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兵临任丘城
刘易暂且放下渤海郡的事,专注于进攻任丘。 任丘,亦是一个历史名城了,记史籍记载,西汉平帝元始二年,亦就是公元2年间。巡海使中郎将任丘在此地筑城以防海寇,因此,此地之城便以任丘为名。 任丘属于平原地带,是河北平原中部稍稍偏北的地区。因为其地地属平原,地势又稍为偏底,所以,任丘方圆数百里的地区当中,有着不少因为沉积而成的洼淀,积水成湖的储水地带。 刘易从太阳能手机里的资料当中看到,任丘可是后世环京津石三地经济圈的主要城市之一。是华夏消费力排行全国前十名的城市。 此地农业达,农产口丰富,多洼淀沉塘,水产丰盛。 在隋唐年间,其地大兴水利,开渠泄淀,灌溉土地,使得任丘正式成为历代来的一个农业达的地区。 只是,现在任丘却还处于比较原始的状态,并没有大兴水利,开垦造田。 不过,就算是还没有开的任丘地区,但却也是北地兵家必争之地,先秦或是战国年间,任丘地区便是兵家所关注的一个地方,当然,战国时期,任丘还不称为任丘,而是称为狸地。 现在,袁绍就陈兵数万于任丘,以阻刘易的新汉军南下。 平原当中一座孤城,却让人感到有一种沉厚坚实的感觉。 当刘易率新汉军到达任丘城下之时,任丘城墙头。已经高坚袁军战旗,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袁兵。 刘易让军士列出攻击大阵,再在众将的陪同之下。催马近前,对任丘城头的袁兵喝道:“城上袁兵守将是谁?出来应话!” 城头一个满脸虬髯,身披战甲的将领应声道:“本人焦触,任丘守将,尔便是新汉朝太傅刘易吧?哼!尔不过亦是董卓、曹cao之流,窃国之贼,安敢挟大汉天子之名声讨天下?如今大汉气数已尽。我家主公坐镇河北,保一方百姓安宁,你岂敢进犯我疆界。犯我领土,乱我百姓?别人怕你刘易,焦某可不惧你,只要有焦某在。你休想踏过任丘半步!” “哈哈……” 刘易闻言。不禁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大汉气数已尽,我新汉军犯你疆界?河北冀州是你的领土?我刘易乱了百姓?哈哈,实在是可笑,没有想到,焦将军却是如此一个能言善辩,能颠倒是非黑白的人才。大汉天子犹在,你安称大汉气已尽?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你便是一个目无大汉的反贼。你家主公袁绍。又有何德何能,敢划疆定界,说河北是你的领土?他又有何本事,有何功绩敢说他保冀州百姓安宁?远的不说,就说你任丘城内,百姓怕有十万以上吧?你去将百姓放出城来,大家与百姓对质,看看百姓是否认同你们的统治,问问百姓,看你们袁军是否保了百姓安宁,是否让百姓有一天的好日子可过。敢否?” “废话!如今天下谁不拥兵自立,割地称王?就算你刘易,也只不过是一个挟天子割地称王的伪君子而已,要战便战,何用诸多借口?百姓是否认同我袁军又如何?有本事的,就攻进城来吧!”焦触冷喝一声,自然不会傻到要放百姓出城。 任丘城内,十来万的百姓,已经被他派人强行调动起来,协助他守城,他相信,凭着自己的五万人马,一定可以守得住任丘城。 焦触可要比麴义幸运了一些,他一直跟在袁绍的身边作战,又懂得讨好袁绍,所以,在此袁绍没有大将可用之时,便起用只有二流武将实力的焦触为一方主将,命他率一军进驻任丘。基于任丘的重要性,袁绍让他率了三、四万的人马前来,加上任丘城内原来的守军,兵力人数已经过了五万人马。 任丘城,虽然不及范阳城大,可是,城墙却也相当的坚实雄壮。城小,但军马多,易于掌控,更重要的是,焦触向袁绍立下了军令状,愿以性命确保任丘不失,向袁绍申请了数月的军粮,一起运送到了任丘之内。足足三、四个月的军粮,确保焦触在这数个月当中,不会为军粮的事犯愁。让他可安心镇守任丘城。 现在的袁绍军,面对新汉军的攻击,他们自袁绍以下,却没有几人敢说对新汉军给予反攻的,大多都是从一开始就有着死守的心思。 这个焦触,看上去长得粗鄙,可是却也是有几分小心眼的人。他知道,新汉朝刘易,其帐下猛将如云,他跟着袁绍征战这些年,见识过了不少真正的猛将的厉害,这要叫他率军与猛将如云的新汉军正面攻战,他是万万不敢的。可是,如果说到让他守城,特别是镇守像任丘这样的坚城,只要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之下,他觉得还是有机会打败新汉军的。 另外,焦触进驻任丘之后,马上就将城内的百姓都控制了起来,几乎将百姓家里的钱数都搜刮始尽,做得非常的彻底,他美其名曰:这是为了保护任丘的百姓,现在大战在即,只有百姓与他们袁军上下一心,方可以力保任丘不失,搜去城内百姓的钱粮,是为了做好长久作战的准备,由他来统一分配供给百姓的粮食,可使百姓不会有二心。焦触搜尽任丘城内百姓的钱粮,又获得了大粮的粮食,如果克扣了百姓的食粮的话,却又可以让焦触多守几个月也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 焦触现在,兵多粮足,对于自己是否能守得住任丘城相当有信心。他甚至还想着,如果他守住任丘数月光景,如果新汉军因为粮尽而退兵,那么他就算是立了大功,成为一支可挡新汉军进攻的袁兵主将。将会名扬天下。 像袁绍帐下,有许多像焦触这样的将领,他们跟随袁绍征战。只为名利,从来都不会想着百姓生死的。其实,不只是袁绍帐下,别的诸侯帐下,也不少这样的武将,哪怕是新汉朝,也不敢说没有那种只为名利的武将。只不过。新汉朝有着严厉的制度,有着基本国法,不管朝中的文武。他们是真心为了大汉百姓也好,还是为了名利也好,只要他们没有触犯了国法,只要他们按着新汉朝的规定去办事。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像焦触这样。一个为名利所迷了眼的人,又没有正确的规矩让他去遵循,那么,他还真的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搜尽百姓的钱粮只是小事,真正的,却是他现在,只是将任丘城内的百姓当作是奴役一般来看待。 这也没有办法,任丘城不算太大。说起来,也就只比大泽坡基地的棱堡大一些。他五万人马,分三班镇守任丘都卓卓有余。所以,他进驻任丘之后,无所事事,几乎每天都在肆虐百姓为乐,驱赶百姓为他修葺加固城墙,驱赶百姓为他搬运制造出了大量的物资。 如今的任丘城,城外四周,布满了陷坑陷井,有明的有暗的,连护城河,都加深加大了许多,护城河之下,满是削尖了的暗桩。城头上,以及城墙之内,堆满了从城外搬运进来的大石及擂木。另外,焦触又调集了大量的人手,赶制弓矢。可以说,为了守住任丘城,焦触真的下了苦功夫。 也正因为如此,焦触才能如此有持无恐。 “看来,焦将军是下定决心要与大汉为敌,不顾大汉百姓于水火,非要顽抗到底了?”刘易听焦触扬言让自己攻城,心里不禁一沉,腾升起一股怒火。 刘易虽然起兵争夺天下,可是,却不想打太多的攻坚战,如果能讲道理,能劝服敌将以天下苍生为念,能够和平解决,那就最好不过了。哪怕是心里明知道是不太可能全都如此,但刘易还是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少打硬仗,有时候,能够劝降敌将,情愿自己吃亏一点,答应对方一些条件,也想和平解决。 就如范阳城的麴义,刘易就答应了他一些条件,答应了他不让他参与对袁绍攻战的事。还承诺了给他不少的好处。 可是,这焦触,看他那张狂的态度,刘易就觉得不太可能劝降他了。 “大胆贼将,有本事,就出城来一战!” 跟着刘易身后的一众大将忍不了焦触的嚣张,纷纷出言喝骂。 “哈哈,本将军累了,先去休息一会,你们要战,就来攻城好了,我在城里等着你们。呵欠……”焦触无视刘易身后众将的挑战,打了一个哈哈,故意气刘易的样子。 “既然焦将军执意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任丘城可以守得了多久!”刘易知道与敌将已经无话可说,看其样子,焦触应也不会出城接战的,只好率众将退回自己的军阵,商议攻城之事。 不过,看任丘城严阵以待的样子,刘易知道一时半刻怕还真的攻不下来,于是便让大军退后五里,安营扎寨。 到了傍晚,大军安顿好,刘易在中军大帐当中,召集了众将商议。 戏志才面色不太好,对刘易道:“主公,任丘城离河间高阳等城太近了,甚至离信都城都不是太远,快马一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到,在不确定袁绍是否敢派出突袭军马的情况之下,我们先应该广布斥侯,盯着袁绍军的一举一动。” 在这河北平原上,城镇之间的距离还真的不是太远,互相的联系非常密切,尤其是任丘、高阳、河间三城,看上去就是一个犄角之势。哪怕高阳、河间等城有赵云的军队牵制着,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会出兵互相接应的问题。 刘易闻言,点点头,对戏志才道:“戏军师所言极是,本来就是如此,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有可能生,有此顾虑,是应该的,我们亦应该考虑到种种的情况。别看袁绍现在,从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守势。但是,狗急了都会跳墙。料想袁绍也不甘心坐看他的城池一座座陷落。不管袁绍是否敢另行再出兵偷袭我们,我们亦应该有所提防。” 刘易的心里,虽然并不认为袁绍现在还敢另行兵支援被自己所攻的城池。但是,人心难测,既然戏志才有此顾虑,刘易自然也要警醒。 命人安排分派斥侯之后,刘易冲一众军师及众将笑道:“戏先生,我倒希望袁绍可以兵来偷袭我们,毕竟。在野外作战,我们新汉军更加擅长,攻坚战。这种实打实的硬战恶战,对我们的将士伤亡没有保障。不过,我想袁绍此刻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他就算是有心。应该也不敢轻易率军在野外与我们交战的。” “嗯。不管如何,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对于任丘城。我觉得,要攻取下来并不难。”戏志才道。 “哦?戏先生有何妙策?”刘易闻言一喜问。 “谈不上妙策,我们只需要以最激烈的手段,用不了几天,任丘城便可攻破。”戏志才摆手道:“主公有没有现,此任丘城与范阳城有着不少区别,尤其是其城墙。此城墙。可是土砖所筑的城墙,安能抗得住我们的投石机的攻击?只要强行击破一处城墙。必可以震慑袁军,任丘城弹指可下。” 戏志才淡然一笑道:“任丘城外,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我们连围城都不需要了,只要击破其城一面,城内的守军必胆寒,必会弃城而逃,只要他们敢逃,我们可集合骑兵给予追击,必可尽灭此间数万袁军,斩杀焦触。” “哈哈,还是戏军师观察入微,刘某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方才还想着让我们的将士强行登城作战呢。好!那待明天一早,就先清扫一下任丘城北外的区域,填平城外陷坑,将我们的大杀器推进到杀伤射程的范围。另外,许诸将军,尔将军中骑军集结起来,组成一支骑军,在大营侧翼待命。任丘城内的袁军一逃,尔便率军冲杀。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侧负责保护我们的进攻大阵,提防任丘城的袁军会出城攻击,破坏我们的投石机。” “领命!” 三将分别出列领命。 接下来再商议一些攻城的琐碎事儿,便各自散去。 刘易回到中军大帐后的帐幕,几女早已经在等着了。 刘易每次出征,身边都跟着女人,而她们,都喜欢在每一次安营扎寨的时候,将她们的帐幕弄得温馨一些。用她们的话来说,要让刘易每到一个地方征战,都让刘易感受得到一种家的感觉。
所以,帐幕当中,一应家具什么的,都会一应俱全,弄得还真的像家一般。 说起来,每次出征,携带着这么多于战争没用的东西,让刘易觉得有点汗颜,觉得自己太过奢侈无道,像极了历史上的那些无道之君。不过,在日间征战之后,再身处这样的一个温馨的环境,却真的让刘易感到舒适,一进入帐内,一天的疲劳,马上就消散无踪。 也幸好,新汉军的将士早已经适应习惯了刘易的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反而因为刘易的风流而津津乐道。当然,或许一点羡慕妒忌恨是有的。可是却也不会多说什么。 帐内,灯光很明亮,黄舞蝶正坐在一张加大了的行军床上,手里拿着一柄圆月弯刀,修剪着她的脚甲。 她此时,早已经卸下了她的战甲,一身柔顺的绸衣睡袍,以及她那还有点湿润披在肩上的秀,说明她方才沐浴过。 她那大红的睡裙拉到了小腹之间,露出了一对香喷喷的雪白大腿。刘易看到,她竟然没有穿亵衣,那小腹之间的衣裙之下,隐约显露出一片乌黑的芳草。 她一边修剪着脚指甲,一边对一旁擦拭着秀的阴晓道:“阴晓jiejie,早知道让甘倩jiejie帮人家弄一对矛软一些的靴子了,你看,现在穿的靴子太硬了,连人家这脚指甲都弄破了,不好看了。” “呃,我们这是行军打仗,谁还管你那脚指甲美不美?咱们又不是没有出征过,连伤都不怕,你还怕脚指甲好看不好看?”阴晓似是无语的冲黄舞蝶反了一个白眼。 “嘿嘿,阴晓jiejie,你有没有现?咱们夫君最近好像特别喜欢看我们的脚,上次夫君他还亲了我的脚呢,弄得我浑身都酥酥的,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用脚都让夫君他射了一次……” “切,这有什么?上次我用这里都弄得夫君洒了我一脸。那味道怪怪的。”阴晓不以为意的托了托自己的酥胸,指着双峰之间道。 阴晓亦是刚刚洗浴完,她更干脆,连开胸的衣裙扣子都没扣上,一对硕大的饱满几乎没有半点遮掩,完全展露在黄舞蝶的面前。 “格格……阴晓jiejie你落后了哦,那样子夫君早就在我这弄过了。”黄舞蝶收起了弯刀,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黄舞蝶的酥胸,本来就是异常的圆满,这些年经过刘易的开,早已经直追益阳公主。阴晓的本钱虽然亦很大,可是比起黄舞蝶的来,还是逊色了一点。 刘易听得额头布满了黑线,早让她们说下去,一会可能连自己平时与她们如何荒唐的事儿都会说出来,赶紧咳了两声道:“咳咳……夫人们,都在干啥呢?明天还在大战,不早点休息?” “啊,夫君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呢。”黄舞蝶赶紧从行军床上跳起来,光着脚丫子跑到刘易的身边,为刘易卸甲。 地上铺了柔顺干净的地毯,雪白的地毯,突显黄舞蝶的小足优美。 为了带着这些地毯,众女还专门征调了一辆马车。 刘易环眼看了一下账内,一边在黄舞蝶的侍侯之下脱下衣甲,一边问:“别的夫人呢?” 张宁、元清、赵雨等女都随军来了,见另几女都不在,刘易不禁又好奇的问。 “哼,贪心,有人家与阴晓jiejie陪你还不够吗?还想着她们?”黄舞蝶嘟起小嘴道。 “额,不是你,我更加想着舞蝶你啊。”刘易捏了黄舞蝶的下巴一把道。 “小雨月事来了,宁姐与清姐在女兵军营里,要不要却叫她们来?”阴晓说道。 “哦……”刘易赶紧不再问下去,免得引起她们的醋意来,偶尔,身边的女人还是会有点吃醋的,所以,刘易会特别的注意,每当与某女在一起的时候,就尽情投入去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刻,尽量不要提起别的女人,免得遭到飞来横醋。 “刚才与大家商议得如何?今天行军弄得人家浑身脏脏的,便先行退下洗浴了,后帐里备有浴水,夫君你先去洗一下,一身汗味。”阴晓走到刘易的面前,想依入刘易的怀抱说话,却皱眉嗅了嗅道。 “遵命!”刘易笑嘻嘻的探头去亲了阴晓的脸蛋一口,走向后帐。 不一会,洗得香喷喷的刘易便与两女相拥在一起。 大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自然不用再扭捏什么,众女一起与刘易欢好,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各女亦不会再有排斥感。 当然,激情依旧,帐内娇喘呻吟之声,久久不散。 只听黄舞蝶与阴晓,被刘易弄得跌宕起伏,胡言乱语。 “啊啊,不行了,坏夫君,饶了人家吧,你不是说明天要打仗了吗?再弄下去,明天都没有力气上战场了。啊呜……” “喔……舞蝶,快来接力,噢,早知道,不让宁儿与元清去女兵军营了,啊,快叫外面的女兵进来……” “不要走后面……明天还要坐战马出战呢,啊……” “坏夫君……” 帐内,还真的说不出的风流。 刘易对于身边的那些俏丽的女兵,却也并不是随意命她们侍寝的,平时也极为克制,几乎没有太过她们。因为刘易知道这个缺口一开,将来那数千女兵恐怕都会成了他私有之物。倒是身边的女人,许多时候都拿那些女兵来打趣刘易,甚至还作恶作剧的说,让那些女兵一起来轮了刘易,倒让刘易感到有点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