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们又不干什么
第210章我们又不干什么 “不知先生可知姚贾先生在何处,我愿亲自去请,以显诚意!” 田假这话出自一片真心,昔日刘备能三顾茅庐请诸葛武侯出山,假如姚贾真有比肩范睢的才干,田假并不介意屈尊去请他。 “不必那么麻烦!”茅焦笑了一笑,道:“我和姚贾曾一同在洛阳求学,只要我一封信,就能把他请到公子身边!” 田假冲茅焦一拜,“诚如是,吾愿以师礼待姚贾先生!” 茅焦扶起田假,感叹道:“下对贤才如此渴望者,唯公子与秦王了!” 雨后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清香味。田假带着茅焦前往牢城去审理少原君贪污一事。 田假并不擅长断案,他将查案的重担都交给了茅焦,茅焦也不负所托,只用半时间就把少原君贪污案查的一清二楚。 少原君推荐的两个门客都是平原君的下属,这两个门客为了讨赵康欢心,就克扣了灾民的粮食,把卖来的钱换成礼物交给了少原君。 赵康只是收下了这两个门客用赃款买的礼物,对贪污一事并不知情。 得知了这个结果,田假总算松了口气,还好赵康没给他爹平原君丢脸,否则田假真是要被他整惨了。 拿到了结果后,田假马不停蹄的奔去了王宫,递交了自己的审理结果,赵王看后非常满意,连声夸赞田假的才能。 赵王下令赏赐了田假50匹绢,表彰他查案有功。战国时粮食和绸缎都可以直接当做钱来使用,下各国都可以互通,绢是真正的硬通货。 赵康则被赵王斥责了一顿,罚了他一百金,这一百金是罚赵康举荐不明之罪。 魏不疑痛快地为儿子交了100金,赵康也得以被释放。 看着灰头土脸的赵康,魏不疑对田假满是感激,她认为是田假高抬贵手放了赵康一马,魏不疑决心,找个机会好好谢谢田假。 回到府邸的路上,田假和茅焦闲聊了一番,闲谈中田假得知,齐国的粮食价格暴涨三倍,临淄jian商囤积居奇,估计用不了多久,粮食的价格就会炒到五倍甚至七倍。 对此田假忧心忡忡,粮食价格一旦暴涨,齐国一定不肯轻易借粮给赵国,虽借的粮食要还,但现在的粮食都快赶上金子了,赵国就算将来还,齐国的损失也不会。 看来先前承诺赵王的60万石粮食,弄不好要打水漂! 偏偏联军马上要和秦国决战,赵国在这时候断粮,那可直接把联军坑死。80万联军赵军占一半,赵军在这时候断粮,秦王怕不是要笑醒。 田假的马车在快要到达他的府邸时,车夫忽然停住了,茅焦掀开帘子询问何故停车。 车夫回答:“有辆马车拦住了公子,对方还有拜贴!” 茅焦不敢擅作主张,他回身看了眼闭目沉思的田假,道:“公子!” 田假睁开眼点点头:“叫他把拜帖拿上来罢!” 得到了允许,茅焦才吩咐田假把外面的拜帖拿进来,茅焦打开看了一眼,道:“魏不疑?平原君之妻?” “嗯?”田假接过拜贴看了看,知道魏不疑肯定是因为赵康的事情来感激自己,他本想回绝魏不疑,因为赵康确实没贪污,他只是秉公执法,但回想起那日魏不疑那诱饶身材,和袖子里那方面纱,他又有些忍不住。 “公子!”茅焦非常聪明,他看着田假道:“大丈夫玩几个女人不算什么,可魏不疑是平原君之妻,平原君在邯郸的耳目众多,您还是不要和他的妻子过多接触!” 田假笑道:“我只和魏夫人几句话,又不干什么,平原君知道了又怎样?” 茅焦点零头:“既如此,臣也不好多什么!” 田假下了马车,他来到魏不疑的马车前,行礼道:“夫人来见假,可是有话要?” 马车里传出魏不疑那清丽的嗓音:“妾有几句话想和君,不知君可方便上车一叙?” 田假心虚的看着左右,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好罢?” 魏不疑捂着嘴巴笑了笑,伸出一只想被牛奶泡过的玉手,将一张字条交到田假手上。 田假打开,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夫人这是何意?”田假疑惑道。
魏不疑盈盈笑道:“君来了自然知道!” 田假正拿着字条犹豫要不要答应赴约,魏不疑的马车已经远去,地上只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 茅焦从马车上跳了起来,他显然也听到了刚才两饶对话。 “先生,是不是又要劝我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田假撕碎了手中的纸条,然后让它吃了下去。 茅焦摇头道:“公子已经行了冠礼,您要做的事,臣不会阻拦!只是臣劝公子,隔墙有耳!” 远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田假和茅焦。 田假会意的点零头,故意提高了声调:“先生所言极是,我们回府罢!出去乱跑确实不好!” 重新回到马车上,田假和茅焦相顾无言,路过一个拐角时,车夫放缓了车速,田假熟练地跳了下去。 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田假顺着一条街道跑了出去,但他刚走出去就迷了路。 七拐八弯的在邯郸城里转了半个时辰,田假累的满头大汗,他正想找个路人问路,一架马车朝他驶了过来,帘子掀开,里面露出一张美艳的面旁:“公子!” 田假一看那人是魏不疑,顿时笑了:“夫人?” 魏不疑冲田假做了一个来的手势,田假环顾周围没人,直接跳上了马车。 “夫人怎么会在这里?”田假坐在颠簸的马车里问。 魏不疑笑道:“邯郸城里到处都是平原君的眼线,你跳下车的时候,自以为没人看见,其实早被人发现了!” 田假没想到平原君在邯郸的势力如此大,他轻咳了一声,尴尬的转移了话题:“夫人这样和我接触,就不怕平原君知道?” 魏不疑笑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一个30多岁的老女人,君才不过弱冠之年,难不成君会对我这么一个老女人有什么想法?再者,我只是想请君吃个饭罢了!又不干什么,君怕什么?” 田假点头笑道:“对!我们又不干什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