎么都回想不起来啊! 终上所述,翌没和女生亲密接触的时间是,三辈子。 叼丝到不能再叼丝的叼丝。 那么让一个这样的叼丝知道自己怀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整整几分钟后会怎样?嗯,翌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怀中是让人舍不得放开的温度和柔软,充盈鼻腔的是从未闻过的淡淡幽香,湿透了的衣服将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再加上耳边传来的带着**性的**,翌当机的大脑瞬间再次复活然后手脚开始不安分的游走,将怀中佳人惹得娇喘连连——如果他真会这么做就不是叼丝了,真正的叼丝是:大脑不但“当机”,连“硬盘”也烧坏了。 “呃,好痛啊。”阿尔法喃喃的说了一句,在翌的怀里动了动。 “嗯?翌,你怎么啦?”阿尔法发现身下的“少女”紧紧地将自己抱着,不由得出声问道。(总算要加双引号了) 她这一问,翌立马回过神来了,慌忙从水里爬出来,想远离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别想歪了哦)动作之剧烈,把阿尔法都弄到水里面去了,连吃了好几口水。 “咳咳,你怎么啦?咳咳、这、咳、么大、反应?”阿尔法湿漉漉的从水里爬出来,不满地对翌说道。 此时的翌仍然处于极度危险状态,他的脸红的像蒸熟的虾,嘴巴因为慌张和冰冷而哆嗦着,“我......你.....抱、抱.......” “你在说什么?难道是冻着了?你在浑身哆嗦耶——”阿尔法一边叫着一边准备向他走过去。谁料这个举动竟然刺激到翌,他整个人像装了弹簧一样往后跳了好几尺远,竟不让阿尔法靠近。 “你怎么啦?为什么那么怕我啊?”阿尔法满头都是问号,好端端的怎么这个新同伴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自己? “你不用害怕,没事的了,来,我们快点回门派吧,不然会感冒的。”阿尔法尽可能柔声的说话。 经阿尔法这么一说,翌的注意力才转向了自己的身体,结果立马打了好几个喷嚏,深秋的山水就像冰块融化后的水一样,寒冷刺骨,翌现在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就像被关在冷冻仓里面一样。 阿尔法看到他浑身颤抖的样子,连忙走过去,伸手将他扶起来,这次翌没有先前那么大反应,只是两人肌肤接触的那一刻,翌突然像触电一样甩开了阿尔法的手。阿尔法稍稍愣了一下,随之释然,她以为翌是因为自己手上的冰冷给冻到了,因为她现在也是一个裹在冰箱里的人。 看着翌脸上浮现的那好看的红晕,阿尔法兴起了作弄的念头,她脸上浮现出调皮的笑容,突然一把扑到翌身上,(呜呜,我也想被逆推啊)开心的叫着:“呐,翌,我也好冷啊,我们一起取暖吧!啊——翌的身体好暖和啊,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 “怎么啦,翌,怎么不说话呢?”埋在翌胸前蹭了半天的阿尔法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抬起头来一看。 “翌!你怎么啦?怎么流鼻血了?你的脸好红好烫啊,不会是发烧了吧!”阿尔法惊慌失措的摸着翌的脸喊道。而翌对此的唯一回应是,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好吧,还是在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