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中元和清明的情缘
“你们站住!” 我警惕的起身,叫住了要转身离去的他们。 忽然想到龙烨说金希冕身体的蛊虫是受伤以后才被人放进去的,而受伤以后接触金希冕的人就是他们俩! 是他们俩送金希冕来的医院! 他们,有重大嫌疑! “怎么了?夏小姐?” 疑惑转身,肖咏泉问道。 忽略肖咏泉瘦弱干巴的脸,我上前,目光直直的定格在他身后的姜沫沫身上,姜沫沫抓着肖咏泉的手臂怯怯的看着我和我身边的儿子。 我要怎么开口问他们有没有对金希冕放蛊虫的事情? 直接问,他们肯定会否认啊!他们又不是傻子! 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这可怎么办? “夏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见我叫住他们又迟迟不开口,肖咏泉挽着女友要离去。 “等等!” 就这样让他们俩走不合适,万一就是他们捣的鬼,我不就把坏蛋给放走了吗? “你和你女朋友是哪里人?你们是少数民族吗?” 听说会蛊毒的都是少数民族,如果他们是少数民族,那么嫌疑就更大了。 “我和女朋友都是南方人,但是不同省市,我们都是汉族不是少数民族,怎么了?夏小姐?” 肖咏泉回答的很平常很流利,在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欢迎夏小姐随时到我们那作客。” 揽着他女朋友,肖咏泉将那束没送出的康乃馨交给了我,说是如果金希冕的情绪稳定了让我代他转送给金希冕。 看着他带着女朋友要离去,我爱莫能助,很多疑问想知道,可是不知该从哪里入手。 肖咏泉跟这个姜沫沫真的只是个平常人吗? “宝贝,我回来了。” 周身阴森的寒意夹杂着一股强大的气场慢慢靠近。 红袍银发的龙烨提着食盒出现在我身边。 “呜~” 姜沫沫和肖咏泉刚要离去,龙烨的忽然出现让姜沫沫瞬间惊吓的捂住了嘴巴。 肖咏泉的眼神也是惊恐的大睁,抓着姜沫沫的手紧了紧,他带着姜沫沫后退了几步。 我和龙烨面面相觑。 肖咏泉和姜沫沫他们看的到龙烨? “你们俩……” 我惊讶的朝他们走了几步,他们看着我步步后退。 “夏小姐,你……你跟这只鬼……你们……” 语无伦次,肖咏泉看着我战战兢兢。 “你们怎么能够看得到阴物?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金希冕和我儿子身上的蛊毒是不是你们下的?” 神色凝重,蹙眉,我抓住他们的手询问。 他们的手间都有温度,如果可以,我现在都想立马进行搜身,搜一搜他们身上有没有蛊虫之类害人的东西。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毒手? “夏小姐,你在说什么?蛊毒那么阴邪的东西,我们平常人怎么会碰!你在污蔑我们!” 肖咏泉来了脾气,很不客气的甩开我的手,也将我抓着他女朋友的手拿掉,护着他女朋友离我远一点。 他说蛊毒这种东西搞不好就会反噬主人,而且又是某些苗族女人才会的邪术,他们土生土长的市里人怎么会有那种玩意。 “可是,你们为什么能够见得到鬼?” 如果是看见其他平常的死灵,我到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他们两个竟然能看到龙烨啊! 是万鬼主宰的龙烨诶! 这不是有点不寻常吗? “我和我女朋友都是八字弱的人,沫沫是中元节生辰,我是清明节生辰,缘分让我们家相遇相知,正是这共同的一点才让我们成为人人眼中羡慕恩爱的一对,平常,我们的身上都有带着护身符的 。” 肖咏泉和姜沫沫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很恩爱的样子,接着,肖咏泉就从身上取出了一个黄色的小布袋,里面是装着符咒。 “这是我带着沫沫去峨眉山找高僧开过光的符咒,很灵验,戴上它,我们就没怎么见过阴物了, 你……你身后的那个银发鬼应该不是一般的鬼,我还从没有遇见气场这么强大阴森的鬼,我和我女朋友如果有冒犯的得罪的地方,请你们别计较,我们只是普通人,还想好好去过下半生。” 重新把护身符揣进怀里,肖咏泉跟姜沫沫互相拥着,眼神惊怕的看着我和我身后的龙烨。 龙烨的出现让他们对我有了不一般的认识,他们害怕会被龙烨杀死。 “你们走吧!” 暗自叹了口气,我放走了肖咏泉和姜沫沫。 姜沫沫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总是贴在肖咏泉身后显得很惊怕,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想大概是因为她长着一张如今这个时代普遍的整容脸,我才误解了她的眼神有问题吧! 尖下巴,大眼睛,浓妆抹的跟网络红人一个样。 “老公,你有没有在刚才的肖咏泉和姜沫沫身上发现异样?” 转身问龙烨,我看不出来的东西,龙烨肯定能看出来的。 我把是他们送金希冕来医院的事情告诉龙烨,怀疑很能是他们下蛊毒坏了金希冕的嗓子。 我想让龙烨去查查他们。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龙烨很肯定的摇头:“没有,除了看得出来他们身上阴气重,什么也没发现,宝贝,如果你怀疑他们,那我派些鬼魅去跟踪查看下。” 袖袍一甩,阴风阵阵,两三名看不到双脚的阴物就飘现在眼前,龙烨只是说了一个“去”,它们就跟随着肖咏泉和姜沫沫追踪过去了。 “宝贝,金希冕那小子,还是不肯让人进去吗?” 回到主题,龙烨问,我点了点头“连医生来了,他都不让进去,他会不会在里面做傻事?” 比如自杀之类的?人在崩溃的时候是很容易走极端的。 “我们进去看看吧,我去外面打包的饭菜都要凉了。” 龙烨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走到病房门前,门敲都没敲就直接飘进去又从里面帮我和儿子打开了房门。 我拉着儿子的小手走进去,病房里面一片狼藉,金希冕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在撕扯着手上的绷带,因为他太过用力,伤口被撕裂,大量的血渗透纱布,流了出来。 他双目无神空洞,他这是在自残。 “金希冕!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