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她,回来了(5)
“什么没忍住?没忍住,就可以羞辱金希冕吗,香菱,我们带着她不方便的,先找回龙烨再去考虑其他的好吗?” 我安慰的拍了拍香菱的肩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哑巴杀过人,早已有了劣根性,留在村子里才是她最好的归宿,出去了只会遭受别人欺负,哑巴早就已经不是当年16岁的少女了。 我扭头冷眼看了看被紧锁的小厨房,哑巴这会儿就被锁在里面。 “那好,我听你的。” 抹干了眼泪,香菱对我点了点头。 “疯女人,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快出来走啊!” 金希冕特有的沙哑嗓音传了进来。 “这就来了!” 大声回了他一句,我看了看香菱跟寒川,让他们准备好连夜启程,寒川立马背上了装着食物和水的大背包,还递给了我两根登山杖,让我给金希冕一根,等下爬山的时候会用到。 “夏晴,路上小心,山上有信号的话,就随时短信电话给我报个平安,我跟安琳还有我师父在这等你带龙烨回来,你要是后天还没回来,我们就去找你。” 出了门,宋天硕目送我带着香菱跟寒川离开。 白老头已经没有了身影,他去连夜找半天夭去了。 临走时,我有点不放心宋天硕,怕他再一门心思只放在安琳身上漏了半天夭,就想留下寒川给他帮忙看着半天夭。 宋天硕没有拒绝,可是寒川不想离开香菱,香菱也不想离开寒川。 结果寒川还是跟着香菱跟我一起连夜穿过村子翻山找龙烨。 “宋天硕,你一定要看住半天夭,不要再让他找到我啊!” 我再三叮嘱了宋天硕,宋天硕也向我保证不会再让半天夭溜走。 凌晨3点钟,香菱和寒川带路,我跟金希冕穿过了村子。 因为是深夜,能见度低,还好有香菱和寒川带着,我们才能找的到上山的小路。 一路上,金希冕很积极,牵着我的手没松开过。 他已经习惯了与我手指相扣了,而我也不介意一直与他牵着手。 因为他身上有龙烨的鬼魄精华,他的体温跟龙烨一样是冷的,我被他牵着手的时候,会感觉龙烨在牵着我一样。 回想曾经的曾经,我跟龙烨一牵手就是很多年啊! 1岁遇见他,5岁开始相伴他左右,我懵懵懂懂,那时我只知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就像孩子睁开眼睛看到父亲母亲一样的亲切,5岁时,我对龙烨就是那种亲切的感觉和依赖。 9岁相识,我对他重新有了认识。 13岁,月经初潮后,我开始长大了,有了女孩的特征,他对我动了情,才不把我当成小不点,看待我的目光不再是雌雄不辨。 15岁,少女情窦初开,我对他动了心,17岁时,他冲破了约束和隔阻碍与我情定,18岁相知,22岁才与他融为一体,他守了我22年。 我和他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那个羞涩的夜晚,我还是记忆犹新啊! 当时我差点被半天夭欺辱,他像是邪神从天而降,将我护在身下。 经过了那次失而复得,他更是怕我遗失一样,不再等待,他不在有顾虑的要了我。 他的唇,他的炙热,他的疯狂,他从不跳动的心脏为我跳动了。 那夜,他抱着我缠绵,给了我最真实的感觉,痛并快乐的幸福,这一切,我都切身体会着…… “疯女人,等找回你老公,我肩膀上的疤真的能去除吗?” 一手牵着我,一手握着登山杖,金希冕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他的体力很有限,为了减轻他的负担,我早都把他背上的旅行包给卸下来扔给香菱带着了。 “能得,我老公很厉害的,所有的鬼都怕他,他不仅能让你肩上的伤疤恢复原状,还能让你皮肤变的更好,你看我皮肤那么好就知道了。” 与别人谈到龙烨,我无比自豪,想起龙烨,他的眉宇,他的容颜,他总是对我化不开宠溺的双眼,我都会不自觉的扬起唇角。 每次我弄破手指,或者是伤到皮rou,可都是龙烨帮我治好的! “疯女人,你两眼发黑,皮肤发黄,我真不觉得你皮肤哪里好了。” 金希冕低了低头看了看我神奇的扬起的脸,拿手机上的光照着打击我说了那么一句。 “我只是这几天每休息好啊!” 握紧我的拳头,我急急的反驳。 人家我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他见过我这样身材不走样似少女的妈吗?真是的! 恶狠狠的瞪了金希冕一眼,我拍来他一直照着我脸的手机。 但是,过后想一想,我现在的面容憔悴,的确是不好,要是翻过山,找到龙烨后,让龙烨看到我这样子会不会嫌弃我啊? 不行!等翻过了山后,我得到把自己倒腾干净,让龙烨看到我时,心里欢喜才好。 “夏晴,前面有东西,我们先停住别往前走。” 正胡思乱想之际,走在前面的寒川突然伸手制止我和金希冕在前行。 我立马拉着金希冕停住了脚步。 “疯女人,停住干嘛?走哪条路啊?” 金希冕对我突然停滞不前很不解,他的目光一直在黑漆漆周围扫视着,手机的手电筒一直照来照去。 光线一照过去,我就看到了几张狰狞的脸孔。 蹙眉,我对他讲“前面有人。” “有人?哪有人?我什么都没看到……” 手电筒的光线晃来晃去,光线里的身影,金希冕看不到。 一阵冷风扫过来,话说道一半,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金希冕咽了口唾沫。 “别怕!有我在!还有我朋友,没事的,你抓着我就好。” 抓着金希冕的手,我往旁边的丛林里挪了挪。 “疯女人,前面有几只?” 意识到是有鬼挡住了我们的去路,金希冕紧紧抓着我的手,手都出汗了。 “大概有五六只。” 用手电筒扫了扫,我一个个数了一下回道,他们面目疮夷,像是一具具肢体残缺的尸体,他们面色青白,双目里没有眼白,幽幽的阴森气息从他们身上发出来,他们站成一排挡在前面,好像是等我们许久了一样,就是再刻意阻挠我们前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