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叫我魄老
的确如此,末希把血脉之力输出的时候,自己体内能够用来压制蝎毒的血脉之力相应的就会减少,这自然会加大他身体的压力。 血脉之力不像威能那样能靠修士自身的恢复能力和外物的帮助加速恢复,而且末希现在还没有修炼过血脉方面的功法,那么想要恢复血脉之力肯定是很困难的。 虽然如此,但末希还是这么做了。 直到末希把葛静琳体内的那些能够让蝎毒通过的经脉全都封死之后,末希才停止了血脉之力的注入。 末希收回血脉之力,大手一挥把插在葛静琳身上的二十根银针全都取出,在用血脉之力形成的火焰消毒之后,就把银针放回小皮袋之中。 末希在收拾小皮袋的同时,用着有点虚弱的声音说道:“茜茜,去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准备出发吧,刻不容缓啊。” “嗯。”茜茜答应一声,没有和末希唱反调,很是认真的给葛静琳穿好衣服,还不忘给她擦拭脸上和身体上的汗水。 末希在收回血脉之力后,就是背对着葛静琳坐着的。 现在的末希也是十分的难受的,给葛静琳用血脉之力封闭经脉,消耗了他的很多血脉能量,用于压制自身蝎毒和维持身体正常运转的血脉之力自然就会变少,压力也就上升了。 末希在连续吃下了五枚不一样的丹药之后,擦干净头上的汗珠,深呼一口气之后站起身来。 “茜茜,好了吗?” “嗯,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可能没过多久就会醒过来了。”茜茜飞到末希的右肩上说道。 “嗯,”末希走到葛静琳身旁,直接把她背在了自己的背上:“不能把她放在亚时空珠里面,万一她醒过来发现了亚时空珠的存在就不太好了。” 一旁的茜茜点点头,没有说话,表示同意他的想法。 末希背着葛静琳,看着地上的阵旗和神罚尖枪,精神力运转:“阵旗,收!神罚尖枪,收!” 在精神力的cao控下,布置阵法的阵旗全都回到末希的储物戒指当中。 神罚尖枪则是罕见的融入到了末希的身体当中,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末希的血脉之力消耗太大,神刑血脉是末希最原始的血脉能量和神罚尖枪的能量融合而来,那么现在神罚尖枪的能量多少肯定是能为末希补充一点血脉之力的,把神罚尖枪收入体内,也能起到压制蝎毒的作用。 做好这些,末希背着葛静琳,迅速的向着荒漠的更深处飞去,茜茜就一直跟在末希的身旁。 在飞行的过程中,末希还在时刻注意着葛静琳的身体状况,防止她又出现什么状况。 一天之后。 末希背着葛静琳还在空中快速飞行,期间也遇到过一些外界的人类修士,但末希没有去和他们交流,现在末希的当务之急是寻找解毒的药材,可没有闲工夫去管那些人。 “末希,她要醒了。”茜茜提醒了末希一句话后就进入到他的身体中消失不见了。 末希点点头,说道:“小姑娘,醒了我可就把你放下了啊,背了你这么久,搞得我腰酸背痛的。” 此时的末希还是中年大叔的模样,所以才称呼葛静琳为小姑娘。 “嗯。”葛静琳还是平静的回答一声。 在发现自己是和末希飞在空中之后,葛静琳从末希的背上下来时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右手。 葛静琳发现了自己的冒失,但没有松开手,而是恭敬的对末希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还望前辈对在下之前的话不要在意。” 想到之前自己对末希那气势汹汹的话语,葛静琳还是有些后怕的。在她看来,末希这种会飞的修士,肯定就是立威境的强者,这种强者要弄死自己都只是一巴掌的事情。 而她之前还对这种强者出言不逊,现在有些害怕那是肯定的。 一旁的末希对她的态度和心理素质还是有些惊讶的,不仅积极的对自己认错,而且在发现现在的处境之后还能正常的和自己说话,这可不是一般的女性能够做到的。
末希点点头,装作很稳重的样子说道:“不用在意,既然你是西州学院的弟子,还是葛行云的孙女,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什么,你认识我爷爷吗?”听到末希说起自己的爷爷,葛静琳瞬间就来了兴致。 “在整个落日帝国,谁人不知你爷爷的威名啊。”说完这句话后,末希都还有点好奇,这个葛行云会不会像自己说的这么有名气。 葛静琳点点头,很是认同末希说的话。 末希撇了她一眼,只是看见了侧脸,但即便如此,她的容颜还是给了末希一直清新脱俗的感觉,这美貌不是一般的女性可比的。 末希姗姗说道:“虽然我救了你,但是你体内的蝎毒还没有解除,为了救你,我可是把你体内一半的蝎毒都引入了自己的身体不然你活不过今天,不过在五天之内要是不找到解毒的方法,我俩都得死,所以说,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听他这么一说,葛静琳也是心中大惊,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中毒了,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情况。 “不用慌,”发现了她心中的慌乱,末希安慰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的精神力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绿洲,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吧,说不定就有解毒的方法。” 葛静琳定了定神,低头像末希行礼:“谢谢前辈的舍身救命之恩,我也会努力的帮助前辈寻找解毒的方法的,不会让前辈因为我这个陌生人而枉死的。说了这么多,还不知前辈尊讳,可否告知晚辈?” 末希愣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告诉 她自己的姓名,过了大概一息时间,末希才开口说道。 “寒魄,你叫我魄老或者其他的都行,别看我才中年模样,其实不比你爷爷小多少,强行保持的年轻罢了。”