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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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堂惦记着还有两兄弟大在外面吃自助餐,但是主人没有邀请二人,也就只好作罢。 “糖糖身体身体抱恙,不能饮酒,请王爷和嫂子自便。” 见唐堂称自己的女儿为嫂子,王爷的心里很是不舒服,但脸上还是微笑着,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泰山面前,糖糖先生称小女为嫂子,未免为时太早,他们是小孩子玩过家家,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他无法阻止女儿跟谁谈恋爱,但他绝不允许女儿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唐堂知道自己唐突了,便頜首致歉道:“唐堂在王爷面前唐突了,还请王爷恕罪。”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王楠楠不跟父亲硬顶嘴,“糖糖先生对重启龙虎大会有什么看法?”王楠楠马上转变话题,显然她不想在父亲和唐堂面前讨论自己的问题。 “堂堂只是一个闲人,只想安心养病。”糖糖淡淡的说道,“江山世代能人出,长江浪推前浪。我虽然也还年轻,但心态已经老迈。” “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广告。”王爷爷也不勉强,“糖糖先生尽可安心养病,不可cao劳。” “糖糖先生请,”王楠楠说道,“咱们边吃边聊。” “这是一头鲍,”王爷向唐堂介绍菜品,“刚下飞机,来自非洲的皇家礼鲍。”王爷显然不知道唐堂今天送给王楠楠的生日礼物就是88只两块钱一只的小鲍鱼,否则不会拿鲍鱼说事,他并不是在显摆自己,他只是单纯的想向唐堂表明自己的诚意。 重启龙虎大会,显然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有糖糖的加盟,定然事半功倍。 王楠楠怕唐堂介怀,连忙圆场的说道:“糖糖先生何不留在得月楼养病,这里环境清雅,不知先生可否赏面?” 唐堂确实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养病,目前出租屋的环境对他的病情来说确实是不好。 见唐堂有几分心动,王楠楠趁热打铁的说道:“湖边有一间小别墅,正好适合糖糖先生养病。” 也许是主人的真情打动了唐堂,唐堂并没有推辞,欣然道:“那恭敬不如从命,感谢糯米的抬爱,龙虎比武大会期间,我就在主人的的得月楼里小住。至于龙虎会的事情,糖糖尽力就是了。” 在这得月楼里,那间隐藏在湖边林间的小别墅,就是用来接待高级宾客接待的,站在外面看,还真看不里面还有一间小别墅。 正在三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会面热闹闹的声音,管家匆匆过来禀报:有人闯入得月楼闹事。 管家话音刚落,晚餐一口没吃的三人,连忙匆匆的往外走去。得月楼不是普通的地方,在德胜村,这里就跟皇宫差不多,保卫森严,谁敢在这个地方闹事? 三人赶到外面,就听得清啸声声,一阵阵衣衫破空之音,伴随着阵阵的喝彩叫喊之声。 只听得王文化浑厚有力的男声喝道:“黄毛丫头!敢在得月撒野,往那里跑?” “不好,这是九门提督王文化的声音……”王楠楠顿时大惊,“黄毛丫头?谁个这么厉害?值得王文化亲自出手。” 唐堂沉声道:“快走,有可能是我师妹!” 事发仓促,大家未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向sao乱的现场奔去。 走过过东侧道,奔过大院的假山,就看见靠湖的围墙与湖心亭之间人影翻动,打得难解难分。黄毛丫头手拿宝剑,身法诡异,招数极其阴狠毒辣,剑锋所指,锋芒毕露,寒意让人发止,可与他对打的九门提督王文化却是空手对白刃,却也丝毫未显落在下风,双掌大开大合,内力之雄劲如酷阳烈日,游刃在黄毛丫头的剑气之间,绰绰有余,有意要将黄毛丫头那原本来去无踪的秘忍之术曝晒在了阳光之下,黄毛丫头几番冲杀,也冲不出他的掌力范围内。 王爷与王楠楠还未反应过来,身边的唐堂边走边大声喝道“师妹住手”,随即又大声叫了一声:“王总请停手!” 黄毛丫头立刻收住剑势,向后退了一步。九门提督王文化,也不趁势紧逼,双掌回错,虽未散力,却也停住了攻势。
“糖糖先生,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威严十足的问,与刚才吃完饭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请王爷恕罪,”唐堂转身面向王爷,欠身为礼,“这是在下的一个小师妹,一向调皮捣蛋,不太懂事,可能下山寻我来了。也不知道何时来到德胜村,没有规矩,是在下疏于管教的错,王爷但有责罚,在下甘愿承受。” 这时王浩交和沙旭文也来到了唐堂的身边,“误会,这一定是个误会,”王浩交向王爷道,“糖糖的师妹看着确实吓人,但却处处见好就收,并没有伤人。” 王爷脸色仍是有些阴沉,对唐堂道:“贵师妹这佩剑飞檐走壁的出入私人场所的习惯恐怕要改改,否则迟早被警署请去饮茶。” “王爷说的是,在下一定会严加管教。” 王爷“嗯”了一声,转向九门提督王文化王总说道:“王总今日本是来做客的,没想到竟劳烦你出手,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只不过是见这丫头身法奇异,敢在得月楼飞檐走壁,保安拿她竟没有办法。以为是个心怀叵测的犯罪分子,”说着目光极有兴趣地扫向了唐堂,“既然是误会,以后有机会烦请糖糖先生让我与小师妹再切磋了一下。” “我现在暂住得月楼,王总想跟师妹切磋,有时间过来就是了。” “糖糖先生有这样的师妹,小小师妹尚且如此的厉害,难怪当年赤眉不是你的对手。” “哪里,”唐堂坦然笑道,“当年与赤眉一战,以其说在下胜了,还不如说两败俱伤来得真实。” 大家正在聊天,突然觉得一阵寒气,侧身看时,适才空空如也的墙角,这个时候竟已静静地站着一个身着月白衣衫的女孩。她容颜生得极其俊美,但是全身上下都仿若罩着一层寒冰般冷傲孤清,令人分毫不敢产生亲近之念。 唐堂才抬了抬手,下一个瞬间黄毛丫头就已经飘了过来,侧着身子,将头靠在唐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