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赌
萌妹子就是个孩子心理,小孩喜欢的东西她都感兴趣,一天下俩,该玩的都玩了,该吃的都吃了,该说的话一句没说,我需要时间 一直到晚上,萌妹子才回去。 我在大街上漫不经心的晃悠着,都是休息时间,路边摊也不少,每张桌子满员,认识的不认识的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 以前最不喜欢热闹,现在我最爱往人堆里轧,在我正前方是一群学生,我都该当他们大叔了,右面一群人穿的干干净净,聊得都是事业,穿的人模人样,其实啥本事没有,有身份的人会在这坐着?左面这群人随性,穿做普通,喝着啤酒炸金花,符合哥的口味。 我坐过去,看他们都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怎么,你们都认识?” 一个寸头,倒瓜子连的男人回答:“我们都是一个工地的,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我一听这话,低头,“抱歉,我以为是拼桌的。” “啥拼桌,兄弟坐下,遇见就是缘分,啥钱不钱的,我们这一桌子,虽然都是干苦力的,这点饭钱还是请的起的。”一个微醉的男人把我摁到座位上。 趁人家喝醉,占便宜不是我的作风,“哥几个,我出我那份,做人得实诚。” “没事,我是他们的头,这顿饭我请。” 我还要辩解,一个年龄稍小的年轻人拉住我,“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就让他请把,你然他会觉得你不给他面子。” 这世上还有这事?我也不含糊,“来吧,改天兄弟请客。” 看着四五个男人炸金花,心里痒痒,忍不住挫两把,叫摊主家小孩买了一盒扑克牌,四副扑克牌融合到一起,跟着他们炸金花。开头几把炸金花的顺势在我这,赢了小三百,后面几把玩的迷迷糊糊,输了一百来块钱。 我摸出一张牌扣在手心,嘴里默念金花金花快出来,第二张牌上手,心里充满希望,第三章牌上手,简直是在祈祷。我看他们和我一样小心翼翼的翻看第一张牌。我的平放着牌,掀起牌的一角,黑桃二,这么衰的牌。第二张牌,我小心翼翼的瞟向牌角,黑桃三。其他门皱眉叹气高兴。我心中的五味杂粮在翻滚。 最后一张,拜托了,我心脏狂跳不止,掀开一角,心里暗爽,黑桃四,老子这一局要翻身,看他们压多少了。 有一个人已经掀牌弃权,还有一个还在犹豫要不要压,其他三个一脸奋战到底的表情。 “你压不压。”一个男人喊道。 犹豫的男人甩出两块钱,“压。” 其他人跟上,我这么好的牌怎么会错失良机。 压了三次,犹豫的男人放弃手里的牌,“我不跟了。” “怂货。”一个声音紧接着说道。 我一看这个男人三个3,花色都是相同的没梅花,这么好的牌竟然没压,我都替他可惜,怎么就没勇气追呢。 “我加二十。” 我看着加倍的男人,心里也有点虚,我这能不能赢,拼了,“跟二十。” 跟了几把二十,这次来了场五十,一个小年轻要求和喊得热火朝天的男人对牌,结果惨败而亡。 跟到最后,男人终于挺不住,桌子上的钱加起来也有五六百,“开牌。” 男人扔下牌,红桃2、3、4。 “卧槽,这牌桌还有这么玄乎的事?”我也将牌摊开。 牌桌上的钱分了分,小赚一百块。 “兄弟,今天你手气真好,我佩服。”一个男人说道。 “来来来,再来一局。” 从新码好牌,抓牌,几个小时的时间下来,我手气越来越旺,手里的牌,相当于想啥啥来,轮番轰炸,我手里赚了小一千,赌桌上的钱最好赢,也最好赚,有人信风水,不停地轮换位置。 眼瞅着天都大亮了,摊主收摊,我们的赌桌才散去,约定明天继续来这炸,说要把我这个常胜将军,炸成长败将军。 白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预备精神晚上在和他们一决高下,赢钱的感觉真爽,我都变得大方了。梦里也砸炸金花,什么事高手,这就是高手,炸金花界的常胜将军就是我,马冬大将。 再醒来已经入夜,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继续和他们大战,牛胖被我说的心里蠢蠢欲动,死皮赖脸的跟上来,说沾沾我这常胜将军的光。我们走到摊位,这些人还没来呢,点了一些小菜,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钟了。 “马冬,那一群人还会不会来?”牛胖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拍着胸脯保证,这些人绝对会来。” 我的话音刚落,后面吵吵扰扰,的脚步声。 “兄弟进来来的这么早啊!”号称头的人说道。 “昨天也没说什么时间,早来比晚来强,今天我请客啊,谁都别跟我抢。”我把头转向老板,“小菜一样来一份,上个大份火锅,把七个人的都准备齐活了。”我说话还冒着白气。 “对对对,先吃,不吃饱了哪有力气玩?兄弟你还带了朋友过来啊!” “人多热闹不是,人多钱就多。”我扯着嗓子说。 把别人点点头,“对劲,哥几个坐下吧,今天不把小兄弟干趴下,谁也别说自己玩过炸金花。” 吃饭聊天,吹牛叉,就属牛胖吹得最火,本事就是和病人打交道的,吹起牛来,听的其他人一愣一愣的,他们也没怎么怀疑,称兄道弟,我要是早往人群里扎堆,估计朋友也有不少了。后知觉晚呐。 这些人听牛胖讲的入迷,纷纷把自己听到的邪门事说一遍。最后扯到这炸金花上面。 “你们听说北河道,那个公园里,有夜场。”包工头说。 “啥夜长场,有小姐?” “滚蛋,小五天天就你思想不健康,那个夜场是炸金花的夜场,小的用石子,大的赌家产,卖命,啥都干。” “真的假的?”就这个人叫戴玉成,是他们中胆子最小的,拿了一手大牌,不敢跟。 “别打岔,继续说。”我说道。 “这夜场只有晚上开,据说是躲着执法大队,还有一张说法,这个这个夜场请了大师,做了五鬼运财的法,谁然不是啥高级场所,人群众多,每个人去都要交入场费,里面的人更是复杂,三百六十行,什么职业都有,就连夜总会那些坐,台小姐也回去哪堵上两把。” “哪里有啥可吸引人的?” “不知道,我没去过,我老表,经常去,赚了不少钱,可是咱这职业,都是星星苦苦赚回来的,哪敢去那种地方。” 一个男人看着我们,“不然咱去瞧瞧如何?” “你不玩炸金花了?”牛胖说道。 “玩啥啊!看他们一万几万的完咱也刺激,大不了咱几个在哪玩石子不就行了。” 想来也是,几万几万的漂,确实比我们玩得带劲。 北河道其实并不算出名,关于怎么火起来的,是因为去年有个女学生在那跳河,警方称是为情所困,意识想不开,就选择轻生,这也成了茶余饭后的闲篇,没几个人知道北河道的确切位置,因此事,北河道这个地名才火起来,有些玩鬼仙的人经常去那撞运气,运气这件事,有人说看见了,有人说看不见,事务所还解决过这件事,其实说白了,这人胆子太小,看见一格白塑料袋当成鬼了。 一兴奋朝着北河道进发,北河道的距离我们不是很远,两千来米,我们这些生活在都市里的苦劳力,拖着国家的后腿,哪舍得花钱做出租看人家痛快。 大老远的听见,“跟上,压两个。” 牛胖一听乐了,“两个?石头吗?” 头开口道,“小兄弟,我告诉你,他们喊得两个可不是石子,是两万块钱,万元是个,千元是挑,百元是铜,十位各位是渣,石子是框。” “好家伙,赌个博真多规矩。” “呵呵,框字为大,基本上上面查下来,框字群盯着。根本查不到里面,再说,谁敢查?里面坐着的人物可不一般,抓起来你说还是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们走进北河道公园,树林绿化带遮挡,看不到位置在哪里,跟着包工头。左拐右拐,距离河边很近的地方,我看到热火朝天的一群人,激烈的争吵声喊杀声,不绝于耳,这种气氛热闹无比。 “请问几位是什么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涂着红嘴唇,脸上的粉一拍估计都能掉一地。 包工头看了一下我们,“八个看客区。” 女人看了我们一眼,咧开嘴笑,拿出七张面具。一水的白面具。“五元一个。” 这么黑,五块钱?哥两块钱都能卖一张,牛胖指着我们几个数着:“1、2、3、4、5、6、7?大哥我们就七个人呐?”其他人也好奇。 “这是规矩,来了就要多买一个人的位置。”包工头解释。 后来又来了几个人,掏了钱,拿了面具,付的钱也是多出来的面具,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帮子熟客,进去之后迅速加入战局,我们跟在包工头身后,在一个角落里,领了小板凳,看客是自己拿板凳,省得板凳扔的到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