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指挥干活
“哎！老太太，你说我一个人站在这，我还以为你没算你呢。”港台腔继续往前走，“得，不跟你闲聊了，我得去开店。” 老太太一直看到港台腔消失，才回神四下望望，小腿一蹦，爬上墙头，在墙头确定没有人看见，才探下脑袋，我和老道紧随其后，上了墙我才发现老太太把垫脚的背篓拿过一旁，老道轻而易举跳下去，不发出一点声音，我尝试往下蹦，声音引起老太太的注意，往我这边走，眼珠子提溜转，在我面前停下，仔细观察院子里的一切，我一动不动，只要老太太往前再走一步，绝对能踢到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老太太朝我迈出一脚，我捂住眼睛，不敢相信临了还是被发现了。 “妈？你在那干啥？”肥婆男人头发乱倒，睡眼惺忪，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老太太见到自己儿子，收回那条腿，“我听见这有动静出来瞧瞧，赶早班啊。” “啥早班，累死累活，歇息几天，看看店，也挺轻松的，省得您儿媳天天骂我没出息。”男人抱怨。 “当初结婚，我就不同意，你看看你还把她当个宝似的。”老太太往自己屋里走。 肥婆男人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过日子，哪有事事顺心，当初咱家啥样？土坯房，一下雨都漏雨，人家没嫌弃咱家，跟您儿子我过了半辈子，现在条件好了，我做不出这种事，这家里哪样不是他亲手置办的。” 老太太一听，脸上一脸不服气，“你就向着你媳妇说话吧，你妈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咋不说孝敬孝敬我？” 看太太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大起大落，拍拍胸脯，好险，险些被老太太发现。 我忙回到二楼屋子里，里面的人心里也是紧张的要死，就差一步，若不是被男人叫住，相当于满盘皆输。 “还没睡？”这句话说的我心里发虚，刚才还没缓解过来。 牛胖把我叫到窗前，指指下面，“刚才在你被老太太堵着正着的时候，在你说你看见眼睛的位置上，冒出一个黄鼠狼头，估计你是被发现了。” 擦，哥隐藏的这么好，还会被发现？我吐出闭气珠，不征求老道的同意，揣进自己的口袋，伸长脖子去看，外面恢复正常，天色大亮。 “马冬，你去把你看见眼睛的地方挖出来看看。”老道躺在床上，说完随之而来的就是呼噜声。 牛胖指指下面的农具，“那里有搞头，铁锹。” “我还没睡觉，为啥是我去？”我极其不满，跟了一晚上，还不让人睡觉。 “马冬，你阳气重，所以只能你去最合适。”小道士拉着我往外走，他是想跟我一起出去？ 一楼肥婆和男人在自己屋子里往外看，见我们下来，敞开门，小道士一个健步窜进去，关上门，透过玻璃朝我竖起大拇指，在窗户上贴了一种那个黄符。 这他娘的，小道士绝对没有这心眼，老道这个挨千刀的，铁定上辈子跟我有仇，二楼窗前牛胖露着整齐的一排牙齿朝我笑，甩甩手。 楼上楼下，都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一个认出来帮我。啥纯阳人，就是拿着这个当幌子欺负我。我挑捡两把相对看得上眼的农具，瞅着老太太屋子，往西葫芦的反向走，在手上呸了一口，拿起搞头向下刨，西葫芦被我连根刨起，下面没有洞口，我又尝试了几次，土被我刨的松软，刨一下掉一倍的土，我顺手抄起铁锹，挖土，就是没瞧见洞口，我蹲下身子，仔细辨别我的刨坑的位置是不是正确的？ 我抬头看二楼，老道也站在窗前，指挥我继续往下刨，我舔了舔嘴唇，继续往下刨了几搞，算算距离地面也有小一米了，下面是硬土，刨起来费力气，若不死老道一直叫我往下刨，我中途就认为下面什么东西的都没有。 在我准备转身喝口水的时候，我挖的坑里出现两只眼睛，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他娘的，总在我完全放下戒心的时候出现，等我反应过来去看的时候，两只眼睛像从来没有出现一样，连土的变化都没有。 我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盯着土坑，手摸索到搞头，站起身，刨向土坑眼睛出现的位置，乱刨了几下，安静的没有动静，我分不出神去注意的二楼的老道。 突然腿上传来剧痛，整个人掉进坑里。 “小屁小子，毛都没长全，跑我这老太婆这里祸害庄稼。”老太太举着拐棍，要朝我打。 见势不妙，忍着腿疼，见到老太太还要来第二棍，我抓着旁边的西葫芦秧翻身出了土坑，老太太的拐棍打空。这一拐棍在地上印了一道深坑，擦，这老太太的力气几乎和我持平。 “滚蛋，小心我老太婆要了你的小命。” “喂，老太婆，你” “你.你...你啥你，在我家耍赖。”老太婆把拐棍指向我，一步一步紧逼。 我在地上双手撑地坐在地上，老太婆往前走一步，我双手双脚同时活动向后蹭。我身后是蔬菜秧，没办法再后退，老太婆放下拐杖，点点土坑，“给我填上。” 我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用拐杖拨弄了一下我的腿，“还想再来一棍子？” 看着老太太要举起拐杖，我马上站起来，拿着铁锹，往我抛出来的坑里填土，我侧着头看着二楼，牛胖和老道不在二楼的窗户前面，楼下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往老太太的屋子里走。 牛胖朝我笑了笑，让我稳住老太太，老太太拐杖打在我的铁锹上，“磨磨唧唧，年纪轻轻，啥都不会干，快点。” “哦，哦，这就干。”我铲了一铁锹土，扔进土坑。 埋了半坑土，老太太拦住我，“去提一桶水过来。” “水？干啥？” “快去。” 我磨磨蹭蹭往水缸走，提着一桶水放在老太太面前。 “倒进去。”老太太指挥我。 听老太太的话，把水倒进去，土层下面有有黄土，我们想要挖出来就更难了，再加上一个老太太看守，不对啊！我们看着老太太的时候，牛胖和老道在做甚？ 老道和牛胖还在老太太的屋子里，我必须拖住老太太，老太太很注重这个坑里的东西，我又提了一桶水倒进坑里，用铁锹搅拌。 老太太紧接着又是一棍子，“臭小子，你别耍花花肠子，赶紧填上。” “这不是想瓷实一点吗。”我拿起铁锹铲起土，眼角瞟向老太太屋子。这俩人也不知道快点，哥在这填土都比挖土的时间长了。 老太太房间的屋角探出牛胖一个脑袋，见老太太崭新指挥我干活，两人悄悄走进大厅，上了二楼，见到两个人上了二楼，我匆匆填上土，把铁锹扔在一旁。 “老太太可否还满意？” 老太太杵着拐杖在填上土的坑里踩了踩，“瓷实。”点头满意，又指指被我挖出来的西葫芦，“这个你得陪。” “这个，老太太，这个你让我怎么陪你？”我跳起脚，大叫。 老太太用手算了算，然后抬头看着我。“不跟你多要，就五十块钱吧。” 擦，不挣钱，还赔钱。“老太太，你这棵苗值五十，还没长瓜呢。”我拿起瓜苗。 “以后会长，你知道这秧张多少瓜？加上浇水施肥的人工，肥料，还有以后的瓜钱，不多要，四十五，你自己算算。”老太太掐着手指计算的。 “停，老太婆，你要是这么说，咱就得算算。道长看风水每个人一百块钱。我算算啊！我们三个人，那就是三百，包括符咒，便宜点。按你五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