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危机
1 第二天早上8点,国内时间是下午13点。 我迷迷糊糊醒来,经过几个小时前被几名土匪追的人仰马翻,加上时间差的关系,我有点睡意朦胧。 我们吃完当地早饭后,就直接去了布利加德的迪扎斯警察局。 我和闺女儿子乘座简便出租车来到迪扎斯警察局。 我们走下出租车,来到警局门口,门口两位像是身披绿甲的警察伸手拦住我们。 此时我因为听不懂中东地区的方言,所以由我闺女来翻译,不过我为了不让读者觉得翻译对话的麻烦,在此我用最直接的对话。 那位军官严肃说道:“警局重地,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 我闺女用的是中东地区的语言,在此用中文翻译。 我闺女对警员说道:“我们在昨晚到凌晨受到几名土匪的袭击,故前来报案。” 警员对我们打量了一下说道:“看你们面容,你们是从国外来的。” 朱欣丽说道:“没错,可以让我们见一下你们局长吗?” 警员对我们又仔细打量,点点头带着我们进入警局。 这里的警局可真是简陋,不过还算可以。 我们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警员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带我们进去。 里面只有一平方的房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个小个子,身材魁梧,留有八字胡一样的男人。 警员对小个子说明了我们的来意,我就知道小个子是警长,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是罗杰斯。 罗杰斯警官点点头,请警员先出去。 然后罗杰斯警长对我们说道:“你们昨晚被土匪袭击了是吧!” 我闺女把昨晚或者凌晨把土匪袭击我们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杰斯警长点点头:“这一带的土匪非常猖獗,我们每次准备抓捕他们都得让他们逃脱,我们警方为此很头痛啊!” 我闺女说道:“比起这个,我们说的是昨天上午10点,你们这里城镇发生谋杀的事情是这样吧!” 罗杰斯警长脸部有点皱着眉头一皱,然后和气说道:“这个啊!的确,我们警方接到报案说有一个男子混到了,所以我们来到现场,不过这名倒地的男子没有任何外伤或者是被人殴打致死,也没有任何有毒迹象,所以我们认为他是自然死亡而已。” 翻译到这里,我有点微微一愣,明明我闺女说尸体有散在出血点,还有中毒迹象,可是这个局长为什么判定会是自然死亡,是不是没有仔细检查尸体,或者是中东地区根本不会去管这个杀人命案。 朱欣丽说道:“可是这具尸体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毒杀,毒药就是服下毒药三个小时后毒发身亡的紫衫碱,这个你知道吗?” 警长好像睁大眼睛,然后清了清喉咙说道:“关于这个,我们警方没有,学什么知识,更别提什么各种毒药了。” 朱欣丽皱起眉头,然后继续说道:“那你知道被害人留下的死亡讯息你知道吗?” 警长睁大眼睛,结果摇摇头:“这个我们在尸体周围并没有发现死者写下任何讯息啊!” 朱欣强悄悄对他的jiejie说道:“老姐,是不是跟他们说没有什么用?” 朱欣丽还没有答话,罗杰斯警长站起身说道:“那我先出去倒杯水给你们,各位外国来的长途跋涉应该很累吧!喝口水润润嗓子也不错。” 说完局罗杰斯警长出去了。 2 在警长出去倒水的时候,我疑惑地问我闺女:“看来我们跟这里城镇警方说起案情没什么用,这里的警方好像并没有对案情有多细致的调查不是吗?” 朱欣丽点点头:“也是吧!”说完她站起来说道:“我去上洗手间。” 之后我闺女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又虚掩门出去。 我们等了一会儿,罗杰斯警长端着三杯水进来,看见房间里只有我和我儿疑惑子说道:“你们还有一位同伴呢?” 我说:“她去上洗手间了,马上回来。” 警长点点头,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笑道:“来来,两位,路途遥远来到我们这里,肯定累坏了吧!喝一口水精神会好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警长为什么如此大献殷勤起请我们喝水,只是一杯白开水有必要和喜酒一样一定要请我们喝吗? 我和朱欣强各拿一杯白开水喝来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忽然我怎么感到自己的脑袋一阵晕厥,与此同时,呼吸有些困难,心跳砰砰直跳,感觉好像要吐了一样。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头会晕…… 我想到这里,意识迅速地消失,突然两眼一黑,脑袋一垂,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3 我的头好疼……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打不开……为什么我的头怎么痛……好像一种疼痛感席卷而来……天哪……好痛……我的手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动弹了……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手上紧紧勒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眼睛好像快要打开了……努力睁开眼睛……哎呀,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眼睛已经睁开来一点点了……再使劲……再使劲……还差一点点……终于睁开了眼睛了……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头转过去一点点,看见好像是绳子的东西围在我身上,奇怪,我怎么会被绑起来呢?而且后面还有很破旧靠背椅。 我彻底睁开眼睛,发现这是非常昏暗的房间,天花板墙角还放着蜡烛,透出黄色昏暗亮光。 我慌张地左顾右盼,发现我右边坐着我儿子朱欣强,他好像被坐在椅子上,而且双手好像放在椅子背后,我借助昏暗的光亮看到绳子,看样子是被绑起来了。 我本来赶紧去看看我儿子的情况却发现全身上下无法动弹。我“咦”的一声,低头一看,我忘了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紧紧和椅子绑住,根本不能动弹。 我慌张地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正方形房间,角落放着正方形桌子,其他没有任何东西。 对了,我女儿呢?我又一次左顾右盼,没有发现我闺女的身影,我记得她说过她要去厕所,难道我们昏过去的时候,她还没回来。更重要的是我和我的儿子为什么会晕倒? 对了,那杯白开水,难道白开水被人掺了安眠药,是谁惨了安眠药把我们弄晕,难道会是那个警长,不会吧!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等一下?我们询问谋杀案地时候,他总是说这起命案是自然死亡事件,没必要管理,还有我们说被土匪袭击的过程,他却说是非常难对付,所以不管不问。难道这个警长和土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还是说另有什么目的? 这个时候,我听见门外面太热咔嚓一声,然后门缓缓打开,随后脸上戴着面具的几人来到我们面前。 “怎么搞的!”这个时候我听见我儿子的叫声,显然他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绑起来,有点奇怪。 我转给过头看向朱欣强,朱欣强目瞪口呆地望着几名面具人。 我看着面具人,这些人不是昨晚袭击我们的面具人吗?该不会昨晚袭击我们不成,今天跟警长合作来报复我们? 我看着面具人,有点阴冷无比说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抢劫吗?” 面具人们鸦雀无声,一语不发。 朱欣强突然对我喊了一声:“老妈,你也被绑起来了。” 我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几名面具人,突然感到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突然有人呵呵笑了一声,我向面具人看去,面具人让开了一步,有一个人走了出来,我微微一愣,这个人就是迪扎斯的警长奥罗宾,果然他是土匪是一伙的。 奥罗宾警官对着我们阴冷一笑说道:“醒过来了吗?两位贵客。” 我听见朱欣强大喝一声:“可恶,你把我们绑起来干什么?你想对我们怎么样?” 突然,奥罗宾走上起来抽了我儿子一巴掌,然后恶狠狠说道:“小子,对我说话客气一点,不然本大爷可要对你没好果子吃。” 儿子被打的感觉晕头转向,老老实实地无声不动。 我有点气不过,有点温怒地说道:“你别打我的儿子,要打就打我。”那是我的亲儿子,我不忍心被他们打。 奥罗宾没有理会我,然后呵呵一笑:“呵呵,要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本大爷懒得跟你们搞,要是,可惜你们这些外国人竟然去调查这个死人,既然被你们知道,那么休怪本大爷不讲情面,直接对你们死的痛快。” 我战战兢兢,我们调查这个命案跟这些土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联,以至于让警方以意外死亡作为搪塞。到底这些土匪人杀死阿拉伯人有什么重要的目的,以至于不让人发现真相。 我紧张地看着奥罗宾说道:“我女儿呢?她在什么地方,你们把我女儿怎么样了?”我很担心我亲爱的女儿被他们怎么样了?希望我女儿不要出事。 奥罗宾呵呵一笑:“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美女,可能已经逃跑了,上上下下都找不到她,不过不要紧,她迟早会被我们一刀两断。” 幸好我女儿没事,不过我突然有点火大,那是我的亲女儿,怎么能被这群丧心病狂的恶人给糟蹋,我有点温怒说道:“你别,你可别打我女儿主意,不然你死定了。”说完这句话我有点后悔了。 突然那个奥罗宾腾空飞起右腿,朝我狠狠地踹了一脚,正好他把鞋底踹在我的衣服上,把我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头撞在地板上真是痛不欲生,还好撞的不是很严重,我差点晕倒,因为我绑在椅子上,没办法站起来,我的脚顶在椅子脚上,感觉非常难受,痛不欲生。 结果那个奥罗宾这个恶魔狠狠地用右脚踩在我的身体上,这一脚上来非常重,简直要把我的胸口给踩伤了,奥罗宾狠狠地踩在我的身上气势汹汹地说:“哼,臭女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说跟你说了吗?说话给我客气一点,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我看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一刀人头落地。” 他的鞋子的所有力道集中在鞋尖上,让我非常难受,我难受的都要张大嘴巴了,好像有热乎乎的东西从我的胃里流到嘴里,什么东西?为什么味道那么差,而且带有血腥味,难道是血,天哪,竟然把我流出血来了,血从我的嘴里流出来,流到我的下巴下,这下该怎么办?难道我会死吗? 突然我听到我儿子大喝一声:“你们这些人,别动我老妈,快点住手。” 我迷迷糊糊地看见奥罗宾转过头对面具人示意。 面具人会意,快速走到,踢了我儿子一下,我儿子连带椅子一起到下,我突然感觉心疼,表示我儿子摔倒疼痛,连我也觉得心很疼痛,这就是骨rou相连吧! 我这个时候气道,我不能让我儿子遭受痛苦:“你们别动我儿子,如果我儿子被你们打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听见奥罗宾像恶魔一样呵呵一笑:“多么感人的母子情深的景象,既然如此。”我看见寒风一闪,我瑟瑟发抖看见他拿出一米多的大刀,指着我的鼻子嘿嘿一笑:“那么本大爷就直接送你一程,等着去见上帝吧!” 随后我慌张看见举起大刀,随时可以把我的头颅砍下,我虽然想逃,可是动不了,难道要死了吗?我梦工坊咖啡吧的老板娘就要终结一死吗?看来是这样了。我闭起眼睛,等待死神降临。 4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可是不对劲,我好像听到啊的一声,随即我听见哐啷一声。 我睁开眼睛,看见奥罗宾捂着自己的手,脸部扭曲的痛苦模样,我长舒一口气,还以为我要驾鹤西去了。 我看见奥罗宾往后一看吼道:“是谁干的?” 我抬着头,但是胸口有点疼痛不已,还有一丝血迹。 尔我看见面具人也转过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毫无征兆,有两名面具人突然倒下,我看见有一个人腾空而起,在房间半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左右,这个非常帅气的情景倒是第一次见过,估计此人是练武功。 这个人双脚落在地面,我朦胧一看,此人穿着黑斗篷,黑圆帽,黑面罩直露出双眼,手拿像古代剑客的宝剑。难道是来救我们吗? 我听见奥罗宾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公然面对坏本大爷好事。” 剑客拿着宝剑做好搏斗的姿势然后抑扬顿挫说道:“你作恶多端,绑架无辜的百姓,所以我就来替天行道来干掉你这个毁灭人性的恶魔。” 奥罗宾呵呵一笑:“就凭你一个三流之辈能对付我们几个,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跟我们斗。” 剑客哼地一声:“那就三两下得意解决。” 奥罗宾气急败坏:“口出狂言的家伙,兄弟们,一起上,杀了这个不要命的家伙。” 面具人拿着大刀蜂拥而上朝救剑客冲去。 剑客一个转身,利用刀背攻击一个面具人胸口,然后一个飞踢踢在另一个面具人脸部。两个面具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他刚收好腿,有一个面具人拿把大刀准备挥向剑客。 剑客早就感觉到面具人在后面,一个转身用剑“铛”的挡住,剑客感到还有一个面具人准冲向他,剑客一个后踢腿踢在面具人的腹部,面具人被剑客狠狠地踢中,整个身体飞向后面然后倒在地面。剑客用剑扒开面具人大刀,面具人像是弹开一样往后退,站定后打算再次挥刀挥向剑客,剑客弯下身然后一个刀背伸向面具人的腹部,然后一个旋转飞腿把面具人踢的人仰马翻倒在地面。 就在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我旁边,把我连带椅子拉了上来,我转过头一看,是我女儿朱欣丽,她来救我了。 “臭女人,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真是不自量力的小丫头。” 我听见声音,转过头一看,是凶神恶煞地奥罗宾,此时他两只手啪啦一声在我和我的闺女面前挥舞。 奥罗宾恶狠狠说道:“你居然逃过一劫,没能中我的圈套,算你走运,但是现在这里就是你们的坟墓,准备受死吧!”说完他拿出伸缩刀,按下按钮,刀马上弹出来。 此时剑客还在跟面具人搏斗,异常激烈。 朱欣丽跑到我面前冷冷说道:“你竟敢伤害我的母亲,你会付出代价。” 奥罗宾举起伸缩刀阴冷说道:“要怪就只能怪你们不敢调查那个死人,这是你们自找麻烦的。”说完他拿着刀冲了过来。 我急着担心我女儿会被这个砍伤,拼命扭动身体,可是被绳子牢牢绑住无法动弹。 但是时来运转,我女儿飞起一腿,把奥罗宾这个恶魔冲过来的大刀握着手腕踢飞,大刀哐啷一声掉在地面上,而奥罗宾被我闺女踢的往后连连后退。 奥罗宾站定后说道:“可恶的女人,你把我的刀给飞在地面,你今天死定了。”说完他挥舞的拳头过来。 我闺女看见奥罗宾的拳头,往下一顿,伸出拳头,打在他腹部。 奥罗宾疼的往后退几步,接着又伸出拳头,准备再次攻击。 我闺女往后仰,避开了他的攻击,同时右脚一蹬,左脚悬空准备扫奥罗宾的右侧脸部。 奥罗宾右臂一挡,左拳打向朱欣丽的头部。 朱欣丽反应灵敏,双脚一跃,借力踩到了奥罗宾的肩膀上。然后往后落在地面上。
奥罗宾连连后退,咬牙切齿地看向朱欣丽。 奥罗宾打算再次出击,看见面前来了一个人,我看了看站在奥罗宾面前的人,原来是剑客,此刻他把面具人们全部打到在地。 奥罗宾气急败坏:“小兔崽子,你倒底是什么人?” 剑客抑扬顿挫:“我没必要回答你。” 奥罗宾气的出拳挥向剑客。而且是愤怒的表情。 剑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踢踹了过去,踢向奥罗宾的腹部,速度之快而且令人咋舌。 奥罗宾还来不做出动作及反应,他的腹部被踹了一脚,打翻在地上,痛的眼冒金星,面容扭曲,很快他就站了起来,伸出右拳,小跑着往朝剑客的脸部砸去。 剑客早已料到奥罗宾发起攻击,用右手挡住他的拳头,然后一跃而起,凌空踢出双脚脚,扫向奥罗宾的头部。 剑客的力气非常大加上身体力量向前一踢的作用,把奥罗宾往后推了几米远然后仰面摔倒,还好奥罗宾反应灵敏,在被推出的时候双手护住头部避免受伤。 而我闺女转过身,趁他们在打斗,赶紧把我绑在椅子上的绳子隔断。 我站起来甩了甩手臂,刚刚被绑的时间太长,手臂火辣辣的疼痛。 我闺女把绳子甩向一边后,然后抱住了我,应该是我遇到危险时太着急的缘故,所以救了我是非常高兴。我有点感动。 朱欣丽看着我说道:“老妈,没什么事情吧!” 我点点头:“没事,不过你弟弟还被绑住,快去帮他。” 我们转过身朝朱欣强摔倒在地面行进。 我看见一个面具人站起身,迷迷糊糊走向还倒在椅子上的朱欣强。 朱欣丽顺势一个劈掌打在面具人的脖颈处,面具人顺势倒地不省人事。 朱欣丽把他弟弟连带椅子拉平,我儿子摇晃着脑袋说道:“老妈,老姐,你们没什么事吧!” 朱欣丽把朱欣强绑住的绳子隔断,他甩了甩手臂看着我说道:“老妈,你嘴巴好像流血了。” 我用手摸了摸嘴唇,果然有血迹,被那个恶魔踩在我的胸口上流出血迹,胸口到现在还疼痛不已。 朱欣丽用手抹了抹我的嘴唇上的血,朱欣强气愤说道:“岂有此理,那个家伙对你如此折磨。” 我看向前面,此时奥罗宾气急败坏地出拳准备挥向剑客。 剑客的右手掌挡住奥罗宾一个拳头,然后用左手抓住奥罗宾的右肘,而后剑客一个转身用力的把他给甩飞出去。不巧的甩到房间门口。 我看见奥罗宾站起身,突然走到外面,把门关上,我和我的儿子和女儿冲到房间门口,本来是打开门,结果我听见咔嚓一声。 朱欣丽试了试门把,果然锁住了。 朱欣强担心说道:“门锁住了出不去,这下怎么办?怎么出去?” 我有点担心,如果出不去非得饿死这房间里。 朱欣丽本来使出浑身力量吧门给撞开。 结果我听见声音说道:“等一下,让我来把门撞开。” 我转过头,发现剑客走到房间门这里,先后退了一步,接着身子一侧,左脚一踢踢向房门踢去。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咔嚓一声,房门被踢开了。 我们兴致勃勃地走到外面,看见这是一条走廊,而且走廊左右两边都有蜡烛透出的昏暗黄色光影。 我看向剑客说道:“真是太谢谢你了,英雄,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们,恐怕我们早就死在这种地方。” 虽然听不懂什么,还好有我闺女翻译,下面我用最简的对话以读者不用我啰嗦。 剑客铿锵有力说道:“没事,我和这位美女知道你们被那个狗警察给抓住了,所以赶来救你们。” 我疑惑地问闺女:“闺女,你早就知道那个警察有问题。” 朱欣丽点点头说道:“没错,那个警长语无伦次,谈到谋杀案地时候神情有点紧张,而且死者是毒发身亡他竟然说成是自然死亡,这对中东警方来说这个知识还是会有的,还有我们说起土匪袭击的时候,他说那些土匪非常猖狂,每次警长出现都会让土匪发现并逃脱,为什么警方一来就会逃脱,这是因为警局里警长也有土匪的同伙,还有我们一来到警局,警长一开始见我们来都会到一杯水,可是警长却迟迟没有为我们没有倒水的举动,应该是警长听说我们被土匪袭击而担心不已,所以才来仔细问我们,之后他知道我们在调查这个案子,所以才倒了水,然后趁机投放安眠药,试图把我们弄昏迷,接着再来把我们全部杀死。” 我汗岑岑的流汗,没想到这里的警长也是土匪的一伙,看来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弟弟有点疑惑说道:“可是,老姐,那个时候你早就知道这个警长有问题才假装去洗手间,但你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走。” 朱欣丽冷冷说道:“真是抱歉,如果我把你和老妈带出去,警长就会发现我们已经知道警长的真面目,就会派出手下寻找我们的踪迹,万一他们开枪射杀我们,他们就可以说是追击犯人的情况下开枪击毙我们而找的借口。”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我从办公室门口隐蔽角落看见你们昏过去之后,那个警长马上派出手下寻找我的踪迹,我很快地爬出窗口,暂时躲避他们的追捕,当然他们应该暂时不会对你们下手,门口有一辆车,我猜测他们可能把昏迷的你们带上他们准备好的车把你们载走,所以我想试图用刀去扎破轮胎,然后我再以引诱之际把你们救出来。” 剑客点点头:“这一幕我刚好在警局建筑地的附近,我看见这位美女想要扎破轮胎,我就阻止美女说我有更好的主意,于是我让美女躲在一旁,等候时机,我们看见奥罗宾他们拖着昏迷的你们带上车后,我让美女一起骑着马来到这里,刚好他们拖着你们进入这里,我们等待,直到人很少之后,我们现在击昏两名守在门口的守卫,然后冲进去营救你们。所以我用了石头挡下了那个人的大刀。” 我呼了一口气:“要是你们晚来一步,我就被那个恶魔警长给砍死了。”一想到差点被警长砍死,让我心里发毛。 剑客铿锵有力:“好了现在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跟着剑客往右面走,因为剑客和我闺女知道这里的地形,所以跟着他走,才能找到出口。 直到我们到达门口,可是,门口的门居然关闭,而且是关的死死地,完全和外界隔离。 剑客碰了碰门,门没有打开一条缝,然后喘起飞腿,踹向房门,可房门还是严丝合缝,坚固无比,没办法打开门。 怎么办?要是打不开门,我们就被困在这里等死。 朱欣强说道:“怎么回事,门怎么打不开?” 剑客停下身体心平气和说道:“应该是被锁住了吧!那个警长企图把我们困在这里。” 我战战兢兢说道:“那该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出去。” 朱欣丽好像没有慌张地样子,平静地说道:“我想应该还有其他的通道出口吧!” 剑客点点头:“当然有,我熟悉这地形,另一个出口就在另一边,现在跟我走吧!” 我们跟着剑客一起往更黑暗的通道走,可我想怎么是通往黑暗的世界,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