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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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七年十一月,冬,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在一条康庄大道上,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男人缓缓走过,手里拿着一根酷似后世铁管一样的东西。 “他娘的为啥会这样?” “为啥会这样?” 这个人非常的沮丧,像似丢了魂儿一样的往前前行。 “为啥会这样?” “我们他娘的到底做错了什么?” 遥想当年,出发去京城的时候,那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此去京城,定是风光无限好,花有百日红,没承想这才过去三年,就原封不动的被轰回了原籍。 “这帮该死的畜生!” “他们统统都该死!” …… “好冷啊,这该死的鬼天气!” 陈墨林浑身打着哆嗦,不时地又搓了搓手掌,好让自己能够暖和一下,心里却暗骂着这天气。 往常这个时候的家里已经供暖了,家里非常的暖和,这是陈墨林来到大明过的第一个冬天,自己也没想到这时候的大明如此寒冷。 “娘啊,咱能烧点柴火暖和暖和吗?” 陈墨林在屋里大声喊道,因为他感觉太冷了,坐在炕上裹着被子。 “瞎叫唤什么?今年的柴火又涨钱了,还是省着点用吧,大白天的出来晒晒太阳不就暖和了?” 陈墨林此时心道:晒个大头鬼的太阳吧!北风吹的人骨头都能感觉到冷,还出去晒太阳,自己这身衣服,能坚持多长时间啊? 在十月的时候,陈母就想着给陈墨林做一身棉衣,那时候陈墨林正在焦头烂额的搞发明,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做出发电机来,那家里就能做出个电炉出来,家里就暖和了,到时候还穿什么棉衣啊。 古代的棉衣,穿上去非常的厚重,而且特别影响四肢的活动,陈墨林感觉自己根本就穿不惯,于是就没有让其母给做棉衣。 不过经过自己千方百计的研究,加上自己反复做的实验,这发电机终于做出来了。 陈墨林然后把一个非常难看,但是能够发电的发电机,安装到提前安排的水车上,就等着到时候能够用上。 自己还因为这件事儿,还特意整了一个电炉,其实做法非常的简单,到张铁匠那里,把铁和银粉(也就是铝)熔炼一下,在做个造型就行可以了,尽管后世的电炉丝比较耐用,可是自己做出来的也能用,而且做的很粗,也不怕长期使用而烧断,真是美滋滋。 但是,他娘的河面结冰了,自己整出来的这些都能了废铜烂铁了。 这几天都把自己快气死了,原本想着偷偷做这些,到时候好好在他们这些古人面前装一大波十三。 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 这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巧,机心争似道心平。 又正是——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贵怕天寒。 …… 燕子村外,破衣烂衫之人一边走着,一边嘴里不停的磨叨着。 “这群该死的畜生,蛊惑圣心,罪该去死!” “你个老不死太监,好端端的为啥要自杀?” “害的我们跟着遭罪,可恶至极!” “到底是谁害死了皇帝陛下!天煞的杀才!畜生!败类!” 这个人此时已经两日没有进食了,肚子虽然咕咕的叫,但是他毫无知觉,一直犹如行尸走rou一般向前走去。 男人刚刚进村,正好有一妇人从旁路过。 妇人一瞧该男人,惊讶地说道:“呦!崔哥儿?你咋回来?你不是去了紫荆城了吗?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时候,你咋回来了?” 男人抬眼看了看妇人,就又跟行尸走rou一般的离开了。 妇人见男人不理自己,也就离开了。 “一帮该死的官员!” “畜生!败类!” “呦!崔哥儿回来啦?”有一个村民跟男人打招呼,男人依旧没有理会,径直的往回走。 “真是奇怪!崔哥儿咋不理人呢?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村民嘴里小声的磨叨着。 …… 陈墨林在屋里冻得直哆嗦,而陈母和小妹却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太阳,好久没有这么清闲了,这往后的日子可好过了,再也不容挨饿受冻了。
陈墨林把城里的宅院一卖,足足千两多的纹银啊,这下陈家以后吃喝不愁了。 “小妹啊,你看娘我多有眼光啊,当年你姥爷死活不愿意我嫁给你爹爹,说跟你爹那个穷小子没好日子过,没承想这才几年啊,咱陈家的好日子就来了!” 此时陈母心里美滋滋的,头几年确实过了几年苦日子,自己生的老大还活活饿死了,自从生了老二,这生活却有了起色,而现在更是好的不得了。 就在此时,陈家的栅栏门响了,一个男人把栅栏门打开,走进院子,一见到陈家娘俩,立马就跪倒在地,然后就嚎啕大哭! “我的亲姐啊!呜呜呜!” 此时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般,跪趴在地上。 陈母一见来人,开始以为是哪个村的叫花子,来的家里要些吃食,没承想竟然是自家的兄弟,顿时就站了起来。 陈母此时眼睛已经湿润,连忙上前确认,待自己仔细确认以后,立马改变了态度,一把把自己这兄弟拉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给我滚!你个混账东西!” 陈母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留下来,怒道:“要不是你这个畜生,也不至于把咱爹给气死!” “当年,咱爹好说歹说,不让你去,你偏偏不听爹爹的,你非说你飞黄腾达的时候来了,偏偏不听劝!结果害的爹爹被你活生生的给气死了!我打死你这该死的畜生!” 男人被自己的jiejie打一巴掌,又被自己这jiejie推搡几下,又听到jiejie说爹爹死了,还是被自己气死的,顿时又跪了下去。 “老姐啊,兄弟错了,你就打死我这个畜生吧!兄弟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男人说完就把头重重的磕到地上,刚磕没几下就晕了过去。 “畜生!”陈母看了看男人,男人没有了动静! “兄弟?”陈母嘴软了。 “兄弟?你这是咋了?” 这真是——刀子的嘴豆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