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267章 我真不是故意的
可就是这样,秦大川起身后,刚迈了一步,就不走了,他一边用手继续揉捏着岳杏儿,一边把头靠在岳杏儿的肩上,还将残腿抬起来,搭在岳杏儿的胯骨上,“咝咝,我这不成了,你得给我捏捏” “不成了”是自打岳杏儿来了之后,秦大川新养成的一个口头禅,它的含意很复杂:当他的那个物件有反应了,他会这么说,不起反应,他还会这么说,偶尔的,这也代表他身体上其他地方的不舒服。 而岳杏儿的任务就是,当那物件立起来时,想法子让它躺下,当它躺下时,再想法子让它立起来无休无止。 岳杏儿很无奈。 秦大川的残腿是抬不了多高的,现在这么挂在她的腰间,只要她一挪步,就难免磕碰,就算现在秦大川的腿不痛,到那时也该真的痛了。 岳杏儿只得伸出手去,松了松秦大川的裤带,一直往里面探了进去她早就明白秦大川让她捏的是哪里了。 岳杏儿的这双手,是她身上秦大川第二喜欢的地方儿,秦大川这个人用现代话来讲,有点“手控”,他一看到女子们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想到这双手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经过半个来月的用心保养,岳杏儿的手上已再找不到一点儿冻疮的痕迹,尽管皮肤还没细白光洁到清露那样的地步,可她的手自有其他令人着迷的地方:长期的劳作让她的手指灵活有力,再加上是由秦大川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十分用心,对秦大川了解得特别深刻,力道位置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都能达到极好的效果 “嗯嗯哎”在这样的侍候下,秦大川攀在岳杏儿身上抖索成了一团,像条抱着小树磨蹭的癞皮狗,差点儿没直接堆到地上去,口里却还一直叫着,“不成,我这还不成呢” 岳杏儿只得继续劝,“老爷好歹忍忍,二小姐今儿还在家呢,咱上炕”说的是和他们同住正房的秦秀娥。 秦大川这才颤巍巍地挪动起来,但残腿始终不肯落地,大半的体重全靠岳杏儿撑着。 又要半俯着身子帮秦大川揉捏,又要撑着他以防他倒下,不过是短短的距离,岳杏儿就出了一身的汗,而她今天对秦大川的侍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 徜徉在“幸福”之中的秦大川并没发现,这场让他找到理由的秋天的雪,实在是大得有些诡异,根本就没像上一场,让清露刚刚认识了东北秋天的那场雪般,落地就化,而是在下了一下午和大半夜后,给地面上铺了一层白,直到两个晴朗的午间过后,才好歹算是化干净了。 第二天,秦大川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村里的木匠,不仅要求把他的内外间之间、外间和堂屋之间,装上了两道厚实的木门,还新做了一把躺椅。 “不要扶手,再宽大些,长些,靠背别这么高,这么直,要往后斜着些”秦大川细细地说着自己的要求,怕木匠听不懂,还动手比划着。 “啊,啊,我明白了,秦老爷要的这是张矮榻啊”木匠听懂后,急急忙忙地走了,因为秦大川要得非常急。 岳杏儿柔顺体贴带来的安慰,和因找到新花样儿带来的忙碌,让秦大川完全忘了应该立即买粮的事儿,更想不到天气的异常会对粮价产生什么影响。 相比之下,“命苦”的程一针感触却特别深,一个劲儿地对清露念叨,“偏赶山我运粮,这天又下起雪来了,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刚上了秋,雪就这么大,天就这么冷,就打头天雪化了,夜里也会结上一层薄冰,连车轱辘带马蹄子,就没有不打滑的” 清露刚听铁蛋说完,昨天秦怀义去秦家买粮的情景,正满脸笑意地对秦怀恩说,“我这真不是故意的,谁让秦老爷那么喜欢银子,三弟又那么孝敬呢”秦家这家人从没令清露失望过,不过是小小的手段,他们的闹腾就无休无止了,连参与都不用,就有大把的热闹可看。 秦怀恩不动声色,前一世,秦大川也是这样的,因贪图高价,粮价一涨他就卖,很快卖光了余粮,粮价还涨,他还卖,以至于连口粮都卖了。 到了后来,秦大川不肯承认他自己因贪心和没眼光做了蠢事,而是阖家迁到府城借以掩盖他的无能和失误。 当然了,前一世因为没有清露的参与,粮价上涨得并不这么早、这么快,秦大川手头的存粮更是比现在多了好几倍,这些事都是在今后的几个月中,一点点发生的。 清露又转过头来,把相同的话送给程一针,“我对你也不是故意的”一点没想到忽然间下了一场这么大的雪。 “得了吧”程一针一挥手,“旁人的事儿我是不懂,我这事儿,咱就别多说了。”事实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忽然换了笑脸,“我欠你的粮食可是还完了哈,往后我也不欠了,就等着看旁人的笑话了。”他倒是要看看曲少东家能做到哪一步。 秦怀恩挑眉,“你确定”这个季节虽然植物型的药材极少了,可他还要继续狩猎呢 程一针立刻就苦了脸,“这真不好说”对秦怀恩的能耐相当了解,尤其是这几天,清露还让他帮忙看什么武功秘籍,想来秦怀恩又要开始习武了。 清露给程一针吃了定心丸儿,“我不收粮了,就到此为止了。”截至到目前,她已收了两万五千两银子的粮了,而且今天已经是粮价上涨的第三天了,估计下了这场雪后,粮价还得继续涨,她再按照以往的价格收粮就很不公平了,她也不是那占便宜没够的主儿。 程一针如蒙大赦。 程一针走后,清露问秦怀恩,“都说这场雪下得特别,是不是从现在就开始了”这应该算是灾年的预兆了吧,对此清露还是很重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