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闯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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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也知道为什么不用传送球和灵甲,而是步行:不用传送球是因为人数太多,容易引发空间波动;不用灵甲是怕打草惊蛇。 这里距离穹城也要走两天,物资充足,放在灵甲储物空间。 这次调查的队伍里除了宇文有两个C级,五个D级。其中的一个C级是队长,另一个C级是副队长,队长是个米国人。 此时他们所在一个广袤无垠的平原。 队长四处张望,有点倦意地说:“我们还要走到什么时候,这里离穹城那么远,怎么会打草惊蛇?用灵甲飞一段距离又没事,我看只是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 除宇文以外的其他人看似慵懒答了一句“随便”,宇文凭一己之力也无法说服,只好听从。 他们穿好灵甲,起飞。飞了十分钟,还是平原。 “这不可能啊?以灵甲的速度,现在应该已经离开平原了,怎么……” 这时宇文察觉到了疑点:“难道你们没觉得这一路太顺利了吗?” “你的意思是……” “按理说,我们应该早离开安全区了。可为什么一只灵兽都没看见?”宇文思索后说。 “对呀?这……是怎么回事?”米国队长觉得事情变得越发惊悚起来,不禁身后直冒冷汗。 他们没有傻的再飞,而是坐在地上害怕起来。 “我们遇见鬼了?!我可不想死在这!”其中一个队员小声说道,全身蜷缩坐在地上抱头惶恐不安。 队长战战兢兢的打量周围,汗从他的油面滑落。而宇文见识过比这更恐怖的,他只是不动声色,从容不迫的打量周围。 宇文用手在手腕上扭出了一个红印,他却感不到疼痛。 这就对上了,至今为止只有系统做的幻境十分真实。感觉不到疼痛,说明是有人故意在这设好幻境等着我们。 宇文茅塞顿开,说道:“这是有人故意布置好的幻境,就是针对我们的,只要找到幻源即可破解。” 米国队长还是一脸疑惑:“就算这是幻境,可是对方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寻找穹城扫兽队呢?还有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的?难道对方是god?” 事到如今只有一种解释,队伍里有内jian!宇文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真的,说出就算打草惊蛇。他料到那个内jian肯定要行动了,现在只需看谁的行动异常。 大家都分头去找幻源,而宇文则是一直密切关注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这幻境甚是荒凉,荒凉的平原上有一个直长白发,大约是15岁女孩坐在一块石头上正在环视周围,她凝视着宇文他们,眼神呆滞,托着下巴,目光持久无法转移。 女孩肌肤白皙,柔嫩。像果冻似的,一碰就会裂开似的。平原毫无生机可言,而这如同漫画里的少女则刚好相反,她逼入你的眼,像璀璨的明珠,光彩是沉默不发的。 宇文一心想着揪出内jian,倒是没有注意到女孩,而女孩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清澈的透露出了孤寂、忧伤。 宇文转过头,竟一时看呆了。可能是视觉原因,那女孩就如广袤沙漠里的绿洲,一样“养”眼。 宇文惊奇的上下打量着女孩,女孩也望着他,这倒把宇文给弄害羞了。 宇文思索:这幻境里怎么有个女孩?难道是误闯进来的 宇文觉得有些奇怪,这怎会有个年龄不大的女孩,还长得如此俊美。 他也没想内jian的事情了,现在主要问题是面前的女孩。他刚想上前询问,却被她产生的灵波给震趴下了。 这个女孩怎会有如此强的灵力波动?这至少是B级吧?! 女孩上前用冷冷的声音询问宇文:“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我的领地?” 宇文此刻一脸懵:“什么叫你的领地,这难道不是幻境吗?”想了想,宇文好像明白了。 “我在问你,你们是谁?”女孩继续问道。这时她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把灵刀,速度之快,顶着宇文的脖子。 宇文镇定的解释:“我们不是坏人,是遭人暗算进入你的领地的。”他知道幻境里是没有伤害的,所以还是临危不惧。 “我怎么相信你?”女孩半信半疑地继续问道。 “我们现在正在寻找出去的方法,如果现在能出去我们求之不得。”
女孩放下了手中的刀,看来是信了。 “我可以送你们出去,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送我出去。”女孩有点激动。 “这不是你制造的幻境吗?”宇文有些疑惑。 “我是被迫关进这里的,所以这不是我制造的幻境。” “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女孩用双眼瞥了瞥宇文,没说什么。 “让我送你出去可以,可我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怎么送?” 女孩觉得宇文说的有道理,思索片刻,便同意了。 “我是半年前被关进来的,”女孩讲的很快,事情经过大概是这样的…… 穹城居民区附近…… 一个小女孩全身脏兮兮的,兴奋地跑到几个大人里的一位女人面前,手里拿着一个泥巴捏成的人。 “mama,看看我捏的泥人,像不像?”他一双清澈纯真的大眼睛,边看边激动的朝着中年女人说道。 女人摸摸她的头,说:“我家铃铃最棒了!” 远处大院子里的一个十四岁女孩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表面不然,心里充盈着羡慕。 院子里的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对这一位卷发女人说道:“小姐资质这么好,小小年纪灵力等级就已经达到D级了,以后肯定有大作为。而且容貌还出众,简直是万里挑一!” 旁边的坐着的卷发女人听见,自豪地嘴角翘起:“我的女儿,真令我自豪。”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大家夸她厉害,也不止一次看见别的女孩灿烂的笑容。她的心沉入了大海里,听见的全是“厉害!”“有作为”这一类的话语,她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她看到的只有别人的笑容,她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不知被什么人,夺去。 眼泪从脸颊划过,不知是第几次默默地流下泪水。没人能明白,也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