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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泉水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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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二章泉水浪潮

    丁夫人对男女之事的确有着一种心理阴影,但是阴影归阴影,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其身体的自然反应她还是有的。..(_)

    事实上,她只是对男人的触碰神经过敏,可是对于女人之间的正常触碰,她是不会特别惊颤。相反,她有时候反而很喜欢自己触摸自己,因为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是最干净的,自己触摸自己,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有那种恶心的感觉。有时候,她触摸着自己,会感觉得很舒服,心情得到释放,身体内的烦闷也会得到一种宣泄。

    另外,几乎每一个女人都一样,她们在潜意识里都有一种自恋的心理。

    这不?丁夫人便是如此。她内心里,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满意的。

    她对着房内的一块铜镜,把秀发上的一些发钗等物拿下,乌黑的秀发便如瀑布一般散垂了下来,披在她的身后。

    看着铜镜里素颜粉面的影象,丁夫人揉了揉似有点少少红肿的凤眼,昨晚,她躲在被祸里偷泣了,所以,难免会影响到她的眼睛有点红红的,酸酸的。

    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是丁夫人对自己非常满意的一个因素,没有半点斑暇,就像是那些初生婴儿一般的娇嫩润滑,白里透红。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影象好一会,从脸颊从眼睛,再到眉毛,到她的小嘴,她为自己的俏丽容貌感到自豪自满。在这个闺阁里,便是她自己的一个私人天地,是她自己的一个绝对私人空间。在这里,她可以随自己想如何便如何。

    每当她不开心,心情抑郁的时候,又或者碰到了某些不开心的事时候,她都会把自己关在房子内,端详着自己的容貌,自己开解自己,调节好自己的心境。

    其实,被男人触碰一下,于丁夫人来说,并不会真的让她心里惊惧,被刘易碰到,那也只是她下意识的身体神经反应,虽然看上去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她并不是真的惊惧,也并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事情过后,她便回复正常了。

    真正让她感到惊惧害怕,让她感到内心不安,没有安全感,要躲在被窝里蒙着头偷泣。是因为曹cao!

    昨晚所见所听到的曹cao,完全就不是平时那个在家里表现得风流温和,谦谦君子一般的曹cao。而是变成了一个似有点丧心病狂、面目都有点狰狞的狂徒。他居然真的瞒着自己,瞒着家里的众多妻妾在外面藏着女人。当然,藏着一个女人玩乐,这也不算是什么,但是,最让丁夫人惧怕的是,自己身边的人突然变身禽兽,就如像她儿时所见的父亲那样,当他们变身禽兽,无情的蹂躏女人的时候,丁夫人的内心里便无由来的感到惊恐。

    曹cao居然下令让手下去捉女人?这是丁夫人平时没敢想象的,在那一瞬间,曹cao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以说是一落千丈,让丁夫人自此便对曹cao深怀惧意。

    丁夫人嫁入曹家,因为和曹cao并没能真正行那夫妻之乐的事,也因为互相根本就亲热不得。所以,平时本就很少那种两情依依、卿卿我我情况。她和曹cao,就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已,除此之外,似乎便再没有太多的交流。特别是在曹cao多次受挫,被打耳光打到怕了后,便极少再来丁夫人这阁楼来了。

    不过,尽管是如此,但是丁夫人都觉得,自己所嫁的夫君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最起码,平时在家里的表现是无可挑剔的,可是,昨晚,却一下子把在丁夫人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推翻了。

    丁夫人真的感到很难释怀,心情很压抑,很不舒服。

    每当丁夫人感到不舒服的时候,感到心情沉闷的时候,她便会躲在自己的房内,自我抚慰……

    只见,她通过梳妆台上的铜镜,非常沉迷的细细的打量了自己一翻,偶尔还会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呶一呶嘴,抛一个媚眼,故作娇媚的样子。

    一会之后,她便轻衣罗解,把她的长裙衣带解了开来。

    衣带一解开,丝质的纱裙不会粘着她的肌肤,而是非常柔顺的沿着她的香肩滑下,再顺着她的两边玉臂,倏地沙的一声完全滑到了地上。

    如此,丁夫人的身上,便只剩下雪白的小抹胸及小亵裤了。

    古时候,没有文胸及丁字裤甚至那种三角裤什么的。特别是在汉代的时候,连那种肚兜儿都没有。

    女人的胸脯,一般都是用一块布,有钱人家则用丝绸,经过精剪修边,或者绣花什么的,总之是经过处理之后,再针上丝带,便是所谓的抹胸了。而有些女人,则会束胸,但汉代的时候极少,一般都是穿着抹胸。

    还别说,按刘易的说法,其实,女人穿戴抹胸,要比穿戴文胸要更加的性感,更加的原始迷人。而且,穿抹胸的女人,她们的胸脯也更加天然的发育,会更加的自然美丽。

    现在的丁夫人,她便是如此迷人。

    白色丝质的抹胸,隐隐约约,状若透明。抹胸很柔顺,沿着丁夫人那高挺的胸脯紧紧的贴着,完全把她那巅巍巍的两座山峰给展露了出来。

    深深的鸿沟,雪白铠铠。圆满的圆球,尖峰处的两点突物,似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布都可看得见它的鲜红,让人一见便觉口舌生津。

    丁夫人也像忍不住的把自己的一对玉手握上了玉峰,下意识的揉搓了几下,直弄得她自己都禁不住闷嗯了几声。

    丁夫人不是第一次如此自己抚弄自己了,所以,她知道自己的特别之处,没敢再作太长久的抚弄。但纵是只抚弄了一会,她都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一股麻痒,从她的酥胸,漫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得不弱弱的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墩子上。

    丁夫人的银牙咬着红唇,神情有点痴迷,娇喘了几口气,她才有力气把抹胸的丝带解开,除着抹胸的滑下,一对悍然的大白兔突突的便跳了出来。

    丁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特质,只要一抚触自己胸间的敏感之处,她的下体每会黄河洪水泛滥,这下时候,她便是感应到了下体有如有一条小蛇在里面钻着似的,一丝……不,是一股有点sao热的水流冒了出来。

    所以,丁夫人把抹胸拿下来之后,同时也把下面的小亵裤也一起脱掉。如此,她现在便如一只小白羊一般,一丝不挂的坐在铜镜之前。

    丁夫人有点颤颤的玉手,没敢再抚弄自己的酥胸,而是直接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走,抚到了她下面芳草幽谷之处。

    一抚之下,丁夫人便抚到了一手粘液,湿湿滑滑的,外沿之处的,已经有点冰凉,但幽谷之口处的,还有一点温热。

    她轻车熟路的从两根纤纤玉指捏着幽谷间那一只鲜红蝴蝶的顶端红豆,一触碰之下,丁夫人便呜啊一声,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阵颤抖。

    这种感觉很奇妙,会有一种让丁夫人飘飘欲仙的感觉。每每丁夫人她感到抑郁,心情沉闷的时候,她都会如此,只要自己这么一弄,她便觉得,什么的烦恼,一下子便不翼而飞了。剩下的,便是只有自己身体带来的那一种状若在天际飘荡的愉快感觉。

    如果让刘易见到丁夫人现在的样子,怕这家伙还真的会未曾真的弄上便觉消魂了。他一定会因为丁夫人的这种特殊体质而兴奋异常。

    只见,丁夫人有一声没一声的呜咽着,压抑着自己没敢呼出太大声,她的玉指,动作也越来越大,就差没有真正弄进那任幽谷的深洞里去。

    丁夫人就只是捏弄着她那幽谷间的小红豆,前后估计都没有三分钟,便已经听到丁夫人一声压抑的长呼,嗯的一声,她的幽谷之间,竟然如小孩尿尿似的,啪啪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泉水来。

    前后足足有十来股,如果用杯子接起来的话,怕会有满满的一杯。

    像丁夫人这样子的情况,才是真正的纯天然喷潮啊。

    而丁夫人,她在这一瞬息之间,浑身颤抖,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也顷刻之间便渗出了一层红影,这是她达到快乐最高峰时候的身体反应。

    那她些激喷出来的泉水像很在力的样子,啪哧啪哧的乱喷,其中还有两股居然直接喷到了铜镜上,把那铜镜都打湿了。一会之间,整间阁楼的卧室,都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馨香。

    丁夫人此时,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好不容易才借力站了起来,有点摇摇晃晃的走到房中那还冒着热气的浴桶,然后整个人都浸了进去。

    至于她弄湿了的铜镜,以及梳妆台前的一片地板,她暂时都还没力气去拭擦,只有等她回复了气力,才有可能再收拾干净了。

    经过如此一发泄,丁夫人的心情还真的好了很多,心里也不再那么的惊惧了。心境也回复了平时的冷静,回复了正常的心态。

    她这时候不禁想到,那个刘易说能够治好自己的病症,自己应不应该去找刘易求医呢?不过怎么样,丁夫人觉得,自己的情况应该如刘易所说的,的确是一种病,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被男人碰不得的?如果能够治好,的确可以让她感到开心,最少,也可以让她不用一见到男人便感到恶心,如此,心里也好过一点。

    但是,昨晚听到了曹cao那愤恨的说话,似乎对刘易并不像是在那找到曹cao的房子里那样,对刘易那么的友好,反而对刘易像是仇人一样,是因为那两个女人,曹cao吃醋了么?哼?还真的混蛋!在自己的面前,把那两个女人推给了刘易,待刘易要带那两个女人走的时候,他又暗地里要去把那两个女人捉回来。这是那门子的道理?不知道为何,丁夫人此时觉得,那个刘易似乎要比自己的这个哎呀夫君曹cao更靠谱一点。

    而丁夫人的心里,倒还真的巴不得那两个女人便是刘易的女人,如此,也可断了曹cao的念想,好让他好好的对待家里的妻妾。不就是两个青楼女子么?用得着这么怨恨刘易么?

    不过,既然曹cao如此痛恨刘易,那么,刘易让她回来和曹cao商议过后再去找他医治,怕是已经不合适了。想必曹cao一定不会答应的,那怎么办?

    丁夫人想到,自己的病症,其实让许多医生郎中看过,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办法的。现在,难得碰到一个人说可以治得好自己的病症,自己就这么放弃医治么?

    可是想想刘易说为自己医治的时候,要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这又怎么可以?特别是刘易说明了之后,她自己倒还真的不好意思再去找刘易求医了。

    丁夫人现在的心里还真的是念头千转,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咦?不如……

    丁夫人又想到,曹cao不是派了人去盯着那两个青楼女子么?不如,自己便去通告刘易一声,让刘易好生防备,别让曹cao的人把那两个女子捉了……如此一来,不就是有堂而皇之的借口去见刘易,现在再找机会开口请刘易为自己治病?

    丁夫人这么一想,她便真的有点心动。还有什么事要比治好自己的病症更重要?再说,自己也不欲曹cao纳那两个青楼小姐回来,哼!青楼小姐,又岂能登得上大堂之雅?若要让自己和那些青楼女子一起共事一夫,一起生活,那简直便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丁夫人想着,便极端的心动,想去找刘易为自己治病。

    不过,她心动还心动,真要去找刘易,还是让她思前想后,总下不定决心。

    直到午后,曹cao一早离府一直都没有回来,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丁夫人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离府散步,越行越远,居然和随行的侍女走散了。她欲寻她们的时候,却发现前面便是振灾粮官府。

    话说,曹府其实离刘易所在的振灾粮官府并不是很远,只是相隔了几条街道,不过是三、四里远而已。

    而刘易呢,当晚把来莺儿及卞玉送回到皇家俱乐部之后,两女便开始讨论起歌乐舞蹈的事,完全把刘易冷落在一旁,看来刘易说得没有错,相对于来莺儿和卞玉,歌乐舞蹈的确是她们的第二生命,有这些,都可以把刘易都不要了。

    刘易看她们互相研讨得很投入,便没有再留在皇家俱乐部,只是命人加强看护,便离开了。

    离开后,刘易便进了皇宫,为皇上看了病输送了元阳真气之后,便去和万年公主及皇后一翻龙凤呈祥。发泄发泄被卞玉及来莺儿勾起来的那一团火。

    早上离宫,刘易才一出宫门,便被长社公主截住,然后便到了益阳公主府,又和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三女一翻龙飞凤舞。

    呵呵,还别说,刘易近段时间,闲情是闲情,但却未必是真的很轻松。算下来,皇后、万年公主、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邹氏、张芍、龙欣、阴灵珊、黄舞蝶。总共九女啊,她们又都不是在一起的,并且,暂时刘易也不可能把她们全弄到一起来,所以,皇宫、益阳公主府、邹家粮米商行、振灾粮官府,可谓是四地奔波啊。特别是晚在要留在皇宫之内,所以,白天刘易也是不能闲着的。

    现在还好一点。若真的和卞玉、来莺儿突破了最后的那一层关系,将来恐怕还要多跑一个地方。多了一个皇家俱乐部要刘易去奔波安慰卞玉和来莺儿。

    还有,再迟一点,大泽坡基地的易姬及甘倩也来到了洛阳的话,呵呵,到时候怕刘易还真的上忙不过来了。当然,如果她们都在一个地方便好办,刘易这金枪不倒的一级y枪王,再多的女人也可以让她们下不了床。

    刘易也是午后才回振灾粮官府的,没办法,和三位公主一翻纠缠,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的时候便已经是中午了,自然,也要侍候三位公主吃了午饭,再被她们痴缠一会,刘易才得以脱身回振灾粮官府。

    没办法,热恋中的女人,她们总是希望可以和爱郎多待一会便一会的,相信有过经验的男女都明白这一点。

    事实上,也难得眼下朝廷,似乎很风浪静的样子,难得无大事,所以,无论是刘易或是众女,大家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而且,张芍等几女似乎还真的说到做到,说刘易只要一天没把曹cao的娘子也欺负回来,给她们出一口气,她们便真的不让刘易碰她们,也唯有如此,刘易才会在益阳公主府里一待便是大半天。

    刘易昨天离家,才隔了一晚而已,这天也才是过了大半天才回来,一回到家。便被众女一顿怨言,说刘易一离家便不顾她们,早上不回来,早午又不回来陪她们。

    倒是阴灵珊,这浑身透着一股灵气的丫头,她把刘易拉进了后院,询问刘易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昨天刘易带卞玉约曹cao一起去见来莺儿之事,刘易事先和她们说了的。

    她们一听刘易居然可以从曹cao的手上把那来莺儿带走,不禁齐齐都给刘易献上一吻。从曹cao的手里把他的女人带走,这的确也是一件让她们感到非常解气的事,虽然来莺儿还不算是曹cao的真正娘子,但实质意义都差不多了。

    “夫君果然好手段,竟然这么多就能勾走了一个曹cao的女人。”阴灵珊和黄舞蝶争着钻进刘易的怀抱,一边称赞着道。

    “哈哈,那是,也不看看你们夫君我是谁?”刘易见众女难得高兴,便逗着她们道:“这也算是帮你们出了一口气了,也应该可以解禁了吧?”

    “嗯……那就解一半吧。”阴灵珊也促狭的眨着美眸道。

    “解一半?”

    “嘿嘿,就是让你摸摸人家的上面,但不准弄下面哦……”阴灵珊现在在刘易的面前也没有太多少女的羞涩了,像黄舞蝶一样,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上面?摸你上面哪里?”刘易装作不明白似的,但大手却像蛇一般倏地从阴灵珊的衣领之间滑了进去,压到了那胸前的嫩rou上道:“是不是这里?”

    阴灵珊被刘易如此直接的一下子侵犯到她的敏感之处,不禁一下子便双目迷离了起来。娇喘着气道:“啊,不、不是……”

    “刘哥哥太坏了,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你们的样子,还不羞死你们。”黄舞蝶如像泥鳅一般一下子滑离了刘易的掌控,躲开了刘易另一只想捉她大白兔的大手,刮着自己的瑶鼻对刘易和阴灵珊道。

    “好了,别闹了,一回来便不正经。”张芍知道如果被刘易一挑弄的话,别说什么的只解禁上面了,阴灵珊肯定是把握不住,直接让刘易得逞了,所以,对刘易嗔道:“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曹cao的娘子?”

    刘易刚才和她们说从曹cao的手上带走了来莺儿的事时,并没有对她们说也碰到了曹cao的娘子丁夫人的事,刘易故意埋一个关子逗弄她们呢。

    刘易对她们道:“打听是打听到了,可是……恐怕你们都要失望了。”

    “嗯?怎么样?”邹玉问道。

    “嘿嘿,你们猜猜是怎么样?”

    “你说不说?没头没脑的,让我们怎么猜?”在刘易怀内的阴灵珊,捏住了刘易的腰rou威胁着道。

    “呃,你们不知道,这丁夫人可是一只母老虎,厉害着呢。昨晚我之所以能够把来莺儿带到皇家俱乐部去,那是因为曹cao惧内怕老婆的关系。要不然,我可没有机会把来莺儿带走,当着曹cao的面,除非是抢,不然还真的很难带走。”

    “昨晚你就见到了曹cao的娘子?”

    “对,曹cao之所以先离开了他的‘金屋’,让我有机会把来莺儿带走,那是因为他的元配夫人突然杀到,把曹cao吓得屁滚尿流的……”

    刘易这才把曹cao如何惧怕丁夫人的事说了出来。

    “格格……”

    “呵呵,还真的想不到,这个曹cao竟然是一个如此惧内的人。”众女听了刘易的描述之后,全都忍禁不俊,笑得花枝乱颤,笑成了一团。

    “哈哈,你们不知道,当时都差点把我憋死,因为,那丁夫人看上去的确是很有威势,别说曹cao了,我当时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有点怕怕的。看到曹cao那老鼠见到了猫的样子,居然猛把卞玉和来莺儿两女往我身上推,想要让帮他顶杠下来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直想笑,若不是觉得那情形不能笑出来,怕我已经早就笑破肚皮了。”刘易此时也放声笑道。

    “夫君,那更要加一把劲了哦。”邹玉那媚眼笑成了一条逢,她笑着道:“人家现在还真的很期待,很想看到如此惧怕丁夫人的曹cao,如果他知道丁夫人和夫君你……嘿嘿,那时候,不知道曹cao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你说曹cao敢不敢对那丁夫人发脾气呢?”

    “哈哈,原本最坏的是邹玉jiejie,我这么清纯的好丈夫,都让你们几位娘子教坏了,你们竟然一点都不吃醋?还真的想我去弄了那丁夫人?”刘易得了便宜还买乖的道。

    “去你的,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邹玉白了刘易一眼道。

    “嘿嘿,说起来,还有一件更让你们惊诧的事,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相信。”刘易接着又勾勾她们的胃口道。

    “嗯?是什么?”阴灵珊最好奇了,紧紧的追问道。

    “那曹cao和丁夫人成亲应该差不多有好几年了吧?可是丁夫人至今还一无所出,你们知道是什么会事吗?”。刘易问道。

    阴灵珊摇着头道:“夫君,你就快点说吧,我们怎么猜?该不会是那丁夫人有问题,生不了孩子?邹玉jiejie让人打探到,曹cao现在都有不少儿女了,为何偏偏是丁夫人一无所出?”

    看到众女都好奇的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刘易才道:“非也,但灵珊你也猜出得对,的确是那丁夫人有点问题,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嗯?”

    “那丁夫人,和邹玉jiejie一样,都是和邹玉jiejie和那张济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那丁夫人,和曹cao居然也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如此,丁夫人又怎能有所出呢?”

    “啊?不会吧?你、你说那丁夫人也是像人家这样,是玄阴之体?”邹玉听刘易这么说,不禁一脸惊异的道。

    “哈哈,不是,她的情况有些特殊,她应该是得了一种神经过敏条件反射的病症,而是针对性别的神经过敏。不管是哪一个男人,只要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会失去自我控制,便会抬手就打人,打的还是耳光。那曹cao,估计都不知道给那丁夫人打了多少次耳光了。所以,他才会如此俱内的吧。”

    “这、这世上竟然还会有如此怪异的病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连天生玄阴之体都人,便何况是一种病?”

    刘易和众女在说着丁夫人的神经过敏的怪事之时,一个侍女却进来通报说振灾粮官府外来了一个叫丁夫人的美貌女子,说要见太子太傅刘易。

    一时间,刘易和众女不禁面面相觑。这还真的是说曹cao,曹cao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